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全面開花
「好的，再見。」兩人起身握手。
「我不管，那就二月底，我去那兒看看菲姬也行。」她說道。
斯各特侃侃而談。
一趟操作弄完，宋亞不得不打電話安撫瑪利亞凱莉，「很快就會結束，相信我。」
「我明白了。」對方不再提打電話的事，「我以前工作表現非常優秀，你盡可以查。」
宋亞放下手機，塔拉吉又過來指著座機：「你的拉丁小妞找你。」
和卡茜蒂，「情人節快樂，不好意思最近沒怎麼跟你打電話，你別老顧著準備考試，適當放鬆一下，嗯，收到老麥克送過去的禮物了嗎？嘿嘿，一點心意嘛，讓那些同學們嫉妒好了。」
「你沒在敷衍我吧？」
「月底吧。」她說，「我要推掉一些因為那首MV來找上門的當地電影和電視邀約，還有經紀人的合同也到期了，我不準備再續。」
紐約的CD工廠，「紐曼先生，這次是你負責菲姬的專輯發行？」工廠經理看著剛剛開工的流水線問道：「你是菲姬在索尼哥倫比亞唱片的管理人對嗎？」
「二月底，期中考試再過五周就是期末的考試周……」宋亞繼續和-圖-書疏遠。
「再見。」
宋亞感覺這一大片森林自己應付起來有點吃力了，「夏奇拉，情人節快樂，什麼？你馬上就會結束二專製作？這麼快？」
「我了解，你等下，巴恩化工原始檔案都在我們這，我們能很快調閱你的檔案，還有考勤記錄，工作評價等資料。如果合格，應該沒什麼問題，APLUS先生特意交待過工作機會優先提供給原巴恩化工的員工。」總經理開始在鍵盤上敲擊查詢。
去年就有意找宋亞和菲姬代言的Jansport書包廣告正式投放，上次就是因為兩人的分手炒作他們才縮回去了，而這次他們又預先得知了兩人即將分手，並不一定會複合，而且菲姬將走嘻哈女歌手路線。
「呃……」
「是的。」
巴恩公司的臨時面試辦公室里，總經理正在對一位面試員工問道：「所以你是上次被裁員的原料工廠前員工對嗎？」
上次跑掉的哈莉也打來了電話，「APLUS，對不起，上次我被你嚇到了，後來了解了一下那個病的情況，我當時可能確實有點反應過度。」
「也…https://m.hetubook.com.com…也是月底嗎？」宋亞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是的，我已經失業好幾個月了。」藍領工人攥著手裡的鴨舌帽，非常懇切地說道：「我需要這份工作，不然都快保不住房子了，我一大家子……」
而時間來到了二月十四，情人節。
再次掛掉電話，塔拉吉的手已經伸到了自己面前，「幹嘛？」他問。
「我的情人節禮物呢？」小助理扭著身體索要。
「他在專心學業，一般不怎麼過問生意，這次斷貨我們也感到很抱歉，有那麼多喜歡A＋T恤的顧客是我們遠遠未預計到的，我們是一家新公司，才剛剛進入這個行業。」
芝加哥等大城市裡也會有平面廣告投放。
話筒那頭傳來女孩的笑聲，「我敷衍到這邊唱片公司的人都生氣了。」她說。
這個品牌經過仔細斟酌后還是選擇了找兩人代言，電視廣告上，宋亞穿著一件看上去像，但並不是芝加哥大學的T恤，背著藍色的大書包，闊步走在前方，滿身的好學生氣。而菲姬則低腰褲加帶亮金屬扣子的皮夾克，一副朋克女生的裝扮，背了個hetubook.com.com紅色書包，挽著他的手在後面跟著。
「Mimi，我都說了，這都是早就定好的宣發內容……」
斯各特說話時的背景是一家華人街服裝店的貨架，上面只孤零零飄蕩著兩件斷碼T恤，「我們正在催促供貨商，但離補貨還有一段時間。」
「我知道，但我現在就想立刻飛到你身邊……」拉丁女孩的情話還是那麼大胆、火辣。
「你什麼時候考完？」她問。
「我不懂這個哈。」對方聳聳肩，「不過應該沒什麼問題，這可是APLUS創作的東西。」他指著紐曼手裡的唱機說道。
「請問APLUS知道這次的斷貨危機嗎？」電視機里，洛杉磯媒體正在採訪A＋服飾總經理斯各特。
同時也是NAS的管理人紐曼摘下耳機，「我感覺這首London Bridge會大賣，你覺得呢？」
宋亞感覺這女人肯定又有新麻煩需要自己幫忙，「我最近被記者盯著呢，而且面臨期中考試，學業壓力很大。」
「呃，今年又給你加薪了還不夠嗎？」宋亞抱怨著去老闆桌抽屜里拿出一個女式手錶盒，「給……」
「OK，好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我看到了。」
「我掌握了一些情況，在這我嚴正聲明，APLUS先生和瑪利亞凱莉小姐合作搞這個服裝品牌的初衷，完全是為了給收入較低的人群帶去物美價廉的衣服，所以下次補貨的量會很大，炒賣這一行為完全沒有意義，也請廣大顧客朋友們冷靜對待。」
專訪結束，基本上效果還是正面的，MJ很快開始單曲Give In To Me的宣發，不知為什麼，這首MJ和槍花樂隊吉他手Slash合作的搖滾風歌曲並未在北米單獨售賣，而把主要市場放在了歐洲和澳洲。
「哼哼，這還差不多。」塔拉吉打開盒子，開開心心把手錶戴上，然後去關上辦公室的門，回來就開始報答。
「好吧，但我提前跟你說好，菲姬下個月會有專輯宣發，所以我們不能陪你太長時間，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很忙，而且會有些新聞被炒起來，你懂的。」
還有雪琳芬，「嘿，雪琳，情人節也沒出去嗎？對，花是我讓人送的，估計我很快又能上門拜訪了哈，記者們漸漸對我失去了興趣，你最近在看什麼書？」
「沒有，不會的，總之你回去等https://m.hetubook.com.com電話，大概三個工作日以內，隨時準備上班，我們現在生產線很缺人。」
「怎麼了？」宋亞問她，「我並沒在意那個，有什麼新情況發生嗎？離你的電影上映還早吧？」
兩人還一同上了芝加哥當地WGN電視台的專訪，其間聊到去年分手的事，互相一臉甜蜜地對視，同時說不再可能發生。
「沒有，我就是……就是想你了，情人節在好萊塢很孤單的說，能去芝加哥看看你嗎？」她低聲問。
「呃哼，你可以打這個電話，但是這次一線工人我們只有十個名額，你考慮好。」總經理說道。
總經理看到了電腦熒幕中對方的資料，和對方一項項確認，「沒有問題，我會儘快通知你面試結果。」
「行吧，你預計什麼時候能到芝加哥？提前說好，我的學業很繁重。」宋亞給她打預防針。
「你知道有人正在炒賣你們家的T恤嗎？」記者問。
「是嗎？那我可以打電話告訴以前的工友……」
兩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代言費用一共兩百萬，宋亞拿大頭。
「做得隱蔽點哈，別那麼明顯，否則羅伯托克萊維爾會生我氣的。」宋亞勸道。
「情人節不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