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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好吧，我的問題完了。等下你就會後悔的。」原告律師笑著坐回去。

「我反對！原告律師的問題和本案完全無關，證人已經經過了本法庭的認可，和我的委託人毫無利益關係。」哈姆林再次大聲反對。

對方躲開法官的凌厲目光，低聲說道。

法官老頭想了兩秒，親自問證人，「你確定要推翻你之前的書面證詞？」

「APLUS在MV拍攝期間，是否有在拍攝熒光派對片段時，說過『這是我產品的植入廣告』之類的話。」

「全程在場？」

「三十五萬。」

「沒有，就禮物的事。」

「算了，五十萬，這是我的底線。」

「沒有？」原告律師看向觀眾席笑了笑，「你出庭作證前可宣過誓，你知道偽證罪的嚴重性嗎？」

哈姆林和他配合問答結束之後，下一位證人上庭，正是索尼哥倫比亞唱片的僱員，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白人男性。

「肅靜。」法官立刻警告。

對方無奈地和他握手，然後氣呼呼地快步離開。

「我提醒你，這是做偽證！是欺騙法庭！」原告律師衝上去直視他的雙眼，「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

米拉打電話過來，求自己幫忙為之前送她的那些禮物提供證明，這次一起來聯邦大樓就是為了這件事。如果不是走投無路，宋亞知道心高氣傲的她來說肯定不會主動www.hetubook.com.com開口，舉手之勞，他讓海登把當時的購物票證找到，在哈姆林的幫助下提供給相關機構，在文件上籤了幾個字並親自作證就把事了結。那些首飾、音樂盒等禮物總價值也有個二十來萬刀，如果發還，應該能幫到她的忙。

「二十五萬，也是我的底線。」哈姆林稍微抬了抬價格。

「我反對！」

「她還找你幫別的忙了嗎？」海登問。

「是的，我當時身體狀況不好，記得不太清楚。」

「Fuck！」對方罵了一句，「八十萬。」

「既然只有一種產品可供選擇，那還有什麼好去了解的呢？」老拉里的學生反問。

宋亞這邊也有證人，是當時參与拍攝的一名攝影助理，老拉里的學生之一。

「好吧，我問你，APLUS是否提及過拍攝該片段時，所用熒光劑為他擁有的巴恩公司產品，或者類似的話。」原告律師換了個問題，「那個片段是他臨時添加的對嗎？」

「反對有效。」法官回應。

接下來，他再次在熒光劑案中出庭，在和瑪利亞凱莉發動叛亂后，摩圖拉立即把這個案子當做了第一個下手的目標，他暗地裡資助了原告律師一筆錢和相關支持，使得對方拒絕了一百二十萬刀左右的和解金額，把官司繼續打了下去。

「其實旁氏騙局的早期投資人hetubook.com.com也能拿到豐厚的投資回報。」

「也是。」

「是的，我當時也在場。」

「反對有效。」法官警告：「原告律師不要盲目解釋證人證詞。」

「你現在的證詞有沒有受你的老師影響？畢竟他和APLUS有利益……」

「是的，聽到了。」

「對不起，我不了解。」

所以這次在原告提供的證人名單，出現了一位索尼哥倫比亞唱片的僱員，他將作證在Where Is The Love MV拍攝期間，宋亞曾經親口說出『大家多辛苦一會兒，給我的熒光劑打個廣告』之類的話。

證人席上坐著的正是老拉里的學生，原告律師正在向他提問。

「活該，他騙了別人數億刀，這種等級的詐騙案在全世界也很罕見。」宋亞一點不同情那個喬沃維奇先生，也太坑了。

「為被告，也就是APLUS先生拍攝歌曲Where Is The Love的MV期間。」他回答。

「反對有效。」

「認識。」

「他剛才所做的證詞你聽到了嗎？」

「呃，等等……」原告律師立刻慌了，他看向手裡的文件，「這與你之前的書面證詞完全不同！你說你清楚記得，APLUS在讓劇組加班時大聲說過『大家多辛苦一會兒，為我的熒光劑產品打個廣告』！」

