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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了一聲后，莫甘娜的話頭一轉。

其實，如果無天願意，炙心在天使頻道上，和那些天使的交流，是絕對無法瞞過無天的。

「你把我們的計劃，告訴了神聖凱莎，那麼，這個剎神作戰計劃，還要繼續嗎？」

「那時候，我穿一個低胸裝，你就能臉紅大半天，看都不敢看我。」

莫甘娜的語氣有些不快，質問道：「你為什麼要去見神聖凱莎？」

無天並不知道涼冰在地球上的情況，聞言之後，惆悵道：「你不懂幻體。」

曾經的天使三王之一，天啟王涼冰，最終變成了上古墮落女王莫甘娜。

無天想都不想，就說道。

「請坐吧！」

世尊如此，世尊的化身也是如此。

「文明發展的結局，註定是升維，我不過是一個先行者罷了。」

「嗯！」

「無數的點，形成線，是一維空間，無數的線，形成面，是二維空間，而無數的面，形成體，是三維空間，無數的體組成我們生活的世界，此為四維空間。」

「和圖書涼冰愛時空，正如我愛涼冰。」

死神卡爾是眼看著，一個熟悉的人，漸漸變得陌生。

「以前的你，是一個學者，是一個無比知性的美麗女子，專註的追求宇宙之中的大智慧。」

一個小姑娘，奉神聖凱莎的命令來看著他，對於他而言，根本造不成任何影響，所以，無天倒是沒有為難這個小姑娘的意思。

無天的聲音，仍舊溫和，不難看出，他對莫甘娜，有著極大的包容之心。

無天要是再給她拖幾次後腿，她可就頂不住了。

「卡爾，這種鬼話，你用來忽悠你的那些狂信徒還差不多，還想來忽悠我？」

「但是，自從你變成幻體，你還有以前的感情，以及感覺嗎？」

那本書上，充滿了歷史感，但是卻被保管的很好，可見，它的主人一定非常珍愛。

……

冥河文明，無天在死神的辦公室里，通過了莫甘娜的通訊請求。

死神卡爾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誰也不知道，他的內心深處，和圖書究竟在想什麼。

莫甘娜冷笑。

無天輕輕一嘆：「涼冰，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這一次，你不要再搞事了。」

「繼續吧！」

莫甘娜忍不住怒罵了一聲。

莫甘娜認真的叮囑。

莫甘娜沉默了一會兒后，平靜了自己的心情，道：「凱莎，我認識的你，是不會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的？」

無天和莫甘娜的對話結束之後，他在辦公桌前坐下。

「如果你一直研究最終智慧，一定可以理解我現在的存在。」

「嗯！」

「我從天啟王涼冰，變成了墮落女王莫甘娜，而你，你還記得以前的你嗎？」

「涼冰，你找我！」

「炙心小姐，不必拘謹。」

莫甘娜說到這裏，語氣嚴厲，隱含著一些憤怒。

「靠，你的腦子被門擠了！」莫甘娜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小爆脾氣。

「沒有什麼原因，硬要說的話，就是，我想要去見她。」無天平淡回應。

說著，無天變出一把椅子，到炙心的身後。

「我和_圖_書與你的通話到此為止，你有什麼陰謀與暗算，儘管施展出來吧。」

炙心既然對他說了出來，那肯定和他有關係，問一問，也沒有什麼。

「你變成幻體之後，哪怕是半天，我都不想再和你相處。」

為了打掉神聖凱莎，她已經準備了太多年，她甚至，放下惡魔之王的驕傲，和死神卡爾合作，準備了一個弒神作戰計劃。

「碧，池——」

「你說！」涼冰冷聲。

「幻體，並不代表我變得虛幻，而是我前往了更高的維度。」

炙心眼神複雜的看了無天一眼，看了看身後的椅子，走過來，一臉不自然的對無天道：「凱莎女王剛才又給我下達了新的命令。」

「涼冰，你以後會懂的。」

「沒有了吧，我現在這副樣子出現在你面前，也再沒有見過你臉紅。」

但是，在計劃即將開場的時候，死神卡爾居然找到神聖凱莎自爆了。

無天輕輕肯定。

無天說這話的時候，看著辦公室里所掛的，那幅天使涼冰的畫像。

但是和*圖*書，無論在什麼時候，無天都講究著一個禮數，也會盡量尊重別人的隱私。

「那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卡爾，我們都變了。」

問道：「卡爾，你來到地球，和神聖凱莎見面了？」

無天輕聲道。

她在面對神聖凱莎的時候，會有一種被壓制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非常的不爽。

惡魔之艦上，莫甘娜說話的時候，看向一旁的桌子。

莫甘娜沉默了一下，語氣之中，有著一種淡淡的哀傷。

這樣的一個人物，究竟怎麼看待她以前，莫甘娜還真有一些好奇。

無天問道。

這讓她怎麼忍。

神聖凱莎輕輕應了一聲，隨後，她話頭一轉。

「什麼命令？」

他們都漸漸變成了彼此陌生的模樣，也都對彼此的變化，感覺到非常不滿意。

「莫甘娜，讓我陌生，我甚至都不確定，莫甘娜究竟還是不是，那個和我朝夕相處，一起研究偉大智慧的大天使涼冰了。」

莫甘娜倒是因為無天的這話，產生了幾分興趣。

莫甘娜不以為和圖書意：「好了，到此為止吧。」

莫甘娜察覺到，和上一次通話的時候相比，死神卡爾似乎有了不知名的變化，她的心裏微微一凜。

在桌上，放著一本打開的書，展開的書頁上，還有著手寫的一行，無比秀氣，有著淡淡神意的神河正統文字。

「那時的你，不會歇斯底里，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滿身邪氣，我記憶之中的涼冰，乾淨，美好，陽光。」

神聖凱莎話落，單方面切斷了與莫甘娜的通訊。

莫甘娜結束了與神聖凱莎的對話后，接入了無天的通訊頻道。

「涼冰，自從你變成莫甘娜之後，你就不再追求偉大智慧，而是執著于和你的姐姐——神聖凱莎爭鬥。」

「涼冰，其實到了最後，連你也會變成，你所謂的……幻體。」

「和我坐在一起時，你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哦！」

注意到，站在他不遠處的炙心之後，無天又道。

無天這樣的話，實在讓她的心裏火氣大生。

「我會讓你認識到，何為真正的諸神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