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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西班牙還有「保衛蝸牛」的節日，也是很有趣，如果誰先發明就是誰出名，阿拉伯數字應該叫古印度數字，或巴格達數字。

話還沒說完，熟悉的名字讓學生們有了小聲議論。

牛島俊柴身高不到一米七，大概一米六七左右，講座也挺檯面大概抵在胸前，所以他講課的習慣是雙手撐著東西，有點費勁。

「我想分享一些，我對動畫腳本創作的心得。」

「關於映畫菊次郎的夏天想要表達什麼，被很多專業的影評人分析了很多次，我就不談論了。」牛島俊柴道：「我提一個問題，如果作為動畫《菊次郎的夏天》要表達的主題是什麼，同學們可以舉手自己起來發言。」

「我自己都不是動畫專業卒業，來給專業的各位演講，有點本末倒置，我只是時代生得好，監督出一些沒人注意的內容。」牛島俊柴每次到學校演講動畫，都是以這句話開頭，由於很誠懇，你都不知道牛島到底是凡爾賽，還是真心話。

楚舜點頭讓麻瓜今明兩天安排上，找些好吃的店吃美食。

漂亮女同學舉手站起來說：「是動畫，我第一時間想到［暑假的意義，其實在於你不需要著急長大］，電影最讓我感動的是四個大人和正男之間做遊戲環節，動畫把這個環節做得更有意思，我認為會很有意思。」

楚舜出現在開幕式上，瞬間成為現場焦點。

「熊肉……」麻瓜想了想：「如果我同學告訴我沒錯的話，西班牙吃熊肉是允許且不犯法的，但並沒和-圖-書有大規模的人工養殖，所以熊肉來歷都比較神秘。」

前面說過，空境是電影拍攝的畫面技巧，而植物空境是島國作畫時的技巧，喜歡在角色說重要事情時，或者是角色獨處，背景用很清晰的圖，只會有花草樹木被風吹動。

狗爪螺，楚舜是知道的，長相特別膈應人，他吃東西也是挑顏值的，至於西班牙火腿是肯定要買點回去，幾乎來西班牙旅行的華人，都會帶點，等等當年趙芝和楚爸來西班牙旅遊，帶火腿回來了嗎？如果帶回來了，為什麼原身一點吃過的印象都沒有？

「tapas並不是一道準確的菜肴，我當地的同學告訴我，本來tapas是放在酒杯上的麵包，如果你在酒吧要臨時離開座位，或者是擔心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被投入酒杯就壓一片麵包在上面，後來衍生出的含義就是下酒菜。」麻瓜道：「市場裏面幾乎都會有，各種各樣價格大約在四五十左右。」

麻瓜道：「至於特色的話，有一道西班牙招牌菜tapas其實很好吃。」

按照老媽趙芝的性格肯定是買了，趙芝雖然不至於會跟人搶馬桶圈，但每次去什麼國家也都會帶點特產回來，所以關於這件事，瞬間在楚舜腦海中浮現出兩種可能，其一是帶回來了忘崽牛奶威力太大，其二是的確弄來給原身吃了，可媲美黑暗料理的廚藝，壓根就沒有吃出來是火腿。

「同學請說。」牛島俊柴點名。

「有例外。」牛島俊柴脫口而出，然和_圖_書後組織了一番措辭，說道：「我原本以為也沒有例外，直到前面我看到了一部映畫《菊次郎的夏天》……」

「如果楚校長要吃西班牙美食，最出名的三種狗爪螺、火腿和紅魔蝦。」麻瓜立刻說道，在德仕多大學作為交換生兩年了，肯定也是知道一些東西。

有女朋友的同學舉手站起來說：「我覺得可以從正男的視角，來拍攝這一段尋親，動畫之中正男成為一個會關心人的男孩，也可以。」

在幾日後，牛島俊柴在中傳講課，國內動畫製作專業最好的學院，中傳肯定是當之無愧。

牛島在中傳的講課就說到這裏，後面內容和楚舜以及楚舜的電影無關，所以也就不描述，區域上從華夏跳到西班牙，麻瓜領著楚舜去預定的酒店，還真是比較專業，雖說她很激動，但也沒有問東問西，情緒比較克制。

「這部映畫的腳本，我認為是拿著動畫的腳本在拍攝。」牛島俊柴說道：「就影片主角菊次郎的一路上過分的行徑，我本來認為只有動畫才能夠削弱，以此讓觀眾接受，可楚家元用真人影院，就完美表達，在我看第一遍的時候，是嘆為觀止。」

三天時間一晃就到，電影節開幕！

「動畫腳本和映畫腳本，我觀點有明顯的區別，前者的劇本因為動畫的特殊性，可以寫得想象力十足，或者是童話感更強烈。」牛島俊柴說道：「一個劇情，兩個小男孩抱在一起，其中一個小男孩說完喜歡你，在動畫里可以很輕鬆的表heｔuboｏｋ•ｃｏm.com達出，兩個小男孩最單純的友情，背景作畫可以模糊，也可以［植物空境］。」

