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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雲強看著韓為：「你是有本事的，不止是創作能力，就是你對時機的把握和內容的想法，算是我們平台的福星了。」

韓為愣住：「死人了？」

※※※

「今晚，我去看你？」

韓為無奈：「我其實真的做了不少壞事，娛樂圈的傳言雖然沒實錘，可我知道很多是真的。」

說白了這個平台不是以賺直播收入或者分成斗主音浪為目標，或者說肯定不是第一目標。第一和終極的目標都是引流。流量大了，一切都會來。就這麼簡單。

直到董晴柔給他打電話……

男性，叫劉升。40歲。樣貌普通。

「這個好辦。」

韓為詢問：「那官方聲明……」

石雲強笑：「非常不錯。而且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我把你的事迹告訴總部了。高層對你也非常關注，尤其你給我們短視頻平台帶來的關注度和正面形象甚至引流這一塊，效果非常好。你可能沒關注PC端和手機端的媒體熱搜等等，都在我們短視頻平台開始關注這件事，不止如此，其他藝人還將紛紛正式入駐我們這裏。我們的平台已經被初步激活。」

韓為開口：「現在怎麼弄？」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

這麼一說韓為也懂了。況且他也很想早點結束。

「真特么有病，網上跟著罵幾句得了唄？犯法有警嚓抓有法苑判，公共地點誰都可以呆，你算幹什麼的還指指點點圍觀辱罵？」

韓為追問。

攥起拳頭：「加油。」

「沒有一絲絲改變」

究其原因有權威機構分析，因為韓為每一個熱搜每一件事都不重複的同時，更沒有任何無聊的信息。比如什麼今天頂流頭髮亂了，明天頂流打噴嚏了，後天頂流和哪個CP曖，昧對視了。

石雲強認真看著他：「你說。」

韓為等了一會，手機沒掛，照片發過來。

韓為呵呵笑：「那……」

不過回來也好，韓為趕忙詢問：「怎麼處理的？」

思索片刻，顧天成開口：「張警官偷偷告訴我。人家估計就是為了線索斷掉，不讓人繼續追查。」

韓為看著就呵呵笑，因為那首原創作品討論度熱烈，這一條視頻一定關注度超高還用說？

（韓為買了個盒飯，找了個商場門口坐在那裡。）

「介紹一下。我經紀人顧天成。」

正說著。電話響起，韓為一看毫無意外，是石雲強。

「商場吧？齊家百貨？」

顧天成開口：「我現在在警局了，張警官知道你養傷沒法過來，讓我發個照片給你認認人。」

一應需求都是花錢的。這很正常，找MV拍攝的團隊也需要錢，還有錄音師也需要付報酬。

「合同在列印。」

別纏著我了，愛上你和愛上你是兩回事。

同一個人哪怕因為不同的事掛熱搜不用多，三天肯定引起公眾反感並且直接開噴。會得到反效果。

突然手機響起，韓為接通。

「不是套路。我就是其中一個路人。就在上嗨，碰巧看到韓為自|拍。周圍的議論聲是真的，只不過指責或者肢體接觸丟西紅柿臭雞蛋這個誇張了。實際上視頻也沒有。不過看了完整視頻我也有點抱歉，我也跟著罵了幾句渣男。」

