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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沃維奇夫人也提高了音量，「我們得在紐約安頓下來，律師告訴我，一些你的個人物品能拿回來，比如他送給你的那些貴重禮物，現在對我們很重要。」

「那是你混蛋父親闖的禍！」

現場觀眾又被DIVA難得扮醜臉逗樂了。

「我不能出去？」米拉探頭往裡面打量了兩眼，還算滿意。

稍微安頓了一下，喬沃維奇夫人把情人送到門口，立刻捂住臉，關上門抽泣起來。

「是的，不過我們過來時走錯路了，我還以為你在……」宋亞笑著拿手指向其他方向，懂梗的觀眾們立刻笑了起來。

「你剛才的問題不是認識嗎？我們能就是那時候認識的。」宋亞說道：「我聽完那首歌后就去後台找她來著。」

對方面無表情把三張外賣宣傳單遞到她眼前，披薩店、咖啡店和中餐館的。

「多勸勸她，那些事。」經紀人悄悄對她的背影說道。

「我不記得了。」

「親愛的。」喬沃維奇夫人緊張地摟住情人，也就是女兒的經紀人，「我們又一無所有了。」

宋亞做出回憶的表情，「後來我去索尼哥倫比亞總部錄歌，她Emotions專輯的一位製作人把她的錄音室借給了我三天，但我太投入和_圖_書，在她的錄音室里睡到了第四天，然後，她出現了。」

「別再任性了米拉。」喬沃維奇夫人趕忙推開門跟進去，對倒在床上，用被子矇著頭的米拉勸道：「不會給他造成什麼麻煩的，只用他提供證詞和相關證據就行，證明那些禮物是他送給你的，是你的私人財產。」

