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無情的APLUS
「好的，抱歉APLUS。」琳達趕緊道歉：「不得不說你就如傳言中一樣，比他聰明自律得多。好吧，不管他了，那我的第一個任務是什麼？」
「他說他要玩白人貴族們玩的運動，賽馬，獵狐什麼的，像英國王室一樣。」
「這裏只是一部分，賽馬是項非常專業而且燒錢的運動APLUS，頂級種馬、騎師、養馬人、訓練師都非常貴……」琳達回答。
「傑弗里，我們挑明了說，過幾天我就去矽谷看PDA樣機，並且會帶上財務人員，讓他們幫我看看你把我的錢到底花在了什麼地方。」
宋亞想了想：「還是算了，就算買我也不會染指另一位黑人歌星的產業，你想臨走之前幫他最後一把的心態我能理解，但你最好從現在開始，就全身心地站在我的利益立場上考慮問題，否則我會毫不留情地炒掉你。」
和返家準備啟程赴芝加哥的琳達分手，回到酒店，塔拉吉已經等在那裡了，「聽說你找了新的助理？」她問。
「你真無情APLUS。」塔拉吉抱怨。
「不！不會的！」傑弗里霍金斯趕緊辯解，「我們的硬和圖書體產品可能會失敗，但公司還能維持下去……」
「Fuck！」他把話筒砸回去，看來在PDA上的投資要全軍覆沒了，蘋果股票大跌，Palm的產品也前景黯淡。
「是的，那個南非女孩太過分了，你知道嗎？她之前還利用艾米的友情，給她打電話探聽劇本和選角計劃，真是個碧池。」塔拉吉告狀。
「最近數字電視在大發展，你知道的，那種什麼新款同步衛星什麼的，有線電視巨頭，比如TCI的約翰馬龍為了應對新的競爭，在搞訂戶一次購買五百台計劃之類的手段，為了充實頻道資源，現在一些地方中小電視台也陸續收到了不錯的報價。」琳達說。
「怎麼維持？有感興趣的B輪投資者？或者你又想從我這要錢？」
宋亞撐起下巴，看著窗外的洛杉磯夜景，喃喃自語，「當然……」
「呃，APLUS，我們的產品可能不會大規模生產，就連蘋果的PDA都失敗了，所以……」傑弗里霍金斯吞吞吐吐地說道。
「可我聽說部分原因是你在一旁不停拱火。」宋亞看著快手快腳在幫www.hetubook.com.com忙收拾桌子的塔拉吉說道。作為付錢的人，伊萬娜查伯克當然會給他打小報告。
「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琳達，這種小便宜我更不想攙和，省得到時候被人說成我在趁火打劫，他以後也不一定會感謝我，雖然我比銀行出價高。」
車子開出莊園，宋亞回頭看了一眼，這種心態算黑人里很普遍的，沒錢的時候對那些白人認為貴族化的運動嗤之以鼻，一旦發達，卻非常熱衷上趕著花大錢入場，恨不得立刻把自己洗成所謂的高等人。
傑弗里霍金斯低聲下氣地掛掉電話。
「可我如果拿不到角色的話……」塔拉吉說。
塔拉吉嘆氣：「你還是會支持艾米的對嗎？」
宋亞把話岔開，「你說他的電視台有發展機會是什麼意思？」
「誇張的謠傳而已，就像你出行時的十五輛車。」
「我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在好萊塢這種競爭壓力下人不知不覺就會變得越來越碧池，你不知道，就連小小的表演班都像蘇丹的後宮一樣，女人們明裡暗裡鬥來鬥去……」
「呵呵……」琳達笑了，「獎金還和圖書不夠他賭馬輸掉的零頭。」
「好的，好的，我們一直在精打細算花錢，你儘管放心。」
琳達回答：「大部分已經遣散了，最高峰時總數確實有一百多，但不至於全塞在這裏，馬場、度假別墅之類的，都需要人手……」
「馬場？剛才我們看到的馬廄不就是嗎？」宋亞問。
「那比賽獎金呢？」
「呃，其實他的錢也沒全投進水裡，這棟別墅，還有部分固定資產和奢侈品都賺了錢，就連那家電視台也有發展機會。呃……」
「真的？可我感覺你也不願意看到那個女孩拿到女主，對嗎？你和她有身高差，她拿到女主你自己的女二危險性就更大了。」宋亞把她的小心思戳破，「所以你故意激化她和艾米的矛盾，也在做很碧池的事。」
「不光是助理，琳達還將分擔葉列莫夫在唱片公司里的部分工作。」宋亞知道她在緊張什麼，「我身邊需要人手，一刻都少不了。」
「是的，人們叫他有線電視教父。」
「你認真的？」宋亞立刻換了副語氣：「所以我的投資要打水漂了對嗎？」
「我不會耽誤事的，我自己也能安排好行程。ｈｅｔｕｂoｏｋ.com.com」宋亞把手裡記錄行程的筆記本朝她揚了揚，「所以你們表演課上得怎麼樣？」
「談這個還早，你去一趟芝加哥見我的律師古德曼，做完例行法務和身體檢查之後，再簽一個條件可能有點苛刻的保密協議，然後你再回到這裏來。」宋亞對她笑笑：「都是常規程序，不用太過擔心。」
「是這樣的，我們為PDA開發的操作系統和一系列軟體有很多公司感興趣，他們呃……他們願意委託我們為他們的硬體設備編寫專用軟體，所以……公司維持運轉的收入你不用擔心。」
「哈！」宋亞冷笑。
「那他玩這個幹嘛？」
「不會被我發現什麼高管度假賬單之類？」
「當然。」
「沒有，不會的……」
「你要去矽谷？可這幾天是第二輪試鏡的關鍵時期。」站在身邊聽到這一切的塔拉吉問道。
「不會的，呃有那麼一些，不過那是員工正常福利！好的……那就這樣，我在森尼韋爾等你光臨。」
「你不能兩邊好處都占塔拉吉。你執意要演戲時我勸過你的，還記得嗎？」宋亞坐下，開始處理積壓的文件，「放心，如果你願意回來幫我htｔps://m.ｈｅｔuｂｏoｋ•coｍ.com，助理的職位還是你的。」
琳達猶豫了一下，說道：「APLUS，你現在是我的僱主了，雖然這樣做可能有些冒昧，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幫幫他，接受一些他的優質資產，省得被銀行用超低抵押價收回。這樣你有錢賺，我也能在離開前幫他最後一把。」
「呃，艾米和來上課的查莉絲吵了一架。」塔拉吉主動幫忙收拾，「都快打起來了。」
「好……」琳達語塞，「好吧。」
「怎麼沒看到傭人？」坐上車，宋亞問琳達：「媒體不是說這有一百多個傭人嗎？」
「那他破產也怪不了誰。」宋亞說道。
「約翰馬龍，就是那個給羅伯托約翰遜的BET資源的約翰馬龍？」
「我就當它是句誇獎了。」給古德曼打電話聊琳達入職的事，過問旗下幾家企業的生意進展，宋亞又仔細看完Palm公司報表，拿起電話簿，找到傑弗里霍金斯的號碼撥了過去，「我們的PDA產品八月份就能上市對嗎？不會再更改？我昨天見到了喬布斯……哪個喬布斯？創立蘋果的喬布斯，他讓我們的產品上市后寄一份樣品去他的皮克斯動畫工作室，地址你自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