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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那個經紀人，放任自家客戶在外面亂跑的傢伙，我沒法信任。」

宋亞估計兩人見面的日子不遠了，把手機號碼報給了她，「下一步怎麼安排？」

米拉抱怨了一通，「我想你了。」她其實對反歧視什麼的完全無感，就是按威廉莫里斯的安排參加活動唱首應景的歌蹭蹭熱度，聊沒兩句就照例撒起了嬌：「洛杉磯真無聊。」

「都沒問題，我會找索尼哥倫比亞影業要要資源。」製片人對他笑道：「你不是想去好萊塢嗎？就當提前練練手，不過你也聽到APLUS剛才說的了，拍到什麼是什麼，別浪費膠片，很貴。」

「沒事，我這MV又不用重複拍攝，拍到什麼是什麼。」宋亞稍微解釋了一下，「一些鏡頭就拍芝加哥南城的街區景色，然後在地下夜店外拍一段，剩下的我會在這裏辦個趴體，隨便拍拍趴體場面就得。」

「你又不給我寫，那些歌我都不喜歡。」

「噢。」電話那頭失望地應了一聲。

「老闆。」馬沃塔在辦公室外敲門，「有位施耐德先生和……」

菲姬驚喜地叫道：「和圖書是I feel it coming里哈莉貝瑞的那種嗎？」

新聞主播正滿臉肅容地播報新聞，畫面給到彷彿中世紀戰爭的現場，警員們手執警棍，用盾牌組了個一字長蛇陣，將抗議人潮奮力擋住，高壓水槍不停往人群里沖刷，然後外圍還有些騎著高頭大馬的騎警監控局勢，隨時準備支援。

「會有很多長鏡頭噢。」扎克施耐德看著劇本說道：「這種對歌手的長鏡頭跟拍，又要有電影質感，得租一台斯坦尼康了，攝影師也得從好萊塢那請高手來。」

「你沒事就好，對了，我買了手機，你記下號碼。」

想到米拉，米拉的新聞就來了，海登打來電話，讓宋亞趕快打開電視。

對方是來開MV拍攝準備會的，經過上次的合作，宋亞對他們很滿意，扎克施耐德資歷淺，很聽話，而且畫面拍得漂亮，這位製片人也不太管事，給了宋亞充分的話語權。

「你早該買手機了，哼，呼你老是很久才回我電話。」米拉說道：「不知道咯，活動應該是參加不了了……我想去芝https://m.hetubook.com.com加哥，但現在家門外守著無數的記者……」

三人圍繞宋亞按原MV初步擬定的劇本討論起來，在學校，宋亞特意找了些劇本寫作方面的書學習過。

「那我沒問題了。」扎克施耐德把劇本朝宋亞晃晃，「劇本寫得很不錯，我回去把它補充得更細緻一點。」

「我也沒辦法，你不在身邊，我都沒寫女生歌曲的靈感了。」宋亞隨口哄了兩句就把她逗得開心得不得了。

MV定下，Remember The Name的單曲碟也悄悄在各大音像店上架，摩圖拉定了個長線的宣傳計劃，所以除了一些店內海報外，暫時宣傳上也沒有發力。宋亞為了配合他，也沒有給各大城市的黑人DJ『宣傳費』，而且現在整個社會全在關注洛杉磯的那件事，花大價錢也不一定能搏到關注。

「嚇死我了，我昨天唱得好好的，觀眾氣氛非常好，無數人跟我大喊著花Q花Q，然後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又喊起了FUCK Tha Police，就是N.W.A的那首罵警員的歌，然後場面hｔｔｐs://wwｗ•ｈeｔuｂｏｏｋ•cｏm•com突然就失控了……」

「昨晚，洛杉磯當地抗議活動發生騷亂，七人受傷……」

「我從新聞上看到你了，昨天發生了什麼？新聞沒頭沒尾的。」宋亞打電話給米拉。

與此截然不同的是，因為米拉演唱時的騷動成了全國新聞，她的致德克勒克和N.W.A的FUCK Tha Police兩首老歌重獲新春，銷售勢頭明顯回暖。特別是致德克勒克，上次就因為宋亞參加深夜秀回暖過一波，這次更加錦上添花，說不定丹尼爾正在SBK的總經理辦公室里笑得合不攏嘴。

「那可以。」製片人笑了，「我就喜歡你這種風格APLUS。」

唉，明星的煩惱，宋亞也沒啥好辦法，「你該去SBK錄歌了，聽海登說丹尼爾已經把專輯歌曲準備得差不多了。」

「你以後沒有必要別直接找我，有事打海登電話。」宋亞冷淡地擺起老闆的威嚴，不等那邊回答，直接掛斷電話。和泡米拉時的策略一樣，一定要先給足壓力，不能讓小女孩蹬鼻子上臉的，雖然菲姬比他還大幾個月。

「噢，扎克？讓他和-圖-書進來吧。」

「我了解。」扎克施耐德也知道宋亞擔心什麼。

一周后，扎克施耐德開始在南城街區開車遊盪，挑選中意的取景地點，當然，宋亞沒忘了提醒他把所有拍攝地選在GD，最好是地獄短尾貓的地盤內。

「所以你想要寬幅畫面，有膠片質感？」製片人皺起了眉，「電影膠片一用起來，會很容易超支。」

宋亞瞎編著理由，「你儘快來芝加哥，我這邊馬上有個MV要錄製。」

「真的！？」

畫面一轉，米拉正被一大群警員護著鑽進車內，宋亞看到了她身邊的喬沃維奇夫人。

刨去錄製Feel It Still，宋亞和迪萊、艾爾又把Remember The Name反覆溫習，他們的首秀仍將在老喬音樂對面的地下夜店。除了配合MV拍攝，宋亞還想在那種地方檢驗一下這首歌曲的真正成色，畢竟底層黑人是饒舌音樂的最大聽眾群體，而I feel it coming當時的首秀效果不是很好。

如果自己不給米拉致德克勒克那首歌，米拉就不會在抗議活動現場演唱，那這場騷亂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和*圖*書？自己這穿越者蝴蝶的翅膀，也不知道會把歷史改變到什麼程度……宋亞掛斷電話，腦子裡胡思亂想了會兒，然後苦笑著搖搖頭，甩開這些雜念，畢竟原歷史本身他都不記得了。

宋亞起身，笑著把扎克施耐德和索尼哥倫比亞唱片負責Remember The Name的製片人迎進門，「就等你們到了。」

「不是，露露臉的那種。」宋亞回答。

作為地區性電視台兒童音樂欄目的主演，菲姬頭上『童星』頭銜的含金量雖然與米拉那種十一歲即登上時尚雜誌封面的無法相比，但一個在MV中露臉的小角色，肯定勾不起她的興趣。

而菲姬也搬到了芝加哥，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姐姐為她挑選了宋亞同一間學校，舞蹈班和聲樂私教也已張羅好。

「呃……」宋亞怕他又起了拍成漫畫風的心思，「我要芝加哥南城那種破敗凋零的氣氛，所以色調上以陰暗為主。」

「在芝加哥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簽人家？」簽約后，菲姬很快打來了電話，聲音特意弄得嗲嗲的。

不適合再在洛杉磯參与活動的米拉去了紐約，躲進了SBK的錄音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