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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操場，熟悉的籃球，一切又都出現了。

「可能是個又老又肥的蠢女人。」羅伯特壞笑。

葉清弦徹底迷糊：「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這次大家都傻了。

「哦，我們的機會不多，他的機會也不多了。」君臨冷哼。

「嘔！」

岑佩珊一臉的麻木的喊著「太不可思議」了。

這次是真的震驚，因為之前沒有過。

「岑大小姐，她又是誰？」羅伯特訝然。

「哪來的一次次，你一共才覺醒兩個輪迴。」羅伯特抱怨。

「那我給你時間考慮，三二一，想好了沒有。」

四周已響起候選者們的呼喊聲，正在紛紛哀嘆自己怎麼這麼倒霉來到了永恆位面。

君臨笑了笑：「不，這隻是一切的開始。」

「什麼邊界？」

「這就是為什麼他沒有再抹去你記憶的原因？」岑佩珊問。

岑佩珊聽得愕然：「所以我其實是幻想生物？只是被改了身份和記憶？那你們怎麼沒認出來？」

遠處的天空，一架客機飛過。

「那飛機什麼情況？」麥子奇怪問：「為什麼每hｅｔuｂoｏk•cｏm.ｃom次出事的時間都在變化？」

「哦天哪。」眾人吃驚的張大嘴巴。

「抱歉，先做一回超人，回頭再和你們聊。」君臨已向著天空飛去。

君臨扶住她：「先別急著回憶，還有很多事需要你們來消化。」

「唔。我親眼看著它崩塌，然後再親眼……好吧，那個時候我已經沒有眼睛了，但我還是能感知到它的重建。」君臨笑道。

麥子驚訝的瞪大眼睛：「你活到最後了？」

他難受的想哭。

「不。」君臨搖頭：「也不止一次。」

「你是說……」

岑佩珊很不滿意：「我還沒說接受你們的說法呢，這一切都太突然了。」

燃著硝煙。

「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紅狐，我是君臨，時間太短你可能還沒想起我，但是幫個忙好嗎？別再讓殺手聯盟的那幾個傢伙過來湊戲份了。有興趣的話你可以過來，如果你能想起來的話，你會知道在哪兒能找到我。」

「這一波是這樣，但這不是第一次覺醒。」

「系統不www.hetubook.com.com穩定導致的。」君臨回答：「時間流正在錯亂，萬物運行的規則被打破，自由度開始呈現，越來越多的事都不再在計劃中。如果你們還能保存足夠的記憶，並多看看新聞，就會知道，今天新聞里有很多事，在之前的輪迴中，有些是拖後幾天發生的。而一些新的變化，舊日輪迴里沒有的變化正在出現。」

「因為我已經達到了其中一次的邊界……如果他能做到，他早就該做了。」

「想好了，通過。」岑佩珊麻利回答。

是紅狐。

就連麥子都疑惑：「什麼十分鐘？」

紅狐沉默了一下，放下電話。

「沒必要了，跟我來吧，等岑大小姐到了再一起解釋……」麥子有氣無力的解釋著。

岑家。

整個過程前後不超過二十分鐘。

在岑佩珊踢他之前，這貨靈巧躲開。

君臨回答：「我知道沃茲要用什麼方法殺死我們了。」

君臨喃喃說了一句：「十分鐘。」

「哦見鬼，所以，上一次輪迴，我們統統死在了核爆里？那得是多少當量的核和圖書爆？這個位面的科技兼容度只有百分之二十一。」

「麥子你不用一下位面先知？」身後是葉清弦的說話。

君臨搖搖頭：「不，是因為他已經做不到了。」

「先說重要的。」葉清弦道。

她大步走過來。

君臨豎起三根手指：「在這次覺醒之前，我至少還覺醒了三次，加這次是第四次。而沃茲，他一共抹去了我們三次記憶。」

東1547隻是自由度錯亂的一個表現，君臨只是因為接觸了它才發現它的問題，而在這架客機之外，其實還有更多的錯亂現象。

君臨輕笑：「是的，我想起了一些東西。每一次，我都更接近真相一些，然後沃茲就會抹掉我的記憶。然而下一次，我又會換條路靠近真相。有趣的是，其實每一次我所發現的真相，都有所不同，因為道路不同。於是沃茲發現，在他不斷抹去我記憶的過程里，同樣也在給我更多的選擇，更多的發現。」

麥子道：「那好吧，說點正事。你想起了什麼？又發現了什麼？對了，這次別忘了殺掉這幾個傢伙，我實m.hｅｔuｂoｏｋ.cｏm.ｃom在厭煩了一次次的前情回顧。」

「確切的說，不是以前，而是四個小時前。」君臨回答。

「你現在這張臉絕對不是你本來身份的臉，但有一定的相近之處。」君臨回答。

「什麼？」葉清弦問：「麥子不是說他上個輪迴才覺醒的嗎？」

襲擊沒再出現。

「一切都是虛妄。」葉清弦哼了一聲：「兼容度什麼的根本不重要了。只要沃茲願意，大伊萬都能只毀掉一棟小房子。」

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無非就是一次次的舊地重遊，尋找那失落的記憶，當然關於香艷的部分就自動隱去了。

紅狐的目光微凝，她怔怔的看著君臨，眼神漸漸變化。

……

沒有廢話，君臨直接飛到空中，將客機燃燒的油箱扯了下來，然後二話不說就回到地面。

眾人坐定后，君臨這才大致講了一下他們死後自己的經歷。

紅狐疑惑的看看他。

東1547。

一切便如大夢初覺，是如此的自然。

君臨開始打電話。

「老實說，我現在都不清楚她到底是誰了。」麥子嘟囔。

別說她，wｗｗ•ｈetｕｂｏok.ｃｏｍ.ｃｏm就連葉清弦和羅伯特都開始麻木起來。

嘔吐的是麥子。

二十分鐘后。

「舊日輪迴？所以這就是一切的根源？」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君臨卻沒有回答，他走出房間，來到院子里，看著天空：「時間該差不多了。」

君臨已向著外面走去。

「不，直接回岑家。」君臨道。

「哦，是的，你之前覺醒過一次。」葉清弦點頭。

「哦天哪。」岑佩珊驚恐的捂住自己的臉：「希望不會太丑。」

「為什麼？」

對女人來說，最關心的大概就是這個。

「什麼？什麼十分鐘？」羅伯特迷惑的看君臨，再看看難受的麥子：「什麼情況？怎麼剛進位面就這種莫名其妙的論調？你們能正常一些嗎？」

「重構……差不多十分鐘左右。」君臨抱著胳膊回答。

「這都發現了，他都沒來清理你的記憶？」麥子問。

醒來的時候，君臨沒有再感受到任何痛苦。

然後她的身軀猛然晃動了一下，扶住牆，發出無力的呻|吟：「哦天哪……」

「不，不止兩個輪迴。」君臨道。

麥子：「我們現在還要去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