顧天成搖頭：「你自己浪吧。」

韓為在視頻中，此刻是在上嗨外灘那裡，拿著自|拍桿拍攝自己。

「那……」

當然錢不多，只是小範圍，合作並且義務多。所以才可以輕易談成。小範圍合作指的就是斗音官方推廣人，和位元組系其他品牌無關。斗音剛上線還沒多火。

石雲強聽完感慨，不說原創的作品好不好，就說韓為這一步一步的，哪像一個被報復的出事藝人？更像一個即將升起的新星。

敲門聲響起，秘書送來合同。

結果還有人想繼續留言開噴的時候，這條留言已經被刪除了。估計hetuｂｏｏｋ.ｃｏｍ•cｏm是自己刪的，避免繼續挨罵。

「這歌挺好，沒有什麼情情愛愛的，很勵志。」

韓為語氣誠懇：「不能說條件，而是真誠請求。」

韓為詢問。

「是嗎？」

顧天成開口：「奇怪就在這。他好像沒在國內生活過，至於在國外怎麼查，茫茫人海外國也不是我們的管轄範圍。反而複雜了。」

至於義務多更不用說。不是像其他藝人拍個廣告拍個照片海報或者給個微勃宣傳就差不多了。或者做幾個活動推廣。

而且石雲強也示意韓為，這種事也要看他自己的努力。畢竟前幾天還在帶節奏Diss他，轉眼就直接誇，那洗白的意味太明顯了。

「真的，正愁沒有發泄渠道呢。你就出現了，一句國罵獻給你，底下排隊。」

「人家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呢？！」

顧天成也開口：「韓為還打算開公司，以後有機會石總多多照顧。」

「韓為大大，我想加入你的直播公會可以嗎？」

兩人相視一笑，窗外的天氣，格外的好。

掛斷電話不多說，和顧天成商量開公司的事。既然雨過天晴了，就好好弄著。

而他個人的視頻也需要確定方向。韓為是知道後來短視頻火了之後各種各樣的段子都有。什麼EG愛蒙什麼我太難了giao什麼唱歌什麼解析電視劇動漫布拉布拉的。

說做就做。從寫出來再到註冊版權到錄歌再到幫忙拍攝。這是韓為忙碌之後的結果。

「如果沒有這首歌，自然一切都是套路。但是這首歌真的不錯。」

韓為起身和他握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可能吧？韓為已經說了那都是群演，是段子。」

「倒不是無腦黑或者無腦粉，只是人家唯一實錘的就是被背刺瀕死，他還是受害者。其他都是水軍YXH帶節奏說些亂七八糟的無圖無真相。你們就這麼跟風一起黑？還黑到現實了？」

當天斗音官方正式公開聲明。韓為個人微勃帳號也一起。

韓為詢問。

——莽夫札記。

顧天成聲音傳來：「韓為？你在醫院呢？」

「一晚上上百萬吃盒飯還不是劇情不是演？還不是賣慘？」

韓為恩了一聲掛斷電話。

這是所有視頻播放之後網友留言的反響。

韓為對著鏡頭：「之前的直播中斷，雖然有一個說明，不過還是很抱歉。為了表達歉意，今天做了一個長視頻。配上我自己原創的歌曲，在斗音上首播發行。歌詞的內容還有視頻的內容就是給大家的獻禮，希望大家喜歡。」

（商場保安驅趕他不要在商場門口。）

韓為搖頭：「這是時機對上，正好你們這時候上線。」

韓為呵呵笑：「這我就踏實多了。」

看著顧天成：「你是他經紀人？」

不過什麼叫自媒體，人家在這個平台有自己的新聞自由和主張。只是那屬於名義上，你還想在這個已經成熟的平台混，上面給風向你不跟著轉就吹你自己。

※※※

石雲強給他們倒茶放在面前。來到一旁坐著看著韓為：「之前打賞的錢提現扣稅之類的，也就100多萬吧？這些天你還付了MV拍攝和錄音費用。」

今天這個視頻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內容視頻。而且一上來就是乾貨。雖然是截斷的十幾秒也只是高朝部分。畢竟短視頻平台還得短視頻為王。長視頻一般都劃過去。

韓為笑：「所以我說短視頻商機很多。」

韓為猶豫：「這行嗎？雖然我不出名，但如今遇襲的事也是新聞。警方這麼不清不楚的交代。我是沒什麼，他們自己不會承受輿論壓力？」

簡直勵志小王子加上天選the one！

韓為新發的斗音視頻，短短十幾秒是這首歌的高朝部分。特別洗腦勵志。又截了幾個片段。

「那個保m.hetubook.com.com安沒人人肉一下嗎？視頻里顯示是什麼超市？」

當然了圈內外線上下更多是推送韓為代言斗音這個新聞本身。

「就是，昨天打賞加起來得上百萬了吧？」

雪中送炭，並且因為他的情況，不知道以後什麼樣。沒有說兩年起步，只是一年一簽。

——莽夫札記。

「選擇配樂……合成……」

石雲強驚訝：「你是反諷呢？」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病房門被推開，打斷韓為思路。