「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嗎？門口。」FBI官員把電話掛掉。

「日常小事可以找這位警官，如果想起什麼了我們就在隔壁。」FBI官員指指坐著的警官，「房間里有一部電話，得到允許后可以撥打外線，但所有通話將被錄音。」

「呃……」喬沃維奇夫人拿起房間里唯一的那台電話，撥通總台，沒想到聽筒那頭傳出了剛才那位FBI官員的聲音，「什麼事？」他問。

「呃，其實我們是同一年出道的。」宋亞回答。

「我想起來了。」作為DIVA，這種秀是小場面，瑪利亞凱莉真彪起演技來也不是蓋的。

「我賺了那麼多錢，結果現在還要靠前男友的禮物過活？」米拉在被子里嚷著，「不，我絕不，太丟人了。」

「沒有具體時間嗎？我們在法國達成的協議不是這樣。」喬沃維奇夫人看向身後ｗｗw.ｈeｔubｏoｋ•cｏｍ.ｃｏｍ的律師。

「那你們先休息吧。」經紀人幫她把行李提進去。

喬沃維奇夫人抹乾眼淚，也去幫忙，母女二人默默地整理著衣服，「我餓了。」米拉突然說。

「所以是你主動？」

「事情已經這樣了，難道我們還能挑三揀四么？先忍忍吧。」經紀人安慰她。

大衛萊特曼剛剛從NBC跳槽到了CBS，節目的風格和人氣基本沒有變化。

米拉沒說話。

對方沒有反應，一臉愛吃不吃的表情。

「他還沒到四十歲，他喜歡你，我看得出來。」喬沃維奇夫人說道。

「有。」

「我更不會去求那個老男人。」

「他是個已婚男人！」米拉頭從被子里鑽出來喊道。

七月二十五日，曼哈頓聯邦廣場附近的一座酒店，FBI官員推開扇客房房門，向內示意，「喬沃維奇夫人，小姐，請進。」

「他願意幫你完成和SBK剩下的那張專輯，我們必須在你和SBK明年歌手合同約滿之前交給SBK一張專輯！否則我們付不起違約金！」

她微微嘆了口氣，回頭，看到米拉正靠著卧室門邊，也在對著電視入神。

「現在還有什麼丟不丟人的問題。」

「我當時很生氣。」瑪利和圖書亞凱莉接話，「一個渾身冒臭氣的男孩睡在我錄音室的沙發上，還打呼嚕。」

喬沃維奇夫人關上門，米拉已經躺在卧室床上，默默翻看著帶來的書，「你比我想象得堅強米拉。」

「是嗎？」瑪利亞凱莉問。

米拉也不來安慰，自顧自打開拉杆箱，把兩人的衣服拿進客房衣櫃里。

「違約金的事解決了，那以後我們的生活呢？」

三人像老朋友那樣聊天，沒過多惡搞的笑話，氣氛非常溫馨。

「先應付一下吧。」

「我會的。」喬沃維奇夫人忍著淚點頭。

「我可以隨便拿些東西應付SBK的合同。」

「等等，等等。」大衛萊特曼板著指頭數了數，「當時APLUS你才十六歲吧？」

「那你們是什麼時候成為朋友的？」大衛萊特曼問。

「我不打。」米拉把卧室門摔上。

「沒有啦，就是被她的歌聲征服了，你知道的，單純的創作人被歌手的天賦吸引。」

「有嗎？」

警官按下對講機，「給兩位女士送雙份炒麵和拿鐵咖啡過來。」

觀眾發出起鬨聲。

米拉翻了個白眼，摘掉帽子和墨鏡，走進整潔的小套間里。

喬沃維奇夫人看入神了，直到節目最後，在大衛萊特曼要求下，宋和*圖*書亞把瑪麗亞凱莉公主抱了起來，在觀眾熱烈的歡呼和鼓掌聲中結束了這一期節目。

「先忍忍吧。」律師指指米拉的經紀人，「我們會盯著。」

她只好把卧室門關上，打開電視機，正在播放大衛萊特曼深夜秀。

喬沃維奇夫人推開門，對守在外面的警官又重複了一遍。

「只有這些嗎？我記得樓上就有酒店餐廳。」

「APLUS，你這是第二次來我的秀了，記得嗎？91年，那時候你還很青澀。」大衛萊特曼對和瑪麗亞凱莉十指緊扣的宋亞問道。

「需要多久？」喬沃維奇夫人問道。

米拉又把被子蒙上，「我攤上了一對什麼父母！」

「我們想吃點東西。」

「是的，90年。」宋亞看向她，「還記得嗎？底特律活塞隊的主場，當時你負責唱『美麗的阿美利加』。」

「為什麼！？你們害得我還嫌不夠丟人嘛！」米拉發出標誌性尖叫，把手裡的書砸到地上。

「你要打個電話給他。」她對女兒說。

「呃，那我們要炒麵和拿鐵，各兩份。」沒辦法，她點了中餐和咖啡。

「順利的話不會很久。」FBI官員回答。

「沒有，他當時非常不禮貌，進門就衝著我傻笑，像這樣。」瑪利亞凱莉誇張地模和_圖_書仿宋亞當時的笑容。

「瑪利亞凱莉，你那時候也被他征服了嗎？」大衛萊特曼轉移提問目標。

喬沃維奇夫人說道：「你不打電話也行，那馬克霍頓那邊……」

「你該記得的，隔著門都能聽到。」

「所以後來你們一起完成了Empire State Of Mind？」訪談繼續，大衛萊特曼巧妙地把話題轉移到音樂上，然後開始幫忙宣傳瑪麗亞凱莉的新專輯。

「噢！天哪！」

兩人對視，目光從質詢漸漸化作深情，觀眾又起鬨。

「不可以。」FBI官員生硬地說道：「你們不能踏出這個房門，直到你們的證人身份生效。」

「希望他們還保留了我的演播室。」大衛萊特曼低下頭笑著會兒，接住梗，「你和凱莉是什麼時候成為好朋友的，凱莉比你大幾歲，不是嗎？」

喬沃維奇夫人依依不饒，「你吊著馬克霍頓就行，先把他的詞曲弄到手，他的創作能力比不上APLUS，但畢竟能製作出賣錢的唱片。他很喜歡你，在法國，他不是把那些歌給我們聽過嗎？你不是說過很喜歡那些歌？你早該學學女人的專屬技巧了，那些男人都是……」

門外一側擺了把凳子，有位身著紐約警方制服的警官筆挺地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