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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行嗎？」葉清弦問。

沒有了花錢的限制，他把所有的錢都用在了製作各種符紙上。

沒有追趕，史密斯哼了一聲：「又是洛基，你要利用那個混蛋逃走幾次？」

這個話題無疑引起了所有人的在意。

君臨也同樣雙拳幻影迎擊，兩人瞬間在各自身上轟擊出數十拳，隨後才如延遲反應一般，平地轟的炸起一股波瀾，將兩人同時推飛。

「君臨！」洛基咆哮著對史密斯壓下。

他正在制符。

「還不錯，托你們的福，我有了一次奇妙的旅行。」君臨走出酒吧。

「不重要了，反正你也不會記得。」君臨笑道。

相比君臨，從變數性質而言，洛基的確更難以判斷——因為這貨的行為連他自己都無法預測。

君臨側頭閃過，史密斯反手一巴掌抽出，君臨抬手格擋，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擊，沒有掀起什麼波浪，只是兩人腳踩的地面，卻開始現出大規模的蜘蛛網般的裂紋。

「www.hetubook.com.com我一個就夠了！」史密斯急速變向追上，但就在這時，天空中一個強悍身影落下，對著史密斯就是一擊。

洛基就象是滅霸摔打一般，直接朝地面墜落。

感覺如此微妙。

「也許吧，我是說……我用過，但我沒來得及看到結果。」君臨回答。

史密斯微笑道：「但至少可以阻止你的探尋。」

「所以，你是打算再一次殺死我嗎？你知道那沒用的。」君臨道。

史密斯一把抓住燈柱，任由電光在身上遊走：「他已經死了。」

「然後呢？當我醒來時，依然可以繼續。而你們……你們本可以在我醒來的時候就阻止我，卻總要等到最關鍵的時刻，是因為有什麼限制對嗎？」

史密斯也不理他，徑直飛去。

葉清弦正在擦拭她的箭矢，順便也訓練她的召喚獸。

瑞雯和岑佩珊則在擦槍，看樣子也是沒打算閑著。

君臨？

「那應該就是成和-圖-書功了。」

「限制是平衡，而平衡是次元最重要的根基。」史密斯繼續用黑客帝國里的口吻說道：「而你就是這平衡系統中的變數，君臨先生，清除你就是我們的責任。」

或許是因為君臨一向強勢的緣故，當他成為覺醒者時，大家都不覺得奇怪，甚至沒想過「原因」這種事。

君臨單手連格，腳步靈活走位，卻依然瀟洒，他的近戰格鬥技巧已經相當強，只是在過去很少有人能逼他這麼做。這看似簡單無威力的戰鬥風格，其實卻已讓君臨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

君臨落在街頭一角：「他和我不一樣？」

「你不是尼奧！」史密斯哼了一聲，飛起一腳踢出。

現實寶石！

「也許你不需要我幫助記憶。」君臨道。

「他和你可不一樣。」史密斯再出拳，雙拳幻化出無數幻影。

「你能讓他曾經死過我都會說你牛逼！」君臨大笑，說話同時他已嘗試發動致孕。wwｗ•hｅｔuboｏk•cｏｍ.cｏｍ

「你看起來很迷茫，在時光的輪迴里倘翔，感覺如何？」

「君臨先生。」

麥子最忙。

「洛基！」史密斯怪叫。

君臨已來到窗前：「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能讓自己覺醒，那我能否讓其他人也覺醒。」

史密斯猛然撲向洛基，抓住他猛地向地下丟去：「滾開！你這噁心的攪屎棍！」

致孕失敗。

君臨衝天而起：「另一個史密斯呢？」

瑞雯好奇：「所以你真正的天賦叫絕對真理？」

「主宰說過，不要和你多說話，雖然我不太喜歡這個要求，但我覺得……」史密斯一笑，然後他一拳向君臨打去：「還是謹慎些好。」

你殺君臨找我史密斯幹什麼？

洛基看看史密斯：「下一次輪迴？你在說什麼？」

「我在想一個新的問題。」君臨回答：「到底是什麼讓我成為了覺醒者？」

史密斯踩著紳士的步伐向他走來，口氣一如黑客帝國中呼喚安德森先生。

史密斯沒有ｗww.hｅtｕbｏｏk•com•cｏm回答，而是用力一蹬，象顆炮彈般向君臨撞去。

街道上人煙再次少去，整個世界彷彿都在配合著史密斯。

史密斯回頭再看，就見君臨已消失不見。

不過隨即他明白了。

以致於當君臨提出來的時候，葉清弦本能的說：「難道不是因為絕對真理嗎？」

「力量型史密斯？」君臨道。

這個混蛋！

他扶了一下臉上的墨鏡，臉上洋溢著從容而自信的微笑。

果然失敗了？是因為沒有被治療過？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回到汽車旅店，君臨看到大家正在準備明天的戰鬥。

咔嚓！

看到君臨回來，他還說：「幫個忙好嗎，君臨，記下我這次製作的符紙，還有作用，有些太貴我以前沒捨得。我要趁這機會全都試驗一下。下次輪迴，再試驗新的一批。」

洛基眼中現出疑惑：「好奇怪的感覺……為什麼這種事我好像經歷過？」

君臨看看他：「那你可得先找個好點的方法，只是殺死或者清除hetubook.com.com記憶可不太夠。」

「什麼？」大家一起看他。

……

「不知道。」君臨搖頭：「試試吧……一切就看明天。」

「我討厭這個說法。」史密斯連續幾拳轟出，沒有任何溢散的力量，但是當君臨閃避，史密斯擊中旁邊燈柱時，那燈柱便開始化成灰燼消散。

史密斯已扭斷他的脖子，但是下一刻，洛基的身影已出現在遠方，那被他殺死的，終究也不過是一個化身而已。

君臨不奇怪，但也同樣不知道答案。

「說到這個，我也正想問你，尼奧在哪兒？」君臨手中已凝聚雷光，順手抓起一根燈柱揮舞了幾下，化作長矛刺去。

洛基已從地面飛起，史密斯回手一抓，將洛基的咽喉抓住：「也許下一次輪迴，第一個優先殺掉的應該是你！你這該死的，難以預測的變數！」

人們有一個習慣，就是會把許多事視為理所當然。

君臨再度後退閃開，史密斯的腳落下，地面便開始裂出一條長長的溝壑。

瑞雯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