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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之蝠回答：「布蘭頓肯定已經就此做出了準備。要對抗違心也很簡單，盡量使用人工智慧就行了，人工智慧不受違心影響。」

狂笑之蝠疑惑：「還有什麼？」

但事情真就是這樣嗎？

羅伯特和葉清弦會意，直接傳話讓甘過來。

如果不是君臨的絕對掌控正在成長起來，藉助系統節點掃描過整個星艦，他還真沒可能這麼快發現問題。

狂笑之蝠明白了：「所以……我們連一天半的時間都沒有了，對嗎？」

「如果違心都不能再阻止他們的計劃，我親自過來也無法找到，那為什麼位面軍團的提前到來就能阻止他們的計劃？」

「也許他做不到。」

但是君臨卻道：「時機不可能這麼巧，亞空間能量池計劃進行了很多年，不會就是在這個關鍵時刻最後完成，尤其是還在遭遇到違心的影響之後。所以，亞空間能量池計劃完成這件事，其實是個偽命題。不存在真正意義的完成！」

埃迪莫拉並不需要虹吸位和圖書面為他爭取五天以上的時間，可能只有三天，也可能兩天。

霧氣中的臉面無表情的看他。

必須儘快找出亞空間能量池。

果然不愧是埃迪莫拉，果然不愧是尼采曾經的助手。

來到君臨身前，甘說：「有什麼事嗎？君臨先生。」

狂笑之蝠理解他的意思：「這是一個長期工程，沒有絕對的完成，只有相對的完成。埃迪莫拉他們追求的是相對完成。」

「時間……」君臨喃喃自語：「我有個問題。」

君臨從越野車出來，吹了聲口哨。

真是個糟糕的答案。

現在位面軍團已經在過來的路上，前面繞的路已經走完，就算讓他們加緊趕路，要在這之前趕到狂沙市也已經不太容易——繞路一旦展開，那麼時間在起初階段就已經爭取到。

位面軍團。

對於霧靈來說，身體物質化，那就是死亡。

狂笑之蝠道：「我猜你的問題是，為什麼埃迪莫拉一定要設計你們的人在一天半後到達狂沙和*圖*書市？」

片刻后，甘飄飄來到。

「起初我也是這麼想的。」君臨道：「布蘭頓怕我們的提前到來破壞他的計劃。但其實，我要破壞亞空間能量池計劃，根本不需要位面軍團，違心就能做到。」

也許吧，如果是這樣，至少可以解釋為什麼埃迪莫拉不怕君臨過來找，反而怕位面軍團提前到來——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指望打贏這場戰爭。

所以埃迪莫拉讓虹吸軍團拖延時間，他不怕露餡，因為君臨懷疑的結果，就是自己過來找，這恰恰符合了埃迪莫拉的預期，結果就是白白浪費時間。

「哇哦，這的確是個問題。」狂笑之蝠笑道：「憑什麼以你的能力都不能做到，位面軍團就能破壞他們的計劃？但你不是萬能的，對嗎？君臨。比如你要是有足夠的人手搜查這艘星艦，那你根本就不需要靠能力覺醒。」

「沒錯。」君臨道。

君臨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成了埃迪莫拉用來拖延時間的工具。

君臨和*圖*書擺手道：「預判最大的問題就是可能出錯。埃迪莫拉算準了我，這點不容易，但象他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把注全放在一次預判上。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犯蠢了呢？如果我沒上當呢？如果我堅持要求直擊狂沙市呢？」

——

君臨隱然覺得還有一些東西他沒有發現。

現在他時間不多了！

君臨的面色卻陰沉了下去：「如果我是埃迪莫拉，我不會給出一個精確時間。好的計劃絕對不是精確到每分每秒，而是有足夠的容錯率。」

君臨點點頭：「所以你覺得亞空間能量池的關鍵連接點，需要大量的人手才能找到？」

「就象沃茲。」君臨苦笑。

狂笑之蝠想了想，道：「亞空間能量泄露，導致星艦上的船員心靈受到侵蝕。」

「難道不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們正好可以完成計劃嗎？」

不過狂笑之蝠還是道：「現在讓他們加速前進，也許還能搶回一些時間。實在不行就放棄一些速度慢的部隊。」

作為霧靈，他永和_圖_書遠都如一團霧氣般捉摸不定，語聲也帶著幾分縹緲。

然後他出手，手掌已探入甘的體內。

狂笑之蝠搖頭：「這個如果沒有發生，我無法給你答案。」

毫無疑問他把帝君給逼急了，逼到他做出了和當初沃茲一樣的選擇。

或許現在，亞空間能量池的計劃就已經完成了。

「好吧。」君臨嘆口氣。

想了想，他說：「是時候和甘那個雜碎談談了。」

他終於現出驚駭的面容，失聲叫道：「不！」

但這一刻探入，甘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實體化了。

「意味著還有機會。」君臨道：「我在想另一件事……為什麼布蘭頓他們要選擇五天後到達。我是說，如果是相對完成，那麼每拖一天都是好事，為什麼他不爭取繼續拖延下去？」

「沒錯。」

「那又怎麼樣？」

「別擔心，不會殺你，只是方便我揍你一頓。」說著君臨已狠狠一拳砸在甘的臉上，將他打落地面，接著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

「但不代表https://m.hetubook.com.com他就不能做。」君臨道。

整艘星艦就是個誘餌，就是個浪費他寶貴時間的陷阱。

「我討厭你的語氣。知道為什麼嗎？作為一個非人類生物，我實在很難從你的聲音中判斷你的心情。」君臨道：「但幸運的是我還有直覺，雖然我聽不出來，但我感覺到……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過來，對嗎？」

君臨終究還是發現的晚了。

君臨笑了：「沒錯！」

甘是霧靈，本身虛無空渺。

他看著牆壁上的黑色，輕輕點頭：「侵染心靈。所以，他們要的不僅是確保計劃完成，還有擴大戰果？目前的時間節點，不是能量池計劃的全面完成，而是亞空間能量到了可以釋放的地步了……如果我們的人在這個時間點來到，遭遇的可能就會是一場滅絕心靈的大屠殺。」

「不！不！」君臨搖頭：「問題還沒有解決。」

狂笑之蝠也低語：「帝君放棄了亞空間能量池，就為了要滅掉你。」

沒有行動，也沒有說話。

「是的，至少這說的過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