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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投了多少？」巴克斯德探問：「我聽說你因為和DIVA離婚很受傷。」

偶爾逗弄下兒子，上課，準備畢業論文，練舞準備全球巡演，練習功夫和槍械……其實也就學點花花架子了，難道真從扎馬步練起嗎？拍電影而已。從好萊塢的花花世界回來后，他很是過了幾天有規律的平靜生活。

呃，其實還是保姆帶，現在他感覺雪琳芬請的保姆比蘇茜姨媽靠譜多了。

網景的這撥人網路業暴發戶已經有不少和自己一樣在解禁后出手了部分股票，他們的錢也確實需要有部分投向風險更小的投資產品。

「不是吧APLUS，又來？」旁邊的網景總裁巴克斯德趕緊往懷裡掏手機。

「接引人？」宋亞問。

手鏈島，瑪麗亞凱莉也親口說過那是APLUS送她的，小島加島上建築一共花了一千三百萬。

去海德公園蘇茜姨媽那接小羅柏，沒想到這小子看見自己迎頭就是一句奶聲奶氣的髒話，標準南城黑人腔，蘇茜姨媽還在旁邊笑得前仰後合，「他是你爹地，寶貝……」

說話就到了吉姆克拉克位於矽谷的家中，隨著皮考爾出手網景股票，這位老牌大亨的威脅不再，吉姆克拉克也一改壞脾氣，熱情地準備了個非常奢華的晚宴歡迎皮考爾。

「是的，皮考爾先生在麥道夫基金的收益非常驚人。不，我是聽柴斯先生說的。」

還有她炫耀過無數次的大鑽戒，不止一個。

「好的，什麼時候能接納我的資hetubook.com.com金？」宋亞問。

但桑迪格倫稍晚大方出示了一份文件，基本把兩人財產分割的事據實說清楚了。

「抱歉，不說，不問，我透露不了太多……」

『我的委託人APLUS和瑪麗亞凱莉的離婚財產分割屬於個人隱私，但他們雙方都認為有必要向公眾說明一下，以澄清近期的不實傳言……』

「我明白。」

「是的，否則按我們的規矩你要從第一級別的投資人做起，那可享受不到百分之十以上的年化收益。」

「呃，我雖然願意加入麥道夫先生的基金，但不會站到你一邊發起對吉姆的公司控制權挑戰。」宋亞也很警惕，怕他騙擁有百分之二點六股份的自己一道去向吉姆克拉克逼宮。

「哈哈，是的，但我們只接納我們認為值得接納的，我們需要的是可以長期互信的夥伴，而不是盲目的投資人。」皮考爾眨了眨眼，「理智，冷靜，不問，不說。」

第二天，媒體被兩人的坦誠弄得有些猝不及防，還是發出了一些已定稿來不及修改的八卦文章，Shape雜誌還好，顧忌到仍在與瑪麗亞凱莉合作只模糊地八卦了一番，紐約客雜誌就不管了，他們最喜歡盤點明星們聳人聽聞的大手筆消費，詳細出了一篇文章，以列清單、配圖的方式認認真真算了一筆賬。

「凱莉小姐不想在這件事上瞞什麼。再說也瞞不了紐約客和Shape等紐約媒體，她經常請文化名人，包m.hｅｔｕｂoｏk.cｏm.ｃom括編輯們去貝德福特山莊開派對，『這是APLUS送我的，那是我送他的』大秀恩愛、顯擺，Shape買了她的孕期獨家寫|真照授權，攝製組經常全程跟在她身邊，還一起去了手鏈島。」

