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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划著他胸口：「就跟對我和柔姐似的那麼贖？」

韓為坐在那裡，穿了條內褲換上睡衣翹著腿皺眉看著鄭冰。

韓為卻默默承受，鄭冰站起死死瞪著韓為，韓為只是低頭沉默。

尤其還是本人做的。

韓為抬頭，直視鄭冰。

「鄭冰怎麼在這？」

「等會！」

可能根本沒有老天的存在，對錯得失，看自己而已。

說完開門，結果撞到人。

屁股擦不完的擦。

韓為忍不住又想插嘴，不過想了想，男人還是要有耐心。

鄭冰朝著門口走去，開門之際回頭：「以後別在我或者她面前趾高氣揚好像多有理似的。離她遠點，別再害她了。」

韓為嘆口氣，抱著周惢輕輕拍著：「說蘇靈韻的事。」

攤手看著鄭冰：「又怎麼樣呢？」

韓為有些泄氣的靠在那，消化前身那些糟爛事。

他問過周惢，還有董晴柔，但是少見的兩人都不想提。

「這個沒錯。」

周惢有些懵，關門進來坐在韓為身邊，此刻她就穿了一件睡裙，不過是洗過澡的頭髮都沒幹。

鄭冰看他一眼：「但你想錯了。」

鄭冰一頓，看著韓為：「你不想知道蘇靈韻的事了？」

韓為打斷：「曹嫣和我說過韓國藝人很懂禮貌，至少表面上。哪怕是國內孩子去韓國做練習生出道的，禮儀這一關比國內嚴。你對我排斥反感抵觸一定有原因，只是我希望你能自圓其說。畢竟我不記得這些事，都是聽你講。」

韓為舉手：「讓我緩緩。」

鄭冰和-圖-書驚訝：「你又說你不記得？」

「哈？！」

韓為搖頭：「繼續，繼續吧。」

韓為再次捂著臉，自己就不該抬頭。他不是沒臉面對鄭冰，是沒臉面對以前的自己。

韓為靠在椅子上，仰頭看著天花板發獃。

許久之後韓為抬頭，笑得難看：「說完吧。」

「又要補償？」

周惢和鄭冰面面相覷，鄭冰突然笑了，回頭看看韓為側身走出去。

看著低頭的韓為：「這就是全部真相，自己消化一下吧。」

或許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他再承受什麼。

韓為瞪眼：「我在我自己房間哪怕蛻皮你管得著嗎？！」

打量鄭冰：「過來幹什麼？！」

鄭冰笑了，笑得難看，甚至眼淚出來：「她沒有那麼多，說去幫你借。她對你都這麼包容付出這麼多，可你居然以為她是找借口！」

韓為愣住，反應過來，之前她提過的。

他以為對董晴柔，對周惢，甚至白凌薇做過的事就已經很突破三觀了。沒想到還能一次比一次刷新他對前身的認知。

「也沒什麼了。」

鄭冰讓自己緩了一會，看著韓為：「可是最後居然連我這個她唯一的閨蜜你都想下手……不對下腳。」

韓為開口。

鄭冰沒說話，就看著他。

周惢開口：「我只知道一定讓你不好受。已經過去了非得說出來幹什麼？就為了讓人難受一下？」

「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就算了。」

鄭冰又反轉：「只不過不止是如此。」

韓為抬頭：「和_圖_書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韓為輕嘆：「所以我說她作死嘛。你別不愛聽讓我說完。」

鄭冰目光有些憐憫：「你真可悲。她對你包容到畸形，可你居然為了錢，用你倆的親密照勒索她。」

有什麼可說的？

「怎麼了？」

「那就說吧。」

鄭冰開口：「但你撩妹手段確實高，而她也是驕傲。自信憑她的魅力和條件可以讓你收住心。可她沒想到，從此是她陷落進來，再也沒法走出去。」

周惢撇嘴嘀咕什麼，韓為沉思。

「什麼？」

「你叫什麼叫？！是我吃虧好嗎？！」

鄭冰開口：「我知道沒用，你在外面做的事比這些噁心多了。她都知道，還傻傻的希望可以讓你收心，等你玩夠了就算了。她的驕傲也讓她放不下自尊去求你管你不要再胡來。可是她傻就傻在即便如此卻愛你愛得深沉，哪怕越來越痛苦。」

「呵。」

韓為驚訝，鄭冰點頭：「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韓為喃喃開口：「把腳伸進去腳根本沒感覺，我不可能那麼做。」

