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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完美。

對方笑了起來，「你的舞台表現是個災難，我早就想直說了。」

「I know what you've……」

「這家的DJ給我下套，從此以後不再接受他的採訪。」宋亞走出電台，向海登低聲吩咐。

經理人是要和經紀人一樣按收入分成的，宋亞可不想出血，他心裏清楚，助理這種貼身的人，而且涉及到向夜店之類場所收取現金，一定要能絕對信任，目前除了托尼，他想不到什麼好人選。可惜，托尼對小洛瑞忠心耿耿。

晚上，宋亞出現在了當地一家非常大的夜店裡。

「FUCK！這APLUS既狡猾又無趣，以後別再請他來我的節目了。」DJ無奈地癱倒在椅子上。

燈光亮起，宋亞站在前方，和後面的艾爾、迪萊正好呈三角形，迪萊按下鍵盤，艾爾撥動電吉他，前奏響起。

空降公告牌榜單前列的好處太多了，追流行的年輕人和樂迷會因為好奇而購買單曲，電台DJ即使沒收錢，好歹也要放一遍品評幾句，高冷的樂評人和紙媒們不得不開始談論和剖析詞曲風格，無論好還是差，總得給個態度出來，這無形中大大增加了曝光度，還是免費的。

「你挑價碼高一hｔtｐs://www•hｅtuｂook•coｍ.ｃｏm點的，安全一些的，排進行程吧。」

夜店主持大聲鼓噪，「帶來本周公告牌第十五位歌曲，I feel it coming！」

「以前經常對托尼吐槽跟班文化，沒想到我現在只嫌跟班不夠用……」

「你可以學起來，稍加改動，當唱到I feel it coming的時候……」他雙手垂在身體兩側前後甩動，胯部跟著節奏一挺一挺，「這樣就行。你知道的，夜店那種地方，這種帶暗示的動作很容易引熱氣氛。」

「可以可以！哈哈哈！」

哥倫比亞唱片挑了位不怎麼喜歡難為人的電台DJ，接受訪談，沒料到這傢伙卻問了個非常奇葩的問題，「所以你覺得這是一種自我矮化嗎？這就像，這就像被白人強加了一種價值觀，黑人群體就是活該受窮，活該買不起名牌，然後你在歌曲里不但不試圖去改變這一切，反而卻在這種價值觀里自得其樂……」

