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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睡呀（偷笑）？」

女醫生回道：「時裝秀場。」

「我……你小子真夠不要臉的。」

他在網上看到過這樣的一個段子，話說一個人在山南這邊的城市裡，如果大叫一聲，會引來路人的張望，如果再大叫一聲，會引來景查的觀察，如果敢大叫第三聲，會發生什麼事情，盡可以試試。

「八」

帕孜勒開了兩間房，會計大嬸自己一間，其他三個男人一間。

陳牧看了看，照片里的環境好像在一個室內，古力娜娜穿著時尚，坐在一排人之中，她周圍的人都打扮得很時尚，全是外國人。

「什麼事兒？趕緊說。」

所以，陳牧回答：「是的，超喜歡。」

誰怕誰啊，反正就是吹嘛，按著讓牛登月的標準來就對了。

帕孜勒花了那麼多心血和時間一點一點建起來的渠道，別的人想要做出來，成本自然不會小。

之前陳牧聽會計大嬸說過，司機大哥是司機也是保鏢，當年曾經是部隊里的偵察兵，跟著中年帥哥已經很多年了。

一行人越往前走，就變得越偏僻。

帕孜勒的人情銷售網，在這一片基本上很難動搖。

……

看來疆齊省這邊不愧是鑫城集團的大本營，鑫城高科把分銷點都做到底下的州縣了，和沿海那邊真不一樣。

……

在進入椰城的路上，帕孜勒對陳牧很自豪的說：「當年在這裏做市場的時候，我什麼也不懂，就是沿著幾條大路跑。先在路上的每一個縣設點，然後再讓這些點把生意推到各鄉各村，慢慢的一點點和_圖_書把銷售網建立起來……你現在看到的這些，就是我這些年做出來的成績。有了這些，就算我的生意突然沒了，以後我也能靠著這個銷售網再把生意做起來。」

陳牧無聲的笑了笑，回過去：「古力娜娜！」

帕孜勒沉吟著看了一會兒后，說：「那應該不是那小子吧，他如果真有這麼大的膽子來這裏鬧事兒，以後也別做生意了。」

而且，這裏面還牽扯到人情。

「怎麼了？」

……

緊接著，女醫生放了一張照片，是古力娜娜的近照。

「七」

這樣的問題真叫人為難……

現在這個也算是日常騷擾了，陳牧熟練的回了一條：「睡了。」

陳牧放大開來仔細欣賞了一下，不得不說，古力娜娜還真是漂亮，五官精緻，臉型比例完美，怎麼看都好看，完全無死角。

夏國是人情社會，講究熟人好辦事，做生不如做熟。

……

陳牧玩著微信，突然收到女醫生傳來的信息：「你在幹什麼？睡覺了嗎？」

陳牧眼睛好，很確定下面的人裏面，沒有之前見到過的艾尼。

陳牧嘿嘿一笑。

外出跑銷售可不是來旅遊的，在賓館里也就是湊合一晚，所以不會有什麼每人一個房間的待遇。

帕孜勒年紀不大，可他畢竟不是什麼那種學歷特別高、接受新事物特別快的人，他已經感覺到了時代變化帶給他的壓力，他看著陳牧說：「現在很多像你這樣的年輕人，都喜歡在網上直接找廠家訂購他們要的東西，那裡的信息更https://www.hetubook.com.com透明，價錢也更優惠，原本我們這一行就是靠著信息不對稱賺錢的，可現在……唉，是越來越難了。」

東面、南面都靠近沙海，環境惡劣，人煙自然也少。

……

說白了，就是渠道為王。

帕孜勒正要睡覺，一聽這話兒頓時就起來了，問道：「有什麼不對勁兒的？」

賓館的位置距離行星的分銷點不遠，陳牧他們住進去后，先在賓館里的餐廳吃了點東西，然後大家上樓回房。

帕孜勒連忙過去看了一眼，皺眉道：「看見艾尼了嗎？」

就算有人想對他們做什麼，也會有所顧忌。

平常中年帥哥外出，一般只帶司機大哥一個人，從沒出過什麼大事兒，可以說，他是中年帥哥最信得過的人之一。

過年之後，女醫生跟著父母去了一趟歐羅巴洲，所以也沒回加油站，因為知道陳牧來了山南，所以她基本上每天都要給陳牧發幾條信息。

晚上，他們住進椰城的一家大賓館里。

陳牧心裏突然生出點惡作劇的念頭，飛快打字：「你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為什麼不在選項里加上你自己？」

