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乖乖，之前楚舜給自己訂的小目標，把國家一級導演，進化為國家人民藝術家，在幾年前，拍攝歐維時，落選了

「別緊張，因為你說你緊張，我就更緊張。」

「不一樣，媒體開口說的那只是個稱呼，這是要記在國家功勞簿上的榮譽啊卧槽。」

「共和國勳章太誇張，我沒資格。」楚舜連忙擺手。

這兩個小演員，之所以被吹哥發掘，是因為費利佩和褒曼曾經一起拍過童裝廣告。

實話是吹哥提前半小時到首都機場，也就是說，他在出口處等了兩小時，不過也沒有白白浪費時間，這段時間把公司的事情處理了。

陸溫喃喃自語：「第一個分叉只有一米左右的，真不好找啊。」

陸溫聽了楚舜的要求，接過照片，對於精益求精的導演要求，有心理準備開始做基礎分析。

《怦然心動》這種青春劇，對道具要求不大，籌備布置進展順利，幾天後即將竣工，唯一的問題是電影中那棵貫穿始終的梧桐樹。

他道：「嫁接的枝杈不是一棵樹的，樹皮和葉片的形態多少有些區別，鏡頭美感太差。」

「如果其他人四十歲出頭，被授予人民藝術家，我是不服氣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感覺有什麼內幕，但校長，服啊必須服。」

「讓我看看我有多少獎牌了。」

「我記得前幾年的紐約時報用楚導做封面，然後標語是［世界電影百余年歷史才出一位，按照歷史下次是二十二世紀］，此話也沒誇大。」范首長說道。

「沒事，我這邊堵車了，也才來沒多久。」吹哥說道：「是害怕來遲，聽到晚點，真是太好了。」

楚舜回家，是有個證書的，預備抽個時間放家裡。

「麻煩利未先生，我們飛機晚點，久等了，真抱歉。」經紀人小綠毛道，因為機場限流，比預計抵達時間晚了一個半小時，可對於跨洋國際航班來說，三小時內都屬於「準點」。

偷得浮生半日閑，楚舜大清早又返回自己屋，主要是想看看在二十一年的職業生涯里獲得多少獎牌。

孫光台：［五一勳章和七一勳章，強大，話說怎麼不修成一面牆全部掛起來。］

「國家最高的五章，八一勳章是m.hetubook.com.com軍人最高表彰，友誼勳章是頒發給對國家有貢獻的外國友人。」范首長說道：「能夠獲得的七一勳章和國家榮譽，都被授予，只剩下共和國勳章了。」

國家級的表彰都會在人民大會堂，中南海什麼地方，相當於官方心臟，也是國家中樞，一般不會作為表彰地點。

之前說過，吹哥婚後成立了自己公司，在合理解決完楚舜交代的事時，也將自己公司經營得風生水起。

楚舜拍板：「美利堅沒有的話，就去歐洲找一找，給你批雙倍的經費，運兩棵回來，一棵備用。」

作為導演，楚舜是上熱搜最多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然而外界的再多報道也阻止不了他的行動。

具體見到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不方便多寫。

「我緊張。」

法國梧桐傳入中國已經有近百年了，一般作為行道樹栽種培育，培育技術十分成熟，要找年份足形態好高度夠的不難。

他查了一通資料，得知作為行道樹培育，法國梧桐一般採用自然開心型的整形方式，典型的「三股六叉十二枝」的冠形，主幹分枝高度要求不妨礙行人和車輛的通過，一般分叉在2.5-3米處，和要求的1米左右不符合。

蔡立：［我只認識紫荊勳章，並且還是最高等級的大紫荊勳章。］

褒曼臉蛋上露出開心的情緒又蹦又跳，也就是說今天可以自由活動。

開什麼玩笑，楚舜現在在官媒的判斷中，壓根不是導演那麼簡單。

「這棵也不行。」

「人民藝術家獲得者，沒有獲得者年歲低於古稀，楚導也才四十齣頭吧。」

「你不要緊張。」

「七號梧桐樹是最接近我想要的效果，高度和整體的形態都好，但樹杈分支太高，褒曼坐在上面會顯得怪異。」

「是該驕傲，無論是影響力，還是對慈善事業的品性，都具有楷模的意義。」范首長說道。

從卧室的柜子里搬出好幾個塑料大箱子，藍色蓋兒那種，很常見的儲物箱，裏面都是各國頒發的勳章，滿滿當當。

在十一月中旬，兩人抵華，同行的人還有父母和經紀人。

一下子把楚舜整懵圈，獲https://www.hetubook.com.com得表彰什麼的，楚舜能很快接受，自打出色完成總指導任務后，就參与各類大會表彰，關鍵是表彰地方。