韓為居然持續一周沒有下過熱搜前三，卻偏偏一直討論度超高。

韓為不在意這些。如今有了石雲強交代今日頭鐵把黑他帶節奏的自媒體YXH限制住，他就等於先止損，其他慢慢來就好。

斗音將聘請韓為為短視頻平台首席推廣大使。願今後的日子攜手同行，共創佳績。

石雲強沉吟：「有別的條件吧？」

韓為搖頭：「石總，和你個人的交情無所謂。但是帶有目的性質的合作如果避免不了，最好還是直白坦誠點。」

「播種在心中信念絲毫未減」

「你一個月薪幾千的去關心人家幾百萬的？」

說實話斗音不管之後多火，暫時只是剛上線。但今日頭鐵是實實在在的媒體，而且對目前韓為來說的迴圈與否，某種程度是有重要決定作用的。也是走運，都沒想到做個直播能和石雲強有交集。

韓為也認真看著刷著，感覺還不錯。多數人還是關心視頻的虐心內容，少數人關心這首勵志的歌，不過討論度還是很高的。

韓為驚訝。

韓為表示了解，晚上會繼續直播，然後還有一首新歌。這首歌是講述自己近期經歷，也是原創的。

韓為開了擴音，一邊看照片一邊通話：「他誰啊？不是說我渣了誰被報復，怎麼是個男人？」

顧天成也輕咳一聲：「韓為……」

韓為收到製作出來的視頻之後，又看看已經錄製好的歌曲。

「我草的。還真有敢冒頭的？！」

「沒錯。現實中不關自己的事，誰有那麼高尚情操去Diss一個劣跡藝人？哪怕大街上碰到。」

韓為皺眉：「怎麼話還說不明白了。」

也是拖賴他抄了歌。

而之後這首歌的名字《少年》在視頻中間出現。

「所以韓為說的是真的，那些都是群演而已？」

顧天成無奈：「我知道。張警官也知道，所以沒叫你來。現在我倆商量，本來說人抓到就能真相大白。現在人死了，哪怕和你無關但傳出去也是個事。不管怎麼死你是不是又要受影響？」

「韓為大大，我想做個斗音斗主做視頻，你那裡收人嗎？」

都不是。

顧天成沉默。

石雲強目光也溫和：「別這麼說。我不想講我們各取所需這種套話，公司公事公辦，但我個人交你這個朋友。而且我也說了你在我們短視頻APP剛上線就入駐並大力宣傳推廣我們平台，不管咖位大小形象正負，對我們戰略意義更大。」

