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幻想大亂局
第十章 真理方向
大家一邊看一邊震驚，如果震驚有數值，那現在大家絕對是百分百。
「對！」老者回答：「真理是一個廣泛的定義，它既可以描述世間萬物的運行法則，比如牛頓三定律，也可以描述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比如善有善報。但是它和絕對掌控序列不同，掌控序列是戰境次元千萬年的發展，無數人共同建立完善的序列，所以有數不清的能力，但你不可能。」
君臨笑了笑：「那就讓那個位面也擁有魔能！」
「你是說……」
「解放位面意識？」君臨詫異。
「我們假定說，你去了一個混沌或者聖光位面，這對你的體系成長沒有好處，那麼你該怎麼辦？」
他們首先對君臨的實力體系做了分類。
江破曉一連在心裏連說了好幾個怪不得，口中則反覆強調：「今天的會議內容，絕對保密，無論如何，不能泄露出去。大家都明白吧？」
「所以你需要的不是多，而是層次。」一名老者道：「你不需要絕對真理的全面開花，那和圖書是後人去考慮的問題，你需要的是佔領至高。」
「放心吧，我們知道厲害關係的。」大家紛紛點頭。
江破曉擦著額頭的汗。
君臨直接遞過去一張紙。
君臨明白了。
一大群人烏壓壓的坐著。
有關於他過去三次位面經歷的事，全部在紙上了。
「他之前就是這麼做的，但是絕對真理要保持特殊性就需要付出代價。而我們的作用就是讓他需要付出的代價最小，我們需要做的是為他指引出真理果實適合的方向。」
老者悠悠醒轉。
如果他要對地球下手，現階段恐怕沒人制的住他。
真理體系則連方向都沒有。
「沒錯。」
但掌控體系方面，君臨想要的太多，法則能力者的進化特性使他們戰鬥覺醒的幾乎都是戰鬥能力，所以君臨一直在嘗試用其他手段來覺醒非戰鬥能力。
「依然有機會和自身能力發展相貼合，他之前的分享，思路就非常不錯。」
「是的。」
「是的。」
君臨驚呼：「聽和-圖-書起來，好像我有現成的體系可以參考了。」
後方的小會議室里。
「取代系統……」君臨摸了摸下巴，他點點頭：「是啊，系統能做到的事，我也可以做到。而且系統……系統也是對位面產生影響。咦？」
君臨點點頭：「所以，我應該多在位面和法則本身上下功夫？儘可能覺醒法則向的真理果實？」
這特么也太變態了。
但那沒有意義。
「想辦法取代系統！」這次是江破曉接話了。
不斷的抬頭看君臨，再低頭看紙上的敘述，聯想他干過的事，眼前就是一片暈眩——真有人承受不住這巨大的精神刺|激暈了過去。
「一些簡單的生命力激發，你只是暈過去，還犯不上改造。」君臨笑道。
哇哦！
「繼續說。」
除了君臨。
他是真的驚懼了。
君臨：「完整樹狀圖？」
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大家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集思廣益起來。
這的確是他之前都沒想過的問題。
也就是說，掌控體系方面，hetubook.com.com戰略清晰，但戰術模糊，追求過多，有方向而無具體規劃。
怪不得……怪不得……
絕對真理！
不得不說，人多就是好辦事。
另有人立刻道：「君臨的真正的底牌是絕對真理，我們應該在這方面下功夫。」
君臨直接道：「那現在你們也知道我需要你們幫助什麼了？我要你們為我分析出絕對真理的最佳使用方式，最小的代價，最大的回報，最適合的覺醒。」
「不，是解放位面意識。」
「次元意識？次元有意識嗎？」
「是的，現在應該還來得及。」
「沒錯！」大家一起道。
「沒錯！」大家一起笑。
「雙管齊下，應該是相輔相成的。」
君臨點頭：「是的，按照尼古拉的規則，新手村只有十三趟位面之旅。就算一次位面結出兩個果實，我也能只能獲得二十六個，何況前兩個位面都只有一個。」
「這種選擇是典型的大後期，在早期對你的自身實力提升可能會有影響，但不是沒有辦法彌補。」www.hetubook.com.com
「哦，那是你需要告訴我們的答案，也許尼古拉就是次元意識，但也可能不存在。但是絕對真理對生命的影響無疑是最低級的表現，對規則的影響，對整個次元，位面的影響，才是核心。才是它最偉大的地方。」
君臨目前的情況就是掌控體系走強體路線，真理體系則其實沒有路線可言。
學者們你一言我一語，君臨用了兩年時間沒考慮清楚的問題，卻在大家的討論中用幾個小時就梳理了出來。
作為絕對真理的初創者，他應該考慮的是高度，而不是實用。
「那如果是已經擁有魔能的位面呢？增強元素感應？讓魔法變得更加好學？」
「那麼接下來你應該嘗試影響規則，位面意識，甚至次元意識。」
「怎麼彌補？」
因為他影響不到尼古拉，甚至可能無法突破位面母體的限制。
「怎麼佔領至高？」
他看看君臨：「生命改造？」
這評價有些刻薄，不過君臨還是認同了。
「很多。比如你的上一個位面是魔法位面，但ｍ.hetuｂｏｏｋ.ｃoｍ.coｍ是那個位面，還是存在了聖光和混沌的力量。」
影響位面意識，修改規則，晉陞次元，如系統一般的掌控性……
好在君臨自己就能急救，順便露了一手。
當然也包括了海恩斯沃茲。
一名老者已道：「你必須儘快構建完整的絕對真理樹狀圖。」
真正的終選者，一定是從一開始就為終極目標服務的。
一名學者道：「我們需要你的全部經歷。」
如果他按照現在的路走下去，未來的某天，他或許一句話就能讓無數候選者崩潰。
一名老者已道：「系統可以做到的事，你應該也可以做到。」
那個系統天賦的天命者太可怕了。
「這就是樹狀圖的意義。我們必須對真理能夠影響的層面進行分類。就目前看來，你最容易做到的還是影響人。」
那老者點點頭：「你的身體應該還有更多的開發空間。你是暴虐者，走身體路線，應該可以藉助生命強化和你的變異癌細胞走出更好的路子。」
君臨脫口而出：「這才是絕對真理真正應該擁有的發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