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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川愣住，恍然看著韓為：「對啊。周總好像知道你和周惢的關係同時，還知道你和其他女藝人關係。但是還能把小曼收歸旗下，他怎麼做到可以這麼釋然的？」

金小川沒好氣看他一眼，吃著東西喝著酒，半晌失笑：「如果不了解你們真實關係，你這麼說倒也成立。」

看你用什麼角度去看待問題而已。

韓為不耐煩：「你別管我和她們主觀意願是不是這樣想，因為你們也不看這個。就看過程和結果以及表面客觀現實。那我們就說客觀現實表面怎麼呈現。」

韓為點頭：「我想否認你的說法，但不看過程只看結果，確實就是你說的這樣。」

金小川沉默片刻，看著韓為：「你也不用這麼說。我也相信你不可能是刻意為之，因為這種事你就是想做都很難。應該是無意中一個又一個巧合，其中也有真心換真心，圈內外都有愛玩的渣男，大多數沒誰願意負責任或者讓自己犧牲很多，一般都是佔便宜不吃虧的心態，所以才女人憎恨。」

「我C……」

金小川手裡杯子的酒潑在韓為臉上。

韓為給他倒酒：「我要說的就是這個。其中林董的兒子就非常看不起我，包括周卲也對我和周惢以及女藝人的關係頗有微詞。你以為只有你針對我嗎？」

韓為示意：「這就不怪我抬杠了。」

韓為和他吃了幾口菜，也把剛剛的話消化一下。

金小川驚了：「這個角度我是真的……」

詢問金小川：「你可以不接受但你能理解這樣的女孩不在少數。而且人家不是賣，就是一種新潮。互相https://m.hetubook.com.com你情我願的，談戀愛的時間成本太高，快節奏的生活，沒想戀愛結婚生子之前又要解決生理需要，沒礙著誰自己又看得開。為什麼我這個不能這麼理解？」

「是嗎？」

「她當然不是。」

指著他思索：「那個……誰？你知道我之前去美國辦事吧？」

韓為開口：「小曼也不是這樣的女孩，如果真的是我還看不上呢。我又不缺女人，不說以前我傷害過的後來彌補回來，也哄回來了。當然也有沒哄好的，比如唐糖我傷害過。但是彌補之後人家不想繼續了，我也就沒糾纏不清。至今都好久沒見也沒聯繫了。」

韓為指著他：「你別往利益至上那方面想，因為沒有小圈子沒有正東影業的時候他就知道，而且我和徐建超第一次見面他就教訓過我，雖然不算成功。」

韓為皺眉：「我幹嗎編造啊，吳三丕一直不妥我為什麼？他不止覺得董晴柔背叛他，還覺得我是董晴柔養著的小鮮肉。因為我和董晴柔在一起的時候可能還不到24歲，或許更年輕。」

金小川看看韓為，喝了口酒：「或許你說的有道理，大家都是年輕人，無非是要個台階和面子。如果有個說法過得去，教訓也好針對也好還是裝看不見也好，可是牽扯到父母長輩就性質變了。」

韓為攤手：「有什麼關係？她們不會這麼認為，我也不會。當然不是沒有人說我是軟飯硬吃。」

看著韓為：「尤其最後你們都是藝人，本來就不能輕易公開。而且結婚普遍都晚，至少短期內ｍ.ｈｅtuｂｏoｋ.ｃom•cｏｍ不但不會後院起火，反而可以凝固成小圈子互相取暖互換資源，把事業也推高。」

看著面無表情的金小川：「好，我不說了，你可以自己想。我就是這個意思你懂的。」

金小川詢問：「交接的怎麼樣？」

對著金小川：「而且表面和實質我也佔便宜，一個男人可以同時和很多女人，難得的是全都公開互相知道卻還不會鬧不會抵觸，我這便宜佔大了。要說會玩玩得花我不如那些大老闆有錢人，但估計要說做到相安無事還能對事業有幫助，我的確比他們強。」

金小川想了想：「你開始和年輕一代對接了？把小圈子繼續運營下去？」

韓為開口：「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當時有周總的兒子周卲在，林董的兒子林遠也在，我們三個都是一起處理這件事。」

韓為敞開衣領看著他：「就當我是她固定炮|友不就行了？」

看著金小川：「剛剛我說如果她是喜歡去夜店玩然後看對眼一個不認識男人開房，第二天完事各走各的，之後再去再找再不認識再分開就這麼往來。」

指著金小川：「我說表面。內在關係和想法就不和你說了，也沒意義。」

金小川皺眉：「怎麼理解？」

韓為開口：「以後我們都會老，對藝人來說有演藝壽命，但是對娛樂公司來說，越老越有實力。總要有交接的。」

「但話又說回來了。」

韓為開口：「或者你這麼想，我是個金牌丫王！這些女藝人都不適合現在戀愛結婚但有需要，身體或者精神上的。但不想被關係束縛，所以她們是我客ｈtｔｐs://www.ｈeｔｕｂｏｏk•com•cｏｍ戶，我把她們服侍好。」

