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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一噠噠，二噠噠……」

兩位探員看著宋亞。

「絕對可靠。」古德曼保證。

「ah！我的小跟班，你是怎麼惹？擦乾眼淚爬起來，這有一百刀……去帶點好吃的，錢不用找。」

宋亞和古德曼對視一眼，也閉上嘴，沒人會跟FBI主動交代什麼。

回到A＋唱片的錄音室，今天難得地冷冷清清，迪萊他們都回家過周末去了，只有馬沃塔在前台看電視。

「NAS！砰！吹牛老爹！砰！為了『消音器』！」

菲姬騎在他身上，滴滴答答吹著小號。

宋亞趁機提道：「你不願上庭這可不行，作為我的私人律師還有我三家企業的法務顧問，以後這種事我可不想再去找威爾加德納，他那的收費簡直比搶劫還狠。」

托尼氣得把包丟到地上，在門口的台階上悶頭坐著。

菲姬和米拉、瑪利亞凱莉不同，沒什麼傲嬌大小姐的脾氣，「噢。」乖乖從宋亞身上下來，跑去錄音棚里玩了。

宋亞隨口閑聊。

托尼拉住大門的把手，扭了扭沒轉開，「你老闆呢？亞力人呢？亞力！APLUS！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南城的日常而已，你以後會見怪不怪的。」

忙到凌晨兩點，他在辦公室沙發上胡亂睡了會，快到中午又被菲姬叫醒。

「今天該去練舞和-圖-書了。」

宋亞在她屁股上抽了一記，「我還沒洗漱。」

探員聳聳肩，表示無可奉告。

「托尼，Sorry，sorry……Don』t！」

宋亞有點兒哭笑不得，以前打球的時候自己的確幫小洛瑞跑過腿，但是一年多后被他唱進歌里編排了一通，感覺還……挺微妙的，「你們怎麼弄到這種未發售demo的？這是小洛瑞的私人物品吧？」

筆在信上懸了許久，『同意，委託里瑟進行廠房及土地的前期談判。』他終於寫下幾筆漢字，放到待處理的籃子里，宋阿生會定期將裏面的文件收去辦理。

自從菲姬知道『小號』那首歌是宋亞從她身上得到的靈感，就特別喜歡這支小號，簡直快成她的專屬玩具了。

托尼氣得大罵，直接用橄欖球的技術悶頭往門口沖。

「抱歉。」宋亞也學著他站起來，伸出手。

「……」托尼放棄了跟他交流，「媽！Mam！」他繞到一樓的窗口往裡面大聲喊道。

古德曼問道：「你和小洛瑞那邊沒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吧？」

demo帶好像是在車上錄的，雜音很多。寫歌這回事有時候靈感不過是一瞬間，所以大多數饒舌歌手都有偷空錄幾句的習慣，連有天啟外掛的宋亞也不例外，他有時候在交通工具上無和-圖-書聊了也會記點詞什麼的，畢竟類似Empire State of Mind那種天啟歌曲的詞需要大量改編，多存點歌詞有備無患。

「抱歉，托尼，你自己找地方住吧！」

探員繼續播放，「the Gangster Disciples（GD）萬歲！狗娘養的敢在我們面前猖狂，二話不說亮出腰間的M－Nineteen one one（M1911一款手槍型號），讓東西海岸的傻X知道這世界不止瘸子和血幫……」

A＋踏板公司總經理里瑟的財務報表後面附了封親筆信，他再次請求宋亞買下工廠的土地和廠房，聲稱這不僅能再次壓縮成本，還是筆非常有前景的投資。

半個小時后，他的怒氣漸漸消去，無奈的拎起包，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好吧。」對方握手后留下名片，「務必對剛才的對話保密，想聊聊的時候打這個電話。」告辭出門。

