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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瑪利亞凱莉的情緒倒是很平穩，「你看MTV台的短片了嗎？」

兩人又揀幾個重要刊物的樂評聊了聊，其中有一篇寫到：『APLUS自出道以來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有創新，我能清晰地辨認出他創作思路的轉變軌跡，那絕對是一條天才之路。這次，他又將饒舌和靈魂樂結合得如此完美，在現場的我生平第一次從嘻哈音樂里聽出了音樂劇式的華麗感，瑪利亞凱莉的副歌部分尤其出色。同樣是對唱，我們可以拿歌劇魅影同名選段里的莎拉布萊曼與她對比……』

「行吧，我下次試試你說的手勢。」

「不覺得這樣可以令觀眾的注意力迅速轉移到你身上嗎？」宋亞說：「也比較配合節奏。」

海登見他有些沮喪，從包里取出一份文件，「紐約市府想獲得這首歌的授權，用在節日活動以及對外宣傳方面。」

「臨時決定？」宋亞一愣，「所以你直到表演前還不確定心情是嗎？」

「還不錯，但索尼哥倫比亞把我給剪成了配角。」

「拜……」宋亞放下電話，對海登搖搖頭，「她心裏應該很難受。」

「你們的咖位本和圖書來就有落差。」海登笑道。

暫不推出MV是摩圖拉親自定下的宣傳策略，計劃等Empire State of Mind的熱度有冷卻跡象時再推出，他不希望這首歌與瑪利亞凱莉新專宣傳撞車。

「你的首專不是蟬聯十一周了嗎？已經很厲害了，而且你的是專輯榜，完全以銷量為準，我的單曲榜冠軍有很多水份。」宋亞恭維道：「而且你的新專不是發售了嗎？這也是為了給新專讓路吧？」

「開價多少？」宋亞問。

「謝謝，羅伯托，難以置信，你知道嗎？我現在心裏只有一個詞，難以置信，哈哈。」

幾秒時間的黑屏，羅伯托克萊維爾和宋亞的對話被剪成了畫外音，這段對話過後，短片片頭才顯現出來，然後就是從背後拍攝兩人腳步匆匆踏上電梯轎廂的畫面。

「政府單位是這樣的，你不願意我就開價咯。」海登聳聳肩，「紐約的政客們很喜歡這首歌。」

「噢，對了。」海登看表，「我怎麼把正事忘了。」他重新打開電視，調到MTV台。

上次拍攝的『APLUS和瑪麗亞凱莉的和-圖-書化學反應』短片準點開始播放。

海登說：「這個……他們想找你獲得許可……」

「呃，不知不覺聊久了點……」

「嗯……」她突然沉默了一會兒，「那就這樣？」

「白送？Fuck！」

「emmm，我想想，這樣……」

「和海登聊點正事，親愛的。」

「我那是積少成多，而且影響力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宋亞說道：「下次我再也不和大公司的歌手合唱了，宣傳起來各種吃虧。」

「嗯，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那太早了，我快唱到的時候，會給你個小動作暗示。」

他對自己在短片里出現的篇幅很不滿意，而且索尼哥倫比亞很聰明地利用構圖技巧清晰地將兩人的咖位之別傳達了出來，比如兩人同時在場的大部分畫面，瑪利亞凱莉都美美地位於鏡頭近處的視覺中心，而宋亞總在遠端出現，偶爾還會慘遭跑焦。

「耶，頒獎那天我在台上打招呼，下面就有好幾個碧池沒給反應，我的興緻一下子就沒了。」

「還好吧？」

「也有好消息。」

第二天有一個MTV台的訪談，對方這次準備和-圖-書得比較充分，還去芝加哥採訪了一些宋亞念過的學校以及老喬和迪萊等熟人。

「拜拜～」

「好的，我下次一定注意。」海登趕緊掛下保證。

「但總不能由著他們隨便剪吧？」

當然，宋亞感覺這個版本並不比Empire State of Mind的原版MV差到哪去，那天兩人的嗓音狀態都很好，男帥女美，配合默契，而原版畫面是黑白的，簡單得過分，他也不喜歡那位原唱女歌手在紐約大街上站著彈鋼琴的一幕，感覺有點尬尬的。

「彆扭。」

「看。」宋亞無奈地指著這篇文章，「什麼叫尤其出色？就是比我唱得出色唄……」

「你倆聊了二十五分鐘。」海登指指手錶。

「是這樣沒錯，但在電視畫面里看著有點彆扭。」

「恭喜你拿到公告牌第一APLUS，感覺怎麼樣？」

MTV台的節目不像大衛萊特曼深夜秀要求那麼嚴格，對歌手基本以吹捧為主，稿子也對好了，完全不會出問題。

「還有，當我唱One hand in the air for the big city那段時，你ｗwｗ.heｔuｂooｋ.ｃoｍ.ｃoｍ的舞步要照顧到我的情緒，以後表演時說不定我心情不好，並不想跟著你扭。」

說誰誰到，正巧手機響了，瑪麗亞凱莉竟然主動打來電話。

「她是索尼哥倫比亞的公主，你連簽約歌手都不是，公關起來肯定有傾向性的咯。大公司在紙媒、電視台的影響力比我們大多了，你別忘了你在中小電台有很大優勢。」海登說道，「而且你的好話作者也說了不少。」

肩扛攝像機，紀錄片手法，粗糙了點，但剪輯得很巧妙，畫面轉到在錄音棚里錄音的瑪利亞凱莉，給了她很長時間的特寫，然後她與宋亞等人見面，圍繞著Empire State of Mind的錄製工作展開討論。

「很簡單的訪談，我能輕鬆應付。」

宋亞有點兒生氣，「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你必須參与進去保證我的利益，你是我的經紀人，這本該是你份內的事。」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瑪利亞凱莉的語調很平，完全沒她平常說話有意思，宋亞感覺她主動打給自己，可能僅僅是為隨便找個人說說話罷了。

「呃，好吧，你覺得什麼暗號合適？」

短片的和_圖_書結尾，就是兩人在公告牌頒獎晚會上的現場演唱，不過剪去了觀眾席鏡頭，補了些兩人在錄音棚里的畫面做穿插，Empire State of Mind目前還沒拍MV，只能用這個版本先頂頂。

宋亞驚了，「你跟我說這是好消息？」

手機又響了，是米拉的，「你在和誰講電話呢？一直佔線！」她一開口就氣呼呼的。

宋亞想了想，「你找索尼哥倫比亞，通過他們的渠道和紐約市府談吧，反正這首歌有瑪麗亞凱莉一份，總歸要得到他們許可的。」

「哈嘍～Mimi……」宋亞喊起了對方的昵稱。

「耶，我剛看完……」

「可以，你上台前跟我打個招呼就行。」

「可以，你的這個主意比較妥當。」海登把文件收回去，「那我明天去找索尼哥倫比亞，你明天的訪談準備得怎麼樣？」

「對了，恭喜你，連續三周公告牌單曲榜冠軍。」她嘆氣，「我的專輯卻跌出了專輯榜第一。」

兩人圍繞著舞台表現聊了起來，「段落交接時，你為什麼要那麼直接指過來？」她說道：「你應該掌心朝上，用介紹女士的動作。」

「呃，別那麼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