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賣了又買
「他是最好的，在刑偵嫌疑人畫像領域。」古德曼介紹完，「既然相關保密協議都辦好了，那麼這就開始？」
「愛我就聽話。」
「當然。」
「別以為你現在有了神專就……」摩圖拉的怒喝被打斷。
「她留號碼了嗎？」宋亞找塔拉吉要了對方的號碼，對著手機的撥出鍵猶豫了很久，還是在航班起飛前撥通了電話。
「你愛我嗎？」沒辦法，只好不講理了。
「請便。」
「哦。」那邊沒再說話。
「好像不是，她沒說原因，不過語氣有些……就像生病了。」
「我感覺是。」
「離開米國？去哪？回毛子國？」宋亞問。
「賣了又買？你們到底在搞些什麼？」海登弄不懂了，「幾百萬的房子你倆買賣著玩是吧？」
「這裏離世貿大樓遠著呢。」她還是那句話，這年頭，根本不會有一個米國人會去相信世貿大樓或者帝國大廈之類建築有可能倒掉的預言，宋亞又廢了一番唇舌，毫無作用。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我。」宋亞說道。
他和摩圖拉曾經計劃過合買地皮建房，那自己也和她合買下這裏好了。
「嗯。」
「監視？怎麼說？」宋亞皺起了眉頭。
「那棟房子是摩圖拉幫我找的，旁邊住戶都是他的朋ｈｅtｕｂｏｏk.cｏm•ｃom友。」她說，「自從我拒絕他的求婚之後，鄰居家的女主人總會時不時找借口來做客，我懷疑是受他指使。」
「她？」宋亞愣了會兒，「找我幹嘛？因為菲姬的首專大賣？還是菲姬和我分手后她想……」
「法國。」她回答。
「當然，這裡有我們的回憶不是嗎？在哈林區夜店槍擊案那晚我們來了這裏，那晚我永遠都記得。」她說。
成績還沒下來，他已經坐回到A＋唱片總裁辦公室的老闆椅上，會見古德曼和一位白髮蒼蒼的白人老頭。
「我們不聊這個了。」
「誰？」那邊接電話的聲音是米拉的，不過很輕，沒精打采，確實像生病了。
「你是我的僱主，這對你有利，也是筆好生意……」海登抱怨，「我看得出來，她是真心想買下這裏，而且到時候我沒幫她保密，她在你面前告狀，結果不還是我挨罵？總之總有一口鍋是我的……」
說話間，瑪利亞凱莉的女助理帶著搬家工人出現在門口。
「APLUS先生，很高興和你合作，我們這行是這樣的，我來問，你來回答。」老頭很專業，很快拿出素描用的紙筆，「可以嗎？」他把椅子拉近，坐到正對面。
「哦，那一路順風。ｈeｔｕboｏｋ•cｏm•cｏｍ」宋亞隨口應付了一句，名媛住法國，沒毛病，看來她確實不再打算繼續在娛樂圈混了。
還有分別貢獻了I Feel It Coming、Earned It的『盆栽頭』和Trumpets、Want to Want Me的好身材男黑人。
「我沒有坑她摩圖拉先生，事先並不知道這筆交易，都是委託我的經紀人在處理。」
那就不能單獨呆太久了，這種感覺真討厭，宋亞簡單交待了一下，起身出去，「海登，我打算把樓下的一層也買下來。」他把海登拉到背人處說道，如果摩圖拉和自己的控制欲一樣強，估計不會放棄對她的監視，還是要預做防範。她的錢自己也不想就這麼拿回芝加哥，乾脆花到附近，等以後兩人關係公開，把上下樓打通就行。
兩人前後腳離開，宋亞坐上車時，接到了摩圖拉的電話。
「嗯。」宋亞想了想，首先是Empire State Of Mind的一男一女兩位原唱，女的是自己公司緊缺的黑人節奏布魯斯歌手，男的按歌詞應該在布魯克林區混，通過NAS等人應該不難找到。然後就要找出Where Is The Love和I Gotta F和圖書eeling的黑人男性原主唱，不光是那個人才華橫溢，並且自己好像在哪見過，似乎更容易找……
