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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的心微微提起，與傑雷諾結束握手后，右手垂下，很自然地去握菲姬的左手。

「嘿嘿，我懂的。」

「哇哦。」宋亞聽完后，真心覺得那位切尼是個狠人，「米國沒有敵人了，這些操作也沒什麼問題吧？」

「一定要躲開啊！菲姬。」他暗自吶喊著。

「你自己問他咯。」海登把座機接通，然後按下免提。

「呃，好吧。你覺得四月底會發生什麼？」宋亞問：「如果羅德尼金案判決不公平的話。」

宋亞把同樣沒有約會的兩個中年男人叫進自己卧室，隨便找了些話題聊，「這次大選你們有什麼判斷，象黨還會執政四年嗎？」他從酒櫃里拿出威士忌和杯子，一人一杯斟好。

訪談結束之後，才輪到葉列莫夫設計的重要情節登場。

「嘿，哈莉，不好意思又把你卷進來了。」他接到了哈莉貝瑞的電話。

A－7海盜、SR－71黑鳥全部退役，F14雄貓等型號飛機停止升級，其他空軍項目也有不同程度的裁撤和精簡，通用動力和格魯門公司最慘，他們的A－12復讎者2隱形攻擊機項目已經投入了20億刀，剛剛才做好氣動模型，項目卻被放棄m.hetubook.com.com了。

「什麼笑話？」

「我知道，你那張手持自動步槍的照片都上新聞了。」

NBC的11點檔，代班主持傑雷諾四平八穩地結束了訪談，他站起來，和宋亞與菲姬分別握手。

二月十四號，菲姬也抵達了洛杉磯，不過為了給外界更大的八卦空間，在參加完今夜秀綵排之後並未隨宋亞回酒店，而是被她姐姐接去了在郊外的家裡。

「整個軍工複合體預期將有三十到四十萬人失業，所有軍工企業都恨不得切尼死。」

既然對方主動說了，宋亞就順著話題聊了下去，「你真的打算大幹一場嗎？庫伯，作為朋友，我勸你冷靜一點。」

哈莉笑道：「比弗利山莊的大人物家裡有情人節狂歡派對，來嗎？」

宋亞略微放下了心，「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別讓他們去華裔街區。」

「嘿，海登，在幹嘛呢？沒睡著就過來聊聊，叫上葉列莫夫。」

「我知道……」哈莉略有點失望，「那，祝你情人節快樂？」

「這和我們沒多大關係吧？」

床很軟，很舒服，但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兩人又隨便聊了點唱片發行的事和圖書，結束通話。

任憑電話鈴聲響了很久，他才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嘿，庫伯，不好意思，剛才在洗澡。」

晚上黃金時段，MTV台播放了i hate u i love u的MV，風景配合簡單人物特寫的MV沒有掀起什麼波瀾，但傷感的歌曲和歌詞還是引起了在情人節里失意的男男女女們的共鳴，沒過多久，各地電台的點歌節目就有聽眾打電話進來點播這首歌，聯合宣傳計劃里的紐約、芝加哥、底特律、洛杉磯、亞特蘭大等城市的中小黑人DJ們也開始強推……

「洛杉磯警局、FBI和CIA都想證明自己最擅長抓犯人了，大統領決定做個實驗，把一隻兔子放進森林讓他們找出來。FBI進去了，在森林裡布了很多動物內線，盤問所有的植物和礦石，經過三個月廣泛的調查得出結論兔子不存在。CIA進去了，兩個星期沒找著線索，燒了森林，殺死了所有的東西，也包括兔子。洛杉磯警局進去，兩個小時后就出來了，押著一個被打得不象樣的狗熊，狗熊喊：『別打了，別打了，我是兔子，我就是兔子。』哈哈，他們就是這麼和*圖*書幫玩意，歧視事件又不止這一起，只是這次鬧得很大而已。」

「誰知道呢！」庫伯滿不在乎，「以前這種事經常有，你聽說過洛杉磯警方的笑話嗎？」

「哦？里瑟為什麼看好驢黨？」宋亞問。

「是的。」海登也同意，「除了里瑟，我們的判斷是一致的。」

「大選？」A＋踏板公司總經理里瑟說道：「我覺得象黨肯定選不上，A＋踏板公司離洛克希德公司不遠，現在軍工業日子很不好過，而軍工複合體一向是象黨的鐵杆支持者。」

根據里瑟的介紹，CCCP完蛋之後，象黨的國防部長切尼就動手大幅削減軍事開支，他把軍費預算從GDP的百分之五點八砍到了四點七，陸軍裁掉了二十五萬人，海軍裁掉一百多艘艦隻，海軍陸戰隊裁員四萬，空軍人員削減27%，飛機削減20%，基地關閉24%，一百多萬人的三軍預備隊裁員三分之一。

盯著天花板發愣了許久，腦袋一片空白，幸好手機又響了，是艾斯庫伯。

「情人節也有派對嗎？」

訪談是直播，但大部分問題都經過排練預演，宋亞應付得遊刃有餘，菲姬因為緊張說話有些結巴，但符合和-圖-書她這種年齡和咖位的正常表現。訪談大體上圍繞著i hate u i love u還有兩人的戀情以及在同所學校上學時發生的一些趣事展開，兩人藉機澄清了分手傳聞，又小小秀了把恩愛，整體不功不過。

「沒問題是沒問題，但選舉可不看這些。」里瑟說道。

「沒關係，這種新聞對我有好處，我的經紀人巴不得多來一點，雖然好萊塢的朋友們都在笑我勾引未成年人。」

「里瑟，你說服了我們。」葉列莫夫笑道。

「謝謝，也祝你。」宋亞掛掉電話，嘆了口氣。

庫伯想歪了，「到洛杉磯怎麼也不來找我？我的錄音室里有很多很酷的東西。」

這一幕被攝像機『忠實』地記錄了下來，呈現在千家萬戶的熒屏前。

「APLUS，還有菲姬小姐，感謝你們能來參加今夜秀節目。」

「那也和芝加哥差不多。」

在兩人雙手即將觸碰的那一刻，菲姬把左手藏到了身後，宋亞握了個空。

庫伯不見外地罵道：「你知道嗎？洛杉磯警方順著那張照片就找上門來了，但我的律師連門都沒讓他們進，哈哈！」

里瑟結束長篇大論，「你們說象黨還會有機會嗎？」

這和*圖*書時候卧室門突然被推開，塔拉吉單手叉腰，身體扭成S型，擺了個特別勾人的姿勢和表情出現在門口，「可憐的老闆，情人節只有我在陪你喲。」

十五號清晨，i hate u i love u的CD和黑膠唱片出現在全米各大音像店前排的顯眼貨架上，店內海報以及一些媒體廣告同步開始投放。

空氣中的尷尬在瀰漫，她面無表情，默默從外面把門關好。

「我心裡有數，小子，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芝加哥喝奶呢。」

葉列莫夫回道：「我和海登還有古德曼他們也聊過這事，現任大統領應該沒什麼問題，他搞定了伊拉克和巴拿馬，終結了CCCP，沒理由不連任。」

艾斯庫伯說道：「無非就是上街罵罵警員，然後搶點商店，燒燒汽車什麼的，以前都這樣。」

「成了！」

「我只能說我會儘力，但到時候我也約束不住，華人街很遠，應該沒事的……」

宋亞在空曠的總統套房大床上滾了幾滾，「emmmm……算了，我去不了，我被記者盯得很緊，而且明天對我很重要。」

她說完這句話，才發現卧室里還多了兩雙屬於中年男人的目光，正詫異地上上下下打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