別說楚舜沒有保存好，每一塊獎牌都包裹完好，只是沒有將其掛起來。

楚舜滿肚子疑惑地抵達中南海，李連杰曾演過中南海保鏢，是不是真的楚舜不清楚，但的確有巡邏警衛。

陸溫不禁在心中感嘆。

楚舜劇組的道具工作相當簡單愜意，導演說怎麼安排道具就怎麼安排，他們理解的隨電影，是隨導演的思路，導演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不需要自己的想法，安心當工具人。

道具組的其他組員，也大都是跟著楚舜拍過很多次的，彼此十分熟悉，所以是另一種程度的老帶新。

後世電影學者，將楚舜的家形容為「世界勳章大賞」，全世界主要國家的勳章都有，還鬧出了笑話，某第三世界軍政府上台的總統，還收買人把自己國家的獎章安上去，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想的……

「歡迎來華，各位先去酒店休息，導演這兩天臨時有急事，明天再見面。」負責接待的除了吹哥沒別人。

應該是去年獲得的，當時楚舜還挺奇怪，因為每個國家或多或少都有公民勳章榮譽，可大多數不頒發給外國人，畢竟本國還有那麼多人做貢獻

從北影畢業沒多久，他正好趕上楚舜要拍讓子彈飛應聘進組，但後來又跳槽做其他事，也是上一任道具組領頭退休，陸溫才補上。

方案被拒絕了，陸溫並不意外，他還準備了PLAN B。

「這樣說得我還有點驕傲。」楚舜道。

共五箱，楚舜大概整理，數百枚勳章，其中法蘭西就有七枚勳章。

他不知道，又上微博熱搜了。

在楚舜清理勳章時，朋友圈好多人留言。

當然也有少數人家散養完全不剪支的，但樹木想要形態好必須要剪枝，這種散養的法國梧桐，形態上又達不到要求。

「楚導您說的那種形態，有點類似於歐式庭院樹的剪法，不剪第一個枝杈，但剪去枝杈上的側芽，樹木長大后大概就是這種形態。我想去歐洲可以找到您要求的樹，但如果運輸過來栽種的話，時間https://m.hetubook.com.com比較長，費用會比較高……」

楚舜決定的事兒，不需要思考，照做就行，陸溫安排好道具組的工作，趕回家收拾東西定機票。

「訓練課程完成了，今天休息。」楚舜道。

「三年前的表彰大會。」楚舜點頭。

以上糾結的對話來自於兩個小年輕，一男一女，男的是費利佩，有十四歲，女的是褒曼，才十三歲，兩人被選為《怦然心動》的小主角。

季龜鎮：［我說一句楚導最強，沒人反對吧？全娛樂圈能有這待遇的，還有誰？］

褒曼的雙眼是難得的琥珀色，但聚精會神注視時，會發現非常漂亮，比王冠上的琥珀寶石還漂亮。

男孩費利佩，母親是獅門影業的製片人，父親是著名攝影師，本來男孩也是往幕後方面發展，卻沒想到天上掉麻辣香鍋、缽缽雞、蹺腳牛肉、大盤雞……咳咳越說越餓。

沒想到收到一個突如其來的驚喜，要去中南海接受表彰。

沒有例外，小丸子迅速點贊，並且還在下面留言：「好多勳章，不過最顯眼的，還是五一勞動勳章！CD永遠滴神。」

魏長偉：［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吧，獲獎最多的導演。］

小姑娘褒曼，名字來自於好萊塢傳奇巨星英格麗·褒曼，出生於演繹世家，父母期望女兒能成為英格麗那般典雅，且熱愛生活的女星。

翌日，陸溫找到正在監督學校布景的導演。

楚舜感覺最後的「哎」是靈魂，既表達了他的無奈，又有些許凡爾賽。

事情處理完后，開始訓練兩個小演員的感覺，經過長達兩個月的集訓，效果很好。

「太矮了。」

幾十年樹齡的樹，直接買來就得有五位數乃至六位數不便宜，漂洋過海的運輸費用，還要保證樹木成活，費用能再添個零……

「下次碰見一定要當面問問，這種永遠的秒贊是怎麼辦到的。」楚舜口中嘟囔。

娛樂圈獲得五一勞動勳章的少之又少，近二十年就只有中影一家企業，沒有個人。

等等，沒人截圖發到外面去。

共和國勳章是華夏最高榮譽勳章，沒有之一，自一六年成立，現目前只有九人獲得。

路上，忍不住在心中盤算一番。

在十二月和_圖_書初，楚舜飛到安娜堡市，怦然心動正式最後籌備——

「人民藝術家？原來還是一個國家稱號。」

「是要歐式庭院習慣的剪枝方法。」

陸溫向楚舜建議：「如果要求總體形態可以的話，道具組或許可以在主幹一米處嫁接一個分叉，樹皮接縫處處理好，可以看起來可以和真的樹一樣，我這有幾張。」

「這個勳章是什麼來著。」楚舜看著一個類似於樹葉形狀的勳章陷入沉思，是想考驗考驗自己記憶力，後來放棄了，回憶不起，仔細看勳章上的文字，是印度語言，回憶起來，這應該是印度國寶勳章，也是頒發給在藝術、文藝、科學、政治等方面對印度做出過傑出貢獻的人。

