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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你是小狗。」

「真的啦，你以為別人能想到的我自己想不到？」

「哦？」宋亞雙目精光一閃。

「這我就不清楚了。」巴恩化工前總經理打了個哈哈。

「嘿嘿，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教母，帕蒂拉貝爾，對嗎？」

「要我說，這小子簡直是生而知之者，我現在徹底服氣了。」奧格雷迪越看宋亞越喜歡，「哦，對了，你那邊怎麼樣？」

「你哥哥摩根？」

「按理智來判斷，應該比在陶氏手裡下場還慘，畢竟他更沒能力限制本子的競爭。但……誰知道呢，也許他能像憑空創造出熒光派對需求那樣再創造出奇迹？」巴恩化工前總經理搖頭苦笑。

「第300名，也就是說現在全米在他前面的只有299個了。」

「好了好了別猜了，我沒騙你啊，確實沒人教我……」

「提醒你一下，版權。」

「他對你很慷慨。」奧格雷迪說。

「我醉了嘛。」

「桑迪格倫？還是他朋友大衛格芬？」

「不是和-圖-書她啦……」

「別掐我，不是，我連理都不理他。」

「陶氏可付了他一億。」巴恩化工前總經理嘖嘖感嘆。

「對不起。」巴恩化工前總經理立刻道歉。

「暫時還沒有，起碼明年沒有。」迪萊笑道：「我完全看不出盈利的可能在哪。」

「噢？那是誰？不會是摩圖拉吧！？嗯？」

「當然，我是誰，我不比惠特尼休斯頓腦筋笨。」

陪著他的奧格雷迪笑吟吟地，這些年他和宋亞配合默契，個人身家以及在北方信託里的地位都穩步上升，他甚至學宋亞擁有的股票和比例改頭換面包裝了個投資組合推給401K企業年金客戶，收穫一致好評。

「如果工廠還在APLUS手裡你感覺會怎麼樣？」奧格雷迪問。

「哈哈，怎麼可能。」迪萊喝了口酒。

奧格雷迪笑道，然後聽到有人敲酒杯的聲音，「我們也過去吧，APLUS要演講了。」

她得意地說道：「誰不知道我的歌曲版權跟著和-圖-書你走離開ATV和索尼的大版權庫，我的收入會下降啊？以前還不是為了討好你我才同意的，哼哼，既然你當我面勾搭前前女友，那就等著受死吧，氣死你！」

「換句話說，他出手化工廠很及時，在我的建議下。」奧格雷迪得意地笑了。

「也不一定，IE本質是微軟從UIUC買的馬賽克瀏覽器，馬克安德森大學時寫的作品，放在一年多前市佔率不錯，但在網景瀏覽器迭代那麼多次之後，功能已經完全不夠看了，落後太多，應該構不成威脅。」

「跨界高手。」

已經喝了不少的夫妻倆互相樂呵呵攙扶著，宋亞手執酒杯開始熟練地復讀。

「我是這麼感覺的，不過你可別亂信，我只是個搖滾轉嘻哈再轉IT業的經理人。」迪萊和他開玩笑。

迪萊回答：「如果市場在擔心這個，網景股價才上不到一百刀的話，隨著人們對IE越來越了解，相信反而會更加追捧網景瀏覽器。」

「嗯，我和_圖_書了解。」

「也就是說，如果微軟再不給後續反應，網景股價有可能衝破一百刀，甚至更高？」奧格雷迪問。

她洋洋自得，「嗷！討厭，輕點！」

「怎麼，裝不記得？」

奧格雷迪盯著他，意味深長地笑了。

巴恩化工前總經理回答：「本子……我們完全競爭不過，銷量節節下滑。」

巴恩化工的前總經理用打量印鈔機的目光，看向遠處人群中接受恭維的宋亞夫妻倆，「他是塊做生意的好料子，我感覺他基因里的華人成分大於黑人，看看全球富豪榜吧，四個華人。」

「抱歉，我要去那邊休息一下……」

不過沒關係，演講完畢收穫掌聲一片。

第二天，剛入夜，高地公園家中便名流齊聚，心照不宣地慶祝APLUS正式加入米國富豪俱樂部。

「嘿，奧格雷迪先生。」A＋音頻總裁迪萊加入了進來。

「不乖噢。」

「哇喔哇喔哇喔……」宋亞手輕輕捻著，「我差點忘了你也是從底層一路打拚上來ｈｔtps://ｗｗw.ｈeｔuｂｏｏk.cｏm.ｃｏｍ的DIVA呢。」

「我是南城出來的窮小子，記得第一次去曼哈頓時，身上還穿著二手衣服……」

奧格雷迪沒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你聽說另一個PLUS了嗎？微軟的Plus！for Windows 95補丁包，在windows95上市后不久推出的，那裡面附贈了網景瀏覽器的競品IE1.0，免費，微軟要正面狙擊網景了對吧？所以網景股價才在一百刀門前徘徊，馬克安德森現在一接受採訪就會對微軟冷嘲熱諷。」

「為……為什麼你會想到是他？好好笑，他才不懂這些。」

「不好，主導收購巴恩化工的陶氏副總裁前幾天『被自願』辭職了，現在熒光棒產品線成了總公司懶得看上一眼的業務。」

「什麼啦？」

「你不會是想等九七年拿到APLUS那筆股權激勵后再說吧？」

「現在的情況是，網景成功上市之後，其他互聯網股票連接上市，每一支都取得了非常不錯的成績，和_圖_書其他沒有上市計劃的公司也紛紛提速，互聯網大潮看樣子真的就要來了。迪萊，聽說你手裡有一家阿美利加音樂網站？有機會嗎？」奧格雷迪問。

「對了，我聽說陶氏把手裡專利打包倒給了一家註冊在海外的公司避稅？你們在營收下降的情況下還能維持利潤和股價。」奧格雷迪趁機打探。

「又要問這個，真的沒人教我……」

「是這樣，但你知道的，當初如果不是我建議他成立自己的合成音公司，現在就沒有A＋音頻這回事了，DTS也是我查音頻專利發掘的，還有他的其他科技業投資，很多都是我前期在幫忙弄。」迪萊回答。

「啊嗯，說話注意點哦。」

她美滋滋地把男人的手拽到胸前抱緊，「人家想給你點顏色看看，於是馬上找會計師幫忙辦咯，誰我也不問，一擊絕殺！厲害吧？我也是能當DIVA的人呢，怎麼會對版權問題一點都不了解？哼哼，我就知道能整痛你，我了解自己的丈夫，沒人比我了解你會為什麼事而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