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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怪，在某些遊戲里，楚舜是絕對的人民幣玩家，可某些遊戲一分錢都不充，只願意肝，馳名雙標。

那麼問題來了，楚舜是更喜歡肯花時間的遊戲，還是肯花軟妹幣的遊戲？

幾人中也都是圈內大佬，比較特殊的一人，是「華夏最大牌的編劇」，稱呼不是誇獎更多是諷刺，某次劇本衝突把整個劇組的導演、演員全部告上法院，好巧楚舜——等等這個楚舜不是，沒人敢改他劇本。

肝到兩點多鍾，楚舜取下眼鏡，是他為了自欺欺人置的防藍光眼鏡，他喃喃自語：「明天還有事，早點睡吧」，關掉遊戲打開嗶哩嗶哩，睡前小視頻。

迷迷糊糊地洗漱，小高在三點四十撥通了房間電話，是秘書張小米安排，大概四點要出門，三點四十是最晚的起床時間。

目前看票房漲跌弧線，最終下畫會超過死亡詩社票房，瑞亞是絕對的大贏家之一，鋪天蓋地對他演技的好評，特別是美利堅媒體，以前還有一小戳不承認其演技，哪怕獲得柏林電影節影帝，以《紐約娛樂報》為首，陰陽怪氣的報道：［和船長一同拍攝，連我家的狗都可以成為影帝。］

「只是在家裡隨便吃點東西，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熱熱鬧鬧介紹，其實楚舜腦子裡誰也沒太大印象，囫圇記個姓的，有一人除外，巨無霸影業創始人張巨，沒有錯巨無霸既是形容詞也是公司名。

郭濤還沒來得及將話說完，在坐幾人主動開口，都認識楚舜，開始自我介紹，有上過北影教材的著名導演，好巧楚舜也上，並且不止是北影，全球影視專業學院都有他。

郭濤不是「整生」，是在家中做幾道菜度過，郭太太手藝是真好，烹飪了好幾個硬菜。郭濤只邀請了熟悉的老友，基本到齊，客廳有四五個客人在，他出言介紹：「我來為大家介紹。」

實際上來說，投資一個小目標的楚舜，壓根就把狗頭所說的宏偉計劃給忘了，現在聽張巨說起，和_圖_書在一年以來還挺成功，即便沒有盈利可攤子是鋪開，前景很好，否則萬達和大地也不會跑來分杯羹。

「船長獎被譽為青年奧斯卡，每一屆的號召力都在提升。」郭濤說道。

很明顯的拒絕，張巨也是個識趣的人，沒有再說這話題，屋內都是娛樂圈的人，所以聊的話題也和圈內相關，郭濤說起金鴿之夜船長獎。

在數據調查名氣太重要，艾倫想通后，興高采烈和羅伯茨討論起來，為了讓數據更加直觀，兩人組準備從多個方面入手。

「船長獎舉辦十幾屆了，有不少優秀的從業人員。」對此楚舜一點也不擔心，他道：「等到獲獎者成為了行業中流砥柱，船長獎的含金量自然也就上來了，況且目前船長獎還保持了，百分百投資的記錄。」

一臉中年男人的疲憊，他是圈內巨無霸影視公司創始人，好巧楚舜也是，並且CLG文化更大，品牌價值榜年年在前五十，要知道品牌價值榜上前幾名都是國家銀行，以及電網、茅台這些，因此張和作為首席執行官，也被譽為亞洲頂尖經理人，什麼叫躺贏。

「有沒有更詳細的數據對比。」羅伯茨問艾倫。

他話鋒一轉，擔憂地說：「但也不是長久的辦法。」

這才二月中旬，今年剛開始為什麼一點也不長記性，楚舜對自己服氣，不過厚臉皮的他很快把這事拋之腦後，吃著小高端來的套餐，麥芽茶、一小碗雞湯魚皮白蘿蔔，然後冰楂球。後者很好吃，用山楂泥以及不知道什麼食材，楚舜沒吃出來，做成紫葡萄大小的冰球，吃到嘴裏冰冰涼涼又酸。

張巨應該快五十歲，是楚舜心中影視公司巨擘的刻板形象，斯斯文文臉色蒼白彷彿昨晚被掏空。說真的在地球時，看《甄嬛傳》中扮演皇帝的陳建斌演得很好，那疲憊無奈的狀態，才是皇帝應該有的狀態，而不是還珠裏面的皇阿瑪，動不動就爽朗大笑，總感覺精力太過wwｗ.heｔｕbｏｏｋ.ｃoｍ•ｃom旺盛。

