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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斯加的基礎建設落後米國本土很多，卡茜蒂就讀的這所社區學校里，只有圖書館可以上網，明顯對她有意思的本地大男孩立刻尷尬地拎起書包落荒而逃，引來後面看熱鬧的死黨們同情而又幸災樂禍的鬨笑。

『MSNBC.COM，3月6日快訊：剛剛聯邦眾議院也以336比86高票通過了赫爾姆斯伯頓法案，離最後生效只差大統領一關。』

她一時竟痴了，「原來你這麼愛那個女人……」頹然地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語：「是啊，否則怎麼會和她結婚呢？」

「該死！」

與此同時，紐約貝德福特山莊，瑪利亞凱莉抄著手也在死盯電腦屏幕，桑迪格倫操作滑鼠，左點點右點點，不時擦汗。

「差不多吧。」瑪麗亞凱莉也陷入了美好的回憶。

瑪麗亞凱莉冷笑，「情聖？他自己信嗎？」

律師李菲利普斯，也是MJ的前任律師剛剛趕到，「我看小報上解讀這個『他』是指摩圖拉？」

頁面還很粗糙，MSNBC正式開台的時間估計要到下半年，和A＋CN早期一樣，試播欄目、新聞網站都已上線，可以觀看和訪問了。

「我想聽迪萊給的原始版本。」她說。

女孩堅定的和*圖*書回答，即使這邊人不知道她的過往，她也很快成了學校里政治活動的紅人，有深厚實操經驗的她無論演講和觀點都碾壓當地那些幾乎從沒出過阿拉斯加甚至錫特卡的本地青年們。

桑迪格倫繼續擺弄，「其實都一樣，現在關於你們的事，大報小報記者們都住在阿美利加音樂網站上，抄抄迪萊和歌迷爆料就是一篇文章……」

李菲利普斯警告，「我們正在陷入公關危機，他的很多歌迷說你在他沒有利用價值后拋棄他，結婚後快速離婚是沖全米第三百大富豪的財產去的。這些年他把他的全米歌迷會組織得非常好，那些小迷妹行動力很強……」

「我們不能什麼也不做，你不是錄好了那首『If I Were a Boy』嗎？現在釋出正好，如果我是男孩，用虛擬語氣描述妻子在丈夫和其他女人曖昧時的心理活動……」

桑迪格倫現在才弄好播放器，聽到男人翻來覆去的兩句苦情歌詞和憂鬱歌聲，瑪麗亞凱莉心緒起伏，又有點捨不得了。

雙方還承諾給這家全新的綜合媒體每年不低於一億刀的投入，不考慮短期盈利，可謂來勢洶洶。

一位金色和圖書馬尾辮上系了個老氣波點發圈的女孩扭頭觀察了下四周，然後點開另一個頁面，阿美利加音樂網站的，不行，還不能訪問，她煩躁地刷新了幾下，一無所獲。

「訪問網站時別亂點鏈接……」男同學不疑有他。

『不是吧？我聽到的版本怎麼是為了德魯巴里摩爾？』

「哼哼，想得美。」

「APLUS說『我也能做到他能做的任何事情』是什麼意思？」

「卡茜蒂？」

得到剛才那位男同學提醒，她才發現圖書館里的所有人都在向自己這邊張望，為什麼圖書館電腦會配音箱？顧不上了，她趕忙低頭尋找開關，半天沒找到，於是手忙腳亂地用滑鼠在播放器上亂點了一通，終於把音樂關掉。

卡茜蒂向對方擠出個笑容，又專心研究起了瀏覽器頁面，她就讀的地方在阿拉斯加的錫特卡，這座小城被群山環抱，一面是太平洋，冬天比芝加哥還暖和，全年氣溫沒下過零度。

李菲利普斯出主意，「拆穿他的假面具，那首歌不就是為這一天而準備的嗎？」

「這很不好，這首歌正在通過互聯網和電台等地下渠道廣泛流傳，現在外界傳聞說APLUS是個對你用情至深的情聖，而你https://m•ｈetｕｂoｏk•ｃom•ｃｏｍ則是因為格萊美獎六提零中對他遷怒離婚的。」

