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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上將軍,開局坑殺敵軍四十萬

作者:我女兒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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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後面?我忘了。

第二十一章 後面?我忘了。

太子摟著蘇文肩膀,滿臉醉意,低聲道:「賢弟啊,你看到了嗎?雖然蘇相權傾朝野,可是在這年輕一代中,甚是不得人心啊,如此這般,怕不是長久之計啊。」
蘇文摸了摸下巴,笑道:「原來如此,說來也巧,我倒是也看過父親寫的一些詩句。」
「叮咚,宿主受到……」
「蘇少莫要著急,仔細回憶回憶!」
對這些文人來說,一首好詩,就堪比絕世美酒,此時卻偏偏只看到了開頭。
太子睜著一雙醉眼,迷離道:「陛下寵信蘇相,可若是數十年後呢?」
「叮咚,恭喜宿主獲得何穗的憤怒,情緒值+100」
可是讓所有人預料之外的是,蘇文念了一句之後,便繼續低下頭吃東西。
他憋氣啊,當年殿試,詩詞一道,他略佔上風,但是在國之策論上,他哪裡比得過從小被蘇長青熏陶的蘇宇?
太子離了座位,坐到蘇文身邊,一杯又一杯的勸酒。
彷彿蘇文就是遊離在所有人之外,雖然她和*圖*書是宴會的主賓,可是卻一點點被邊緣化。
每人面前放置一桌。
在座的都是頗有學識之人,可是寫出這等驚艷詞句的,卻是從來都無。
「叮咚,宿主受到王儒的怨念,情緒值+20」
太子高坐于上,賓客分兩側坐于下首。
「叮咚,宿主受到太子的怨念,情緒值+10」
都是一些年輕臣子。
何穗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僅此一句,便已經稱的上一首上等詩詞了。
蘇文歪頭看了看何穗,指著他狂笑道:「我道是誰,弄了半天是你這個榜眼,你叫什麼來著?」
僅僅一句,詩詞中悲涼的氣氛已然顯示的淋漓盡致。
另一人忍不住道:「怎會沒有?」
何穗感覺自己的心口彷彿被扎了一刀。
蘇文點點頭,開始用餐。
「何穗!」何穗陰沉著臉,沉聲道:「蘇少怎的如此健忘?」
在場之人,聽了那一句之後,都感覺到驚艷,更是忍不住想去知道後文,紛紛說道。
和圖書音落,蘇文朗聲頌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只是受著周帝寵信,才有了權位。
「蘇少您在好好想想啊!」
蘇文舌頭也有些大了,不屑道:「有陛下聖恩,這些人算什麼?」
蘇文坐在太子左手邊上第一個,畢竟今天他是主賓。
蘇文笑道:「不好意思,我一向記不住第二名是誰。」
「怎會忘了?」
蘇文笑道:「不是還有殿下您呢么,只要有您在,我蘇家總是無憂的。」
這些文人,此時都很年輕,正是一腔熱血欲報國的時候,對於蘇長青,很多人都是頗為不滿。
蘇文搖頭道:「詩詞乃是小道,一向不為我父所重,治國安邦,才是文人所學,故而少有詩詞現世。」
今日藉著酒勁上頭,到底對蘇文出言挑釁了。
酒水越喝越多,眾人臉上的醉意也越來越濃,行為也越來越放縱。
人到齊后,太子端起酒杯,大笑道:「今天請各位前來,便是為蘇文賢弟慶https://m.hetubook.com.com賀,父皇任命他為京都東城副守備一職,從今日起,便也是我等同僚,大家熟悉一下。」
何穗就是其中之一。
此句一出,滿堂皆驚!
何穗笑道:「蘇少言之差異,詩詞一道,最是引人入勝,文辭華美,讓人共鳴,亦是傳世之言,是文化底蘊,于治國雖是小道,于文壇卻是大道,蘇相治國自然是深得其道,這詩詞若是不成也可以理解,畢竟人精力有限,能兩者想得之人並不多。」
最後周帝點了蘇宇為狀元,他一直心中不服。
大多是和何穗一樣的清貴文官。
太子府的宴席,是分餐制。
便是太子亦開口勸道:「賢弟好好想想,後面到底是什麼?」
「哈哈哈!賢弟言之有理。」太子笑的愈發開心。
在朝中並無實權。
宴會的氣氛慢慢熱絡起來,不過卻有些詭異。
何穗問道:「蘇少,後面呢?」
就彷彿現代人看到了非常好看的電視劇和動漫,卻只看到了前三集https://m.hetubook•com.com,那種抓心撓肝的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十年或者數十年後,朝中掌權者或許就是這些人了。
他藉著酒勁,起身笑道:「說起我大周當今豪門,最出名的便是蘇家,一門三狀元,不過說來也怪,這三個狀元之家,卻沒有一首著名詩詞現世,不知是故意藏拙呢?還是怎麼著。蘇少,你可曾在家中見過蘇相詩詞,說出來讓我等瞻仰學習一番如何?」
杯中酒飲下,太子沖蘇文笑道:「賢弟不是餓了嗎?不用客氣,盡情享用即可,今日咱們不醉不歸!」
不過這些人並不可小覷,他們在京熬夠資歷后,極有可能外放一方為官,到了那時候,就算是真正的進入大周權利階層。
宴會開始,來的人少。
何穗咬牙道:「蘇少記不記得在下不重要,只是在下久聞蘇相大名,卻無緣拜會,著實想要一睹蘇相文采,不知可否?」
何穗心中大喜,在他看來,蘇文這就是狡辯。
在他們看來,蘇長青是文官中的敗類!
那種和*圖*書對初見的懷念,躍然於心。
「就是,這般好句,怎能沒有下文?」
話說的客氣,但是內里的意思可就不客氣了,這要是蘇文應對不好,難免又成京都一笑料。
「是啊,怎麼就能忘了呢?」
蘇文搖頭道:「真的想不起來了,反正何穗不是說要看看我父親的詩句嗎?一句也是看,一首也是看,意思意思差不多就行。」
蘇文笑道:「我年幼時從父親書房看來,已過多年,記得此一句,已然是不錯,哪裡記得那麼許多。」
蘇文頭也不抬:「沒了。」
蘇文笑容更盛,這傢伙生氣了。
眾人一齊端起酒杯,不過大多人的目光中,卻都是有些不屑。
這倆人真醉假醉不知道,但是宴會裡是真有人醉了。
太子對所有人都很熱情,尤其是蘇文,而蘇文呢,彷彿只對吃的感興趣,至於其他賓客,卻又自成一體,他們討論詩詞歌賦,天下大勢,卻又偏偏都略過了蘇文,沒有一人與蘇文搭話。
「這等好詩,卻只記得一句,果然是……蘇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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