「真不用送你去醫院嗎？」巴克斯德問。

二手灣流4SP的成交價很好查，瑪麗亞凱莉曾親口對朋友說……

敲幾句邊鼓就有返點賺，宋亞跟馬克安德森等矽谷新科億萬富翁聊得很起勁，「兄弟們，我要說我知道這個基金會很早了，但是當時他們不帶我玩，我備受考驗……」

九六年四月初的一天夜裡，終於等到了翹首期盼的電話，大亨皮考爾親自通知，自己已經被麥道夫先生審查通過了，「你是我們的第一位非裔接引人APLUS。」皮考爾說。

考驗、規矩、儀式，宋亞聽得頭都有點大，要不是想為手裡的六千萬閑置資金找個比股市穩定比基金收益高的去處，他現在就想打退堂鼓了。

還不多？從自己手裡一百三十四刀買的，沒多久轉手就賺到了百分之十以上的收益，呃，按照傳言中他從麥道夫基金一個月賺一億來算的話，確實不多，不夠看。

「不會的，我已經把從你手裡，以及陸陸續續購得的百分之二點多的股份出手了。」

「皮考爾先生？」

總之按紐約客這篇文章的計算，自己在這場婚姻中一共留下了六千多萬的財產，他們是按那些不動產現值計算的，比桑迪格和*圖*書倫提供的數據還高出一千多萬。

在很早的英米文化中，父親會在兒子拿到第一份工作後送他一件皮實耐用的真皮男包，然後兒子一用就一輩子，再有錢，包壞了寧願修修補補也不換。

總之這事就這樣了，兩人頗有些你讓我一尺我讓你一丈的默契，自己在公眾輿論上是得利者，起碼罵聲少了很多，她那邊也不至於被謠言傳得太過分。

「不用，休息一下就好。」

剛才突然又天啟了，還是那部華爾街題材的電影，小李子好像飾演華爾街垃圾股之王喬丹貝爾福特的，網景上市后的派對就天啟過一個片段，國會聽證會中途天啟一個，現在又天啟了一個，小李子和自己現在一樣，正充滿激|情地拉客戶買自己的垃圾股，信息量很少。

「沒事，沒事，我沒事。」

皮考爾說：「價位在一百五十五刀左右，賺得不多。」

馬裡布別墅，她對某個朋友說也是APLUS送的，按現在那邊的地產行情，起碼價值一千萬以上。

桑迪格倫開完簡短的發布會來電解釋道：「她不說那些媒體也會說的，而且她也不想因為外界過度猜測影響你的生意，我們知道這雖然對你公眾形象有利，但你同時作為一個商人，還是盡量不要被外界看輕身家為好。」

當晚，哈姆林在A＋唱片樓下對記者宣讀了一份發言稿，粗略說明了原貝德福特山莊和灣流4SP屬於夫妻倆共有，離婚後歸屬瑪麗亞凱莉，同時兩人共有的翠貝卡高層公寓和-圖-書離婚後歸屬APLUS。

「吉姆克拉克就像只受驚的兔子，我和我的朋友們手裡微小的網景股份就令他充滿警惕。」皮考爾開口。

「Mimi……」宋亞感動地放下電話，吸吸鼻子。

「你還得通過最後一個考驗。」皮考爾說：「我們在矽谷匯合，順便跟你說一些我們組織的規矩，然後完成儀式。」

「Asshole！」

他在矽谷，第一次坐進皮考爾的勞斯萊斯，皮考爾是那種非常老派的大亨，除了喜歡打高爾夫幾乎沒任何高消費愛好，這輛勞斯萊斯也是老款式，隨身公文包更是幾十年前的舊款Coach，當時應該還是個平價皮具品牌，看得出非常愛惜，都用出包漿了。

近四十英畝的貝德福特山莊，隨著經濟向好，紐約房地產市場正經歷一波上漲，按周邊房產成交價估計大約四千萬刀，紐約客編輯還證實瑪麗亞凱莉親口說過九三年夫妻倆對半分擔下這裏花了兩千兩百萬，然後又用了數百萬進行重建和裝修。

「來就知道了。」

巴克斯德都懶得問什麼『你真沒事？』之類的話了，「總之確實很誘人，但我聽說初加入者的資金回報率並不高。」

馬裡布海邊別墅、巴哈馬手鏈島以及部分貴重物品嚴格意義上來說屬於婚內互贈的禮品，這部分財產歸屬僅是通過離婚協議得到了確認而已。

這麼說就好聽多了，你分了我的，我也分了你的，互相都有付出，具體價值被精心模糊掉。

「是的，要通過多年考https://m.hetubook.com.com驗。」宋亞回答，想想補了一句：「總之任何投資都有風險，這種事你們自己要考慮好。」

「總之吉姆克拉克對我們的示好很滿意，他也願意拿些錢出來參与進我們的基金會，或許還有靠網景發家致富的其他人，互聯網是好賺，但大家都需要一些穩定的投資渠道，分散風險。」

不是親爹就可以罵了嗎？宋亞臉一黑，把兒子抱起來就走，才在這呆幾天啊，M－Fuck還是自己帶算了。

不過這傳統從八十年代就已經不多見了，皮考爾無疑是個還在堅持著的人，他的包肯定是他父親送的。

「哪個柴斯？好萊塢那邊的斯坦利柴斯，是斯皮爾伯格先生和大衛格芬的好友，對，我通過個格芬先生認識的。」

「什麼考驗？皮考爾先生。」他問。

說著說著他感覺有點頭暈，彎下腰用手撐在冷餐台上緩解。

「我？呵呵，我不能說，你知道的，我還沒正式……」

「我知道了，拉投資返點嘛。」宋亞懂了。

皮考爾說：「現在我們安排對你的安排只比斯坦利柴斯低一個級別。」

她還說……

按照那部電影的三個片段，喬丹貝爾福特後來似乎因為什麼案子受審了，但他目前還在華爾街蹦躂正歡，感覺……自己還是不要和他一樣太跳吧，「呃，我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還是去樓上客房休息吧。」

她說……

皮考爾扭頭說道：「你今天也可以試著提前適應接引人的工作，麥道夫基金會給你一定比例的回報，當然，那筆錢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