司機大哥指了指下面：「來了好幾輛麵包車了，都在底下呢。」

之前在K市的時候，他們都是住普通旅店的，便宜實惠。

陳牧也湊過去看了一眼，賓館門口的停車場上停了好幾輛麵包車，樣式都是相同的，停在一起。

帕孜勒躺回到床上去睡覺去了，陳牧也不再多看，只有司機大哥坐在窗前，一直盯著下面。

司www.hetubook.com.com機大哥觀察了一會兒后，也說：「可能是因為別的事情，不是沖我們來的。」

……

陳牧沉默。

突然——

要知道這裏可是椰城的城中心，在這種地方結夥鬧事，跟爆動差不多了。

在這種治理力度下，敢亂來的人，都不是正常人。

作為一個男人，必須勇敢承認自己的每一段感情，這是對愛人的尊重……

女醫生又問：「我還聽亞力昆說，你也很喜歡迪麗熱熱，對不對？」

陳牧還是選擇誠實的面對自己的感情：「是的，超喜歡。」

……

……

「九」

最讓陳牧驚訝的，居然在椰城看見「行星」的分銷店，門面上掛著「行星」的大招牌，格外醒目。

司機大哥搖搖頭：「沒有，也沒看見他的車。」

「不過時代是不斷變化的，現在隨著科技發展，現在是信息時代了，經營人脈的工具、範圍和廣度都不一樣，這裏的確是比沿海落後一些，可是如果總靠著老一套，遲早會被淘汰的，我近幾年已經漸漸開始感覺到壓力了……」

女醫生髮了個捶地大笑的表情，又說：「就那麼難選擇嗎？到底覺得誰更漂亮一點？快回答，十秒鐘倒數，十……」

微微一頓，他又說：「你要是願意接手我的生意，我們就快馬加鞭的把自己的產品線弄起來，到時候說不定也是個世界五百強。」

陳牧問道：「不止一張吧，趕緊把偷|拍的照片都上交。」

這又是另一段感情了……

陳牧發信息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其實這是因為建立於和圖書熟人之間的信任和關係，能夠省去許多中間環節和不必要的成本。

想了想，他也覺得那個艾尼如果是個正常人，應該不敢在這樣的地方亂來。

「大叔，別看不起我的樹苗啊，現在我的育苗生意雖然沒你的生意大，可過幾年你再看，我有信心把我的苗賣遍全夏國，嗯，世界五百強不是事兒。」

陳牧很多次表達出自己和阿娜爾沒什麼的意思，可帕孜勒就是不管不顧，話里話外都把他當女婿看了，現在又說起這接手生意的事情，陳牧索性半開玩笑的岔開話題：「帕孜勒大叔，我看你也別做什麼農機了，你乾脆來幫我賣樹苗吧，等李哥那邊的合同期到了，我就把這邊的代理交給你，你以後不用擔心什麼淘汰不淘汰的了，我走這一圈算是看明白了，以你在這邊的人脈，我的樹苗交給你，絕對好賣。」

椰城雖然是個縣，但是三縱三橫的主街道上，整潔乾淨，看起來非常舒服。

女醫生髮了個又發了偷笑和傲嬌的表情，才又連續發了五六張古力娜娜的照片。

賓館有監控，安全性更高一點。

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大品牌的農機企業，願意把自家產品的代理權交給帕孜勒的原因。

女醫生再問：「那你覺得古力娜娜漂亮一點，還是迪麗熱熱漂亮一點？」

陳牧想了想，帕孜勒的優勢和強項並不在網路銷售這一塊，拿自己不擅長的東西去和人競爭，的確不容易。

不過，山南雖然農業種植的環境差，可也有農地，他們主要的作物以棉花和乾果為主。

這一段和-圖-書為了安全，才住進了賓館里。

女醫生髮完了圖，問道：「我聽亞力昆說，你很喜歡她，對不對？」

那邊沉默了，倒數也沒了。

因為交給他能賣出去、賣得好，交給其他人，也許銷售成績就沒那麼好看了。

車周圍站著好幾個人，正倚著車抽煙，看打扮都挺社會的。

女醫生：「那古力娜娜、迪麗熱熱和陳曦文，誰更漂亮？」

停了一下，她又繼續發了一條信息：「我在巴萊看了一場時裝秀，沒想到居然遇到了古力娜娜，所以就偷|拍了一張，讓你看看。」

「哦，你睡了呀，那可惜了，本來還想和你說一件關於古力娜娜的事情呢。」

「賣樹苗能賺幾個錢啊，還是你到我這兒來幫我的忙，你小子是個有腦子的，以後肯定能把我的農機生意發揚光大，世界五百強就靠你了。」

陳牧又加了一句：「你為什麼沒有自信？」

又沉默了一陣。

從K市出來后，一直向西南，沿途要經過鷹沙、鯊車、蛇普、椰城、皮善、摸魚、最後到和田，這算繞了一圈，然後才可以回程。

帕孜勒接著說：「我這幾年在外頭陸續收購了幾家廠子，都是做農機的，雖然低端了一點，不過產品的質量還不錯，它們之前主要是因為競爭不過那些大公司，才幹不下去的。我接手了以後，它們的銷售還都不錯，我打算著慢慢從代理過渡到實業來。」

洗完澡，陳牧捧著手機準備上上網，一直站在窗邊的司機大哥突然說道：「老闆，下面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啊。」

「別這麼說，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