「哦，好的，好的，不好意思……你忙吧，我就在那邊，如果有什麼事的話……」

老舊的電腦熒幕上是微軟和NBC合作的新媒體頁面，在電信法案上月一號生效后，網路業和電視業巨頭終於可以產生交集了，微軟投入2.5億刀建立了和CUU對標的二十四小時有線新聞台MSNBC，和NBC電視網對半股份，相關新聞內容也會同步到新聞網站MSNBC.COM。

『我親耳聽到非裔名模泰拉班克斯在巴黎對身邊人吹噓她和APLUS有一段情，也許也在婚內。』

她看到男同學附和著把書包擱在了旁邊，「呃，抱歉，我需要安靜的個人空間，小論文還沒……」

「卡茜蒂，在看什麼？」

其實外面早有總結貼把迪萊的留言全梳理出來了，但她不知道，阿拉斯加政治風氣很保守，這裏的人們對新奇事物也不怎麼感興趣，特別這所學校還是教會資助的，她感覺自己和本土潮流都開始脫節了，一個功能極其簡陋的小音樂播放器研究了半天，才順利把歌添加進播放列表。

「呃，我不太懂，以前看APL和圖書US和塔拉吉都隨便點兩下就好了，怎麼……弄的來著？」老派的經紀人完全玩不轉，「那首歌是個棄曲半成品，你不是聽電台DJ播放過的嗎？」

瑪麗亞凱莉探頭看了幾眼跟帖，胸部開始不停起伏，肺都快氣炸了，這時候電視機里還在八卦雪琳芬前不久剛剛從愛爾蘭回到了洛杉磯，帶著和APLUS的孩子，記者紛紛猜測APLUS離婚後會很快和雪琳芬結婚，說：「APLUS應該早就等著這一天了。」

「我再想想……」

「你到底會不會？」她質問：「只是用電腦聽首歌而已。」

任何人都可以留言的網路社區彷彿打開了潘多拉盒子，『對！別不相信，APLUS在好萊塢很有實力，他是個隱性的大佬，我聽說他一直和某位獨立電影界的王分享女星，其中包括知名的艾什莉賈德、哈莉貝瑞……』

一位男同學突然湊了過來，此時頁面又回到了MSNBC，「哈哈，你也在關心這件事嗎？你覺得大統領先生會簽字批准法案嗎？」

「好吧，我再試試……」

桑迪格倫點開內文，『抱歉酒店名字不能說，但我在那家酒店當客房服務員時，曾經看到APLUS和艾米亞當斯先後進出同一間房，https://www.hetubook.com.com千真萬確！而且艾米亞當斯離開時的臉色難看得嚇人，彷彿遭遇了虐待！就在不久前，一月份？反正是金球獎頒獎典禮前後。』

「哼哼，他做不成情聖！」

終於，阿美利加音樂網站頁面能刷出來了，她立刻點進置頂的長貼，對著大標題『瑪麗亞凱莉要和APLUS離婚？』兩眼放光，貪婪地滑動滑鼠，一頁頁翻看著。

『我是個酒店從業者，我清楚的知道APLUS一直在偷吃，他對不起瑪麗亞凱莉！』

『I know you so well，so well……』APLUS憂鬱的歌聲從屏幕兩邊的小音箱里傳了出來。

「對，就是這樣！」

她命令桑迪格倫，「把If I Were a Boy儘快通過紐約DJ的地下渠道分發下去！」

『樓』蓋得很長，留言無數，她看得頭暈眼花才發現了迪萊釋出的兩個附件，立刻點擊下載。

「這有個新帖子。」桑迪格倫用發現新寶藏的語氣指向阿美利加音樂論壇。

「為什麼不？我們應該給古巴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還記得他和小李子在夜店打架嗎？似乎是為艾麗西亞希爾維斯通陣風吃醋引起的，當時的新聞也被壓下來了。』

「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