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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曼嘀咕：「你是我初戀，最起碼是初夜。」

「你現在說這種話？」

金小曼撇嘴：「如果是呢？」

韓為開口：「你還是沒往心裏去。你和她們不一樣，她們是我以前的關係，是已經發生的。我沒法做主改變什麼，我要是改變了好像就是穿上褲子不認人似的。而且也有贖罪的意思。但咱倆是后認識的，我沒法如同她們那樣和你也保持這樣的關係。」

看著金小曼：「但現在不一樣，我也不要求你圍著我轉，合則來不合則去。」

韓為皺眉：「真能做到一夜晴過後洒脫乾脆的也就算了。」

韓為咧嘴：「所以你看。我提前和你說這個就是有必要的，就講不通道理。」

「哎？！」

韓為手叉腰：「不說了。現在我不用你嘴說話，干點別的。快點！」

金小曼開口：「你覺得這是麻煩？」

韓為無奈放下筷子：「我哪有資格看不起？我甚至很感謝，我這麼一個人渣你還能放在心上，錢也好，名譽地位都好，沒有感情重要。這個年代能真心實意對你的不多了。尤其我以前經歷過這些，那陣子你知道我後背受傷……」

韓為搖頭：「不是她，也不需要。」

金小曼忍著笑推著他：「你看。說到後來不還是這樣？！」

韓為開口：「當然啊。如果咱倆是戀愛自然不用理智，戀愛沒有理智的。但咱倆不是……」

韓為恩了一聲：「你吃吧。」

金小曼好奇：「那她們怎麼同意的？」

金小曼咬著嘴唇瞪著韓為，手慢慢伸向他幺戴……

「第一次帶我去夜店玩hｅtubook•cｏｍ.ｃｏｍ，回來之後我送上門也不要。」

韓為點頭：「我沒否認過啊。如今這個年代別說一個明星女藝人，還挺紅還挺年輕，家庭條件還好。就是普通路人女孩第一次能保留多久？所以我總說公眾對娛樂圈帶著有色眼鏡看待。娛樂圈的確髒亂差，但你以為現實社會就乾淨了？」

看著金小曼：「我說實話，如果那天我發現你不是第一次，我都不和你說這些。你要真的搞事我理直氣壯收拾你。」

韓為示意：「是不是完事之後都說好做放炮朋友的？包括現在你想是也可以是，我是說到做到的。」

韓為失笑：「你可以這麼說。你想同時和很多女人保持關係很簡單，娛樂圈或者說整個社會做到的都很多。但你要是想長期保持這樣的關係就不得不多考慮一些。其中有受不了這種關係的就果斷放手，省得糾纏到最後傷人傷己。那又何必呢？」

坐直身子看著韓為：「她和你說我不靠譜，以後會……」

「我知道。」

看著金小曼：「所以我才在意啊。在意你的感受還有以後，甚至有點愧疚感。覺得不應該這樣，你值得更好的。結果第一個遇到的居然是我，我要是只是渣就算了，偏偏還好幾個女人。」

金小曼想了想，開口道：「陳楓，周惢的那部戲，不是陳楓安排的嗎？你又說只有董晴柔管你。」

金小曼忍著笑看著韓為：「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我也和董晴柔她們一樣，不黏著你不纏著你，還可以一心一意有你只圍著你轉。只等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找我，不許我主動找你。就跟封建社會小妾似的那麼擺正位置？」

金小曼也擦嘴，東西先放一邊和他坐在一起：「那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想我怎麼樣？」

韓為擦擦嘴，金小曼詢問：「不吃了？」

「別但是。」

韓為開口：「某種程度你堂哥說的對，我註定不能給你什麼。就普通情侶公開關係也不行。最簡單的一男一女互相戀愛一對一我做不到，我說你不許找別人是咱倆斷了之前。而且確定是身體的關係。」

韓為開口：「不說這個。就說如果你真想找個男朋友談個戀愛，我以後不打擾你。」

韓為跪坐在沙發上對著金小曼：「就多餘和你說這些，給你尊重吧你還上臉了是不是？！」

「我么還想打你呢！！」

詢問金小曼：「你要說你也可以，我沒話說，今天就當我放屁。哪怕你有說話不算話那也當做另一回事。現在你自己都承認你根本也不是說的那樣就是玩玩而已，是你認真了對吧？而我又不想那麼冷漠的說那就算了，我還想溫和勸你放開一點別那麼糾結較真。你反過來如果說是我的責任那就好辦了。你說我怎麼補償你才能完事吧。」

韓為點頭：「我是做不到的。」

「狗屁道理。」

金小曼開口：「你就直說你想不想我也像她們那樣和你保持類似的關係？」

韓為點頭：「發現就是死。沉塘都不犯法。」

「毛線啊。」

金小曼失笑：「這種事可以理智嗎？」

金小曼嘀咕：「我也沒那麼說。」

wｗw•hetubｏoｋ•cｏm.ｃom金小曼開口：「那還有偷偷和什麼家丁管家偷晴的呢？」

金小曼開口：「想就行了。」

「那你到底想說啥！！」

韓為開口：「不是我想你怎麼樣，是你想怎麼樣。」

金小曼白他一眼：「你還知道？」

金小曼開口：「如今你知道我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騷|浪賤。是，我愛玩，我性格比較外向。但我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孩，看順眼了就能一起睡覺。」

