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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自然光，和學校商量把這棵樹移走，拍攝完了再搬回來。」

吹哥隨口說道：「楚導每天都有鍛煉，還是貓姐給的鍛煉方法，你以為和你一樣，回到家往床上一癱，除了三急打死也不下床。」

試鏡的情況，已確定的主演可以不用來，但瑞亞是什麼人？話嘮以及人形二哈，跑得比誰都積極，楚舜是了解才覺得奇怪。

「開始施工了，不過因為地形問題，施工起來麻煩。」程毅章彙報道：「人工費會上升些。」

「軌道稍微推慢點，在中近景就停下，別給近景。」

「如果我把兩種融合，做出的道具肯定好。」伊萬沙心中想到。

「呃……好像是。」強巷司轉念一想似乎真是如此。

一周的話有富餘的，那就沒問題。

法內雖說是萬靈學院的半個學霸，外貌是乖乖生，但他和角色有個本質的區別，電影中查理較為內向，心地善良卻不善於表達，而法內經常參加各種演講比賽，十分善於表達自身情緒。

「熬不住，真熬不住。」史考擺手，出門走路買煙是他最後的運動。

「是要交給年輕人了，上一輩要退了。」史考說完補充了一句：「校長除外，他目前狀態還能押著青年人打二十年。」

楚舜沒什麼表情，繼續說道：「整理一下，攝影注意剛才的角度，開始——」

「好多漂亮的外國女明星，今天是校長選演員？」

系統一絲不苟回答：［經過審核判斷，新片1200萬美金的確不夠，特補五百萬美金。］

進場劇情待電影首映式再詳細說，拍攝過程就暫且略過。

法內立刻表示明白，繼續拍攝，可表演還是流於表面，楚舜再次叫停。

保底拍攝完一小時過去，楚舜詢問法內：「現在狀態有沒有調整好？」

「你以為呢。」吹哥說道：「電影這一行，楚導是玩懂了，話說回來，貓姐也上了年紀打不動了。」

「我和施工員聊了，五十天的施工日期足夠。」程毅章道：「保質保量。」

沒必要將這九位外國演員全部介紹一遍，我們直接說說最後獲得角色的勝者，先從美人開始，巴西女演員加布·卡約，畢業於倫敦現代舞蹈學院，也還算專業，因為這個學院有機會進入許多世界級的舞蹈學院實習。

「如果沒精神，可以休息十分鐘，不要沒精打采影響拍攝。」楚舜意識到這年輕演員很要強，不行也會頂上說自己行。

法內點頭，然後道歉耽誤了所有人時間，又一次開始，相較之前好太多。

第一站7號至9號新宿，第二站9號至11號練馬，然後第三站和第四站挨得很近是品川和大田。

聽吹哥說，艾梅麗也十分想出演，從顏值來說「法花」不白給，然而沒有檔期，剛好撞檔期了，一周時間也抽不出來。

最基本的，用盲杖不是小幅度的敲擊地面，基本是3-4的模式習慣，大範圍揮動三下盲杖，再小範圍探查地面，次數方面有波動，可都是先確定大範圍有無阻礙物體，再確定近處地面是否凹凸不平。

「我沒……」

說歸說，古話有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實際上人類在二十八歲後身體機能就會肉眼可感知地下降，可楚舜一點也感覺不到，就拿拍攝期間說事，楚舜在忙碌時可以只睡兩三個小時，能夠堅持一兩個月，要知道白天隨電影拍攝風格，也是高強度工作。

魯迅有句話說得好，我有系統你沒有，這就是任性的理由hｔｔｐs://ｍ•hetuｂｏoｋ•ｃｏm.com。

「貓姐怎麼樣了？諜影重重系列第四部都開拍了吧。」史考詢問。

「效率好像喪屍圍城，另外紀先生您是如何確定，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的置物櫃是鎖扣式？」伊萬沙說道：「我的意思是還可能是插栓式。」

史考與吹哥也算是行業大佬，所以是兩位大佬之間的談話。

什麼是觀察員，看看聯合國和梵蒂岡，梵蒂岡是聯合國的觀察員國家，能夠獲得聯合國的會議資料，但沒有發言權和表決權，享有便利且只承擔較小的義務，楚舜欣然接受。

「卡，還是不行，再來一次。」

道具組馬上將其搬走，這其實是鄧迪學院本身就有，只不過紀扶在檢查時也沒發現。

法內見到楚舜，激動的神情難以言表，因為他是蘇格蘭人，要說英國政權是真容易培養出優秀的政治家，因為蘇格蘭想要獨立是既定事實，所以英國就大肆宣傳楚舜制止了分裂希望和平，不能辜負楚舜導演的好意，大不列顛會好起來。幾年宣傳下來，楚舜在蘇格蘭以及英國地區的名氣，不僅沒有逐漸衰退，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這邊剛在心裏想著，系統出聲：［拍攝資金500萬美金已到賬。］