法官敲下鎚子，「由於證人當庭作證與之和-圖-書前證詞不符，我宣布本案將推遲審理，直到確認證人當庭證言的有效性，雙方律師。」他招呼了一下就離席走人。

「我反對！原告律師在威脅證人。」哈姆林繼續反對。

哈姆林笑笑把這件事揭過，「APLUS，等下法庭上該說什麼都記熟了嗎？」

「他在撒謊！法官大人！他肯定受到了索尼哥倫比亞唱片公司高層的威脅或者收買！他們剛剛換過總裁！」原告律師憤怒抗議。

「是的。」

海登警告，「她父親起碼要被判二十年。」

「熒光劑產品只有那一種選擇，你說你不了解？」

「我不會因為師生關係而做偽證，我個人目前也沒有參与進與APLUS先生有關的項目。」老拉里的學生還是回答了，哈姆林悄悄向他豎了個大拇指。

那人看了眼宋亞，「APLUS當時的言論，基本和上一位證人所陳述的相同。」

「別這樣，哈姆林，你以為我們不敢繼續拖下去。」對方冷笑著看向宋亞，「我們會找到新的證據APLUS。」

「別牽扯進去太多，這對你不好。」

觀眾席上立刻哄鬧起來，「還要繼續拖下去？」

「我把他剛才的話複述一遍……」原告律師回頭指向宋亞，「現在你告訴我，APLUS當時言論的真實內容。」

半小時后，宋亞和哈姆林、海登在法院找了個角落閑聊，原告律師已經和*圖*書收拾好了心情，趾高氣揚地走了過來，「算你們厲害，好了，就一百二十萬。」

「對不起，法官大人，我換種方式。」原告律師又問：「APLUS臨時添加了那個段落，然後熒光劑產品是他提供的對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就是來玩玩的。」宋亞聳肩，用舞出我人生原版男主獃獃的狀態回應。

「沒有。」對方簡明扼要的回答。

「我反對！法官大人，原告律師這是在……」

哈姆林笑著對宋亞眨眨眼，也離席跟過去。

「二十萬。」

哈姆林適時咳嗽，發出那種被忍耐過後的笑聲。

「拉里喬登正在為APLUS投資的電影項目工作對吧？」

又輪到原告律師提問，「你認識上一位證人嗎？」

「是的，全程在場，我是索尼哥倫比亞唱片派駐劇組的製片人助理，監督製作費用使用情況。」

「是臨時添加的……」對方看了眼宋亞，「但他只說過那部MV里的派對片段是為展現他成名后的放縱生活。」

原告和家屬們紛紛抱怨。

「下次開庭又要等幾個月？」

哈姆林笑道：「如果他們能在騙局戳破前收手的話。」

「據我了解是。」

「你們在哪結識的？」

「一百萬。」

原告律師顧不上他們，追著法官走了。

「所以他在利用這個理由為他的熒光劑產品打廣告？」

「別玩那種幼稚的討價還價遊戲了www.hetubook.com.com。」哈姆林伸出手。

「放心吧，我什麼時候出過紕漏。」宋亞自信的回答。

「二十萬，得了吧，你們完了，等到下一次開庭，連這個報價也不會有。」哈姆林回道。

「你當時也在場，對吧？熒光派對片段的拍攝期間。」

「謝了，海登，哈姆林。」

「我當時其實沒聽清楚，那段話是我根據模糊的記憶複述的，現在想想可能和APLUS先生的原意有出入。」

觀眾席上的原告們頓時嘩然。

「你是拉里喬登的學生是吧？」原告律師氣急敗壞。

「我請假來的！」

可惜，現在的情形已完全不同了。

從聯邦政府辦公大樓里出來，宋亞和海登、哈姆林快步鑽進汽車，米拉父親的案子關注度很高，自己出現在這裏，千萬不能被記者發現。

三人同時嗤笑，「現在是二十萬了。」哈姆林回復道。

「不要低估人心的貪婪。」海登回道，說得容易，那麼高的投資回報，有錢還不快撿？怎麼可能收手，投資者里很多都是各行業精英，對自家眼光很自負的那種，不還是一樣上當受騙。

進入八月，寫詩的賈斯廷斯果然在因為珍妮傑克遜和2PAC在歌迷和黑人社區的號召力用完之後，次周票房大跌，總票房預計將落在兩千五百萬刀左右。這部電影製作費用一千四百萬，但宣傳費用較同等投資電影來說要高很多，所以差不多會小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