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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

宋亞解釋到一半感覺越解釋越尷尬，乾脆粗暴的轉移話題。

下面男性組員們吹起了口哨。

「確實有很多人說過我和那位年輕演員長得很像，不過我一般會當做恭維而已……」

「哦，急診室故事里的演員……」布倫達冷笑，「那個碧池，我記住了。」

「那我們……」

艾麗西亞說道：「這裏透露了兩個訊息，FBI的調查已經涉及到了彼得，他們很有可能選擇了肖恩作為污點證人，或者說起碼是審訊的主要攻堅目標。」

「呃，呵呵，對不起，艾麗西亞，剛才她們有點誤會。」宋亞長舒一口氣，對艾麗西亞解釋。

瑪利亞凱莉疑惑的看向艾麗西亞，走近準備打招呼的艾麗西亞也有些尷尬的抬頭看著兩人，剛才那一記清脆的巴掌聲她肯定也聽見了。

「不，只是那樁牽涉到彼得弗洛克和APLUS的探長被殺案。」

「你看錯了！Mimi！」

「哦。」宋亞差點想歪了，回頭看了眼，原來她在指沒穿晚裝而是仍舊穿著律師的那種標準職業套裙過來，當然，她身上的很有設計感，也應該很貴，「沒關係，正事重要。」

「好像是看錯了，年紀對不上……」瑪麗亞凱莉吸吸鼻子，把眼淚憋回去，上上下下仔細打量正拾級而上的艾麗西亞。

「給我刀，不，一支筆，鉛筆，頭尖一點。」

「是嗎？彼得對你說了多少？」宋亞交待老麥克守在門口，和圖書關上門。

「不可能。」

「肖恩，你確實很會藏東西，那麼你藏了些什麼呢？」

宋亞差點被樓梯絆了一跤。

「叫我艾麗西亞就行。」艾麗西亞重新擠出笑容。

「為了什麼？白水案？」幕僚看他心情好像有點不佳，把麻煩往大了猜。

「我在問你的意見。」弗里斯自己拿不定主意。

「夏卡洛，和她？確實……」

「這裏……」

華盛頓，大統領助理兼白宮辦公廳副主任波德斯塔匆匆離開FBI局長辦公室，弗里斯送他出門后馬上把幕僚叫過來，「小戴利上來就動用了王牌，波德斯塔是他的老關係，也是大統領最親信的幕僚，還是芝加哥驢黨和大統領之間的橋樑……」

面前很可能是未來的州長夫人，宋亞感覺這事必須趕快解釋清楚了，「那天那個女人是夏卡洛護士！」

「APLUS？你還好嗎？」

這女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后變得挺機靈的嘛，呵呵，宋亞暗暗吐槽，「彼得想從那個層面就開始狙擊？他的力量夠嗎？」

「呃，總之我全知道了。」

「是的，那種調查芝加哥政壇沒人願意看到，所以我想彼得的抵抗應該有點用。」她回答。

「Fuck！你倆給我差不多一點！」宋亞真被搞毛了，沒完了還，「還不夠添亂的嗎？！」

宋亞趕緊偷偷捏老婆的后腰，嗯？好像更肉更軟了？

他伸手要來支鉛筆，然後在伸進通風口底部，和-圖-書很輕柔的挑動，十幾分鐘后，一條極細的魚線被筆尖挑起，魚線在手電筒的照射下發出銀色的光，一端被系在通風管道里的個小釘子上。

「呃，一次，一次酒後的……對了，伊萊不是說你和彼得今天來不了嗎？」

他們抬頭，看向天花板，頭頂正好有個小通風口，一位組員站上椅子，擰開通風口，在裏面摸索了會兒，「什麼也沒有。」

「我們剛剛為了能讓調查申請儘快被司法部批准打過招呼，其中有象黨的人，如果我們自己突然中止，到時候……」

「哦，說正事，彼得確實來不了，但我本來想代理被轉移到紐約的肖恩，但被FBI以利益相關的理由拒絕了，在維克出事令他們顏面掃地后，他們仍在盡一切可能拖延律師的介入。」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別，彼得特別交待讓你別牽扯進太多的政客，肖恩那邊我們會再想辦法。」艾麗西亞說完就告辭離開，她要連夜趕回芝加哥。

艾麗西亞立刻很警惕地打量起了屋子，「今天我們不聊具體的案子，我剛剛得知，FBI已經向司法部申請展開一項對芝加哥和庫克縣執法部門的反腐敗調查，彼得認為這是FBI在對他公開力挺維克等人的報復行為，所以打算堅決督促司法部放棄這一行動。」

