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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為好奇：「那是211吧？在上嗨。」

也是三十幾個人沒那麼多了，之前六十多甚至一百人的時候就沒辦法了。三十多人也就一個學校班級的人數。估計還不到呢。

如今有這機會，和之前韓為導師請客也不一樣了。那也是送到這裏大家吃，現在是帶大家出去？

鄭冰開口：「還債？大部分。你以前傷害過人。」

「哇~」

齊焰迪開口：「已經可以實習了，今年夏天畢業。」

韓為詢問：「有疑點啊？」

韓為嗤笑看著鄭冰：「不大氣。」

能保持初心還能堅持完成夢想還能真的走紅的，不是沒有，太少。而且得多幸運才能一帆風順？看看孟霜兒就知道了，顏值高身材好而且跳舞也超強。別說沒在這個節目出道，101個名額都沒進來。私下還要遭遇什麼李軒還有傻比老闆這些事。

「對對對。」

李錦撇嘴，卻幾步一回頭看著。齊焰迪有點不自然，因為過來的時候周圍練習生都看著她，包括此刻也都看著，為什麼韓為導師單獨叫她過去？

李錦過去一說，尤其大家看著韓為和鄭冰還是靠在車門邊，顯然不可能是李錦開玩笑。加上姜琪也在。

齊焰迪搖頭：「不是藝校，上華大學，不過是藝術系。」

偶像如果是借鑒日韓，那是一套完整產業鏈。

只是沉默片刻，抬頭開口：「沒有內定，只是之前內定的因為特殊情況退了。公司說過幫我爭取，而且本來姜琪就比我有實力。各方面都比我強……」

韓為讚歎：「娛樂圈有難看的嗎？」

果然hetubook.com.com，齊焰迪沒有馬上回答，那就算是回答了。

可是韓為導師一個大咖，經常請她們吃飯而且特別好相處。雖然那次節目跑步的時候發脾氣真嚇人。

鄭冰搖頭：「沒什麼。」

總之一群不諳娛樂圈世事的小女孩胡思亂想的時候。韓為突然招手示意李錦：「讓齊焰迪過來。」

「節目組能讓嗎！？」

肯定都開心啊，不是說吃不起飯，只是因為平時有錄製任務的時候幾乎就是封閉式管理。叫個外賣都不方便，還得是導師請客才行。有錢都沒地方花，一應吃喝用度都是節目組提供。

韓為拍著胸口：「嚇死我了。是還債，哪怕是大部分。」

李錦一愣，大家也互相看看。齊焰迪有點茫然，不過還是被李錦帶過來。

兩人都笑著，韓為驚訝：「不是……你給她們慶功？你又不是天秀傳媒的，你亂代入什麼？！」

鄭冰白他一眼：「我是說娛樂圈裡的。」

兩人也在的，此刻看到，趕忙都跑過來。鄭冰笑著攬著兩人：「這次時間稍微有點長，不差這一天了。出去吃飯給你倆慶功。一個第2一個第3。」

鄭冰撇嘴嘀咕什麼，韓為想了想：「不過你這麼說也對，我至今好像還真沒幫過男藝人。當然尤華不算，那是我同學。」

「那你還想什麼？」

齊焰迪笑：「我可不算……」

突然推著李錦和姜琪：「你倆去，說我和鄭冰導師私下慰勞大家請她們去吃飯。誰願意去都一起去。」

看著齊焰迪：「對了你多大？」

「我96年和-圖-書的。」

韓為點頭：「終歸有點失落。明明距離機會特別近，被人橫插一腳打破了希望。」

鄭冰好奇：「我就好奇一件事，如果你幫的對象長得不好看，你還幫嗎？」

李錦那邊大致商量，大家都開心但也不確定。李錦把練習生反饋說出來：「節目組那邊不會說什麼吧？」

這機會估計自己公司老闆都沒有。

鄭冰點頭：「說的也是。」

突然驚訝：「怎麼談到這我才發現，一直都說幫。我咋幫了那麼多人呢？」

韓為看著她：「用你管？」

手搭涼棚看著不遠處：「那個高挑小美女就是齊焰迪吧？你這麼一說我也有印象了。」

高檔，而且地方大，還保密。

韓為搖頭：「現在不流行做聖母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你無條件幫誰會被人罵你是傻比，會被看不起。三觀可能已經不同了。」

和鄭冰一起出來，還有練習生在那來回走。雖然任務重但是因為時間長，大家可以稍微放鬆一些，也只是稍微而已。

鄭冰失笑：「你怕什麼？！做聖母很丟臉啊？」

「韓哥~」

看著這些歡快打招呼的女孩，韓為有點感慨。

隨即轉身要上車，李錦趕忙拽住鄭冰：「不是的！冰姐你別聽韓哥亂說。」

「呵呵。」

咬著指甲，被韓為指著。鄭冰忍著笑沒在咬，瞪他一眼：「不過你倒是經常無償幫一個人……」

因為這棟樓和區域都被包下來了，所以停車場也就不用去地下，停在院子里就好。

估計如果下一屆再有女團選秀第二季，競爭也和*圖*書會很激烈，不過不會這麼激烈了。你當其他公司都傻？因為是第一季，所以曝光度和影響力一定更高。之後因為沒有新鮮感了，會差很多。

