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不死戰爭
第九十四章 傑西的限制
君臨幾乎要罵出聲來。
聽到這話，君臨終於認真起來。
君臨明白了。
是巧合？還是平衡法則的共性？
就比如現在。
蒂法微帶苦澀：「你會因此恨我嗎？我看起來就像個不懂事的女人，直到現在還任性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到是成功了，自己本來的計劃的確是直接去白道城的。
不久前他已經可以讓分體永久存在，現在要考慮的是解決融合的問題。
「傑西擁有言出法隨的能力，可以讓任何自己視野內的目標都聽他的，但他很少使用。我曾注意過他的動向，我發現他一直有在搜集一些特殊的藥品。」
平衡法則！
他終於發現，有時候你給對手製造一個難題，也會相應的承受難題。
「那你會這麼做嗎？」
就算將來他死了，絕對真理也不會後繼無人。
「是你自願。」君臨笑嘻嘻回答。
「所以，他認為只需要三天就能解決問題？」君臨道。
「捨不得。」君臨理直氣壯的厚顏無恥著：「但相信我，我絕不會因為這個https://www.hetubook.com.com理由而放棄，除非你給我更好的理由。」
唔，的確是個不錯的建議。
君臨收拾心情，他瞬間明白過來：「分體？生命改造？」
「如果我給了你理由，那你就沒法得到我。」
蒂法偎依在他的懷裡：「其實在船上的時候，我背著你，偷偷給阿麗塔發了消息。我告訴她，我會儘力阻止你揭發大家。」
至於生命改造就更棒了——和葉清弦的生物進化結合，君臨甚至可以將一些弱小生物直接進化成強大生物，雖然有失敗幾率，但是架不住召喚獸不值錢啊，葉清弦為此已經開始在尋覓擁有進化潛力，忠誠度易培育的召喚獸了。
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是的。」
蒂法遲疑了一下，終於道：「其實，我多少知道一些關於傑西能力的秘密……我大概能猜到他的限制是什麼？」
這段時間分析分體和生命改造，君臨這兩個能力的感悟都是突飛猛進。
美麗的大眼看著君臨，蒂法突然湊過m.hetubook.com.com去，輕輕吻了一下君臨：「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阿麗塔他們會突然發動反叛？」
毫無疑問，三天堅守的背後一定存在某個目的，而如果他提前搞定阿茲爾他們，那麼這個目的可能就不會出現，一些原本可能提前付出水面的計劃有可能繼續沉湎，這對君臨的最終目標或許不利。
「但她還是選擇了立刻揭竿反叛。」蒂法輕聲道。
君臨回答：「探索艦上伏擊我沒成功，他們知道我回來后肯定會報復。」
蒂法已道：「傑西卡斯特在那裡有安排，但是探索艦的伏擊失敗，他們知道要殺你有多難，他們需要更多的準備。」
不過君臨卻不再做如此想法。
軍帳里，結束了一天的戰鬥后，君臨正在休息，也在思考。
只要有「存款」，他就能殺死君臨。
「都到這一步了，你還在為他們求情？」君臨問。
「所以就用這裏的戰爭拖住我。」
但他做夢也沒想到，第一個擁有類似絕對真理特性的人，竟然會是幻想生物。
「你說什麼？」君臨大吃一驚。
蒂法輕輕點頭：「我想是這樣。所以你只要解除分享，那麼傑西的計劃就肯定失敗了，他肯定會讓所有幻想生物撤退。」
「唔，不奇怪。」
……
「不，你只是擁有自己的信念，併為之奮鬥。我見過許多象你這樣的人，我能理解你。但是蒂法，你要明白，如果你想讓我放棄進攻，你就必須給我更好的理由。」
「是的。」
這……這特么太操蛋了！
但他沒想到傑西卡斯特也會因此受益——他是幻想生物，不應該獲得分享和生命改造的。但如果維迦都可以做到，那麼傑西卡斯特應該也能。
只不過他突破的方向不是融合，不是增強自己，而是藉助這兩種能力大幅度提升自己的壽命，這樣他就可以更加方便的運用言出法隨。
又或者乾脆就是傳教士繼承了自己的真理特性？
「是嗎？」蒂法看著他。
但如果因為這個就不出手，又未免可笑，豈不是要中空城計
和*圖*書的節奏？
蒂法沒有生氣。
「也許是因為信不過吧，如果等我回來了再揭穿這事，他們就沒機會了。」
「因為他們想拖住你去白道城的腳步。」蒂法認真道。
「答應我，君臨，別這樣。」她說。
不過他這邊正打算莽過去呢，蒂法卻出現了。
他微微一笑：「不，沒那個必要。」
「你說過這不是交易。」
尼古拉曾經說過，他雖然是絕對真理的第一人，但從擁有他開始，絕對真理序列就已經烙印在戰境次元中。
蒂法點點頭：「是的。」
好在君臨對這種事也有經驗了。
「可以增進壽命的藥品。」
看著蒂法絕美的面容，鮮艷的紅唇，君臨一口吻了下去：「我答應你，這三天內我不會出手。但是從現在起，你是我的了。」
「但也讓彼此間再沒有轉圜的餘地。」蒂法道：「阿麗塔和你接觸了這些天，她也算了解你的。」
選擇總是如此艱難，很多在後世看來愚蠢的選擇，在當時的決策人心中，其實面臨的卻往往是左右為難的局面。
對他來說，現在也在面臨和圖書選擇：即他要不要在三天內砸趴下對手。
絕大多數時候，決策者們就是在信息不充分的情況下做出決定，併為之承擔後果。
這貨的言出法隨竟然和自己的絕對真理一樣，是以壽命為代價的。
蒂法的說法就象是一道光，在瞬間打開了君臨腦海中封閉的陰霾。
「這和三天計劃有什麼關係？」
絕對真理！
這就是蒂法的建議？
干！
「什麼？」蒂法愕然。
「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他們不是因為怕自己揭穿他們，而是想阻止自己去白道城？
「什麼藥品？」
「什麼？」
君臨搖了搖頭：「其實我沒打算這麼做。我能理解幻想生物的無奈與苦衷，更何況還有你……你也不會希望我這麼做的，不是嗎？」
言出法隨！
蒂法不知道君臨為什麼這麼吃驚，她的心情很亂，只是偎依在君臨懷裡，悠悠說刀：「我想，這就是法則對他的平衡吧。他的言出法隨，會消耗自己的壽命。所以一直以來，傑西卡斯特都在這方面努力著。本來這並不容易，但是你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