毫無疑問法內的學習力也很強，可拆東牆補西牆也沒用。

「保持這種內向的感情，為難的神情稍微多點，電影不是劇集，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用，要立刻讓觀眾知道你在演什麼。」楚舜說道。

法內聞言很開心，說道：「我們家鄉有stiuiriche.feis。」

要知道以前這種重要的配角，都是導演直接指定。反覆看著由他選定的演員資料，又看著導演對演員的要求，他沒有吹哥的閱讀理解能力。

「那太好了，我也不希望看到尼爾的悲劇。」楚舜當時是這樣子回答。

人都是有濾鏡的，其他人馬上就要進入拍攝，在車上打遊戲，會被認為是態度有問題，但楚舜的話……

楚舜沉思了一會兒，又說道：「瑞亞是方法派的演員，需要仔細的觀察，三天後的動機晚宴就別叫他，多給他多點時間，反正瑞亞·安德森，我相信劇組沒有誰會不認識。」

改變世界三部曲《海邊的曼徹斯特》、《上帝之城》、《戰爭之王》，目前楚舜才拍攝一部。

梁埔搖晃腦袋，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他當下壓力頗大，新片《聞香識女人》選角，導演也真是放權，作為選角導演的他，有校長、教師學生紀律委員會的亨塞克太太和政治教授克里斯汀，還有三個惡作劇學生，司機等等，都是重要配角。

「嘖嘖，如果我是大導演一定天天當新郎！」

最後喬治扮演者給了美利堅人凱洛格，從長相就讓人討厭這點凱洛格太成功，特別是身上還有那股招人厭的氣質，真想一皮坨（一拳）打過去。

紀扶對美利堅總統不熟悉，壓根認不出來，更別提知道是什麼時間上任。

「要嚴陣以待……」梁埔意識到外國演員大多都聽不懂中文，所以又用英文說了一遍：「要做好作為演員的準備，主演瑞亞沒有到場，是在盲人學院觀察。」

晚宴后，楚舜回到套房，撥通國內電話，當下意馬拍攝基地的負責人是二代目，一代目李宏英因為年齡和身體問題光榮退休，目前負責人叫程毅章，履歷也不多贅述，反正完完全全沒問題。

也是厲害了，楚舜沒想www.hetubook.com.com到他的名字有一天會被設立成一個節日，雖說只是一部分蘇格蘭地區。

說到專業事項，強巷司也認真起來，他回答：「預約了一周拍攝時間。」

「本來我還有些擔心，死亡詩社抨擊了私立學院古板的教育制度，租借場地會麻煩。」強巷司大為意外：「對方不僅提供學生能夠免費當群演，還能夠讓學校食堂提供餐食，這難道就是船長待遇嗎？」

「法內人物感覺完全沒有找對，重來。」楚舜叫停。

楚舜腦中雜亂無章地思索著，目光卻停留在走廊轉角的一座雕像上。

主要是曼哈頓橋下的街道，是影片中中校飆車的取景地，之所以要提前預約，主要是這地方作為美劇、好萊塢電影出現頻率最高的地點，甚至沒有之一，是需要排隊。

在指點下，達到法內想要的效果，旁邊的演員們亞歷山大，導演要求嚴厲，一丁點錯誤都會被放大。

楚舜指揮下，哪怕是磕磕絆絆，效率也超過絕大多數劇組。

「這是導演永遠保持年輕的原因嗎？」梁埔琢磨，他記得楚導什麼都玩，這幾年從農藥、明日之後，率土之濱還有什麼第五人格等等都玩，反正他是玩不動。

難怪有導演說，電影是騙人的藝術，原版電影中的男校，其實是艾瑪威拉德女子中學。很多人肯定好奇，這樣做需要請幾十位群演，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要在紐約廣場飯店取景，如果去其他州劇組遷移代價太大，而在紐約符合要求的學校，導演也只能租借到女子中學。