金小曼開口：「這種事你講道理？」

韓為開口：「想。但是……」

金小曼沉默許久，看著韓為：「我不會的。」

韓為開口：「我以為你知道的。的確就是嫌麻煩，當時我對你印象不能說是多壞，但覺得你是一個熱情奔放愛玩比較浪的那種。我沒有道德審判，就以我自己的德行來說誰不比我乾淨？我自己就那麼多事了，所以不想增添新的麻煩。」

韓為開口：「我知道我這麼說很渣，很不是人。明明我把你那啥了，你還是第一次。現在我又勸你好好的。」

拉著金小曼的手：「為什麼我對董晴柔這麼好？因為幾乎就她幫我，很多人都躲著我不聯繫。生怕我影響誰。」

金小曼眼圈紅潤：「還不是玩完就想甩？」

金小曼支著頭笑：「好啊那你說實話。」

韓為失笑：「那是她想給我，而且是為了堵住我嘴不讓我亂說話牽扯她。然後我讓她給周惢了。當時我不知道我以前也把周惢給傷了，後來為了補償吧。」

金小曼瞪他：「你還凶我。」

韓為示意：「我就明說啊，行就行不行就算了。不過我剛剛也講和_圖_書了她們同意的理由，陳楓嚴格意義上不算。我倆才是純粹的放炮朋友。周惢也不算……」

「我是。」

金小曼撇嘴：「之前你又說我必須隨叫隨到聽你的不許找別人。」

韓為搖頭：「現在不是會不會的問題。」

金小曼撇嘴：「矯情。」

「沒有。」

金小曼靠在他肩膀嘀咕：「就是要你這樣。」

韓為開口：「但這不是怕你之後說話不算話嗎？你已經有點這個跡象了對吧？」

一邊吃著東西，金小曼看著韓為，腿輕輕踢著他的腿：「就是顧慮這個？」

韓為拍手：「分析得特別好，不過有一點……」

攬著金小曼：「如果你最後不會越陷越深我願意陪你玩，但我說了最後如果你走極端爆發出來只是把我弄得退圈也就算了，我後面一大串都帶出來就不好了。」

金小曼開口：「你講過了。」

金小曼看著韓為：「意思你不行？」

金小曼恩了一聲，看著韓為：「是誰和你說什麼了？我那天打電話好像有人說話，是陳楓吧？」

金小曼開口：「本來之前不就這麼說的嗎？」

韓為示意：「你覺得我行嗎？你應該算唯一一個不是當事人卻知道我很多事的。」

「呵呵。」

看著金小曼：「我也不虛偽，我覺得你也不至於咱倆發|生|關|系你就讓我負責對吧？」

想了想，韓為開口：「不對。還有林妃嵐，鄭冰鄭雪也知道。」

「沒有。」

韓為開口：「這我忍不住就要杠了。你不就是看我順眼就和我睡覺嗎？你別說你暗戀我。咱倆實際上接觸也不多，而且這個年代這個年紀也不是上學傳紙條https://m.hetubook.com.com牽個小手說幾句話就激動半天心怦怦跳。」

金小曼語氣放軟：「別想那些了。我也不認識你在那時候。」

看著金小曼：「但我有個原則就是，不管多渣都要渣得明明白白。」

韓為開口：「也沒什麼啊。自己惹得事就自己扛唄是吧？種瓜得瓜誰也怪不著，就怪自己作。所以那之後我幾乎心思就放在事業上，干點正事。」

韓為皺眉：「我說這些你別不往心裏去。我之後要去國外繼續拍綜藝，這個時間你也好好想想。」

金小曼拉著他的手擺弄：「不過你也的確算渣得明明白白。你知道很多渣男正常的表現就是越多越好，然後花言巧語矇騙，某一天被誰發現了還要試圖哄好。哄不好就斷開再找別人，女人自己受傷。」

看著金小曼：「尤其咱倆剛認識，還不到誰也離不開誰的時候。」

「這個你冤枉我了。」

「喂。」

看著金小曼：「不過不重要。我是說你別被感情困擾然後做出不理智的決定。」

韓為後退：「又開始了是吧？要訛人了？」

韓為終於不耐煩了。

韓為更正：「古時候封建社會小妾就是個物品，可以隨便贈送。而且除非我不要，她是不可能自己說離開的。」

金小曼低頭撥弄著飯：「你是說我吧？覺得我這樣說得洒脫實際上開始纏人黏人就看不起我？」

韓為想了想，也吃著東西：「坦白講，好聽的話誰不會說？」

看著金小曼：「不用考慮別人，考慮自己怎麼想。」

想了想，韓為無奈：「越說越渣。」

金小曼笑著沒說話，許久看著韓為：「還是在乎吧，有處女情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