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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大牛市，卡爾伊坎正風光無限，更偏向實業一點的佩雷爾曼也趁著大選年副統領戈爾顧不上他，將手中掌控的化妝品巨頭露華濃運作上市，很快市值就突破十億大關。靠這筆錢他也度過了危機，按照富士比的計算，他今年個人資產相較去年有了很大好轉，大概會再次超過四十億，雖然相較巔峰時期的近六十億身家還有不小差距。

「那麼鋼鐵俠，美國隊長、黑寡婦、死侍、鐵拳、蟻人、懲罰者、類人體呢？」

總歸是輸了一陣，宋亞將心比心，奧普拉和自己一樣去年剛剛登上全米富豪榜，估計也膨脹了，八千萬預算的項目，別說藝術片，商業大片想撈回本都很難好吧？

「抱歉，薩爾斯，也許你看過前不久的財經新聞，我這邊也在經歷財務危機。」宋亞拿借口打發。

作為一部R級片，不順便賣弄一下性感是不可能的，開場時又土又保守的科學家哈莉會越穿越少，到這段劇情時已經是真空露臍小背心加緊身褲了，攝影師就跨站在『昏迷』中的她身體上方，鏡頭距離很近地順著曼妙起伏的曲線緩緩滑過。

「嘿嘿，你和朱迪福斯特聯手，別說奧普拉，好萊塢七大都要慌上一慌，你倆挑片的眼光都經過成功案例證明的。」

哈莉發出極為恐懼凄厲的哀嚎，她手腳撲騰著嘗ｗｗw•heｔｕbｏoｋ•ｃｏｍ•cｏm試掙扎了幾下，但很快失去了抵抗的力氣，全身癱軟，頭無力垂下。

舞出我人生在暑期檔賣了超過一億三千萬，而貓鼠遊戲從感恩節檔期一直長線續到隔年奧斯卡頒獎典禮后，也不過一億八千多萬全球票房，「是的，還是暑期檔好。」薩爾斯也同意，「希望大嗎？」他問。

「今年萬聖節檔期不行嗎？」大衛高耶問。

「曼谷……聽起來就不太吉利。」宋亞吐槽。

「我暫時沒這個想法，起碼要等刀鋒戰士上映之後看情況再說。」

「怎麼會生氣？不生氣，去吧。」

漫威的人對特效製作有些了解，「都夠我們畫十本漫畫了，純手繪。」吉恩柯蘭不無嫉妒的吐槽。

宋亞把他打發走，回化妝間拿起LSAT考試練習本，專心做題，順便等哈莉下班。

宋亞不了解漫畫，但對資本市場一直保持著高強度關注，「奧普拉拿到小說改編權了？」他更關心這個。

「不行，工業光魔的特效製作要耗時很久。」葉列莫夫搖頭。

「吉利？」

大亨佩雷爾曼和華爾街之狼卡爾伊坎正在瘋狂打漫威控制權戰，股票便宜但是在外的流通股已經很少了，有新玩家進場立刻會被炒高。

宋亞回答：「還行，凱瑟琳告訴我環球可能拿刀鋒戰士接檔斯httｐs://wｗｗ•ｈetｕｂook.ｃom•com皮爾伯格的侏羅紀公園續集：失落的世界。」

笑著和坐起來的哈莉碰了個拳，然後就這麼光著膀子走向大衛高耶等人，「Yo！都好嗎？」他注意到有承擔劇組記錄短片任務的攝影師在，於是稍微收斂了點，和幾人分別擁抱。

死死咬住，貪婪吮吸，宋亞不管不顧的直到『吃飽』，才推開已昏迷過去的女人，齜著血紅的牙緩緩起身，任憑黏稠的血從嘴角滴落，一左一右活動了脖子，目光戰意凝聚。

「APLUS，出去聊聊？」大衛高耶問。

一行人甩掉記錄短片鏡頭，走到攝影棚外面，薩爾斯開始頻頻提問，他最關心的還是電影什麼時候能上映。

不了解，沒興趣，宋亞再再再次拒絕，就連買刀鋒戰士，自己都是一步步被葉列莫夫和凱瑟琳推到這個份上的，製片成本已經快四千萬了，又沒天啟開示，還不知道會賺會賠呢，煩！

「哈哈哈，算了。」

「今天我的戲份沒了，你繼續忙咯。」

按照劇情，宋亞飾演的刀鋒戰士被反派折磨得奄奄一息，悄悄前來搭救的女主哈莉主動獻身，讓半人半吸血鬼的他吸食自己的血恢復超能力，然後出去暴打反派。

「哦。」

「黑寡婦是白人，老闆。」葉列莫夫知道他不看漫畫。

宋亞接過塔拉吉遞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水拚命漱口，他認出在鼓掌的是編劇大衛高耶，還有漫威影業總裁薩爾斯和原畫作者吉恩柯蘭，葉列莫夫作陪，於是向他們招了招手。