張巨挑起這個話題，主要目的是想要追求合作，巨無霸影視公司在東三省範圍很有影響力，而飛天空院線目前覆蓋的是滇、黔、川、湘、鄂五省，張巨找到過苟瀟，沒有談攏。所以出此下策，直接想找到大老闆楚舜商議。

「很感謝校長來參加我的生日，蓬蓽生輝，蓬蓽生輝。」郭濤笑呵呵地說，將楚舜往房間里迎，郭夫人在一旁也將客人手中拎著的幾盒保健品接手。

喲呵，沒想到濃眉大眼的系統也會拍馬屁了，等等，楚舜回過神來，不能這樣說，這樣說他不就是馬了嗎？

有些東西真是白天刷不到，晚上逃不了，特別是靈異區up主，勾手老大爺鄧肯、大佬何金銀、都市夜魔人等，當然美食區阿婆主也會出現，弄得飢腸轆轆唯有美食解憂。

前面說過，楚舜這貨缺點無數，為數不多的優點是記恩，即便是出於利益，這麼多年與中影合作也挺愉快，也是老搭檔了，主動邀請自然是答應。

《聞香識女人》全球首周票房輕鬆過3.6億美金，雞湯和爽快的節奏，果真是更受歡迎。

吃到七點半左右才結束，楚舜提前讓司機候著了，沒有等坐上車回酒店。

「飛天空院線校長的產業嗎？」張巨說道：「鄉鎮電影院的確很有想象力，萬達和大地院線都成立了旗下品牌。」

第二周全球2.3億美金，第三周全球票房跌幅很小還能保持的1.5億美刀之上，最終下畫有8.1億美金，預測機構很準確比死亡詩社7.7億累積票房，高了幾千萬。

上面對話，是全球性娛樂數據調查行業普內·桑切斯精英盡調公司的兩位一線調查員羅伯茨和艾倫。

「……」羅伯茨沉默片刻后，看著同事艾倫，他問：「票房號召力五億美金，做數據的你我都清楚，去年好萊塢包括媒體拍攝了916部電影，在影院上映有六百多部，只有十四部電影全球票房過五億美金，ｍ•ｈｅtuｂｏｏk•ｃom.com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概念嗎？」

羅伯茨之所以吼那麼大聲，是他之前分析的［教育成長題材電影市場］，分析的大方向都錯了，另說一句這兩年這題材幾乎是泥沼，可怦然心動、死亡詩社、聞香識女人三部曲，硬生生把市場養起，特別是聞香識女人，羅伯茨的專業知識表示很受傷。

餅畫得很好，楚舜都相信了，所以他道：「也很抱歉，投資時苟瀟簽訂了合約，我不參与管理，所以具體飛天空院線我也掌握不了。」

「聞香識女人，海外票房比想象中好很多。」郭濤說道：「沒上映，在看片會時，我就知道票房不會差。」

電話那頭的小高肯定是立刻照辦。

獨立電影節存在的意義，也就是讓製片方們看見初出茅廬的導演才華，然後拉到下一部作品的投資，即便是聖丹斯獨立電影節也不能保證有百分之百的製片方願意投資，而船長獎目前只要獲獎有拍攝計劃者都獲得了投資，甚至於個別優秀沒有獲獎的也拉到投資。

「國內搞電影的誰不認識校長」、「我會說，我是看校長電影長大的」、「除開《聞香識女人》新電影我沒來得及看，其餘電影全部都看了，還買了原聲大碟在家中收藏」……

艾倫下意識地想問為什麼，手上的活兒不完成是要扣績效，知道楚舜導演具體的票房號召力能有什麼用，難不成還能投稿發布……回過神來，艾倫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娛樂圈沒有誰是百日紅，可楚舜是數千日的熱點，這份報告投稿一定能獲得不錯的稿費，關鍵是能贏得名氣。