姜琪雖然沒說話，卻也拉著鄭冰。

「真的~」

韓為有些驚訝，齊焰迪可能看到韓為的表情，有點緊張：「我真是這麼想的。雖然之前也是有過一些……但公司……」

「別說髒話~」

靠在車門口沒走，反而看著那些打鬧的練習生，今天天氣不錯，都在外面活動一下，畢竟剛剛也完成高強度的公演舞台。加上今天節目也錄製完了。勞逸結合嘛。

韓為示意鄭冰：「那你去和導演說一聲，出門我負責。吃喝玩樂之後送回來。」

「嘁~」

鄭冰沒多說，就過去找導演。這畢竟是三十多個女孩，雖然說不可能有什麼意外，但如果有的話也是要擔責任的。

女孩對這種事最敏感的。

「有什麼你就說。」

既然是第一次，你想浮動都難。大家都要爭取這個機會，最多是什麼？出道位分出去了，但是給你們公司的誰不一定。這也是大多數公司派了不止一個練習生的原因。萬一捧的那個沒捧起來，可以換另一個捧。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結果旁邊一起走過來的鄭冰一直看著韓為。

劉元答應著，韓為又讓曹嫣給會所打電話。不說韓為和鄭冰的公眾人物身份到隨便什麼地方也容易引起騷亂，三十幾個漂亮女孩去哪也都容易引起騷亂。關鍵是現在還是綜藝拍攝期間呢，不好路透和曝光。去會所就沒問題了。

韓為示意劉和圖書元：「你去多弄幾輛車過來。叫計程車也麻煩。」

「韓總大氣！」

鄭冰開口：「總有人這麼說你，好管閑事打抱不平。」

韓為皺眉：「看什麼？」

韓為驚訝：「高才生。」

李錦敢調侃，被韓為抬手比了一下就拉著姜琪跑過去。姜琪只是笑就過去了。不過這種事還是李錦去做，姜琪私下還是比較靦腆內向的，雖然實力超強顏值頂級完美，身材好到爆，才藝更是無話可說。

「謝謝冰姐~」

這不存在什麼詢問年齡女人不禮貌的情況。一個導師一個練習生。

話說所謂內定，正常來講是不可能所有出道位都在開拍前內定好的。那是作死一般的存在。萬一出點什麼意外不是砸自己牌子？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因為是偶像女團第一檔選秀綜藝，以前什麼快男超女的都不算。那雖然也是偶像但不是日韓那種偶像。而且那是以唱歌為主。而選秀女團101這種可不是說多了個跳舞那麼簡單。

現在都開始議論去哪玩，而且吃喝玩樂不重要。私下能和韓為導師以及鄭冰導師接觸，還是一起吃喝玩樂的關係。那也算是和明星大咖近距離接觸。

按理說不需要吧？

「今天你看到我，情緒有點消極。」

這點小事不算什麼。

也不著急，大家都等待，不過感覺應該是可以的。所以等待也就是期待。說起來導演說什麼可能沒有這位韓為導師有份量。畢竟導演也是素人，只是節目組說了算。但圈內來說，尤其聽說韓為導師是有人脈和能力的。

韓為詢問：「藝校嗎？」

「啊啊啊啊啊！和-圖-書！太好了！！」

韓為笑著打斷：「沒有。別多想，挺好的。」

就這麼聊著，周圍也都好奇看著。直到劉元弄車來，直到曹嫣說會所訂好了。直到鄭冰也回來，可以出發了。

「聖母了又？」

當然沒有錄製任務或者時間不太緊的話，這裏畢竟是上嗨，還是可以出去的。

齊焰迪認真回答。

齊焰迪開口：「是。」

韓為點頭：「馮著呢？也不是美女，乾脆都不是女的。而且還是癱瘓病人。我幫沒幫？」

韓為想了想：「22……什麼大學？該畢業了吧？」

鄭冰突然招手：「李錦，姜琪~」

齊焰迪笑了笑，漂亮眼睛看著韓為：「一開始是這麼想。我也忍不住，不過後來我想通了。這樣的機會本來就不算正當，只是圈內做節目內定也是很平常的事。我差點就成為既得利益者，就算最後失敗了我也沒資格批判什麼。不能說沒得到就抱怨，靠自己努力還是可以的。不行也要認命。」

韓為詢問：「是因為你知道自己內定的出道位會被姜琪搶走？」

就算開始有人猶豫不定因為之前沒有這樣的形勢不好估計，那也是信息不對稱的小公司。大公司和明白人有的是。

鄭冰揚起下巴：「我沒管。不過我在想，剛剛孫導演說為了利益捧高踩低才是公司的常態。沒有誰會真的好心無償幫一個人，除非你身上有被人幫的價值。」

「可以嗎？！」

拍節目和導師有接觸，私下裡幾乎都是拍完導師就走，從來沒有誰把這些練習生當回事。

韓為皺眉推開李錦：「我讓她過來，你一邊獃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