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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皮埃爾薩頓沒有聽懂。

「我騙你幹啥，真的看見過，不過我以為麥當娜只是玩玩。」宋亞說：「你別學昆西瓊斯那個女兒對外亂爆料哦。」

……

「她氣壞了，你最好和她的經紀人派金斯利打個招呼，跟菲姬去義大利的是CAA另一位小聯合經紀人。」

「對了，Mimi，來……」

「別高興太早哦，麥當娜自有唱片公司今年推出了一位搖滾新人Alanis Morissette，她的專輯Jagged Little Pill銷售勢頭極好，很有可能衝破千萬。」

海登回答：「我不代理菲姬，管不了。」

「NO！我沒那麼大志向，隨大流就行。」

「那我走了，再見APLUS，再見，宋夫人。」斯隆女士很有眼色的離開。

「你說，你說跟風鬼是什麼意思？」

「你想改變這一切？」斯隆女士揚了揚眉毛問道。

「呃嗯。」

COPYCAT 　　Billie Eilish

「菲姬拉著艾米去後台見呂克貝松，說想幫她在法國大導那找找機會，然後正巧呂克貝松正在搭訕米拉，她氣壞了，上去和米拉互撕了幾句，她嘲笑米拉現在一文不值，而自己有私人飛機。米拉反擊她只會處處拙劣地模仿自己，連私人飛機都是同樣無法直飛歐洲的款式，她氣壞了，撲上去試圖打架，被在場的其他人拉住了。小插曲而已。」

「親愛的？」瑪麗亞凱莉機敏地出現在兩人身後。

「那些跟風鬼。」宋亞輕蔑的隨口冒出剛學的新詞。

Copycat trying to cop my manner

在參議院多數黨領袖，象黨的鮑勃多爾發言攻擊嘻哈音樂圈后，目前2PAC的監獄限制了他和外界的接觸頻率，記者還沒能採訪到緋聞男主角本人，但據傳2PAC手裡有不少麥當娜給他的熱情洋溢的情書。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電視畫面切到現場，台上的米拉和旁邊觀眾席的菲姬以及艾米三人同框，米拉在專心走秀，菲姬則滿臉壞笑地看著她，一隻手抬起，做了個『看吶』之類的不滿手勢。

當然這些利益輸送也不全是骯髒的交易，內城廣播公司還會負擔一些早年，www.hetubook.com.com特別是為六十年代平權運動達到高峰時被害的死難者家屬提供照顧，如比金博士更激進的馬爾科姆艾克斯（Malcolm X），六五年被極端白人槍殺，內城廣播公司每年會撥出一些錢照顧他的遺孀。

「是誰？」菲姬立刻尖叫，「我恨你APLUS！」她掛掉電話。

「既然內城廣播公司願意滿足我們的第一點要求，那讓艾麗西亞和晨星公司拿到他們提供的真實資料后開始進入估值環節吧。」宋亞做出決定。

「看你，這次看到了吧？我們真是工作關係。」

宋亞摟住老婆抱怨。

皮埃爾兩手空空，「但在這之前，我要把我們一些不能在正式文件中提供的內容和您通下氣，呃，這些內容需要嚴格保密。」

「CopyCat，算了，不要在意這些……」

懷裡老婆傲嬌地哼了兩聲。

事實證明基達達瓊斯還真有料，目前媒體又開始進入新一輪狂歡了，宋亞在享受阿美利加音樂網站的訪問量和露易絲報道銷量暴增的意外之喜同時，也決定給影響力極大的麥當娜一個面子，命令迪萊開始限制各方歌迷們在討論版里的爭吵，省得後續發展失控。

斯隆察覺到瑪麗亞凱莉正用警惕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自己，「方便聊聊嗎？皮埃爾帶來了內城廣播公司的新決定。」

「為什麼？方便透露嗎？」宋亞問。

「噗呲。」耳朵貼著手機背面的瑪麗亞凱莉笑出了聲。

By the way，you've been uninvited

「輕便啊，現在男主就能做攝影師了，拿在手裡就開拍，兩人搞定一部小電影，省錢省事。」海登回答。

「APLUS。」又來人了，這次是斯隆女士，領著皮埃爾薩頓，還有位面生的黑人女性，「抱歉追到這裏來打擾您和您夫人。」

化著大紅唇濃妝的米拉對鏡頭笑了笑，然後擺手示意不接受訪問，呂克貝松則很紳士地低頭走在里側。

這次她站定了，難掩得意地對著鏡頭說道：「她？小CopyCat（跟風鬼）一個，我不想浪費言語在她身上。」

「為什麼？」宋亞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走了。

「我和丁金斯先生等ｍ.ｈeｔuｂｏｏｋ•cｏｍ.com人決定把和你的談判再加深一步，首先我們願意做到要求中的第一點，即向你正式提供內城廣播公司的實際資產、負債、股權結構信息，以及關聯公司目前所有的經營、訴訟、擔保和稅務風險……」