想到這，韓為將周惢抱緊：「都是好女人，都被我傷害過。」

現在可倒好，糟爛事一大堆。

鄭冰感慨：「你還真是死豬不怕……」

韓為思索：「這有點作死的感覺了。」

本來韓為還不意外，突然聽到她改口：「你刻意強調下腳不是下手？這裏面有什麼區別嗎？」

一個抱枕直接砸在韓為臉上。

鄭冰起身：「也就是這一次，你和*圖*書擊碎了她所有的驕傲和本就殘破不堪的自尊。她選擇自爆的方式和你結束所有的一切，不用你爆照威脅，她自己爆。」

鄭冰也抬起下巴抱肩瞪他：「你開門先脫衣服啊？！還脫|光？！流氓變態下流！」

老天對他到底好不好？

眯著眼睛看著牆壁：「我不能這麼算了。」

許久之後，鄭冰慢慢坐下，似乎理解了什麼。他不是故意說這些話氣她，他只是終於被他以前那可惡的嘴臉觸動了。用這些話來緩解自己內心的複雜和沉重。

韓為揉揉臉，深深呼出一口氣。這種言情動作片的情節，看起來是很過癮。真實發生在現實，就太觸碰底線了。

韓為揉揉臉，抬頭開口：「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已經不稀奇了。而且她不是我第一個這麼對待的女人。」

「你繼續。」

鄭冰攥著拳頭：「她在折磨自己，至少在我眼裡。」

「不用鋪墊了。」

看著鄭冰：「她如果不知道我以前什麼樣，被我騙到手那算我傷害她。她明知道我什麼樣還和我攪在一起，還妄想讓我收心？我揣測我以前的心態，估計她也就只是我的戰利品，只不過比較有面子，顏值天花板都臣服於我。」

韓為對著鄭冰。鄭冰看著他，輕聲開口：「她和你確定關係之前，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鄭冰冷笑：「我說這麼多你都沒什麼愧疚感，可能你覺得這些都沒什麼。那我告訴你你真實的嘴臉是什麼樣。」

此刻暗自抱怨的韓為都忘了之前他還和_圖_書覺得老天對他不錯呢。

「我一猜就是。」

「喂！！」

韓為開口：「罵人就沒你什麼事了。好好說話別鬧。」

「……」

已經發生的沒法改變，但是現在知道了，當做沒知道也不是他性格。也是怪了，以前他最討厭欠人情傷害別人，寧可自己吃點虧受點罪也不想虧欠別人。

「我騙你什麼？」

韓為咧嘴：「說點正經的你就在這……」

想想也是，自己女朋友也不是姘頭。應該不會。

韓為乾脆不插嘴了，讓她先完事自己再插。不能只顧自己一肚子東西想倒出來。

啪！

他感覺他就是神農，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多種毒，一次次沖刷他的底線，然後靠身體慢慢提升抵抗力和免疫力。但次數多了，總有一天會碰到斷腸草。

鄭冰哼了一聲，看著他開口：「可是她被你追到手之後，你表面上特別會哄人，哪怕是她那麼高冷的性格對你也百依百順。可你卻從來沒有收斂，外面繼續拈花惹草四處浪。她被你傷害的同時，也被自己的驕傲束縛住。」

鄭冰胸口起伏，韓為抬起落下。

周惢將他頭靠在自己懷裡：「都分手了總說什麼啊？」

鄭冰瞪他：「你說誰作死？」

「但我沒告訴她。」

韓為愣住，似乎明白過來。

突然指著韓為臉色難看：「你還說你不是渣男？她漂亮，人品好，為你付出所有。可是你呢？你怎麼對她的？！」

說到這，鄭冰冷笑，剛剛平復的情緒又在波動：「在你印象一定是查了網上蘇靈韻和圖書公開你倆的關係，反而覺得是她的責任不關你的事。可你想過沒有她比你紅，為什麼還主動公開？又不用蹭你熱度？」

鄭冰開口：「之後你居然還氣她剛你，就開始找人打壓她。取代她。尤其她自己事業被親密照重創，外部還有你找人施壓，自己公司也對她失望把她放養。」

「你騙人~」

他感覺這噁心程度甚至蓋過他曾經差點強|奸白凌薇。畢竟那是1對1的，可是當著女朋友的面，腳伸進她閨蜜裙子里這什麼鬼？！

韓為愣住：「不是用公開關係勒索她？！」

鄭冰平復情緒，直視韓為：「以你失憶為基準，第一次給你打電話你聽我罵你渣男，又總是對你態度抵觸反感排斥。肯定覺得我神經病莫名其妙……」

「哎~」

韓為看著她：「我用公開關係勒索她給我錢，她不給就自己公開了？」

鄭冰看著韓為：「你不信？」

韓為皺眉：「我直接要不行嗎？都是男女朋友關係。」

周惢似笑非笑：「要贖罪？」

嘴角翹起似乎在回憶美好：「她外冷內熱，當初我回國打不開局面，因為是國外女團出道，而且還是偶像，有熱度但被內地藝人和他們公司打壓排斥。只有她伸手幫我，用自己的人氣名氣給我帶進主流圈。以至於很多她以前的閨蜜朋友都和她疏遠。」

「我草~」

周惢靠在他肩頭：「她和你說什麼了？給你打擊成這樣？」

看著韓為：「我們三個一起吃飯，你居然把腳伸進我裙子里。」

「轉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