「可是肖恩科姆斯（吹牛老爹）真的被槍擊了，我們認為昨天的槍擊案是肖恩科姆斯的報復，你和小洛瑞……」

「就到這裏吧。」

古德曼趕緊挽救，「辯護律師……我有個老朋友，哈姆林霍華德，是位非常優秀的辯護律師，我早就有意找他來當合伙人，共同為你服務。」

「好吧，和圖書我會想辦法的。」

「嘿，馬沃塔，今天你也休息一下吧？沒找女朋友嗎？這裏那麼多女孩來來往往。」

「嘿！你怎麼回事！這裡是我家！你不讓我進去！？」

看著樓下兩人的車駛離，宋亞才長吁口氣，「你有什麼建議，查克。」

「沒有，我和他基本沒聯繫，就上次新家派對見過一面，總共沒說幾句話。」宋亞回答。

宋亞停步頓了幾秒，點頭離開。

與此同時，背著包的托尼被大力攔在了海德公園的家門外。

「提高你的服務質量，查克。」宋亞指指他簡單的辦公室陳設，「我正在不停努力前進，你可別落下了。」

「我雇你就是干這個的，我越來越紅，你賺的也越來越多不是嗎？」

宋亞默默算著自己的收入，紐約兩處房產的四百萬按揭和每年的稅費方面，正好用那套四層公寓的十二間單位租金收入填補窟窿，實際花去兩百萬首付和一百多萬裝修費，流動資金本已剩下不多，幸好又有紐約市對Empire State of Mind的授權費加一些商演收入接上，目前賬上還有近兩百萬的余錢。

宋亞回到辦公室，開始處理宋阿生歸類好的文件，他名下四家公司的經營狀況都非常好，A＋唱片和A＋版權和資產管理公司不用說，迪萊預計和_圖_書A＋音頻今年的合成音版權庫收入將在八十萬刀左右，成功扭轉了沃倫兄弟合成器公司手裡時收入下降的趨勢，A＋踏板公司也守住了原有訂單，目前正在此基礎上努力開拓市場，盈利可期。

NAS簽約索尼哥倫比亞唱片之後，自己跟巴勃羅溝通過，大家約定好不互相DISS，當然，demo怎麼錄是私底下的事，只要不公之於眾就好。

「不關你事咯。」

蘇茜姨媽淡定地從二樓窗口探出頭來，「不要把你和小洛瑞的麻煩帶到家裡來，托尼。」

古德曼說道：「隨著你越來越紅，以後這種事以後會越來越多的。」

「下次帶他來聊聊吧。」宋亞點點頭。

古德曼不防宋亞翻臉不認人，立刻慌了，討好地說道：「APLUS，咱們可都是一起窮過來的。」

卡帶滋啦啦地空轉，探員把錄音機關掉。

「Mam！我是你親兒子！」

托尼定時要回芝加哥向緩刑監督官報到，海德公園的別墅里一直有他的房間。

下午，大運動量的基礎練習開始。

「可靠嗎？」宋亞問。

「呃……」宋亞扶著額頭，被小洛瑞這種不打自招的精神給整無奈了，「FBI不至於照著歌詞破案吧？說唱歌手為了押韻什麼都做得出來，匪幫說唱要的就是這種調調，其實大部分內容在吹牛https://www.hetubook.com.com逼。」

「NOT，呃……NO？」

「FuckYOU！」

「呃……」

正要走出門，古德曼在身後提醒道。

馬沃塔靦腆地笑笑，他指指電視，裏面正放著治安新聞，大遊行已經結束，街面上聚起的幾十萬興奮的市民還沒有散乾淨，開始有人趁著警力不足進行零星的破壞活動，他們衝進商店搶劫，還點燃了幾輛汽車。

「和小洛瑞那邊斷掉聯繫吧，一個電話也不要打，托尼也一樣，而且最好別再讓他住進你的家裡。」

「噢，今天嗎？我都忘了。讓開……」

Demo末尾，小洛瑞又對仇人挨個點名，還用嘴模仿開槍的聲音。

「好吧，但是FBI介入了就不可掉以輕心，我知道你向來很小心，但以後要更小心。現在某些A－list明星平均一年要處理五到十起訴訟案，贍養費、打架鬥毆、離婚、親戚朋友的訛詐、財務糾紛，還有這種和犯罪沾邊的最麻煩……」

「你怎麼看？」FBI探員按下停止鍵。

簡單洗漱過後，宋亞和她吃了送來的披薩，一齊驅車到城北一間高級私人舞蹈教室，上次錄用的女舞者已經在等著了。

古德曼打斷對方的問詢，起身送客，「這件事與我的委託人完全無關。」

大力被他頂著步步後退，只能背靠大門，用僅會的英語單詞不停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