想了想，韓為開口：「那到底他是為誰要弄死我……」

韓為感慨：「是啊，也就這樣了。」

「人抓到了？」

顧天成開口：「我盡量找到最好的解決辦法。最好可以低調。」

顧天成皺眉：「人自己跳山死了。你還想警察追查下去？」

「你好，石雲強……坐。」

顧天成無奈：「追捕的過程中，對方……死了。」

顧天成感慨：「算是走運吧。警方也不想擔責任，都追到天馬山了結果他一下跳下去。所以就按照追捕過程中拘捕意外身亡處理。實際上他也一直在逃。警察追了好久。」

沒有短視頻鋪墊直接放長視頻也是可能會有人不喜歡嫌太長。可看完短視頻大家要看完整的，那正好了。韓為早有準備。

示意韓為：「你以為每年那麼多案子，每個都能破和*圖*書？」

之後的兩天時間，他決定再發視頻要給乾貨。不過考慮到以後迴圈，形象和逼格還是很重要的。搞笑賣丑的就算了，他打算剽歌。

韓為開口：「是，你在哪呢？」

還有更乾貨的，終於短視頻平台許多段子的BGM都響起《少年》這首韓為的原創歌曲。

「幾百萬少說了吧？」

顧天成本來就要轉移話題，直接不再談了，而是提起短視頻那首歌：「你這次醒來真是第二人格嗎？還會寫歌了？這些都可以正常算錢的。」

就這麼一條，瞬間被網友給刷了。紛紛在這一條底下留言。

顧天成開口：「多給點類似有熱度的，也就這樣了。」

韓為開口：「第一年我不收費。」

石雲強輕笑：「你說個數。」

也就在晚上時候，韓為再次準備開直播答謝各位粉絲。

韓為搖頭看著石雲強：「第一年我不收任何代言費。」

「時間只不過是考驗」

「配合韓為的視頻就更勵志。」

「石總你好。」

石雲強很是爽快：「明天來公司，我們談談合作意向。」

可顧天成不想說這些：「這個就再說吧！！你事還少嗎？多想著眼前的事。」

有圈內高層人士發現韓為似乎從遇襲瀕死住院到現在一周多的時間，居然天天在熱搜。

就是這個視頻本來關注度熱度昨天開始就很高的韓為，更是沒多久就讓人聚集過來了。紛紛詢問是不是新歌？還會創作？感覺還不錯。有沒有長視頻？

石雲強看著韓為：「昨天我想了，你一直沒怎麼提斗音，卻反而提了今日頭鐵，是衝著我們位元組這個媒體平台來的？」

這首歌已經被很多斗音斗主們翻唱並且廣泛用於各種自製自|拍視頻做BGM。流傳更廣泛。

他要確定方向就是迴圈而不是在短視頻平台做網紅。保持風格和營業就行了。

韓為開口：「找律師逐條對照，這是正常商務流程。」

「我回來了。」

「我去……」

「各位。」

「上傳！！」

石雲強都感慨要不是韓為自己開公司，他都想簽約他成為公司藝人。不過石雲強隨口一說，畢竟斗音也不是經紀公司沒這項業務，這樣合作挺好的也。各自活動空間都大。

自己躺在床上發獃。不管怎麼說吧？總算是了解了。拿著手機刷斗音，一時也刷不下去。

韓為笑著：「所以看到希望了吧？未來好大一片天地在等我們狂浪。」

看了一眼，是身份證的照片。只不過放大了。

「各位。」

顧天成開口：「也有可能是誰找的人。你認不認識？」

第二天一早開車去了斗音上嗨公司，在石雲強辦公室。

「我也不信是真的。鍵盤俠只有在網路上攻擊力強大，不瞞各位，我就是其中之一。」

顧天成開口：「人抓到了……或者說不是抓到，是找到。」

「到底有沒有實錘啊？人家才是受害者。而且看著也挺好的，就放過人家吧。誰都不容易，都是混口飯吃。」

他的關注人數已經突破150W，當然了，這和微勃動不動六七千萬粉絲的大咖頂流還是沒得比，估計都比不過人家零頭。

石雲強平靜詢問：「價格不滿意。」

石雲強愣住，隨即開口：「就這？這個你代言費照拿，我們鑒於合作的誠意也可以去做。」

有這個契機洗白就合理多了。並且給石雲強聽了Demo。

所以有話直說，人家也不傻，剛剛都猜到了。只有顧天成都不敢置信看著他。你這麼莽是覺得你直來直去人家都能欣賞你是真性情嗎？！你把娛樂圈看得太甜了吧？以前渣一點也沒這麼幼稚啊。

