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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魯特城。

新水城。

「對。異常的空間波動，伴隨一些奇怪的事件。」

那統領小聲道：「但君臨很可能會意識到這點，故意給出虛假信息。」

「有個地方。」君臨道：「一個很隱秘的地方，應該是個研究所，位置……有可能和位面本源相關聯，又或者有法則碎片，具體消息只有高層才會知道，很可能是費魯斯或者布蘭頓才掌握的機密。我要這個地方的具體地址和相關信息。」

……

「空間？」

幸運的是，亡者是無法變化的，所以現在活禽活魚正變得沒有意義，人們不得不把生物屠宰好再擺上餐桌。

「是的。」那統領很肯定的回答，他知道布蘭頓討厭一切模稜兩可的答案，那些說話吞吞吐吐的傢伙都已經被他丟去喂魔獸了。

「不，讓他發揮最後的餘熱吧。」布蘭頓回答。

披著浴巾，擦著濕潤的頭髮，蘇說：「艾斯德斯來消息了。」

因為群體大變形的緣故，現在整個位面的監察系統形ｗwｗ•heｔuｂooｋ•coｍ.com同虛設，君臨他們能夠順利進入城中並不奇怪。

生產監測系統的企業為此大發橫財，到處都是求購。

君臨從外面轉了一圈回來，完成在這個城市的使命。

蘇被他給氣樂了：「你什麼都不知道，那讓我們怎麼查？」

荒野中各種猛獸更是因此肆意發威，它們很快就適應了自己的能力。猛獸會變成人畜無害的食草動物，悄悄的靠近目標，然後猛然變回原形，突發襲擊。當然也有倒霉的時候，突然一口咬下，發現自己咬的不是兔子，而是他媽的自己的伴侶……

「還有比群體變形更奇怪的事件嗎？」

那統領立刻道：「大人英明。」

布蘭頓想了想，道：「不，沒必要跟著君臨的腳步走。他的任務是在他死之前，找到我們的目標。」

蘇問：「研究什麼的？」

蘇有些明白了：「你們的第四個任務？所以你已經有方向了？」

「那就入侵生物？」

「不清www.hetubook.com.com楚，實驗沒有瞞著費瑟他們，但也不許他們靠近，只能看出那些人是中毒了，而君臨似乎是在研究這種毒。後來實驗體爆炸，導致整片區域都成了毒區，好像還有一些特殊能量，但費瑟不知道是什麼。需要讓他追查嗎？」

統領回答：「費瑟說，不久前君臨抓了幾個我們的人做實驗。」

銀螺布蘭頓坐在指揮所中，正在看著手下遞來的報告。

「能量。可能是某種裝置，也可能是別的什麼，具體我說不清楚。」

布蘭頓知道君臨在藏著掖著，他甚至知道君臨為什麼要這麼做——鬼的存在被系統任務公開了，君臨一定是想借這種方式找出鬼。

回到旅店，蘇正好洗了個澡出來。

走在承受的街道上，隨時可見兔子飛上天，老鷹遍地走，雞游小河，猛犬鑽地。動物們毫無節制的肆意變化，除了體型限制，其他哪兒哪兒都看不出來。

問題是他現在突然改變了做法，是不是意味著和*圖*書君臨已經發現了費瑟？

事實上真要奇怪，也應該是奇怪君臨竟然還要藉助分享變形才能做到這點。

「她說可以為你提供關於藍塵位面軍隊調動的信息。」

君臨搖頭：「不，也不需要。」

……

統領點點頭：「應該就在剩下的二十多個候選者中。」

甚至連你上街買菜都要小心翼翼，因為你無法確定你買到的動物會不會是老鼠變化的。

各大城市，鄉鎮的上空，到處都是警報在嗚嗚亂響，而警備隊卻甚至已經無動於衷——太多假警報了。

「毒。」

那統領道：「需要通知費瑟嗎？」

「你最好能給出更具體些的線索。」

「那你到底要什麼？」蘇也急了：「我們沒什麼可以給你的了，總不能把我們自己的命給你吧？」

「不需要。」

想到這，布蘭頓道：「大賢者那邊有什麼回應？」

藍塵位面如今是徹底亂套了。

如果不是費瑟還在候選者隊伍中，藍塵位面恐怕已經失去了君臨他們的動向。

當然，也有因和*圖*書此發財的。

「猜到了。她說如果你不需要這個，那麼她還可以幫你想辦法拖住費魯斯。」

「所以他們是故意失敗的？」

「費瑟危險了。」布蘭頓立刻道：「他有八成可能已經被發現。」

「怎麼說？」

「有啊，比如群體混亂，群魔亂舞。」君臨笑答。

統領道：「大賢者已經調出了處理廠戰鬥的畫面，雖然資料不全，但還是可以確認……他們本來有機會出售所有貨物的。」

「也不需要。」

「虛假信息也是線索，對嗎？」布蘭頓反問。

監測系統只能發現你變身了，卻不能直接看出你的原型。

君臨終於來了興緻：「哪裡的入侵生物？」

「虹吸位面，高等位面。帝君的人從虹吸位面獲得了不少戰俘。他們對你們來說都是積分。」

「毒？什麼毒？」布蘭頓眉頭皺起。

「君臨他們進入了底沙堡。」

君臨反覆踱了幾步，道：「帝君和戰錘勢力有密切合作，我懷疑機械神教有某位計算賢者在幫帝君從事秘密研究，ｈtｔps://m.heｔuｂooｋ.ｃoｍ•ｃｏm但是他的存在是絕密。不過只要有秘密行動，就一定會有線索。大型研究需要大量的資源，查一下藍塵位面內的資源流向以及不正常的守衛力量，應該能找到線索。」

「實驗什麼？」

「事務總是互有關聯。」君臨笑道。

「唔。」布蘭頓淡淡應了一聲。

布蘭頓滿意而自豪的一笑：「還有別的嗎？」

但這又有什麼用呢？

可就算這樣，也架不住時不時就會有各種烏七八糟的動物飛過。

獵人們因此遭了殃，他們再分不清誰是可以捕獵的，誰不可以。

一名衛兵統領從外面進入：「大人，有消息了。」

群體變形帶來的是人與人之間徹底的不信任——沒有足夠的偵查能力，你永遠不知道你所面對的父母，兄弟，子女，到底是不是其本人。

「加克斯城，那裡有個戰俘營，關押了大概好幾千虹吸位面的俘虜。我們可以給你消息，甚至幫你解決部分當地守衛。」

君臨想了想，道：「空間。」

「說。」

「有點意思了。多少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