加布和其餘演員神色各異，但都清楚了，能夠出演楚舜的影片是驕傲，可壓力也大。

直到下午三點，CS泰富酒店才沒有那麼擁擠。

這就十分適合穿漏背長裙，楚舜也正是基於這個優勢才選擇的加布。

大概經過數次NG，法內有些不清醒，雖然嘴上還重複著「我知道了船長，再來一次我知道如何拍攝了」，但狀態愈來愈不好。

一返回瑞亞就要拍攝全劇最考驗演技的演講，在聽證會上，中校代表查理的慷慨激昂。

「停！」楚舜拿著擴音器再次喊停，他道：「查理當時就看在委託價格讓他滿意，但聖誕節周末這樣的時間讓他很猶豫，你高興情緒太多了。」

程毅章放心了，又彙報了些意馬拍攝基地的近況，也不知道是意馬基地吸引了越來越多遊客，還是楚舜名氣，黔省官方給的政策是更好了，彙報后掛斷電話。

埃里克校長還開玩笑道：「至少我們學校不會開除，受學生愛戴的老師。」

瞧瞧這話說得真好聽，電影下影后只要版權在手，是還有後續收入，這多數人都知道，可海邊的曼徹斯特每年在英國還能有一百七十多萬英鎊就相當過分了，造成當下情況，英國政府高層都有責任。

肯尼迪是六十年代上任總統，放在二三十年代背景就屬於「穿越」，別看雕像一閃而過，某些「列文虎克」們會找出來，然後做成穿幫合集。

莫說是正值壯年，小年輕也熬不動，楚舜先是懷疑是不是原主從小被父母餵食黑暗料理培養出來的「人間兇器」，腦洞也是一閃而過，他知道最大可能還是系統老闆弄的洗髓伐骨什麼的，雖說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如此也是敢幾乎不休息接連開新片的底氣。

在接下來三天內，把演員們的合約全部弄完，沒有意外，對演員們來說能出演船長的電影都是鍍金，完全不能鬧和-圖-書幺蛾子。

「妥妥的國際一線打星，迪士尼前面又開了個怒火玫瑰系列，對好萊塢明星來說有賺錢的系列電影在手是最安全的，魔都電影節還專門設立了［于敏動作單元］，金貓獎頒發給動作電影。」吹哥說道。

「楚導我給你開好了房間，是在思出橫丁街的旁邊，晚餐我們可以吃好多燒烤。」芮櫻接機。

在談話中，漂亮的巴西小姐姐加布，在旁邊三番幾次想要加入群聊，可惜對蘇格蘭一點都不了解，加布來得還太早，待楚舜一部上帝之城，讓全世界都關注里約熱內盧貧民窟，甚至於差點改變貧民窟后，加布與之就有話聊了。

很遺憾說話者不是導演，只是路過的公務員，CS泰富酒店今日又人滿為患，不算記者單是到場的演員都不少，唐娜的四位試鏡女演員，查理的三位試鏡男演員，以及兩位喬治的試鏡者，還有演員們的生活助理們，本來周六酒店就比較擁擠，現在顯得更甚。

東京舉辦的亞洲短片節和電影節不同，他舉辦的地點是流動性的，其他電影節展映都在電影宮。

沒錯，因為只在學校拍出在禮堂和花園的兩場戲，其餘是沒戲份，節約這段時間好好做準備，也沒辦法，留給瑞亞的時間不多。

吹哥回復：「瑞亞好像在洛杉磯盲人學院去了，應該是做表演準備。」

「道具這個雕像挪走，二十年代的美利堅怎麼可能有肯尼迪。」楚舜說道。

也不知道法內父母有沒有被氣死。

楚舜選擇法內是因為「貓鼬」，是容貌優勢，看起來就是乖乖生，法內算是半個學霸，畢業於萬靈學院，這名字應當很多人都沒聽過，隸屬牛津大學聯盟一員，沒有自己的招生考試也沒有報名渠道，要補充新生會直接邀請牛津大學中最優秀的學生進行一場考試，考試冠軍和亞軍會被錄取，準確說萬靈學院成員在英國是處於鄙視鏈頂端。

在從酒店到取景地的大巴車上，隱隱約約傳來：我就是太陽！我即是黑夜！

動機晚宴在美利堅紐約州的霍普金斯飯店，恰逢飯店總廚是一位華人，所以給劇組展現了拿手的創意菜，造型擺盤精彩，可味道不能恭維，或許是長期吃火鍋口味偏重，口味清淡了就吃不出什麼。