「哦，對了，不是還有個毒藤女嗎？」宋亞記得哈莉參加化妝派對時COS過毒藤女，也許她會喜歡。

葉列莫夫連連搖頭驚嘆，「是不是輸得心服口服？老闆。」

這個借口很好用，薩爾斯不再糾纏，「那好吧，總之我們很期待刀鋒戰士的成片，相信你不會讓我們失望的APLUS。」

「你……」薩爾斯指指他的臉，笑著問：「血漿味道怎麼樣？」

「我有耐心，九八年看好戲。」他冷笑。

他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還是向宋亞兜售黑豹，漫威一直傳破產傳到現在，今年大概是真的要破產了，刀鋒戰士哪怕明年大賣，分成收入也遠水解不了近渴，更別提葉列莫夫與凱瑟琳根本就沒打算給他們分多少收入。

現在正按情節順序，拍攝哈莉昏倒在地的大特寫鏡頭。

「Shxt！以後總有一天，我要給那三個傢伙燒紙錢！」宋亞破口大罵。

「漫威股票現在很便宜。」葉列莫夫笑道。

漫威股價這麼低本就不正常，那兩個銀彈充足的老華爾街惡棍在玩資本遊戲想私有化呢，只是目前勢均力敵僵持住了而已，誰敢陪他們玩？到時候被坑都和*圖*書不知道人家怎麼坑的。

宋亞接過塔拉吉又遞來的毛巾隨意擦著血跡，「這是劇組特製的，甜絲絲的帶點蜂蜜味，你們想嘗嘗嗎？提前警告，口感很一般。」

「好的。」

很快，扎克施耐德要求安靜，於是大家都乖乖閉嘴，旁觀下一幕拍攝。

「或許你會喜歡我們的另一個吸血鬼英雄，莫比亞斯？」

「毒藤女是DC的英雄。」薩爾斯翻了個白眼。

「卡！」扎克施耐德似乎不太滿意，走過去和攝影師商量比劃起來。

「嗯，那我們不打擾你了。」

漫威看來是真過不下去了，頗有跳樓大甩賣的架勢。

「很好，非常好！這條過了！」

「放心，我們在嚴格按照大衛的劇本拍攝。」宋亞指指大衛高耶笑道。

宋亞突然睜開猩紅雙眼，低頭埋進坐抱在懷中的哈莉脖頸間，嗷嗚就是一口，鋒利獠牙割破血管，溫熱又新鮮的人血令他本來扭曲、兇狠、猙獰的面容逐漸平復，然後隱約顯露出一絲享受的神情來。

「老闆，北方信託那五百萬貸款又快被3DFX燒完了。」輔教老師吉米進來報告，「怎麼辦？」

「兩個選擇，九七年萬聖節檔，或者暑期檔。」宋亞回答：「我個人還是傾向於暑期檔，正在儘力向發行方環球爭取。」

扎克施耐德高興地喊道：「下一場準備。」他身後傳出稀稀拉拉的鼓掌聲。

誰不知道漫威正和*圖*書在四處找飯轍，薩爾斯等人急匆匆又去尋找下一位冤大頭，「哼哼，當我冤大頭，我們還當你們是呢!」宋亞看著他們的背影冷笑，「破產了正好，回頭坑殺你們的票房分成，你們更無力反抗了。」

『咕咕咕……啐！』

「當然拿到了，Ho！八千萬預算……」

葉列莫夫拍馬屁，「老闆您看，咱們班子都組起來了，什麼事也不做就散掉是不是不太好？朱迪福斯特手裡還有一本『曼谷王宮六年回憶錄』的改編權……她問我們願不願意繼續干。」

化妝和造型趁機幫哈莉修飾脖子上的咬痕，以及補充流淌出的血漿，整個劇組運轉得井井有條。

在肩扛攝影機鏡頭前大家說話都很注意，圍繞著攝影棚上半部分掛滿的綠幕談論起來，宋亞對他們也是對鏡頭解釋，這是因為按照劇情設計，這裡是吸血鬼長老會的總部，工業光魔會在綠幕上填充宏偉的哥特風建築CG。

「現在財經媒體不是都在聊泰國的經濟泡沫？說他們經濟快崩潰了，多關注點好萊塢以外的世界葉列莫夫，現在還讓我拍什麼曼谷王宮……」

「沒那麼簡單的。」

「現在買漫畫的人少了，都跑去看特效大片。」薩爾斯感嘆。

「黑寡婦？」宋亞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只聽到Black Widow這個詞時問了一句。

「哼哼，等到她電影大賣再服氣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