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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Sir！」

老同事們正在幫當地警員做筆錄，接受詢問的一個老牛仔說道：「後來他說和那個被槍擊的Nger歌星見過兩次，聊了些賣地的事，看起來不像是騙局，那Nger歌星人還算不錯，很坦誠。就這個，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自然是跟自己有關了。

沒獲得什麼線索，他摸著光頭出門開上車，去警長給的地址，一間當地紅脖子常去的酒吧。

「四個？你確定？」

「你等等，等等，你不會想摻和這案子吧？」

「你們查到什麼了嗎！？嘿！」警長立刻高聲詢問。

不|穿黑也不|穿警服的肯定就是重案組便衣或者FBI探員了，他認出在門口和人說話的老上司，將自己的制服穿上，硬著頭皮下車過去。

「我不記得了，但……不是三個，是四個。」

芝加哥今天的天氣不錯，有積雪但天空晴朗，他從城南一直開到北邊市郊的案發地，確實有很多FBI，應該都是整過自己的芝加哥分局的人，他不敢多停留，邊看地圖上昨晚做的功課，邊繼續開，一直開到一處鄉村住宅前。

警長立刻飆髒話。

警長連www.hetubook.com.com忙叫自己的人，「你別跟過來！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他知道維克的脾氣，塞給對方一份文件，「去這裏，幫你的老同事們做做筆錄，別耍花樣！」

「我這邊也有目擊者。」老同事女警指向一位看起來更靠譜的證人，「他認出三名嫌疑人就是經常和死者坐一起的，看起來聊得很愉快……這些人有東海岸口音。我們正在安排人做素描畫像，找出第四個人。」

「真羡慕你，那幫Nger剛鬧了一晚上，市區人手不夠，白天我們也得出來執勤。」

「別這樣嘛……」

酒鬼搖頭。

「OK。」維克發動汽車。

「正在做指紋庫比對，如果有案底的話出結果應該不慢。」

無非是按程序提問，這些鄉下酒吧的常客都樂於接受，調劑下枯燥的生活。

「別M－FXXK添亂了，回去吧。」

「從什麼時候開始來這間酒吧的？」維克繼續問。

「別怪我們沒有提醒你。」隊友了解他，敲敲車頂不再阻攔。

有警員進來說道：「FBI剛才在一間汽車旅館里擊斃了他，還有那名受傷的槍手，ｈｅｔuｂｏｏｋ.com.ｃom現在只有一人在逃。」他指向素描畫像裏面相最凶的悍匪。

「去那三個倒霉鬼家周邊幫忙了。」隊友回答。

「抱歉，維克，你立功的機會沒了。」老同事女警揶揄。

「Shxt，我必須離開那鬼辦公室，都坐出痔瘡了……」

維克把車往城北開，一路上看到很多被砸了櫥窗的商店，還有仍冒著黑煙和難聞氣味的車胎，不少路邊停放的汽車被掀翻，四輪朝天。

「從我的面前消失！滾！」

「維克？你被借調回來了？」警長看到他后誤會了，市局人手不夠，要防備黑人鬧事，還得在市區出入道路上設卡、拉網式搜查，局裡已經從周邊借調來了不少人。

「該死！讓FBI搶先了，那我們也走！跟上他們！」

維克沒再掩飾，他想立功，擺脫掉小鎮警局的文職工作，說不定還能撈APLUS一筆賞金，如果他活下來的話，再加上破案癮已經快壓抑不住了。

『FBI剛剛在通往威斯康星州的公路追捕中擊斃了兩名悍匪，其中一人為參与槍擊APLUS的嫌犯，目前身份不明。另一人被FBI認為是接應車手以及真正和_圖_書的槍擊案策劃者，經過指紋庫比對后，FBI相信其名為麥克湯利，早年曾在中西部犯過多起銀行搶劫大案……』

依然有很多警車，依然有很多FBI，門口草坪擺放的東西除了蠟燭還有鮮花、三位死者的照片之類，中西部鄉村是絕對的熟人社會，不時有車停下，出來穿著黑衣的男人女人，走進屋子。

隊友扯扯身上的制服，很無奈，「有人在車裡朝天放槍起頭的，離這裏不遠，西邊。」

「我今天休假，過來看看，作為良好市民，來當個志願義警不行嗎？」

『最新消息，唯一在逃的槍手身份已經查明，崔佛菲利普斯，義大利裔加拿大人，有消息稱其已經成功逃回加拿大，目前兩國邊境警方正在展開聯合行動，FBI相信其持有自動步槍等重型火力……』

「嘿嘿……沒有，只是我個人想幫忙。」這事維克不敢騙，否則工作會丟，他討好地乾笑。

「嘿嘿……」

「對，三個死者中的父親經常來，前段時間到處詢問賣地的事，我讓他別相信那些地產商，說不定農田底下有石油，賣掉就虧大了。」

維克麥基憤憤收起紙筆。

正軟磨硬泡，和-圖-書七八個便衣從屋子裡衝出來，各自奔向自己的車。

「差不多吧，我那閑得要死，出來逛逛。」維克回答。

「不用找了。」

維克樂得不行，把車停在外圍執勤的警員們腳邊，他以前的那倆衝鋒隊隊友也穿著制服在摸魚。

下午電視台就開始為FBI唱起了讚歌，「FBI芝加哥分局聲稱這是一場無比艱難的戰役，兩名匪徒藉助有利地形負隅頑抗，多名探員在交火中負傷……槍擊APLUS案偵破工作進展神速，但FBI也承認犯罪動機仍是個迷。」

維克和一位老同事女警勾搭了兩句，從她手裡接了個活。

「維克？你今天放假嗎？」隊友看到他穿著便衣，過來撐著車頂問道。

「確認身份了嗎？」維克問。

「你是說，那位父親經常和陌生面孔的外地人坐一起？具體時間？」

「我們在威斯康星州交界的一個汽車旅館逮到了他們！」對方回答完就全部上車疾馳而去。

多年沆瀣一氣的死黨，隊友立刻反應過來了，趕緊提醒：「有很多FBI都在那，你不會以為他們會把你忘掉吧？」

連續做筆錄，一直忙到中午，維克終於在一位大上午就醉醺醺https://m.hetubook.com.com的酒鬼那得到了個有用的消息，「是這三個人嗎？」他給對方看警方的嫌疑人照片和素描畫像。

維克敬了個禮，拿到差事就行，他不信FBI會有多積極，昨晚已經打電話問過老同事，實際上得到的反饋是FBI芝加哥分局對槍擊APLUS的案子很敷衍，出人但不出力，原因……

五號上午，維克麥基開車從APLUS海德公園舊居前晃了一圈，門口除了已經熄滅的蠟燭，還有個不大的黑板，上面貼滿了歌迷留的寄語便箋，也許是剛得到了偶像手術成功的消息，一些死忠歌迷在舉著標語牌合唱他的Where Is The Love，情真意切。

「這我能……能確定，就是四個。」酒鬼回答，「他們前段時間經常來。」

「警長呢？」維克才懶得管什麼黑人鬧事，這群警員里沒找到自己的老上司，他問道。

「應該還有一個開車接應的。」老同事女警在一旁插話。

警長很快也帶人走了，維克不急著去文件上的地址，先進屋兜了兩圈，還順便『借』用裏面的座機給遠在阿拉斯加的大女兒打了個電話，讓她別擔心APLUS的小命，手術已經成功了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