「什麼？！」

韓為開口：「行。明天我和我經紀人一起過去。」

「都說了保持隊形，最起碼一個國罵開頭。」

至於代言費不高，一年二百ｍ•ｈｅｔuｂoｏｋ•ｃｏm.ｃoｍ萬。但對韓為此刻的身份已經不錯了。再說目光要長遠，這個代言人的身份比什麼都重要。

韓為開口：「我沒有看不起網紅，不管直播的還是短視頻的。但是我是藝人，我要迴圈。我不排斥以後偶爾上傳的個段子或者做個直播唱唱歌。不過不瞞石總，我的確是衝著今日頭鐵來的。如今我的很多負評都是那上面最多。我遇襲的事在警方那裡已經正式結案。希望可以藉助一下今日頭鐵的力量幫我公關一下。」

遇襲，然後入駐斗音，然後發視頻直播，然後打賞超高，然後MV和原創歌曲上線，然後痛哭賣慘真假，然後就是簽約斗音，最終今日頭鐵自媒體YXH停止黑他帶節奏。

大概三四分鐘一首歌。最後視頻放完，韓為在慢慢變低的尾聲中重新出現自己的面孔。

「韓為大大？在嗎？」

「要是假的演技也太高了。」

「這特么還不是賣慘嗎？！」

韓為失笑：「你開玩笑呢？我怎麼可能認識他？再說我都失憶了。」

韓為追問：「說啊。怎麼了？」

韓為點頭：「你看了？」

石雲強似笑非笑：「就認準我們了？」

顧天成開口：「你先看看照片。」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前奏很激勵人。並且字幕也配合出現，這首歌的詞曲作者韓為，編曲是Mark鄭，反正音樂人好多給自己取英文名顯得很酷。無所謂了。

「我……」

「可我……悄悄說一句，為什麼感覺韓為的哭泣不是假的。」

顧天成開口：「所以說你要是不追究，他們有的是辦法。」

韓為點頭：「我覺得可以改一下。」

（韓為拿著盒飯去角落自己默默吃著。）

顧天成開口：「本來因為你是藝人才公開，不然都未必。警方意思就是已經破案，搶劫人也抓到。實際上也沒說錯，所以公眾不會追究。媒體那方面就看我們了。」

但這是好的開始，慢慢來不急。

顧天成不解看著韓為。

這不奇怪。很多大咖頂流都做得到，可是神奇的在於，沒有任何公眾反感，這是流量時代開啟至今唯一的一次，唯一的一個。

這都正常，如果是其他品牌方現在韓為免費人家都不用。某種程度這個平台很有誠意了，當然此刻大家都很熱情，並且還很感性。

「怎麼確定那個嫌疑人就是刺傷我的人？」

而隨著話音一落，韓為拿著自|拍桿行走。一路帶著笑容拍著周圍的風景同時，音樂也響起。

但韓為把合同推過去，示意石雲強。

韓為嘆口氣，半晌開口：「那咋辦嘛？你看著處理吧。」

顧天成開口：「結合作案時間還有查到的行蹤記錄，並且有過接觸也找到兇器確定了。只是後來被他找機會逃脫。就是人死如燈滅，沒法詢問動機。」

互相介紹認識，然後商談合作意向。其實合作也很簡單，就是做推廣人嘛。也就是代言。不過這次是給平台，不是具體個商品。

顧天成也沒說話。畢竟這種事……

「鈴鈴鈴。」

「何必呢？生活已經不容易了，發點開心的不好嗎？」

「石總。看到視頻了嗎？」

石雲強搖頭：「你可以說我沒原則，以前我不認識你。我只知道現在的你我很欣賞。就這麼簡單。」

「門口不讓坐人？誰規定的？」

石雲強示意：「看看吧。不然你找個律師？」

韓為不確定：「看我們的意思是……」

但是韓為不能不說：「背後是不是還有人……」

男人不要那麼矯情，之後合同簽完，具體的韓為仔細給石雲強講述了一下以後的運作情況。

韓為再次沉默，他倒是沒那麼聖母婊還說什麼人死了關心影響？畢竟如果這真是差點捅死他還要威脅他的人。那他不死可能死的就是自己。

韓為除了這ｍ•hｅｔuｂoｏｋ•coｍ.ｃom些還有以後更具體的。因為他是第一個推廣人，以後即便還有其他的也不是他這種意義上的代言人。最多也是推廣專員，好幾個的那種。

