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大鱷
宋亞倒是很期待全世界最紅歌手MJ的新專輯會是什麼樣子。
「你該聘請一位文員或者助理了。」海登建議，「回信內容可以很格式化，你只要到時候簽個名就行，歌迷會理解的。」
「那我的新單怎麼辦？」宋亞拿起小號嘀嘀噠嘀吹了幾個音，「我這正準備製作它呢。」
「全部回信？」宋亞看到那一堆各種式樣的信封有點犯怵，「我哪有時間。」
「噢？」宋亞找出公告牌雜誌，沒想到上周還在第一的拉丁天後葛洛瑞亞掉了隊，後面的三首單曲名次依次上升一位，Remember The Name衝上了第三。
「你是怎麼做到的，小子？」沒從別人那獲得進一步回應，巴恩把椅子挪近了點，專心跟宋亞說話，「新澤西那樁生意。」
「外包嗎……」巴恩陷入了沉思，既然跟AW投資公司這種華爾街禿鷲搭上了關係，他的企業經營狀況應該不是很好。
兩人說笑了幾句，伊萊很快進入正題，找到宋亞這無非是為了獻唱的事，彼得的競選活動少不了舉辦一些集會，他沒提錢，應該是白乾活。
其他人都禮貌地朝兩人微笑www.hetubook.com.com，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認識遠在紐約華爾街的愛德華。
「MJ嗎？」
「你是我的經紀人。」宋亞只好把信件推回給海登，「暫時先幫我處理吧。」
宋亞收下名片，自己暫時沒感覺出來會有什麼危機，而且目前還不知道對方的真實實力，「可以，如果有需求，我會打你電話。」
「對。」伊萊笑著摸摸鷹勾鼻子，「特徵很明顯是嗎？」
「按照索尼哥倫比亞的計劃，你這周本該出現在西海岸的，大城市的宣傳效果比小城市好多了，特別是嘻哈音樂，黑人一般都住在城市裡。」海登說。
「APLUS！」海登在外敲門，打破了這個很有氣氛的二人世界。
艾麗西亞和彼得的母親坐在右手邊，帶著為之而驕傲和略有些傾慕的眼光注視著他，面帶微笑，很精準的表情管理。
「我原則上沒有問題，如果檔期不衝突的話。」
海登嘆口氣，只好又把信件收回包里，「本周Remember The Name在公告牌單曲榜的名次上升了一位，嘻哈榜依舊保持第一。」
海登把一大https://m.hetubook.com.com堆書本和信件丟到宋亞面前，「信件越來越多，來信的一般都是忠實歌迷，如果能一一回復的話，對你的人氣會很有好處。」
停車休息時，宋亞用小號吹著『小號』這首歌的伴奏旋律，菲姬趴在旁邊，雙手托腮，一臉崇拜地靜靜看著。
第二天一早，宋亞又搭乘房車，開始下一周的宣傳活動，這次他將走遍伊利諾伊州東部和包括底特律的整個密歇根州。
「對付那些渣滓，我們必須用更強硬，更行之有效的方式……」
「這兩人還真有意思。」宋亞知道MJ和王子在八十年代初激烈競爭的歷史，雖然王子顯而易見地在各項成就上被壓過一頭，但看樣子還沒失去和MJ直面競爭的勇氣。
「這周的雜誌，還有一些歌迷來信……」
底層黑人承擔不起郊外的住宅和通勤費用，農村的大片土地又都在歷史悠久的白人農場主手裡，而且黑人自己也不願意干農活，雖然米國農業大規模使用機械，但按他們的說法，已經給白人當奴隸種幾百年地了，才不要再回農村。
兩萬刀令宋亞坐到了第一排的好位子，離攝和*圖*書像機不遠，和一干社會名流同桌，這次倒是真的都在談錢，還不用顧忌像斯派克李一樣被捅到媒體。
海登點點頭，「是的，除了他，還有王子（Prince）的新專也會在十月發售，一樣，先期宣傳只會更早。當然，現在他有點Flop，但仍不可小覷，我和多諾萬商量了一下，一致建議你在八、九月前就結束單曲宣傳。」
宋亞點點頭，「差不多就這樣。」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海登提醒，「據可靠消息，MJ的專輯Dangerous將在十一月發售，單曲宣傳十月份就會開始，先期預熱更早，這種大鱷游進市場，所有黑人男歌手都得考慮到時候的宣發策略，跟MJ宣傳撞車可不會有啥好下場。」
「我聽AW投資公司的兩位老闆之一愛德華提起過你。」
「好的。」宋亞認出對方是彼得的競選經理，好像叫伊萊，「抱歉。」他朝巴恩和在座的人笑笑，然後起身跟著伊萊走到僻靜處。
等彼得演講結束，晚宴開始，所有人開始低聲交際，身旁一位叫巴恩的化工企業董事長主動聊了起來，「你們知道嗎？這小子從愛和*圖*書德華嘴裏摳出了錢！AW的愛德華。」這位舉止粗魯的白人老頭指著宋亞，對同桌的其他人大笑著說道。
這他倒也沒說瞎話，A＋踏板公司的確還沒補完工廠搬遷和遣資工人的窟窿，至於版權庫他提都沒提。
「就這麼簡單？你把工廠從新澤西挪到矽谷，然後把生產外包給華國？」巴恩追問。
一溜長排的主席台中間，彼得弗洛克正在發表競選宣言，所有的一切都圍繞著治安問題，這位州檢察官用詞稍微有些激烈，倒是很好地呼應了他立誓在下一任期扭轉治安狀況的競選綱領。
宋亞把海登的名片給他，「你聯繫我經紀人溝通日程安排吧。」
「能單獨聊一聊嗎？APLUS先生。」這時候一位小個子白人按住了宋亞的肩膀，俯下身湊到耳邊低聲問道。
「我從愛德華手裡接下了一個企業，然後繼續分拆……」宋亞也不知道對方的真實目的是什麼，語焉不詳地稍微介紹了一下，「我沒從他手裡賺到錢，目前工廠還是處於虧損狀態。」
「你是猶太裔嗎？」宋亞看到伊萊的長相就猜他猶太人，律師威爾加德納不像律師像華爾街的人，而檢察官彼得長得卻像heｔuｂｏok.cｏｍ.ｃom個電視明星，這位競選經理又有點兒藝術家氣質，真絲西裝，花領結，穿著很精緻，略帶點恰到好處的浮夸。
「城市的貧民區里。」宋亞補充了一句。
「你得抓緊，適當壓縮時間，Empire State of Mind五月份首演，雖然瑪麗亞凱莉配合不了宣傳行程，但咱們這邊可不能放鬆，她可以不參与宣傳，因為她五月份有自己的新專輯發售，而且合唱版本不會出現在她的專輯里。」
「危機……」
「謝謝，我代彼得感謝你的支持。」
「那你就抓緊時間，利用Remember The Name和Empire State of Mind的宣傳間隙把這首歌弄完，六月上市，七月份宣傳，不能比這個時間表更晚了。」
「那現在呢？」宋亞把信件往菲姬那邊推過去，「你先幫我寫。」
「才不，我最討厭寫字了。」菲姬連忙跑了出去，大房車那邊正在搞小聚會，她去湊熱鬧了。
伊萊很高興，「APLUS先生，您需要公關服務嗎？」他又為自己拉起了生意，「我擁有一家公關公司。」他把自己的名片遞過來，「危機公關方面，我是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