在離開中南海時還遇到熟人。

陸溫點頭：「我馬上去。」

「形態不行，太瘦。」

楚舜一張張翻著梧桐樹照片連連搖頭，沒有合適的。

只這兩棵樹的價格，幾乎已經比整部電影道具費用的總和還多。

要知道，共青糰子可是有一千多萬關注，是官方微博關注最高的帳號。

「范首長。」楚舜看清楚來人後打招呼。

五一勞動勳章，說是範圍涵蓋工業交通、基本建設、農林水利、財貿金融、文化教育、新聞等領域，實則娛樂行業在文化領域屬於不受主流待見。

作為劇中很重要的道具樹，陸溫拍攝了周圍取景範圍內所有梧桐樹，讓楚舜挑選。

緊接著他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七一勳章也授予了吧？」

國內的勳章肯定掛客廳首面牆，也是電視牆正對，其他國家再排列，楚舜作為半個顏狗，是按照顏值排列。

要找的梧桐樹是法國梧桐，從大小來看，二十到五十年的樹齡，樹冠要大形態優美，第一個分叉比較低，抬腳就能踩上去的那種。

「不虧是校長，道具無限制砸錢，稍微不滿意都不要，憑這種的態度——自己當製片真好！」

［家裡的儲物箱不夠用啊，都快裝不下了，哎！］

可……英格麗熱愛生活是熱愛，但出軌婚外情，準確說還是主動的那一方。

「非常鮮艷的旗幟，校長在全球的影響力是真的強，不說熔爐事件和阻止英國分裂，其他電影，當初拍攝《霸王別姬》，全球對京和*圖*書戲的關注，達到了一個頂峰，連百老匯都舉辦了好幾個聯合演出。」

法蘭西藝術及文藝勳章（司令勛位）、雨果紀念勳章、法蘭西外交勳章、思想家勳章、文化傳播者勳章等等，別覺得後面勳章名字感覺像野雞獎章，但實則都是法蘭西官方機構設立，例如文化傳播者勳章是［維護和發展法蘭西語言最高委員會］成立，是總理的直屬機構。

共青團發布消息：［一個黨員就是一面旗幟！楚舜是非常鮮艷的旗幟，2040年11月被授予「人民藝術家」國家榮譽稱號。＃最年輕的人民藝術家＃］

楚舜看著，腦海中只留孫光台的話，立刻打電話找來裝修工人，把房屋牆面全部裝上挂鉤，他要用來掛獎牌，別有一番風景，雖說感覺有點凡爾賽。

分鏡劇本和主要演員敲定，首先是道具的工作安排。介紹一下新一任的道具組領頭，叫陸溫，是北影畢業，比楚舜高一級的師兄。

「心情不受控制。」

「叔叔，今天我們的功課是什麼？」褒曼睜著一對大眼睛詢問。

楚舜用手機拍攝了幾張圖，好久沒發朋友圈，他準備凡爾賽一番。

楚舜直接搖頭，連看都沒看，這方面稍微獨裁了些。

和他這種莫得追求的工具人就是不一樣。

「這個不行，沒有那種感覺。」

「這賣廢鐵應該都能賣好幾百吧。」楚舜嘟囔。

陸溫也沒氣餒，當天下午，在網路上找了各式各樣的梧桐樹照片，共有三十多張，編好號發給導演，看完后挑出一張。

不知不覺又完成一個目標，楚舜是相當高興，同時心情亢奮，哪怕前面已獲得過N多獎，還是自己國家的認可，更能讓楚舜開心。

范首長沒說什麼，他覺得再等十幾年很有可能，打個比喻，安徒生之於丹麥，丹麥政府給其頒發什麼勳章都正常。

……

楚舜補充了一句：「能被授予人民藝術家，奮鬥都到頭了。」

安頓好褒曼和費利佩一行人，我們視線跟著楚舜，他本來預留了時間，這兩天把怦然心動的主要演員聚攏，因為這部電影需要意境和感覺，所以拍攝前，楚舜要做些準備。

思來想去，陸溫還請教了農業專業畢業的好友，綜合當前狀況，制定了兩個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