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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只是候選者，但是強大的實力，早讓他們成為巔峰的存在。

沃茲已道：「這不可能，我做不到！」

「那不一樣，我也不是真正進入，只是意識進入，就算這樣，我也付出了巨大代價！」沃茲怒道。

「我知道候選者可以通過系統暫時回歸，以及回到地球，都是你搞出來的。我希望能進一步提升這點，讓非候選者也進入次元戰境。」

「讓人羡慕的天賦。」沃茲道：「你的能力和我的能力如果合作，會產生非常好的效果。」

「那不就等於讓你無限制放人進來。」

「那好。我下一個要去的地方是星火位面，我要你幫我在那裡建立一套系統。系統的絕對許可權屬於我，同時要具備和地球的連通能力。」

聽到這話，沃茲深吸了口氣：「那你想要什麼？」

沃茲和君臨不是國家，卻力可敵國，那就應該有點大國思維的方式。

君臨拿起盒子：「你不會在裏面留什麼後門吧？」

所以未入75，君臨先想辦法解決入境問題。

「是的。」君臨道。

「不，我不是開玩笑。」君臨很認真道。

「你說什麼？」沃茲大吃一驚：「你在開玩笑？」

沃茲也是聰明絕頂的人物，一下就聽出君臨的意思。

「那得看你開什麼價，我可以接受你的利益需求，但最好別太貴，要不起。」

但積分也和圖書是整個終選者體系裡最不重要的部分。

他看了眼君臨，道：「你又有什麼事？」

政冷經熱，政熱經冷，好友反目，仇敵握手，都是國與國之間的常態。

計劃定下了，就要想辦法成功！

如果非候選者的地球人真的進入了次元戰境，那麼這事肯定瞞不過沃茲。所以君臨乾脆開誠布公，找沃茲幫忙。

「沒錯。」

「哇哦，大手筆。」君臨吹了聲口哨。

只有他自己明白，在成為平衡者之後，系統強化和積分的意義就越來越小，法則能力始終是核心，天賦能力才是外掛。

語氣明顯不太好。

沒想到君臨卻搖了搖頭：「也許你還沒明白，沃茲。就算是沒有你，我也能做到讓非候選者的地球人進入次元戰境，這隻不過是個時間問題。我之所以找你，是因為我想把進度提升得更快一些，而不是非你不可。你的要求太高，對我來說，這不是划算的買賣。」

「不要小看民眾的智慧。我與我的國家，是互相幫助的關係，他們不需要我一個人去拉動成長，我給他們環境，剩下的他們自己能解決。如果他們解決不了，那這個根據地計劃放棄也無所謂。」

於是君臨一笑：「那就這麼定了。」

沃茲的天賦讓他可以在所有擁有的系統位面內如魚得水，甚至還可以創造系統，而某種https://www.hetubook.com.com意義上，系統就是規則，只不過絕對性和通用性不夠，但在系統範圍內，可以做的事很多。

隨著君臨的喊聲，片刻后，沃茲的形象出現在下方那一攤池水中。

沃茲哼道：「普通人進入位面，要的不是質量，而是數量。哪怕一個人一百點積分，十萬人就是一千萬。而十萬人，對位面而言，什麼都不是。」

君臨不打算那麼做，他提供核心幫助，剩下的，他相信以華夏人的智慧，自己能夠解決。

「問題是我憑什麼為你的請求付出代價？」

相比君臨，沃茲是沒有什麼家國情懷的，要是有，他也不會搞出位面之門這種事來。

「但標準不同，秩序的崩壞對尼古拉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我們來說，意義重大。再說新的世界已經打開大門，沒理由放棄的。」