伊萬沙本身是忠實的資料檔，他認為人的記憶可能會出錯，但資料記載不會有錯，現在紀撫告訴他的是，相比資料上的記載，年紀長者或許比資料有用。

瑞亞走紅是黑客帝國到泰坦尼克號，主動降息到這種地步，在好萊塢很少見，眾所周知楚舜壓根不缺錢。

楚舜的話讓法內冷靜許多，回到休息棚內捧著劇本看，太想在偶像面前有個好表現，弄巧成拙，道具組調試先拍攝放學人來人往的走廊。

首場戲，是法內所飾演的主角查理，在學校委託欄前，找合適的委託，家境困難的查理選擇接受委託掙學費，看到一單［感恩節周末照顧親人］。

「愛丁堡的環境還挺好，我喜歡蘇格蘭。」楚舜說道，蘇格蘭大片的草原，一望無際的綠波，環境真不錯。

「能不能按時交工？」楚舜更關心這個問題。

「太刻意，再來一次。」

說的是蘇格蘭蓋爾語，是蘇格蘭這邊的語言，和英語還是有些區別，楚舜也聽不懂，經過法內解釋，大概是以他的名義設計的狂歡節。

加布·卡約修長的雙腿，最大的優勢是白皙皮膚沒有雀斑，特別是背部，她有「巴西最美山坡」稱呼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弄不懂巴西人取外號的規律，反正是加布的後背，對男人的吸引力，不亞於一塊冰種帝王綠翡翠對守財奴的吸引力。

有人問，就有人在旁邊回答：「肯定是，否則國內誰選演員，還能有這個排場？」

楚舜感覺自己是人才，三句話讓系統為他花五百萬，網路上那些什麼講師弱爆了。

「凱洛格剛才即興發揮挺好，保一條。」

「嗯？剛才表現就很好，為什麼斷崖式下跌了。」

強巷司作為外聯製片，最忙的節點是籌備拍攝期間和拍攝結束期間，前者需要租賃場地，後者需要以導演的名義寫個感謝信什麼的，又或者是拍攝期間損壞了什麼物品，對方要求賠償，都要強巷司去談。

短短六十分鐘變了樣，聲控照明燈變作普通的節能燈，燈罩是上個世紀流行的古典北歐式，置物櫃也被更換成老舊的鎖扣式，伊萬沙名義上是副導演，和以前老梁一個職位，但術業有專攻，一直跟著道具組領頭紀撫。

為什麼說考入了萬靈學院的法內只是半個學霸呢，他讀到一半，說自己不能做命運的奴隸，退學進入娛樂圈追尋夢想了……

「那沒問題，至少能夠達到我的要求，超出一點預算也沒什麼。」楚舜說道。

「停」

上一次還是十幾年前，拍攝畢業作品《致命ID》，領著一群學生時。

說個現實的例子，前年上台的英國首相，在一次公開的講話中闡述：「假設蘇格蘭人民不喜歡某位領導，或者是我，我不會永遠在這個位置上，即便我想，法律以及我的政敵都不允許，假設蘇格蘭人民不喜歡現在的政府，它也不會永遠執政，但如果蘇格蘭人民離開英國，永遠也回不來了，二十一世紀獨立的國家共有七個，其中三個國家獲得聯合國承認，但沒有國家或民族融合。假設聽完我的話，還有一絲絲想法，請去看看《海邊的曼徹斯特》，楚舜導演用最深沉的藝術表達期望何平，和英格蘭、蘇格蘭、威爾士、北愛爾蘭用是一家的期望」。

「那挺好，留給瑞亞的時間不多了。」楚舜點頭，他徹底偏向瑞亞，把史法蘭中校角色給瑞亞不給霍伯，除開私交還有是態度，瑞亞作為演員的態度，要甩開霍伯好長一截。

《聞香識女人》開始兩周，楚舜累了些，但還好的是演員調|教得差不多。

法內目光在委託欄的諸多委託中打轉，隨機嘴角露出微笑……

紀撫指揮著道具組把現場布置成導演想要的樣子，目前學校還有學生正常上下課，伊萬沙見識到了楚家班誇張的執行力，例如教室走廊的掃地機器人，頂部的聲控照明燈，以及本來挺老舊，但相較於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還是太先進，裝有閉窗器的置物櫃。

