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藍塵追獵
第四章 毒皇
「卡瓦納。」
君臨取出葉青回的那管血：「這裏面有種毒素……」
「不錯的選擇。」君臨隨口道。
卡瓦納的手對著那管血一指，血瓶打開，泛出咕嚕咕嚕的氣泡。
片刻后，卡瓦納說：「是我的毒。」
卡瓦納大笑起來：「這沒有可比性。我們完全是兩種路子，兩個方向，但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需要一些他的毒。」
「謝謝你的提醒，現在我知道該從哪方面入手了。」君臨笑道：「不用你來告訴我，我會查到交易名單的。」
君臨不客氣的坐下：「周建和金爵不在？」
「看來你有朋友中了毒，怎麼樣，需要我幫你解毒嗎？不過我可是收費的。」卡瓦納道：「價錢還不便宜。」
「還可以。」
他說著轉身離開。
那人已道：「我是卡瓦納，我聽說有個天命在找我。你就是君臨？」
「我沒想到您會過來，請坐。」他親自走出來，禮貌的請君臨上座。
「是的。」
「我的一個朋友中和*圖*書了毒，一種連我現在都沒把握能解決的毒。我知道選民中擁有強大毒控能力的不少，但這裏面最強的就是他。我聽說你曾經和他有過交流？」
「也許我可以給你一些線索。」卡瓦納笑道。
「這條件太高了。」君臨搖頭。
「你甚至沒看出來，這血里另外還有一些東西。」君臨回答。
手機正開著視頻，對面是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色罩袍中的男子，黑霧朦朧，看不清面目，到是和烏爾里克有幾分相像。
「是我。」君臨微笑道：「很抱歉打擾您，但我的確有個忙想請你幫一下。」
「我憑什麼幫你？」卡瓦納反問。
居酒屋。
「不，只是想請教一下關於這毒的來歷。能幫我聯繫到他嗎？」
「我不知道毒皇竟然還販毒。」君臨搖頭。
「稍等。」龍崎岩光匆匆走開。
「我猜他也需要你的毒。」
卡瓦納嘿嘿笑了起來：「你很驚訝？哦，不，不用驚訝。我的毒並不難得。m.hetubook.com.com只要你出得起積分，我就可以賣給你。」
意識傳送！
「我聽說過一些你的事……在三個天命里，你大概算是最不低調的那個了。你和諸神的關係不錯？」
君臨收回血瓶，拍手道：「我佩服您的生意經，一邊賣彈藥，一邊賣藥品，兩頭賺錢。但是很遺憾，你幫不了我。」
轉身離開。
君臨點點頭：「所以只要你告訴我是哪些人買走的，我的懷疑目標就大大縮減了，對嗎？」
「如果是那樣你就不會找我。」君臨搖頭：「你是選民，是平衡者，你有系統，有天賦，也許現在劇毒之神還能和你抗衡，但未來肯定不行。他研究你的沒什麼用，你研究他的卻可以帶來巨大幫助。甚至於，他本身就是你的獵殺目標……所以他一定會千方百計的不讓你知道他的秘密。所以我不能答應你的條件。」
片刻之後，他拿著一個手機過來，把手機遞給君臨。
君臨眉頭一揚：「是你https://m.hetubook.com.com的毒？」
卡瓦納滯了一下，他沒生氣，反而點頭：「怪不得，我剛才就覺得這血液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原來是這樣……我說夥計，那暗中對你下手的人，很狡詐啊。看起來你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君臨停步：「我沒說過不給你好處，是你要價太高。重新想個條件吧，如果我能接受，我會給你的。」
「哇哦。」君臨吹了聲口哨。
龍崎岩光臉上便擠出一絲微笑：「是啊，比你有天賦，還比你更努力。所以我現在也只是想安安穩穩的守住自己的那點地盤，靜靜等待著統治者的降臨，然後……歸順，苟活，就是這樣。」
他話未說完，就見手機已升騰出煙霧，現出卡瓦納的虛影。
「找你打聽一個人。」
龍崎岩光已將魚生片好，送到君臨台上：「對了，您怎麼會有空過來？」
「我喜歡麻煩。」君臨微笑：「我最近剛和一些人談好和平協議，正愁著怎麼找些對手呢，結果就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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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如此。」
「哦，說到這個，我到是沒問過，你成為平衡者多久了？」君臨隨口拿起清酒問。
「十年了，不算太短的時間。」龍崎岩光唏噓道：「但終究也只是混吃等死而已。知道嗎？曾經我也有過雄心壯志，但當你真正走出那有限的世界，看到波瀾壯闊的宇宙之後，你才發現，原來你是如此的渺小。你所有的努力與成就，在這份壯闊面前，都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世界就是這樣的不公平，總有一些人，隨便走走就是比你強。」
「你想用我的毒換他的毒？那我自己就可以換。」
「他們成為平衡者的時間還有些短，大部分時間都在開拓自己的位面勢力。」龍崎岩光微笑回答。
當君臨來到這裏時，龍崎岩光正在做他的魚生。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天賦，而要想在這個次元快速成長，適當的做些交易也很有必要，對嗎？用自己多和*圖*書餘的資源去換取那些需要的資源。」卡瓦納笑道。
「什麼條件？」君臨問。
卡瓦納道：「我的毒很貴，不是誰都能買的起。通常一年也只賣三五份。至於你手裡的這份，我能感覺到它很新鮮，正是最近一年時間里賣出去的。所以……」
君臨舉起酒杯：「也未必是隨便走走。」
「誰？」
尼采誠不欺我。
「我想要一些劇毒之神的毒素用來研究。」
他說著拍拍龍崎岩光：「謝謝你的魚生，味道不錯。」
「我可以給你補償。」
「混蛋！」卡瓦納大叫：「你從我這裏套到了消息，卻不打算給出任何好處？」
看到君臨，他明顯怔了一下。
想了想，君臨問：「我也有個問題。你的毒和劇毒之神的毒，哪個更厲害一些？」
「你說什麼？」卡瓦納明顯不滿起來。
「你懷疑是他對你下手？」龍崎岩光樂了。
「毒皇？」龍崎岩光一怔：「他是十強之一，老牌的前置平衡者。你為什麼會打聽他？」
他說到最後一句，看向君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