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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直到君臨再次出現。

那君臨怎麼會知道弒神計劃的？

尼古拉這次沒回應，大概也是覺得不好意思。

腦海中泛起曾經永恆位面的一幕。

所有的人心底都是黯然，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思維想要陷入沉寂。

一切的一切都來得這麼快，衝擊又如此大。

又一次的解析發動。

解析啟動。

光靜止了！

尼古拉笑道：「其實你們是在浪費時間。」

——

好睏！

君臨的臉上現出激動而喜悅的表情，他喃喃著：「這感覺……太好了……希望你們再多留一些時間……」

大家心頭都是茫然。

君臨晃了晃差點被自己扭斷的脖子，嘀咕：「這就結束了？尼古拉你肯定又是見不得好。說是要培養，最終還是怕我進步太快。這是潛力值提升，又不是變現。」

光輝依然靜止，但是無形的波動卻讓君臨精神一振。

這一刻，大家心中都是茫然無解，不知該何去何從。

這一刻，位面萬物俱籟。

他們沒有出去。

遠處依然是衝殺的https://m.hetubook.com.com呼喊，那是混沌之魔在肆虐。

「是的。」尼古拉回答：「我會磨練，會培養，會刁難，但同時，我也是公平的。」

說著給了老天一個中指。

尼古拉道：「好了，人已經送出去了，你們還想問什麼，可以問了。」

低頭看向手中的靈魂球：「多謝……你了……再解析！」

對尼古拉來說，矛盾是必要的，矛盾也是頭疼的。

彌月憤怒了：「我們必須知道計劃是怎麼泄露的，我們可以輸，但不能輸的不明不白。」

真神降臨了。

記憶引擎啟動。

對於敵人的手下，和自己並肩作戰並未偷懶的手下，你又當如何？

「他在外面，而時間的靜止尚未結束。他正在吸收，正在感悟。從詭妖那裡獲得靈魂的更多奧秘，從我的時間靜止中獲得萬物運轉之規律，你們的每一點拖延，都會帶給他巨大的提升……我讓他轉化了部分潛力，他就為自己爭取了更多的……」

「還……是……和_圖_書有點……困啊……」君臨喃喃：「思維……意識……時間……我經歷過……」

沒有了光的傳送，實際是接受不到任何信息的。

手中的靈魂球再次發出無光之光。

他努力睜眼，但似乎只能做到這一步。

神力連接已經恢復，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諸神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咔嚓，咔嚓。

他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道縫隙，一點光輝從他的眼中流出。

儘管朝聖城已經遷移了大量民眾，但終歸還是有人的，終歸還有士兵。

底律俄修斯突然醒悟什麼：「君臨現在……」

但她的意思顯然就是這樣。

小山上，君臨突然打了個激靈，彷彿激|情過後。

意識再度清晰少許。

就算是魔法女神掛了，也沒有任何表現。

尼古拉道：「那是你們的問題。」

可就在下一刻，君臨的眼皮忽然動了動。

可另一方面，他們又的確和自己一起努力對抗過。

轟！

這光輝流淌，流出體外，落於外間，於是便靜止了。

與眼前的一幕有些許不同，但本質都是對https://www.hetubook.com.com物質的掌控，從而形成對時間的影響。

支付我所有剩餘的壽命！

幽閉空間里，彌月，小丑，底律俄修斯三人還站在那裡。

君臨也無法行動。

君臨的脖子動了動。

吾之所言，即為真理！

「什麼？」三人一起驚愕。

尼古拉笑了：「你是在懷疑我吧？你覺得是我告訴他的？」

彌月沒有說話。

尼古拉道：「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在成為他的營養，而你們想要的答案，等時機到了，再加上一點小小的開動腦筋，自然就會得到。」

營養？

還是底律俄修斯道：「我相信尼古拉不會這麼做。偉大的次元主宰，您從沒說過只有天命才能成為您的終選者，您會給每個有志終選之人公平的競爭機會。」

天地間，無形的波動泛起。

光依然是無法流動的，但是意識卻在擴張，讓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周圍的一切。

而方木他們也是一樣。

但是君臨能感受到。

我感受到了。

隨手劃出空間門，君臨一步踏入，下一刻已來到諸神教和圖書會身邊。

彌月直接道：「君臨在撒謊。」

咦？

吾為真理主宰！

我要醒來！

君臨的脖子又動了一下。

不過，能讓尼古拉頭疼而矛盾，本身就意味著一種進步吧。

那世間萬物之重構。

這一刻，彷彿諸神已經放棄了這個位面。

尼古拉沒有回應。

「結束對話，回去！」彌月打斷尼古拉的說話，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

一些人看著方木他們，甚至已充滿殺意——他們是君臨的人。

身形一閃，君臨已回到了先前站立的位置。

為什麼會這麼困？

尼古拉這話，就是說的確不是他透漏的。

實際這是他努力掌控身體，結果位面限制解除后的反應，也虧了他現在對自己身體的掌控力極強，否則按照一般情況，就是一個用力過猛，原地狗吃屎了。

而現在，他們正在承受著混沌之魔的殺戮。

意識掌控物質。

吾將衝破這天地的枷鎖！

這讓每個人的心底都充滿絕望。

雖然只是細微的一點。

沒有流動，所有的秘密都將對自己盡情敞開。

手中拿著的靈魂球，忽然m.hetubook.com.com微微閃了一下。

憤怒，憎恨，理解，寬容，同情，各種心情都有，交織錯綜，情緒複雜。

不行！

他的眼睛緩緩睜開，看向四周。

然後他笑了。

感覺就像老牛破車。

位面復歸運轉。

……

所有的一切都處於靜止狀態。

真神掛了。

彌月道：「我們的計劃不可能是尼采透漏的，按照您之前說過的規則，他不會透漏關於我們的重要情報。君臨只知道我們的顛覆計劃，不知道弒神計劃。甚至尼采本人都未必知道，我們針對他做了防範措施。尤其第二計劃還是後來才制定的，而君臨和尼採的信息交易還是在一年半之前完成的。」

彌月激動道：「尼古拉，我想要答案！」

——

他們想不明白。

他來到大家身邊，微笑道：「嘿，你們好啊？」

君臨感覺到自己的思維似乎有些清晰了。

聽到這話，三人鬆口氣。

那只是極微弱的感受，但終究還是感受到了。

靜止空間消失，三人回歸。

教皇亞布拉辛和大主教洛伊娜，此時都是如喪考妣的模樣。

沒有當場發瘋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