現在問題來了，交易已經完成，房子怎麼辦……
「你打算住這兒？」宋亞看到了外面的搬家用盒子。
「沒事，一個個來，你給的報酬很慷慨。」
「等等等等，我來問，好嗎？」對方趕緊制止。
宋亞不想在糾纏這個問題了，畢竟現在兩人的關係還不能公開，「你把樓下那層搞定，我就當你將功贖罪下不為例，否則我炒了你。」
「你對Mimi做了什麼？讓她出高溢價接了你翠貝卡的樓盤！」摩圖拉應該還被蒙在鼓裡，他氣憤的角度在這方面，「我以為你不會坑好朋友的APLUS。」
「好吧好吧。」海登舉手投降，「我馬上去辦，趁著樓下業主還不知道你倆的這筆交易，直接去找他們，也許能幫你省點錢。」
掛掉有點莫名其妙的電話，沒什麼感覺，畢竟無論是大樹還是森林都沒這位前女友的位置了，趕回芝加哥，他在書海里奮鬥了兩周，終於熬過了第一個學季。期末考試發揮得沒期中好，心裏總是有事，瑪利亞凱莉、摩圖拉、高地公園住著的兩個女孩、森林大樹，天啟電影、還有各家公司事務以及舞蹈和健和_圖_書身分去了他太多的腦力和精力。
「生病了？」
「APLUS，我先走了。」她拿著手機從裏面出來和女助理匯合，「摩圖拉得知我買下這裏了。」在告別的貼面禮時，她小聲說道，「我只能說我要去亞特蘭大見BABYFACE聊新專的事避開見面，他應該很快就會打你電話。」
「有這麼變態？那外面的會計師可以信任嗎？」宋亞問。
過了一會兒，她才說道：「沒有，不是身體原因，我馬上要和媽媽離開米國了，給你打電話就是想道個別。」
「再見。」
手機又響了，「塔拉吉，怎麼？」是已經回到芝加哥的塔拉吉打來的。
「M－Fuck！」這種感覺很不好，他只能收拾心情，把海登繼續留在紐約辦後續的事，直接趕往機場。
「這還差不多。不過要快，別為了一點差價拖太久。」
她盯著自己看了會兒，「好吧，我不去世貿大廈，但我要住在這，我喜歡。」總算吃軟不吃硬，答應了一半，「我不想再住上東區了，總感覺那裡有人在監視我。」
「有什麼事嗎？塔拉吉說你生病了？」宋亞打破沉默。
「我不知道，他也是摩圖拉介紹的。」她搖頭。
所以又回到了那個老問題，「可你不能住這。」宋亞說：「世貿二月份才遭到www.hetubook.com.com恐怖襲擊，誰知道下一次是什麼時候，影響範圍多大？我賣掉這裏就是為了安全考慮，還有，你以後也別去世貿大樓了，那裡舉辦任何活動都不行。」
「嗯，再見。」
「嗯，電話說。」
「如果你不對我搞什麼驚喜，我又何必費那麼多事呢？」宋亞已不知道是第幾次瞪他了。
「呃……」塔拉吉說話有點猶豫，「喬沃維奇小姐剛給我打了電話，她問我要你的號碼，給她嗎？」
「好的，是男是女？」對方問道。
「呃，我要畫的人很多……」
「低調點，別用我的名義，嗯……你讓宋阿生註冊個新公司。」他說。
「呼……」宋亞急得直撓頭，心裏把海登罵了一萬遍，「那就當我求你了，好嗎？」
「好的。」
「這個人是男性還是女性？」
「開始吧。」
這個責任本來就是海登的，鍋必須也是他的，「你自己問他吧，我要趕回芝加哥的飛機。」懶得多虛與委蛇，他直接掛電話。
兩人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出了不舍和憂鬱的情愫，「我馬上也要回芝加哥。」
「你在用愛綁架我，滿足你的控制欲！」
「女性，非裔，呃，好像有點混血……」
「呃，那我先出去了。」古德曼反應過來，主動離開。
宋亞點頭，然後看向古德曼。
「好的，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