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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但系統的根基是圖靈為自己量體打造的，沃茲也不能隨意改變。所以……母體大樓主機系統的精神匹配度，依然在某種程度上，是以人為原型的。就好比……」

尼奧聽的也唏噓不已。

耗子驚訝：「怎麼會？你沒事吧？」

「所以你認為是我？以我的精神模型為原型？」

君臨哈哈一笑：「我其實挺想看尼奧酒後狂吐的樣子，這可是電影里看不到的。」

君臨想。

他盯著君臨：「我看這場談話可以到此為止了。」

君臨忽然道：「你聽說過永恆位面嗎？」

「還在屋子裡獃著，沒有任何異動。」海姆達爾回答。

君臨緩緩起身。

鋼骨的金屬額頭開始流汗：「我不太擅長判斷情理。」

只要找到那個人，他就能補全模型。

既然尼奧不能給出答案，那就只好自己找了。

「那現在怎麼辦？」鋼骨問。

尼奧手中的杯子碎了。

「明天？」

「我知道。」君臨搖頭。

目和圖書送君臨離開，尼奧也拿起通話器。

「……那就找擅長的，你身邊那麼多人！」君臨怒道。

不料就在這時，計算機突然發出嘟嘟嘟的警報聲，隨後就顯示出巨大的鎖死提示。

走出大門，君臨對著通訊器道：「鋼骨，立刻查一下五年前那段時間，這裏除狂獵位面以外，所有的位面裂隙事件。」

君臨將白石位面，圖靈的故事大致說了一下。

君臨看樣子有些上頭：「對了，能說一下，你和沃茲是怎麼認識的嗎？」

「對！」尼奧斬釘截鐵道。

「耗子。」他說。

「沒錯。」

「是啊，我們都在改變……我們都不是過去的我們。」君臨搖搖頭。

尼奧卻顯然很清醒，他搖頭：「要我說這個，你得至少再灌我二十瓶？」

他看向君臨。

真是醉了。

「來的人是君臨，不是瑞雯。」尼奧很確定，來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瑞雯假扮的。

「一個人的精神模型？」尼奧詫異。heｔｕｂooｋ.ｃom•coｍ

他說著離開。

君臨道：「圖靈想掌控系統，救出愛人，所以系統核心必須以人為承載。但事實證明，人是最不可靠的生物。圖靈也好，拉格瑪也好，都不是沃茲可以掌控的。」

「除狂獵位面以外？」鋼骨詫異：「這裏的位面裂隙只通狂獵。」

尼奧奇怪的看他：「就算你把我的底細都查清楚了，那對你補全精神匹配度，也沒什麼用吧？要知道關於精神匹配度，我也不了解，我並不擁有那種數據。」

君臨說三天後動手，但尼奧不敢相信。

這不是小工程，希望運氣足夠好，目標就在大樓里吧。

君臨固然確認了尼奧的一些事，但反過來尼奧也因此懷疑有方法掌握自己的動向。

君臨微笑：「所以他果然掃描過你？你們有過深度合作？」

「如果你有搜過網路，你就會看到古斯將軍酒後狂吐的場面，那不是什麼稀罕事。」

「然後你就會說了？」

啪！

「和*圖*書一台擁有人類精神的智腦。」

是尼奧。

「是的我在。」

告訴他精神模型的事，也是想看看尼奧的反應，不過看起來，他應該的確不知道沃茲選擇的是誰的模型。

「畢竟是你和他在合作，不是嗎？而且精神模型也不那麼容易獲得，需要進行掃描，深度合作。」

對本地計算機與黑客技術的運用已經越來越熟稔，君臨飛快的攻略著，越來越多的監控正在被他接管，但可惜，並沒有什麼值得他重視的內容。

他對尼奧做了個道別的手勢：「我不會耽誤太久，三天之內，如果找不到解決辦法，我就會強行帶莎希達離開。到那時，我可能會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方法。」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鎖死了系統運作。

「看起來你把他惹急了，頭兒。」鋼骨笑道。

「我沒事。立刻通知所有人，明天執行計劃。」

「對。」君臨回答：「沃茲的系統，最初是守護者模式，需要一個人來容納它，掌控它m.hetubook.com.com。之所以會這樣，我想……應該和圖靈有關。」

「不。」尼奧立刻搖頭：「我知道沃茲是什麼人，如果是那樣，就算我不是智腦，但依然會大大增強我對系統的掌控力。他選擇誰也不會選擇我。」

「不，至少還通一個位面！」君臨非常肯定的說：「立刻查，絕對有。當然，有可能被偽裝成是通往狂獵的。但這樣的偽裝，一定會有不合情理的地方。」

他之前已經解析過靈魂寶石，這讓他對靈魂層面的理解大幅度加深。

「哦，那可不好說。」君臨歪著脖子看天花板，彷彿酒後吐真言一般：「我獲得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模型，雖然這依然沒用，但至少能讓我看清楚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至少我還有一個辦法……笨辦法。」君臨取出靈魂寶石。

尼奧依然不說話。

該死！

不過說完這話，尼奧的臉色猛然一變。

尼奧點頭：「是的，所以他和我聯手，並嘗試不再使用守護者模式，而是和*圖*書主機模式，這或許會讓它有許多不方便，但至少方便操作。」

不過好消息是，他距離核心許可權正越來越近。

他必須儘快找到線索。

喝了幾杯酒，大家的心情似乎也放鬆下來。

很快大樓內就傳來提示，告訴大家大樓管理系統進行臨時維護，暫時停止使用。

外面已經響起紛雜的聲音，顯然在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

下一刻鋼骨道：「我無法再讀取信息了，母體大樓所有程序全部鎖死。」

「人！」君臨回答：「那其實是一個人的精神力模型。」

「他現在在哪兒？各方面兵力有動向嗎？」

明天必須把一切都解決掉。

……

……

「那他還不算太著急。」君臨遺憾。

尼奧來了興緻：「什麼？」

離開博明區，君臨回到希達的房間。

毫無疑問，他有懷疑了。

發動靈魂寶石，君臨開始搜索整幢大樓里所有人的精神波動。

「不，但我會吐你一身。」

他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鎖死系統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