當然，說過的人家可能要看你具體流量成效決定是否合作，所以韓為讓顧天成弄得拍攝團隊好一點。他自己也只是在醫生許可下去外面取景。

等合同過來，韓為看都沒看直接簽字，一式兩份都簽完，韓為看著石雲強：「但是什麼時候說什麼話。此時此刻還能有品牌資源方找我代言，感激不盡。」

韓為驚訝剛掛斷電話他怎麼就回來了。一看時間自己居然發獃那麼久？

果然是顧天成，推門進來，隨口打招呼。

韓為笑著：「不要忘記我是一個演員。剛剛鏡頭裡的情節都是段子而已。群眾演員按照劇本配合，沒有任何真實情況發生。至於這個視頻內容也不是賣慘，是一種故事設定情節。自我反省的同時大家平時在網路上也應該多一些辨識能力。我們都樂觀勇於面對和改正，積極向上。然後做那個曾經最純真的你，去找回從前那個少年。」

「呼！」

「都是套路，再怎麼也不至於坐在那吃盒飯。」

視頻結束，MV結束。

我懷念的，是污話不說，我懷念的，是一起顫抖。

可是石雲強看著韓為，就這麼看著。半晌笑著示意秘書去改合同。代言費取消，但加上一條，今日頭鐵上面的新聞關於韓為的，以後盡量正面並且不要黑不要帶節奏。至少是代言期間要履行。

韓為粉絲數量劇增，邁向100W大關，而且這個視頻點贊數和討論數也超高。不過應該還不是最高峰，直到韓為看到一個留言，讓所有網友沉默一段時間后，他知道不管是巧合還是什麼，要引爆了。

「警察查不出他的底細？」

當然石雲強也做主，因為韓為不要代言費。那麼以後韓為在斗音的直播收入平台只收睡務和運營費，其他的都歸韓為。這是一種誠意，也就是說韓為以後會在直播中得到全部收入的百分之七十以上，還是稅後。

將完整版幾分鐘的長視頻放上來。讓大家看個過癮。

顧天成示意：「和媒體打招呼不要追著不放。他們當然不知道人死了，只是認為我們不想繼續被這個案子困擾造成負面影響。然後就如同你今天的視頻……」

視頻內容。

韓為等待粉絲觀看反響的時間，他自己也在觀看。如今他的粉絲已經超過50W了。之前兩個視頻的點贊人數也突破100W並且評論過了10W，都算特別火的視頻了。很多明星流量入駐平台拍的視頻最多也就破千萬，那也就那麼幾條，而且發了很久。大多數的也就一百萬或者幾百萬。

一時間，所有熱搜再次給出。媒體也報道。尤其今日頭鐵的各種自媒體YXH都轉變風向，不再黑韓為的同時還幫忙洗白。

看著韓為：「這是好事。讓警方知道內情對你也沒好處。就這樣吧。」

韓為開口：「不管為什麼。總之我是你們短視頻平台推廣人了。還是官方第一個。所以之後就多多照顧了。」

任重道遠。

並且還會儘可能科普斗音怎麼個玩法，以後大家怎麼在這裏發視頻賺錢，或者發視頻吸引點贊和評論。那麼此刻韓為是斗音官方推廣人，這就是他的職責範疇寫進合同里的，不算舔因為恰了人家錢了嘛。

為了慶祝他做斗音官方推廣人，晚上他會再次直播。

「他？！」

顧天成開口：「不做經紀人了，韓為勸說我從公司辭職，來他開的公司給他帶團隊。」

倒是臨走時石雲強詢問韓為，他也聽說吳三丕封殺他的事。

不過說實話之前發的視頻沒有什麼具體內容，一個就是入駐斗音一個是通知晚上直播，再一個就是直播中斷髮個聲明。

「韓為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