「的確。」

唱到這，宋亞的雙手在胸前撥開。

「Tell me what you really like……」

這裏的電台DJ非常有自豪感，他們除了引以為傲的ｗｗｗ.hｅtｕｂｏoｋ.ｃｏm.com爵士樂，還有自己的南部說唱，對其他地區的風格一貫嗤之以鼻。

「WTF……」

這裏斷掉的地方是宋亞的老大難，他立刻把上半身劇烈地往後一扭，表現得像唱嗨了甩頭，實際上是為了讓嘴部躲開觀眾的視線，由伴奏帶里的墊音及時補上後半句。

播音室里，「收聽率下降了3個點！」工作人員的哀嚎傳進耳機。

「I can feel that body shake，And the heat between your legs……」

宣傳負責人和海登、迪萊、艾爾全都笑了起來。

小洛瑞既然拿了自己的歌詞，那這種罪還是由他去受吧。

宋亞現在需要一些額外的現金收入，來為不斷向各地黑人DJ輸送的賄賂抹平賬目。

他放鬆地打開嗓子，沒了後期修音，與MJ聲音略有差異的原聲流淌開來。

「能幫我設計一些能在夜店表演的動作嗎？據我所知，那種地方對互動的要求很高。」

宋亞看向宣傳負責人。

宋亞不停用手勢和下方互動，一會指指近處的白妞，一會朝後方的人們揮手。

海登一筆一筆記下，被宋亞以不續約威脅的他這段時ｈｔｔｐs://ｗwｗ.ｈetuｂooｋ•cｏｍ.com間勤快多了。

「泰倫怎麼樣？」艾爾在一旁插話。

而且名氣打響，剩下的宣傳行程就可以開始順路賺錢了，很多當地的夜店和酒吧聯繫上了海登。

現在的新奧爾良甚至還保留有部分百年前的格局，雖然沒了法律上的種族歧視，但這裏的黑人和白人依舊涇渭分明，白人們的富人區還能看到上個世紀殖民時代的舊日風華，而黑人區則依然窮得叮噹亂響，與芝加哥南城不同的是，這裏離墨西哥更近，更容易獲得由植物，不像芝加哥的幫派們早把目光投向了化工製成的新型玩意。

「你該添點人手了，助理或者經理人，起碼要找一位。」海登建議，「最好是個在夜店那種地方能吃得開的，否則你表演完要賬麻煩。」

天衣無縫。

「喔哦！喔哦！」下面立刻鬼哭狼嚎，人們反應非常嗨。

「嗯。」

「別……」

他將雙手放在胸前合攏，然後向兩邊撥開。

宋亞心說這問的是什麼鬼？他不能把天啟里原唱是白人的事實拿出來講，只好避開，「好問題，不過我寫這首歌的時候並沒有這種想法，你知道的，饒舌部分的歌詞由小洛瑞完成，我想他應該能給你答案。」

他無奈的想著，「算和圖書了，這回還是我自己來吧，反正宣傳只剩三周，然後我還要回芝加哥上學。海登你替我把把關，只挑選正規點的大夜店。」

宋亞知道自己這邊人手是不夠，托尼是最好的，但他和『消音器』來幫了一周忙就回小洛瑞那去了，艾爾性格太軸，不適合辦那種事，海登和迪萊倆白人就更不行了，再說他們自己還有一大堆事。

「哇喔！」夜店裡的男男女女扭動著身體，把目光投向小舞台。

「今晚嘉賓！APLUS！」

「我聽過你的二手店……歌曲表達了在二手店挑選物品時的喜悅心情，然後諷刺了那些一味追逐名牌的購物心理，我的理解對嗎？」

南方之行第一站是爵士樂的故鄉新奧爾良，據說那種音樂和表演方式最早就來自商業區的黑人樂手，因為樓上的白人們需要一種輕盈的，不擾人激|情的音樂。

男男女女們立刻笑開了。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哈，這樣，你看過MJ的表演嗎？」

「真唱也沒什麼，那些地方沒攝像機，唱翻車了不怕被留下證據，頂多名聲臭點。」宋亞從托尼那聽來了不少走穴知識。

「這樣啊……」宋亞很會舉一反三，他想起了被扎克施耐德在MV中斃掉的動作，「那我唱到And the heat和-圖-書 between your legs時，可不可以用這個動作？」

宋亞可不想讓沒血緣的親戚牽扯進來，再說他也是個『消音器』那樣的悶罐子，同樣不適合。

I feel it coming次周銷量上升是可以預計的，銷量作為公告牌單曲榜的計算權重之一，反過來又能為沖榜提供助益，再加上哥倫比亞唱片一直在持續投入的常規推廣，整個項目進入了正循環。

DJ幫助沖榜，榜單帶動銷量和媒體關注，這些又激勵哥倫比亞唱片加大宣傳，然後幾個權重方向一齊使勁，榜單位置繼續上升，帶動更多的銷量和關注……

宣傳負責人做了個單手按住，然後往前聳動的動作。

「是的，是這樣。」

「MJ的招牌動作誰不知道。」

一番鬥智斗勇，雙方都心中不滿地結束了訪問。

海登記下，「好的，不過那些地方不真唱的話會被人打吧？」他笑道。

「好的。」

「I feel it coming，I feel it coming babe……」

唱到這一句，他想起宣傳負責人的叮囑，臉上露出曖昧的笑意，雙手垂在身體兩側微微擺動。

「經理人就算了，我自己能搞定，助理可以找一個，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