一晃到了凌晨四點，楚舜像極了修仙黨天才修鍊者，精神越來越亢奮，強迫自身關掉手機，不願意睡去的大腦又熬半小時才進入夢鄉，再次醒來是下午三點左右。

他可不是什麼牛馬，楚舜沒在這件事上糾結太多，系統老婆又不會害他，當做努力自有天助，瞥了一眼時間，尚早還能再肝一會遊戲。

「概念，真的概念www.hｅtｕbｏｏk.com•cｏｍ。」羅伯茨有些被說服，因為如果按照這個理論，貌似他寫的《教育成長題材電影市場》也沒錯。

「我們雙方合作，對於飛天空院線的擴展是雙贏。」張巨期待地等著楚舜回復。

現在換種說辭：［瑞亞·安德森先生，最幸運的事，遇到楚舜導演，在泰坦尼克號安德森先生和瓦倫蒂娜小姐演技都只是及格，在船長多次教授下成為了現在的影帝，而瓦倫蒂娜女士在去年的新電影《滅聖城行動》中依舊是美麗的荒品……］

「看來你很明白，那還有什麼疑問？」艾倫反問：「聞香識女人如果沒有導演名氣加持，票房應該在三億左右，死亡詩社如果沒有導演加持票房在兩億左右，船長作為導演對作品的全球票房附加有五億美金，聽上去很不可思議，但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即便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嗯，我已經起來了，可能是昨天吃了三頓宵夜，稍微有點多，肚子些許脹痛，小高可以的話弄點消食開胃的東西給我。」楚舜說完掛斷電話。

「太瘋狂了，太瘋狂，天使都和惡魔結婚了！」、「羅伯茨冷靜，你要冷靜一點。」、「楚舜導演的存在，是我們電影數據調查行業的災難。」

楚舜不可能一直拍電影不退休，哪怕一直拍到死翹翹，也始終有落幕時。

「今天再也不能熬夜了，睡太多了，白天起床渾渾噩噩的。」楚舜自言自語，忽又感到話有點熟悉，在心頭詢問系統：「系統我這種話是不是以前說過。」

也有電影局的官員，好巧楚舜也任職顧問，還是總局。

「全球票房3億美金，我認為是極限，聞香識女人本質是劇情片。」羅伯茨惡狠狠地抓了兩下自己的頭髮，又道：「死亡詩社也是，按照數據和潛在觀眾，兩億美金都困難。」

艾倫攤了攤手，他道：「你知道我寫過船長以及茲勃先生的票房統計調查，怦然心動全球總票房6.7億美金，如果去掉五億美金的附加值，全球票房1https://m.hetubook.com.com.7億美金，是不是感覺無比合適。」

［據統計，今年說了十二次。］系統貼心地回答。

瑞亞說不了，就轉頭噴瓦倫蒂娜，紐約娛樂報就喜歡抨擊當紅明星的演技、唱功等。

「沒有具體對比過，也是你今天說起來，我才發現。」艾倫說道。

「？」郭濤感到楚舜的話沒問題，可又感覺是廢話。

［系統只有一定的模擬功能，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系統回答：［新電影《戰爭之王》和聯合國希望的非洲反戰宣傳題材正好契合，最大可能是宿主為氣運之子，有天地相助。］

也可以說是巧合，因為在抽獎時楚舜的確是傾向於戰爭之王，但楚舜作為男人的第六感，還是認為這裏面有事。

有些事即便從邏輯上說得通，可還是不願意相信，反正羅伯茨在思考，世界上真有導演的號召力，能夠達到五億美金嗎？那可是好多好多小錢錢！

「那我們應該調查。」羅伯茨說道：「暫時放下手上的事，把船長作為導演到底能夠多少號召力調查出來。」

楚舜點頭：「我做十幾年導演，電影票房好不好，我一看統計報告就知道。」

到房間內，都添上茶水，郭濤臉上堆著笑容，他都很意外，原是在電影局的會議上碰見，郭濤隨口出言邀請，是沒想到楚舜會答應。

在場的人都笑了笑，都明白是個玩笑。

「主要是船長獎的潛在好處，能夠進入劇組學習。」郭濤道：「校長的劇組是全世界電影從業者都嚮往的地方，致命的吸引力。」

「你認為聞香識女人，本身票房多少？」艾倫詢問：「也就是如果，導演不是船長的情況下。」

近六十分鐘的車程，來到位於懷柔區的居民小區，海淀走懷柔是真遠，還好京承高速沒有堵車。

一小時后，楚舜視線從視頻中拔出，他醒悟不能再繼續刷B站，最後再讀兩篇小說達到催眠睡覺的作用。

「還需要繼續努力。」楚舜笑道：「我的目標是，以後人們說起奧斯卡金像獎，是老年版的船長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