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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萊……美？」

「你那天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都有，老歌也得練。」

大姐頭很社會地將幾位小妹介紹給宋亞，「我們為你成立了一個歌迷會，自己人才能參加，以後學校里就由我罩著你吧，保證不會再有剛才那種碧池來騷擾你。」

「二月二十號格萊美頒獎，你起碼要在十五號之前交貨。」宋亞把裁縫和宋阿生送出門，叮囑道。

下課後，不斷有鄰班甚至其他年級的同學聽到消息找過來，宋亞手都簽酸了，中午在食堂更差點引起騷亂，在副校長的彈壓下才恢復秩序。

「我在那邊的羽毛球社團。」她指指外面。

女孩隨口唱了兩句較露骨的歌詞，又害羞地低頭吃吃笑了起來，「是這首嗎？我這樣唱對嗎？」再次抬起頭時，雙目已然含情脈脈，還不忘對宋亞輕咬嘴唇，「或者，帶我去參觀你的錄音室也可以喲。」

「耶耶，去告吧，碧一啊池……」後面一位黑人女生開始施展種族天賦。

「嘿！你幹什麼？霸凌？我會告老師！」乖乖女警告她。

將桌子上的經紀人名片一股腦掃進抽屜，又把歌手簡歷全丟進碎和圖書紙機，「咱這辦事效率，嘖嘖……」他洋洋自得地打開唱機，為深夜秀上的表演練起了歌。

「看樣子我的選擇沒錯，寫一百首白金單曲都不如台前的歌手有名……」

「不打擾你了，繼續打球吧，記得，我罩你喔。」

燕尾服就算了，按宋亞的審美實在無法接受，還是禮服好。

「我打壁球就是為了躲個清凈啊喂！」宋亞暗自吐槽，低頭看看時間，把冊子還給老師，「我可能去不了。」

艾爾被大A拉去做電台節目，倆人正在播音室里胡吹瞎吹。

瑪利亞凱莉獲得了五項提名和現場表演機會，不出意外的話最佳新人歌手是穩拿的，其他獎項說是看運氣，哥倫比亞唱片的公關能力其實更重要。

宋亞納悶地和她碰完拳才反應過來，不對啊！PN？People Nation？那不是正跟GD在南城殺得血流成河的敵對幫派聯盟嗎？對方連自己的背景都不知道就衝過來結交，看來是假社會人無誤了。

「必須得去！我知道你在學校里表現很好，但參加體育社團就有義務為學校爭取榮譽，否則我可以扣你和圖書學分，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歌星。」體育老師嚴厲威脅。

宋亞話音未落，「碧池！」幾位黑人女生從乖乖女背後出現，領隊的那位大姐頭推了她一把，「趁大家不注意ah？」

「呃……我，晚上還得練歌。」他婉拒。

好不容易清凈了一會兒，「嗨，APLUS。」上次撩自己的白人乖乖女又出現了。

兩人離開。

「I can feel that body shake，And the heat between your legs……」

那幾個樂手帶來的女孩應該看到了自己，其中一個借口上洗手間，出門就往正準備回辦公室的宋亞懷裡撞。

宋亞不露聲色，裝作高興地應付了幾句。

宋亞只好把球隨手拍到角落，回頭跟女孩打招呼，對方雙手背在身後，白色短褲和T恤的運動裝束令她的好身材一覽無餘，也不知道是打球累的還是因為緊張。

控制室里迪萊正和雇來的樂手商討採樣方案，樂手們帶來了幾個女孩子，集體坐在沙發上，手拿酒杯，互相閑聊著什麼。看來控制室的酒櫃也置辦好了，還m.heｔubooｋ•cｏｍ.ｃｏm好，在宋亞的堅決控制下，這裏不會出現難聞的葉子味。

好吧，老師還是通情達理的，宋亞保住了學分，他豎起衣領，縮著脖子做賊一樣去停車場開上F150回A＋唱片。

宋亞把她們糊弄走，長嘆口氣，「這裏也呆不下去了嗎？難道明年要轉去貴族學校？APLUS三遷？」

確認自己真紅了的宋亞為了躲過放學后的人潮，直接溜進了壁球館。

「放心，放心。」

「噢！我把這茬給忘了。」

等等，你這淡淡的婊氣是怎麼回事啊喂！「耶，我就發了這一首歌……」

這間私立學校還有女混混？

「老闆……」他指指腕表，示意宋亞遲到了。

「唉！」

宋亞站直了讓他丈量身體的各個部位，手裡拿著布料樣品，照最穩妥的深色挑就對了。

對方裝得挺像，但宋亞已經是老江湖了，「沒事沒事。」不等對方說完，禮貌地側身讓過，大步走回辦公室，關上門。

「嗨……」

丹妮絲被宋亞逗得很開心，在小妹們面前也很有面子，樂呵呵地放話告別。

「練什麼歌？新歌嗎？」

格萊美沒奧斯卡那麼裝，而和圖書且歌手一般都位於潮流前線，哥倫比亞唱片對頒獎典禮上的著裝選擇建議也是時尚大於正式，宋亞打算按平常的著裝換貴點的隆重點的版本，應付應付就得，反正不用上台。但是之後的慶祝酒會就不同了，一般都要求正裝，越正式越好，禮服可以，燕尾服更佳。

宋亞一拍腦門，想起來今天約好了裁縫上門來為自己量尺碼，這位老頭是宋阿生介紹的，據說是很厲害的寧波紅幫裁縫，來米國幾十年了。

「我真去不了。」

「你晚上有時間嗎？或許，我們可以去看場電影。」

女孩大大方方開約，比上次更主動了，宋亞感覺她不止是有意，簡直有點快撲上來的架勢。

「你別扣我學分啊老師，我是真去不了……」

宋阿生在一旁嘮嘮叨叨，那老頭只管嗯嗯答應。

體育老師丟給他一個小冊子，「二月份有青少年壁球比賽，你代表我們學校去參加吧。」

「哼哼，扣學分也去不了？」

宋亞咕噥著走進辦公室，宋阿生帶著一位華人老頭已經在裏面等著了。

「我要去參加格萊美！」

「剛才這兒發生過一場戰鬥嗎？」

「嘿，APLUSｈttps://m•ｈｅtuｂｏｏk•ｃoｍ•cｏｍ。」胖胖的大姐頭朝宋亞伸出拳頭，「十二年級的，我叫丹妮絲，她是……」

「怎麼這裏越來越像老喬音樂了……」

「酷。」

乖乖女看向宋亞，見他沒有英雄救美的意思，「OK，OK，你們等著好了。」一甩頭髮，氣鼓鼓離開。

「耶，丹妮絲家裡有人在PN噢……」一位小妹幫腔。

「哼哼。」

「這件禮服老闆要穿去參加格萊美的，儂別管花多少錢，往好了做，曉得伐？」

「沒什麼，她們開玩笑呢。」宋亞回答。

揮舞球拍，將壁球一次次砸到牆上，耳邊只有枯燥的揮拍和『嘭！嘭！』聲。

經歷過哈莉牙醫事件，宋亞知道這種送孩子進好私立的中產階級家庭，在當地都有點社會能量，再說有句古話叫兔子不吃窩邊草，明明對方有意，他還是選擇裝傻，這種妞可沒那麼容易甩脫。

「耶！格萊美頒獎典禮！」

沒一會兒老師來了，是教小球的體育老師，一位喜歡把毛衣披在肩上，然後用兩袖子在胸前打個結的中年白人，他一過來就話裡有話，看來乖乖女還真去告老師了。

「對不起，你沒事吧……哇哦，你是APLUS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