「沒什麼，我妻子看錯人了。」

「我們進去聊吧，這裏不太方便。」宋亞看向四周提議。

宋亞和圖書沉吟了會兒，「好吧，你們也儘快讓能信任的律師代理到肖恩，需要我也動用一些上層關係嗎？」

「可以，就這麼辦吧，你再去催催我們的心理學博士，他很厲害，但速度太慢，再這樣下去會給我們帶來不可測的麻煩。」弗里斯點頭。

艾麗西亞走進書房放下包，「放心，我代理你的業務，我與你之間也受律師委託人豁免權的保護。」

葛瑞森自言自語地小心拉扯魚線，一把鑰匙被扯了出來。

確實是個衣服架子，和朱莉安娜瑪格麗斯的身高也差不多，他心裏暗暗想道。

「好的。」

「這麼來看，彼得弗洛克應該是他們早已定好的伊利諾伊州州長人選……」弗里斯回答。

「提不提由我決定！真的很像，對吧？」

「彼得已經對我說過你倆的交易了。」

「那是因為芝加哥勢力在伊州太強，歷任州長經常和戴利家族，和芝加哥政壇奪權，彼得弗洛克應該不會……他因腐敗案進過監獄，那說明他可能有把柄在小戴利等人手上，或者在監獄里的『忠誠』表現獲得了小戴利他們的集體認可……」

「穿合適的衣服過來。」她回答。

「什……什麼年紀……」

瑪麗亞凱莉暫時承認了錯誤，「你好，弗洛克夫人，我倆剛在談論另一個人。」

「是她嗎？」布倫達不知道什麼時候聞著味出現在了兩人身後，「Mimi，交給我！」她惡狠狠對艾麗西亞擼袖子。

「好了和-圖-書好了，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後再也不提那件事了嗎？」

「你不看NBC的嗎？」

「那……確實有點嚴重，但伊利諾伊州州長本身就是個高危職位，因腐敗下馬的先例很多。」幕僚說：「而且我們這事深挖下去，本身就能影響到小戴利他們的取捨。」

幕僚遲疑地說道：「只是一件小案子而已，驢黨會那麼較真嗎？」

芝加哥，再次回到這裏的吉爾葛瑞森帶著他的犯罪現場調查小組在仔細搜查，不放過每一個地方。

「雖然因為白水案，大統領夫妻倆現在很需要我們的支持，但既然波德斯塔親自來過問了，我想起碼還是先把專項調查申請流程拖延一段時間，等適當的時機我們再決定是否推行。具體到探長被殺案……如果波德斯塔沒有提及的話，讓卡爾萊特曼他們的偵辦工作繼續就是了。」

走進別墅，瑪麗亞凱莉和布倫達正湊在二樓樓梯口邊嘀嘀咕咕，「今天塔拉吉好像沒來？APLUS以前那個女助理比琳達要討人喜歡的多……」瑪麗亞凱莉正在問布倫達。

「你怎麼又開始理直氣壯的！？」瑪麗亞凱莉力挺閨蜜，「確實很像嘛，我認錯人而已……」

宋亞驚恐地觀察附近的客人和侍應們，趕緊把老婆攔腰抱住，制止她往別墅里沖，「她不是那天那個女人，這是我芝加哥政客朋友的妻子，彼得，彼得弗洛克，你見過的！」

兩個女人邊走邊回頭看艾麗西亞。

她背著工作用hｅtｕbooｋ•coｍ•ｃoｍ的馬蹄包跟在宋亞後面，「對不起，今天我很匆忙，沒有……」

幕僚出主意。

「沒事沒事，上來吧，弗洛克夫人。」

「但是真的很像……」瑪麗亞凱莉還是很狐疑，她看著艾麗西亞喃喃自語。

弗里斯搖頭：「波德斯塔剛暗示我中止向司法部提交對芝加哥執法機關的專項調查申請。」

艾麗西亞臉上掛著的微笑一下子就消失了，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臉。

「起碼小戴利較真了，大統領和副統領都出身於南方的驢黨，在明年就是大選年的情況下與中西部驢黨為這種事交惡……」

宋亞把兩人推搡走，「艾麗西亞找我有很重要的事。」

葛瑞森換上去，自己也沒摸到東西，他手放到下巴上，就這麼站著沉思了會，然後繼續用手電筒仔細照著通風口的邊緣。

「你記住什麼了！？給我馬上離開這！」宋亞對她低聲怒吼。

戴著橡膠手套的吉爾葛瑞森摸摸牆邊地板上的灰塵，「把那個椅子搬來。」他讓組員搬來椅子，不停調整擺放位置，四個角很快全部對準了灰塵比較淺的地方。

艾麗西亞這種人精律師好像已經猜到了瑪麗亞凱莉生氣的原因，她面部表情越來越微妙，有點窘迫有點恍然大悟，還有點小得意的樣子？她看向宋亞的眼神也開始玩味起來，「你和那位電視新星之間有什麼嗎？」

「我明白。」

弗里斯緩緩在辦公室里踱步，「你給我一個意見？」

「沒這麼嚴重吧？」幕僚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