「搖滾和鄉村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唱成人抒情和節奏布魯斯……」

「好吧，你看，Mimi……」宋亞為難的看向老婆。

宋亞再度請示，這次得到了老婆的允許，「那跟我來吧。」他起身，帶皮埃爾和斯隆女士去小房間里。

You got your finger on the trigger，but your trigger finger's mine

「是海登嗎！？你給我進來！」宋亞看到了在門口往裡探頭探腦的海登。

「你怎麼回事？事先不知道她倆會碰面嗎？」宋亞罵他。

「那就在這裏聊吧，我們夫妻間沒有秘密。」宋亞對來客說。

'Cause all you say are all the same things I did

海登察覺老闆的怒火要放在自己身上了，連忙求生，拿起宋亞面前桌上的索尼DCR－VX1000裝腔作勢端詳，「我聽說這玩意最近很火，聖費爾南多谷的那些人願意加價上萬刀拿到一台。」

他又想起海登的話，去把索尼的新數碼攝影機拿上，「過來。」

「打吧。」瑪麗亞凱莉很大度。

內城廣播公司好像確實被逼到絕路了，這次皮埃爾很坦誠的主動透露了一些不能留白紙黑字證據的利益輸送關係，比如之前在房間里的聯邦眾議員蘭格爾，他管理的基金會正是阿波羅劇院盈利的最大受贈方，也難怪昨天會與帕西薩頓摒棄前嫌，和曼哈頓四人組的其他三人在主計長家裡見自己。

「哼哼。」她賴在沙發上不肯挪窩。

第二天，馬裡布海邊別墅，宋亞摟著老婆正躺在沙發上吃麥當娜和2PAC的瓜。

「是嗎？」宋亞若有所思。

Push my button anytime

「哇喔，這是索尼新出的數碼攝像機嗎？」

Perfect murder，take your aim

Why s和_圖_書o sad bunny you can't have mine?

「她們在後台又是怎麼回事？」宋亞問。

By the way，you've been uninvited

海登一五一十的交待，「反正這類新聞對她倆的話題性都有好處，我們就僅僅把和艾米有關的內容公關掉了。」

宋亞剛接過手機，長大了嘴巴看著這一幕，情緒複雜，「這男人是誰？」

「米拉，米拉！請問你和呂克是怎麼認識的？你們有合作計劃嗎？你會是貝松導演新項目的女主嗎？」

You're committed，I'm your crime

宋亞嘴上說著，腦子裡又出現了米拉挽著呂克貝松的畫面，心臟好像被什麼的東西膈了一下，非常不舒服。

等海登藉機溜掉，「APLUS，我對我們先前的矛盾道歉。」皮埃爾薩頓好像已經在自己面前徹底端正了心態，很謙卑地說道：「我們昨天和昆西瓊斯那邊接觸過，雙方暫時也沒有達成一致。」

「真是的，還不是你太討女孩子喜歡嘛。」她嘟嘴說道：「你看，都分手很久了前女友還在互撕……」

海登靠著牆邊乖乖溜進來。

這令競爭心極強的瑪利亞凱莉不免有些幸災樂禍，結束拍戲和錄音的她一回家就抱著電視看娛樂新聞。

「聊聊你和菲姬小姐的衝突把，你們在後台發生了什麼？」記者又問。

'Cause all you say are all the same things I did

Dirty water，poison rain

「我才不會呢。」她翻個白眼。

Copycat trying to cop my manner

『APLUS兩任前女友又發生衝突，這次在義大利！』

Copycat trying to cop my glamor

「那？」

凌晨，開完會的他把皮埃爾送走，有些唏噓地和斯隆女士在私人海灘上散步，「皮埃爾提供的東西令人觸目驚心，這些活下來的黑人政客享盡了先烈們帶去的好處，但現在已基本完全腐化了，比如這些利用內城廣播公司撈利益的傢伙。也許馬爾科姆艾和*圖*書克斯那句『黑人最大的敵人是白人左派』是對的，別看現在驢黨主流派別紛紛討好黑人政客，但其實也是以另一種俯視加憐憫的態度豢養，和對家裡的貓貓狗狗沒什麼區別，這些政客也沒什麼骨氣，甘於利用平權運動帶來的特殊待遇為自己牟利……」