韓為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懂你顧忌我什麼。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霸著金小曼不放的意思，可你非覺得是我騙她哄她讓她離不開，不由自主的那種。實際上我倆都是藝人，不說我她也很紅。然後我們都忙，見面時間的確不多。這樣對藝人來說反而更好，娛樂圈男女藝人戀愛，如果一對一的話，最後聚少離多各忙各的，最後都是分手告終。除非而且大部分是女方就隱退不拍戲了，或者生孩子或者照顧家。」

金小川想了想：「所以你這不是給我洗腦臨時編造的理論，關於什麼丫子牛狼之類的。」

「我特么……」

扳著手指：「不確定戀愛關係說是為對方好或者你自己不配，但實際上是你自己首先給自己在道德上解綁了。之後又貶低自己是牛狼丫子，女藝人們才是客戶。這樣一來她們的道德愧疚感會大大減少，自尊心會提升，在觀念上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太大問題。」

金小川看著韓為：「你意思她年紀大了，就會自然而然和你平和分手。」

韓為倒酒和他碰杯，氛圍很平和。

韓為看著金小川：「包括你，包括林遠一開始，包括吳三丕，他們都覺得我是靠女人，我是騙女人，然後要錢要這要那，其實都不算說錯。我失憶之前就是這麼惡劣，不但騙炮還騙吃騙喝。」

金小川甩開杯子看著韓為，目光很不友好。

「沒人接受，也無所謂。」

停頓一下，韓為開口：「先不說這個，你也認識周總和徐建超，有時間你們私下聊。我和_圖_書說林遠，他就覺得我是軟飯硬吃，明著當我面說的。」

韓為開口：「是啊。而且她也沒跟過別人，如果中途她和誰好上了，我也和她說過。和我分開再跟人家好，不只是我不想那麼亂她給我戴帽子，還有一點是對她自己來說也是好事。你看我自己事業也忙，男人你懂的。我又不是真的丫子牛狼天天圍著女人轉才能生活。何況我也不是她一個，你急什麼呢？」

金小川開口：「所以才覺得她不該這樣，才覺得她自甘墮落。天之驕女說一聲都不為過，顏值高外形條件好還年輕還在娛樂圈小有名氣，加上我們家庭背景，找什麼樣的都找得到，她還得挑一挑。」

對著金小川：「外人不知道就算了，你清楚我的事。你不認同我能理解，但你捅給父母那性質是不是變了？」

「你看。」

金小川收起笑容：「知道，金先生透露過。他女兒去美國找你旗下女孩Nancy，她家出事了。還親眼看到一些……你找人把那幾個美國佬處理了。」

板著手指：「我沒和任何誰確定戀愛關係后，和其他女藝人關係不清不楚的。理論上我不是任何誰的男朋友，她們也沒誰是我女朋友。互相都是自由的，口頭上我警告過所有和我關係好的女藝人別和別的男人瞎扯淡，但也只是口頭上。目前當然沒有誰背著我和別的男人。」

「嘩啦！」

看著韓為：「你為了維護她們可以自黑自己是丫子牛狼？」

詢問金小川：「現在我不說話了，我就等你找到漏洞。我就是一隻頂著頂流男藝人名頭的娛樂圈牛狼。我客戶很多還都是大咖和圖書一線。我不要錢還好心幫她們解決身體和事業上的需要。我做好人好事不求回報，你妹妹慕名而來……」

手指敲著桌子：「區別是什麼？是她們過後應該給我錢，或者給我資源，或者給我幫助。開始是這樣，等我混起來了反過來我回報她們，買車買房給資源捧起來，或者建立小圈子給她們保護好不受欺負。是不是這樣？」

看著金小川：「你妹妹是我客戶之一，男權社會你們第一印象的理解就是你妹妹做了我女人之一。小三都不是，可實際上我冤枉吧？我沒有正妻也沒有女朋友，但我的確願意和女藝人開房睡覺。」

韓為抹了把臉，呵呵笑著：「是有點無恥了。」

雖然好像在洗白在狡辯類似洗腦的歪理，但這種事本身就沒有什麼理科講。

停頓一下，韓為擺擺手：「就不多說了。」

韓為看著他：「小曼當然不是那麼隨便的還去夜店怎麼樣。更不會隨便和陌生男人就開房還周而復始。」

韓為也笑：「就咱倆嘛，隨便閑聊嘛。」

金小川看著韓為：「他們……」

金小川也脫掉外套挽起袖子讚歎：「你可以。我有點感覺到你是怎麼哄那些女人一起跟著你的了。」

詢問金小川：「你覺得她跟我不清不楚，以後就算離開我找男朋友或者老公結婚，這也是她一段恥辱史？思維發散一些，她絕對沒有跟第二個男人過，離開我也是開展新戀情，如今的年代女孩就一個前男友算是很保守了。大多數都處三四個最少，而且誰知道期間是不是還背著男朋友跟過別人？」

金小川失笑：「你別為了洗白自己拖所有男女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