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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個廁所。」王達甫起身。

老壯只是點頭，也沒發表什麼意見。

「我的電影，不過有些床上劇情畫面，就被全部刪減。」王達甫說道：「而楚……校長的《香水》，露點還有重口味的畫面全部保存，當然我沒有說是校長的問題，我認為總局審核制度完全是全憑心情，沒有一個固定標準。」

王達甫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但又說不出口，歐洲三大作為電影節權威獎項，什麼時候以「輪」作為單位了。

「人性之貪婪，香味是情慾，人永遠不會停止對情慾的追求」——UC新聞

「還沒開始喝怎麼就去廁所了？」老壯說了一句。

國內情況暫且告一段落，下面說說《香水》在國外的攻城掠地——

李楊姜胡章等人名字一長串，也不用記反正知道是當下國內或者國際上聲望斐然的導演，大多五六十歲左右。

今年春節檔是兩部電影吃肉，其餘電影喝湯，《香水》的火爆引來一群業內人士注視，相比內容他們更加關心審核制度，和-圖-書多次大尺度赤|裸場面都沒被刪減。

話或許的確沒錯，在地球上《香水》華夏版刪減了二十多分鐘，七零八碎把電影震撼劇情都刪沒了，要看全版可以去愛笑聚下載。

不過這分數，在楚舜作品序列中屬於低分，能進top250，可進前五十就相當勉強，當然以上是建立在楚舜作品的大前提。

重要的是萬科故從二十年前就想和楚舜導演合作一部影片，可等得花兒都謝了也沒有。

做完后才鬆了一口氣，他看著楚舜作為微博粉絲數量最多的導演，內心說道：「對國內整個娛樂圈，校長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欺軟怕硬是人的本性，我居然會下意識的把校長排在總局後面，是什麼樣的潛移默化啊。」

「總局做法，呼——真不顧導演們的意見嗎？鄧老都說過，我們的藝術是屬於人民的藝術。」王達甫道：「難道我們就不是人民了？網上已經有小範圍的聲音了，我……」

「王導作品是經常會看，什麼時候有新電影啊ｗｗｗ.hｅtｕｂoｏｋ•ｃoｍ.com。」老闆相比前面出場背駝了許多，但話似乎沒變。

王達甫怔住，因為自己這個好友一向都是聽他說，平時說話也簡潔，很少說這一大段的話。

本來老壯一直作為傾聽者低頭擼串，聽此他停下拿簽子的手，變得有些嚴肅，他問：「你也在網上發表了類似言論？」

「著名導演都會發聲，有哪個著名導演發聲了？」老壯道：「李裔、楊門霆、姜樺樺、胡文友、章喬等等，國內導演圈的領軍人物誰在網上或公共場合說過這問題。」

「哈哈哈謝謝支持。」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王達甫有些煩躁也與之交談了兩句。

老壯四十多歲，是光線傳媒製片部的中層管理，年輕時外號大壯，但因為年少不懂事，反正步入中年後，大變老了。

很難以想象，擁有震驚部的UC新聞，這次反倒是標題正常。

王達甫還沒等老壯說話，上來咣當咣當先灌兩瓶酒，然後開口第一句話：「我啊這輩子是很難出頭了。」

老hetuｂｏoｋ•com.ｃoｍ闆把啤酒送來，如果楚舜有上帝視角的話能看見，燒烤攤老闆是楚舜學生時代的記憶，也就是原本在北影旁後來搬走的大排檔。

「除了劇情的大尺度，〈香水〉還是一部精彩的反宗教電影」——微博新聞

「必須支持，什麼時候拍新片一定告訴我一聲，王導是來我們這個攤最大的腕兒。」老闆說著，要送兩串烤翅根。

在宏觀來看，《香水》是懸疑作品的天花板之一。

「去年《西西里的美麗傳說》未刪減版在國內上映，為什麼能夠，就因為他是楚舜，在國內外都是藝術代表。」老壯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王達甫也會做人，又加了一打烤蒜蓉生蚝，待老闆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和好友間的對話繼續。

「嗯？」王達甫矢口否認道：「我沒有，別瞎說，當然沒有。」

很多導演表示不服氣，認為總局的審核制度有問題，王達甫就是其中之一，看完一場《香水》后，當晚就找到好友老壯吐槽。

「不完整的審核機制並不是一個市場和_圖_書健全的國家應該出現的景象。」王達甫惡狠狠的地咬了一串烤牛鞭。

王達甫在廁所，然後上微博搜了搜，的確，別說頂尖大導演，二流導演也沒有一人對《香水》審核提出過什麼問題。

偷摸摸的把轉發的微博刪掉，他的確是沒有發，但轉發了別人的言論。

「仔細想想，不敢對校長有意見，所以把氣撒在總局上。」老壯說了一個難以置信的判斷。

「電影史上最大場面的R級畫面，首日6億票房成為春節檔季軍」——企鵝新聞

喜劇片主演之一有萬科故，曾經用《胡朋狗友》在票房上打敗《霸王別姬》，很巧也是春節檔，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作為多年好友，老壯深知，一旦王達甫說這句話，肯定又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

「確定，況且這種事有著名導演都會發聲。」王達甫說道：「我這種小咖，即使發聲也沒什麼人注意。」

「真沒有？」老壯追問。

「兩瓶燕京。」老壯也叫了啤酒，然後拿起兩根串洗耳恭聽。

「總局審核模糊嗎？一和-圖-書點都不模糊，一直嚴格，《香水》是特例，更準確說香水的導演叫楚舜，他都不在總局的審查標準中了。」

「藝術是什麼模樣不重要，《香水》裏面的赤|裸鏡頭你認為不是藝術也不重要，反正楚舜拍攝的叫藝術。」老壯道：「其他導演想要這種待遇也可以，拿兩輪歐洲三大。」

總局在娛樂圈是什麼地位不用過多解釋，可王達甫喝了一口冰啤酒透心涼，仔細思索他當然知道楚舜是特例，可他抨擊的主要目標是總局，而楚舜下意識迴避了。

豆瓣開畫評分9.1分，估計上映完能夠穩定在8.7左右，「妄想少女有體香，如果編劇不是校長，我真想問是不是母胎單身寫的」、「說實話感覺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噁心」、「沒看懂什麼深意，只感覺主角是變態」……

春節檔冠軍，是由幾位國內喜劇巨頭，聯合主演的大團圓搞笑片《詩梳風攻略》，首日票房破7.7億軟妹幣，票房數據都包括預售的。

藝術以及電影本來就沒有標準答案，否定觀點也是看完后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