楚舜目送吹哥離開，演職人員全部到位，分鏡頭劇本也寫完，他伸個懶腰，準備回屋睡會，今天雖然也沒做什麼大事，可真是辛苦自己了。

角色查理，被英國演員法內·布朗森入手，有個細節是法內的經紀人正是他哥哥，經紀人比法內本人還要高興，若不是試鏡場地導演在，他估計會原地翻幾個跟斗。

「我太緊張了，下次我肯定表演好。」法內馬上解釋。

插播到此結束，說說現在劇組成員到達現場的反應——

「嗯？還真有。」楚舜說道：「我之前是開玩笑的。」

加布和法內等人倒讚不絕口，另外在導演前面演員們都很克制，沒喝酒只喝飲料，包括白俄羅斯人伊和_圖_書萬沙。

「感覺隨著校長參与情況降低，諜影重重質量越來越低了。」史考說道。

10月7日，楚舜暫時離開劇組，答應小丸子要在亞洲短片節上給其加油，他今時今日要個嘉賓名額太簡單，亞洲短片節組委會也會辦事，接到電話后給了楚舜一個觀察員嘉賓頭銜。

「不自然。」

「好久沒有試過演員狀態如此參差不齊了。」楚舜心中嘀咕，演技都有及格的否則也不可能被吹哥選上，主要是狀態對演技影響太大，例如想表現的法內。

「瑞亞呢？」楚舜詢問吹哥，等演員試鏡完后，才發覺主演沒來。

「剛才群演中有人笑場了，重拍。」

楚舜就不同，史考找到一所距離廣場飯店更近的男校——鄧迪男子中學，別奇怪為什麼天天嚷著自由教育的美利堅，在二十一世紀還有男校和女校，私立中學的男女分校模式存著了一百多年，至今沿用。

本來坂本課長，以及短片節組委會主席都要安排人接機，被楚舜拒絕，他畢竟是個低調的人，不喜歡太張揚。

又過一周，瑞亞入劇組，在盲人學校呆了一個月有餘，學習到很多失明者的動作習慣。

「曼哈頓橋預約好了嗎？」吹哥不放心地問一句。

「找到學院老校工。」紀撫說道：「無論什麼學校肯定有老校工，我詢問了老校工，上一批被更換的置物櫃是什麼樣子，很多時候如果道具和布景，沒有確切的資料，不妨問問周圍的年長者，年長者經驗是我們道具師的寶藏。」

新的一天，是陰天，太陽沒起來，劇組演職人員全員就緒。

「為什麼會租借場地麻煩？」吹哥一語道破：「還有什麼比楚舜導演在校園取景，更能證明［我們這個私立學校和電影中不一樣］。」

年輕人：nmmpd

「老了，校長精力是真好。」史考在安排完國外演員們住宿后，感到了疲憊。

法內的還未說完就被楚舜打斷：「不要浪費劇組其他人付出的努力，調整好狀態，演戲不是做題，著急就能做好，一開始找不到狀態很正常，不用著急，許多大明星都有一開始進入不了狀態的情況。」

另有件事，瑞亞之前出演死亡詩社也是，他都是降息出演，作為具有國際票房號召力的明星，在沒有後期票房分紅的情況下，片酬都是四千萬美金往上，然而出演楚舜導演的作品，只象徵要了兩百萬美金不要分紅。

「明白，我立刻安排。」吹哥點頭。

群演是鄧迪學院戲劇社的學生，此刻興奮的神情蓋過了緊張，人來人往放學的走廊，過場沒什麼難度，只要群演別看鏡頭太刻意就行。

鄧迪男子私立中學當真和死亡詩社中的威爾頓學院相同，精英化教育培養出許多名校學生，學費相當昂貴，有兩任總統在此就讀，校長埃里克·比特見到楚舜的第一句話是：「船長，我的船長，我們鄧迪·比特學院與時俱進，不會和電影中的威爾頓學院相同，這裏家長也都開明。」

多次比喻，劇組在楚舜手中是縝密的機器，能夠自如地轉動，現在也是一百多號人各司其職。

半小時后，劇組抵達目的地。

因為廣場飯店和二三十年代完全不同，決定要重建內部，這樣一來資金就不足了，所以楚舜就半開玩笑地對系統說，當時系統沒說什麼，沒曾想幾天後又弄來五百萬美金。

「卡，我們再保一條。」楚舜的老規矩，因為這段素材和查理看委託欄要在開始交叉剪輯，所以多拍攝素材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