「什麼性質的超越？」

是的，對他來說，積分是最不重要的部分。

「你只是幫我穩固系統，而我則可以幫你獲得一個位面，引渡百萬人過去。」

沃茲道：「有尼古拉在，地球玩不壞。」

「你想引渡多少人？」

「我進不去，也就做不到。但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幫你。」

「通常是次數和副作用限制，各種副作用，有些很麻煩，我就不說了。」

「你現在還能在中級位面建立系統嗎？」君臨問www.hetubook.com.com。

沃茲心中一動：「你打算在次元戰境建立一個華夏人的據點位面？」

「我正在那裡打造一個超級系統，一個我期待中超越永恆系統的系統。」

想到這，他問：「你的天賦到底是什麼？」

沃茲已經有了想法：「我現在已經進入自由之旅，有一個屬於我自己的位面。」

沃茲哼道：「我還擔心你到時候給我留什麼後門呢。」

聽到這話，沃茲的表情終於嚴肅起來。

「我不奇怪。」君臨笑道。

君臨笑道：「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君臨嗯了一聲：「我想為自己的祖國做點事。你開啟位面之門，給地球帶來很大的麻煩。即便我一再限制，地球秩序還是受到巨大影響。有時候最好的做法，是給自己找一條退路。如果有一天，地球真被候選者玩壞了，至少我們還有可以去的地方。」

君臨搖頭：「你身為平衡者都能介入中級位面，這點事會做不到？」

「我也沒說讓你白乾啊。」君臨道。

君臨已道：「沃茲，別象個孩子。你好歹也是大佬，是天命聖徒。你知道大佬和普通人之間最大的差別是什麼？就是我們絕不感情用事。」

君臨讓他承受了巨大的損失，但現在，他好像有機會找補回來了。

「那就是說，只要你肯付出代價，還是可以做到的？」

某種意義上，他們就是領袖級別和圖書的人物。

這是君臨的原則，所謂的為失敗做準備，不是他的風格，是老爺子們和政治家們的風格。

「我不需要你幫我獲得位面，我甚至不需要你幫我引渡這麼多人。我只需要引渡十萬人就夠了。」

大是大非面前，私人感情沒有意義，就象國家間的爭鬥，兩個國家可能昨天還打得你死我活，明天就達成政治合作。放過來，政治合作的同時，互相算計亦有可能。

沒有一個人去扶植一個國家的道理，那樣的國家就算真存在了，也會隨著強人的離開而沒落。

「穩定性，功能性，全方位。」既然打算讓君臨幫忙，沃茲也不用隱瞞：「我的主位面囚禁了三個位面真神。」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再說這也是不可能的。位面之門的穿梭不可能沒有限制，但我們可以盡量採用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

「我本來打算殺死一個位面真神，削弱自身力量提升穩定性。但現在有你在，我就沒必要這麼做了。我要你幫我永久鎮壓那三個位面真神，並確保我的系統許可權穩固不破。」

如果有君臨的絕對真理幫助，那沃茲的系統絕對會大幅度增強。

沉默片刻，池水中泛起一個銀色的金屬盒。

聽到這話，沃茲臉上明顯現出古怪的神情：「你？請我幫忙？你腦子沒抽風吧？」

聽到這話，沃茲深吸一口氣。

「真理之樹，讓我在和-圖-書付出一定代價后可以制訂法則。」

「果然是這樣。」沃茲也猜出了一些：「你可以修改和制訂法則，那個戰鬥前必須走八十一步什麼的，就是你制訂的規則。限制呢？」

沃茲道：「拿下星火位面通往位面本源的中樞之地，把這個盒子放過去，它會自動和本位面連接，生成新的系統，不過沒有基礎設施，只能是簡易系統，但只要你不是想掌控世界，應該也夠用了。到時候會有一個操作界面，不過你有解析，不用我教，你也知道該怎麼做。」

沃茲明白這點，他哼了一聲：「你想要什麼？」

鬥爭已經是過去的事，只要有利益，轉手就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雖然兩人算是達成和解了，但怎麼也說不上是朋友啊。

「但那也是我的力量極限。」沃茲道：「和你的對決讓我意識到，過於追求強大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穩定性，絕對的掌控權才是。否則我的對手早晚會再一次從內部攻破我的系統。」

「十萬人什麼都做不了。」

「的確如此，我沒這麼多積分可以支付，但我知道你有。你不缺錢，你缺別的，而有些事，錢買不來。」君臨道：「所以，你開個條件，我能做到，就幫你做。」

是的，象他們這樣的人不可以感情用事。

所以他費盡一切心思搞時空輪迴系統，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天賦變得更有價值，甚至獲得第二個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