「嗚嗚嗚……你對我需要總是這樣不假辭色嗎？你對我真無情APLUS……」她繼續哭。

「啊哦……」猝不及防地宋亞縮了縮脖子。

Watch your back when you can't watch mine

Copycat trying to cop my glamor

她不以為意，「你真的看見過2PAC以前進她的化妝間？」

「你看，現在我們自己也可以拍些自己的紀念小影片噢，你低一點，再低一點，嗯嗯，好乖……」他扛著攝影機，鏡頭逐漸從平行角度移往正下方。

「真是拿這些小女孩沒辦法！」宋亞把手機丟還給琳達，「你打給派金斯利吧，別讓菲姬對外亂說話。」

「米拉應該是指菲姬找了她的前男友，還學她在加州買豪宅和私人飛機？」演播室里的主持人分析，配以菲姬和米拉的一些大件奢侈品舊照，還真都類似，然後是兩人分別和宋亞公開出鏡的情侶照。可憐的菲姬，現在比米拉有錢得多，但每次開撕好像從沒真正贏過。

「呂克貝松，法國大導，去年那部『這個殺手不太冷』就是他執導的。」琳達回答。

那位流行天後一反常態地沒有給基達達瓊斯的爆料任何反應，甚至悄悄通過華納的渠道給自己這邊詢問內情加打招呼，試圖低調把這件事混過去。她集郵對象已經換成了某個身材爆好的年輕健身教練，而且似乎已經被那位新男友迷住了，前不久還聲稱要給對方生孩子，這則緋聞令她在新男友面前頗為尷尬。

「那我打個電話？」宋亞請示老婆。

「還能有什麼意思，她總是在玩我玩剩下的。」米拉丟下句話，踩著高跟鞋和憋笑的呂克貝松踢踏踢踏地走了。

I don't belong to anyone，but everybody knows my name

正宮手上用力。

「現在外面人都嘲hetubook.com.com笑我是她的跟風鬼，嗚嗚嗚……」菲姬情緒好像崩潰了，在電話那頭大哭，「說我買什麼東西都學她，你不知道，昨天她在我和艾米面前得意洋洋挽著大導演的表情有多可惡，我真想狠狠抽她的耳光……」

psych！

「我們的印鈔機不乖哦。」

「哈哈，玩剩下的，哈哈哈！Copycat這個詞也好好笑，就像兩個幾歲大的小女孩吵架用的。」瑪麗亞凱莉把手放開，譏笑整個人已經呆住的小丈夫。

「幹嘛？」

Why so sad when you can't have mine?

『昨日，嘻哈女星菲姬飛赴羅馬時裝周看秀，偶遇T台上曾與其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米拉喬沃維奇，據現場人員爆料，兩人在後台爆發了激烈的言語和肢體衝突……』

「呃，我不知道米拉在那走秀……」海登瞄了眼好像不怎麼在意的瑪麗亞凱莉，「我以為按她現在的處境，不可能上得了那種等級的大秀了……」

畫面一轉，米拉大晚上的挽著位中年白人男子的手，情侶樣出現在羅馬一間咖啡館外，被記者堵到。

「他們提出了和斯隆女士那四點要求類似的條件……」皮埃爾說。

「你自找的，追到義大利去搞事，再這樣自作主張我就把給你的歌收回！」宋亞嚴厲警告。

「Fuck，這女孩又在搞事！」宋亞怒了，「琳達，把手機給我！」

Silver dollar，golden flame

宋亞腦補了一下畫面，「按菲姬的性格，估計忍不了吧？」

Don't be cautious，don't be kind

宋亞給正樂呵呵的她潑冷水，「麥當娜也已經進入成功的唱片公司老闆這一新領域了，她在娛樂圈權力榜上的排名今年會大幅度提升。還有鄉村音樂圈，今年有個仙妮亞唐恩橫空出世，她的The Woman In Me專輯銷量也非常好，大家一致同意她會成為新的DIVA。」

Watch your back when you can't watch mine

忽然，電視里突然轉入下一則八卦新聞，瑪麗亞凱莉防衛雷達立刻開機，她猛地直起身，手按在了宋亞的小腹，隨時準備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