「呃——是的。」麻瓜帶著濾鏡感嘆，真不愧是大導演，總結得真恰當。

「第一是演技，小男孩的演技肯定會沒有大人有說服力，所以很多劇情不能展現。第二是畫面，多數的拍攝技巧，很難以將畫面拍攝出匹配［我好喜歡你］這句友誼告白的背景。」

「其實，如果楚校長有時間的話，去當地的蒼蠅館子吃，會更便宜，市場都是賣給來旅遊的遊客。」麻瓜道。

最後一點台下學生們有些人沒懂，但大致牛島想要表達的概念是聽明白了，有學生舉手。

牛島俊柴點頭並且口頭上給予了肯定，示意同學們繼續暢所欲言。

食指和中指放下了，只剩下大拇指，牛島俊柴說道：「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隔離感］，真人映畫的演員們演繹，觀影時會產生隔離感，這種感覺是影迷和演員的安全距離。」

同學們紛紛起身，雖然是自己起來，但也有等著上一位說完再發言……

下面學生聽著若有所思，不少同學還做筆記，在地球上有明顯的例子，《昨日公園》是朱川湊人所寫的一篇短篇小說，改編成電視劇，把原本兩個小男孩的故事，改成了好姐妹，或者是好朋友，反正就和正文不同，有這個改動也是側面證明。

聽上去是不是特別熟悉，感覺很多動畫中都出現過，因為這技巧是最簡單凸出孤單或喜悅情緒的畫面，高級一點的都設計導演和圖書自身功底。

楚舜詢問：「四五十歐元？」

牛島俊柴講課使用日文，背後的屏幕有實時中文翻譯，教室內滿滿當當的學生，不少都會日語，難度方面不提，在大學會主動選修日語，其實就是一種文化輸出。

距離電影節開幕還有三天，這三天在西班牙吃了不少東西，墨魚飯、燴牛肚、馬德里焗蝸牛等等從口味上來說，比法國餐更讓楚舜吃著舒服一些，具體吃了什麼就不細說，以免口水留到屏幕上。

「我記得這樣一個劇情，菊次郎騙正男說只有兩個飯糰，他雖然也很餓但可以餓著，正男默默點頭，然後吃起來飯糰，沒有想過分給菊次郎一個。我認為這段劇情很真實，正男從小和奶奶一起住，沒有父母教他，奶奶又忙，所以不會關心人，可後來菊次郎被社團份子打了，正男去敲門買回來了葯，給菊次郎擦，那一刻我認為正男是學會了照顧人。」

聽到這裏楚舜就明白了，他道：「不是人工養殖？野生的那就算了。」

「楚校長如果要去什麼地方就告訴我，或者是沒有具體目標，有什麼要求也可以說，我可以給建議。」麻瓜補充了一句：「我對聖塞挺熟悉。」

「既然已經說起楚家元了，我們就順手說一說《菊次郎的夏天》中的動畫感。」牛島俊柴也是沒有固定講題設計，說改就改。

「但在真人映畫中，要表達兩個孩子之間用［我喜歡你］，來表達純潔的友誼，除非前面有足夠多的鋪墊，否則這段台詞出來會讓畫面感情無法成功httｐs://ｍ•hetｕbook.ｃｏm•ｃoｍ傳達給觀眾。」

「簡單的說，tapas相當於川菜中的冷淡杯是下酒菜，價格大概和炒一盤田螺差不多。」楚舜總結歸納。

「電影劇本和動畫劇本是一定不通用嗎？有沒有例外？」起身的同學用比較流暢的日語提問，雖說語法有點小毛病，但牛島也聽明白。

電影宮附近遊客瞬間暴增，相比三大電影節，聖塞巴斯蒂安電影節知名度在國內知名度真不高，所以歐洲遊客來得比較多。

「那接下來的幾天麻煩了。」楚舜點頭，然後忽然詢問：「吃熊肉的地方有什麼好推薦。」

牛島俊柴話鋒一轉：「楚家元作為現如今亞洲最成功的導演，被西方媒體譽為拍攝萬花筒，所講的是你或許能研究透他的一萬種拍攝方法，但他會馬上用出第一萬零一種，《菊次郎的夏天》用非常強的鏡頭語言，拍攝出比大多數動畫還要唯美的畫面，一般人做不到——我糾正我的話，不止一般人專業導演能夠做到這一幕的也屈指可數，所以凡事不要想著個例。」

「當然不是歐元，是人民幣。」麻瓜連忙擺手。

麻瓜也是一位合格的地導，在尋找吃美食途中，給楚舜講了一些有意思的事，關於焗蝸牛這道菜人們的第一印象是法國，但西班牙人很不開心，因為從歷史上明明是他們最開始食用蝸牛，法國人是搶了他們的蝸牛。

「紅魔蝦和tapas有興趣，tapas是什麼？」楚舜詢問。

「會造成這種情況，主要原因有三。」牛島俊柴豎起大拇指、食指和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