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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在SBK唱片門口堵到了米拉，她穿得和當年一樣，短袖T恤，棒球帽，還有碩大的雷朋眼鏡。

「現在？已經九點了。」菲姬不解。

「你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老麥克的一句話把他拉回了現實。

i hate that i love you

老麥克放開手，他整理整理衣服，走了出去。

i hate you i love you

and I'll never be her

i hate you i love you

宋亞想想也是，「塔拉吉，再給菲姬打電話，讓她過來！」他開竅了。

and I can't

老麥克上前將他的雙手從肘部鉗住，一路推到卧室里。

宋亞交代了兩句，回頭看向菲姬，這女孩子為了低調沒有化妝，衣領還支著呢，那是為了便於把臉縮進去遮擋視線，「蘇茜姨媽你幫她化化妝吧。」

「去他媽的記者，我現在不怕他們了，我無敵了。」宋亞罵道。

他回頭對屋子裡的男人笑道：「我們聊到哪了？」

「耶，都跟你說我現在無敵了。」

「正好。」宋亞一隻手摟住菲姬的肩膀，「幹嘛？還坐著？出來啊？」

against my lips

宋亞把她拽出來，菲姬的個頭很矮，宋亞的胳和圖書膊勾住她肩膀，「別縮脖子，你不是童星嗎？大方面對鏡頭不會？」

米拉坐上車，記者們仍不放棄，「米拉，給個回應好嗎？你和APLUS……」

just wanna feel your kiss

菲姬笑著抬起胳膊朝鏡頭招手。

「Fuck！」宋亞也知道自己有點虛偽，但他就是很生氣，是佔有慾嗎？不止，是控制欲，他在SBK遭受挫折時曾經說過自己要掌控一切，他被巴勃羅他們當成搖錢樹時內心煥發了非常野性的饑渴，他不缺女人，但他就是受不了這個。

「I hate you！」她哭得稀里嘩啦。

下午六時十五分，宋亞雙手抱在胸前，陰沉著臉，和手下們聚在書房盯著電視機。

「他敢。」宋亞指的是米拉的經紀人，「塔拉吉，打給海登，讓他好好跟威廉莫里斯聊聊米拉經紀人的事，這次不許再找借口。」

老麥克把車停好，下車先觀察了一番，「狗仔很多。」

「不是這種招呼，用嘻哈的方式。」

「好的，我明白……然後是沃倫兄弟合成器公司，你說的那個隱患叫什麼？」伊萊繼續下一個問題。

you want her，you need her

車窗搖起，汽車駛離鏡頭。

「呃……」

「和_圖_書米拉會給你潑髒水嗎？比如你出軌在先什麼的？」

it hurts me every time I see you

realize how much I need you

feeling used

「YES！我們早分手了，你們滿意了？！」米拉突然轉頭，臉部肌肉扭曲地對窗外的記者們大聲嚷道。

「據當紅女星米拉喬沃維奇經紀人剛剛發布的消息，她與APLUS其實已在幾個月前分手，兩人目前還是好朋友，也經常互通電話。不過這一消息並未得到米拉喬沃維奇的親口證實，APLUS不久前剛剛出席她主演的電影首映式，這部重回藍色珊瑚礁票房失利，使她面臨著巨大的壓力，這種時候……等等，米拉出來了！」

see the end of this

「Fuck！」宋亞踹向電視機，「Fuck！Fuck！」一腳接一腳，畫面變作灰白的噪點。

nobody else above you

is passing by

don't want to，but i can't put

「那我不給他們送過去了噢？」路過的蘇茜姨媽聽到這句話，停了下來，她手裡還端著盤子，上面是些她做hetubook.com.com的點心，女傭跟在她身後，拎著幾大瓶可樂和些一次性紙杯。

「然後是老喬那邊……」

塔拉吉去打電話。

「不一定。」宋亞說道：「丁金斯下次選舉很不穩，他很需要黑人票，反正你朝那個方向努力就是了，試一試也沒什麼。你不是競選的行家裡手嗎？你比我了解那些政客。」

狗仔們如獲至寶，瘋狂按動快門。

「呃，別，你別出門了，讓大力和女傭送過去就行。」

「可以，呃……」

一群中年男人對年輕人的情緒轉變之快紛紛感覺不太適應，「聊到，呃……」伊萊說道：「對了，霍華德大學，你給他們捐了錢對吧？」

「？」

but I still can't seem to tell you why

這是伊萊的主意，外面的記者也是為了工作，明星小小的暖心舉動或許會帶來他們一些意想不到的回報。

哈姆林上前來揉他的肩膀，「小夥子別這樣，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你現在終於可以放飛自我了，好好享受青春吧，學學那些搖滾歌星，一手摟一個大大方方面對鏡頭，都不妨礙歌迷們的崇拜。」

「這筆錢夠讓霍華德大學的校長站出來替你背書嗎？」伊萊問。

「冷靜！APLUS！」

宋亞揉揉眉心尋找回憶，「紐約市和-圖-書長丁金斯是霍華德大學校友，你到時候也替我問問。」

記者們一擁而上，米拉的經紀人和保鏢奮力把他們攔住。

歌曲：i hate u i love u 　　gnash／Olivia O'Brien

「是的，捐了十萬刀。」

「好的，我們從米拉喬沃維奇那裡得到了確切的……」一位女記者手執麥克風開始陳述。

伊萊已經把壞掉的電視機插頭拔掉，「雖然這點事對黑人說唱歌星來說非常正常，但也會招來部分受眾的惡感。」

狗仔們辦事效率很高，開始上菜的時候，米拉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APLUS！你的新女友是菲姬嗎？她和你有多久了？」

「找到之後呢？」伊萊問，「到時候我可以代表你打給他嗎？」

……

菲姬手掌朝內，四指收起，獨留一個中指。

古德曼大聲喊道，「麥克！」

十一點，兩人坐上老麥克的車，開向城裡的一間法國餐廳。

i hate that i love you

but I'm still missing you

「聽話。」宋亞捏捏她還帶著嬰兒肥的臉蛋，「化好妝來找我。」

「別虛偽了BOY！」老麥克才不管他是不是老闆，「收起你的佔有慾吧，你又不止她一個女人……」

「你對APLhttps://m.hetubook.com.comUS的案子怎麼看？你認為他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嗎？」

「我知道，我知道，放開我吧……」宋亞冷靜下來。

會開得很晚，九點鐘，宋亞在客廳看到了菲姬。

「米拉！我們永遠支持你！米拉！米拉！米拉！」唱片公司外還有一群歌迷舉著牌子在喊口號支持她。

「能說說你們是什麼時候分手的嗎？」

「這種等級的人物不會替你發聲的吧？」伊萊說道。

「現在？不可能，在弗蘭克被找到之前肯定不可能。」宋亞看了眼老麥克，暗自祈禱這老傢伙別到時候讓警方找到一具屍體，那可就全完了。

記者們很快認出了『小號』MV的女主角，「是因為她和米拉分手的嗎？你們倆在一起是在分手之前還是之後？」

「米拉，你和APLUS早已分手了，是真的嗎？」

「跟他們打個招呼，別發抖！」宋亞低頭小聲命令。

菲姬雙眼興奮地閃著光，「真的嗎？你確定？在狗仔的鏡頭前？」

and now all this time

「一個叫懷瑟的白人，他當時是沃倫兄弟合成器公司的副經理，是工會的頭，如果把我A＋踏板公司的歷史搬上檯面，這個懷瑟說不定會跳出來壞事，他特別恨我……」

她做賊一樣不停朝窗外張望，「我進來的時候被記者看到了，他們會亂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