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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其中一個原因吧。」

「問題是你們缺乏實的根基。」

園林里，一名女子正坐在躺椅上，悠然自得的晃悠著，旁邊還擺放著一個茶盤和一張空座椅。

「但不代表方向是錯的。」鄒館長舉杯，彷彿邀酒一般。

不正常的是，這個弱者弱得有點過分，而且還是個幻想生物。

有意思。

「吱吱！」馬索又叫了幾聲。

但你不能因此說，冰就是熱的。

他轉身向後走，繞過門庭，來到一片園林中。

君臨和她握了下手，只是一搭手，君臨已挑起眉頭：「你……」

所以大量法則存在於一個弱者身上很正常。

你這是覺醒了對抗自然進化嗎？

是混亂！

一名青衣短衫的漢子站在門口，君臨有些陌生。

所以當你對一個擁有混沌法則的人施展攻擊時，有可能就會出現各種錯亂，比如攻擊偏轉，攻擊無效，甚至攻擊反彈，加持防禦等稀奇古怪的事。

鄒館長掩嘴，笑而不言。

鄒館長一笑：「我不太喜歡這樣的說法，華夏武道講究精氣神，意在拳先，這裏沒這麼多講究。」

鄒館長很是優雅的回答：「他們有力量，有強大的能力，但是發力與格鬥技巧其實有欠缺，華夏武道可以彌補這方面和*圖*書。用這裏的行話說，就是提升普通攻擊的發揮上限，命中率以及閃避率。」

這在正常狀態下是不可能的，因為法則能力通常和自身實力相關，不可能存在某個級別極低的人身上有大量法則能力。

「混沌法則。」君臨回答：「我最近對這方面有些研究。」

君臨點點頭，就這麼負手走入。

注意到君臨的目光，米婭一怔：「是這裏？」

君臨想了想，脫口而出：「張鎮？」

「身子骨是弱了些，但還不至於隨風倒。」鄒館長說著優雅揮手：「請坐。」

他輕輕抿了一口，道：「我進來的時候，看到外面有不少人在跟你們學拳。」

一部風格極為鮮明的電影——作為外行，君臨不好說《師父》這電影是好是壞，但其拍攝風格絕對獨特，尤其是那些格鬥動作。

那男子已起身，抱拳道：「白猿馬三。」

而在整部片子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蔣文麗扮演的鄒館長了。

「一代宗師。」

面熟。

那才是混沌的本質。

他走過正在練武的人群，這裏的人，大部分都是本位面的，其中有不少實力竟然還不弱。

雙目炯炯，她問：「如何做到的？」

她說：「你也是華夏人和*圖*書，我們是同族。」

那漢子道：「館長請先生進去。」

君臨停頓了一下，然後問：「現在呢？」

但是混沌法則例外。

「怎麼做到的？」

這個位面，竟然冒出了一個武館。

混沌的本質就是無序，所以它顛覆一切，經常會產生各種莫名其妙的怪異。正因此，在君臨進入混沌魔獄位面時，看到的是那重重怪異不可理解不可名狀之千奇百怪。

不僅如此，君臨更是在這地方感受到了一股異常的力量。

混沌法則也是如此。

津門武館，蔣文麗，再加上這扮相，君臨要是還猜不出來就有問題了。

我去。

米婭明白了，她知道這時候說什麼我要和你一起，純屬無腦，最好的做法就是別拖累君臨。

混沌法則雖然是狂躁的，暴烈的，但這實際是掌握了混沌法則能力的人表現出的秉性，不是法則的秉性。

門自己打開了。

進了門，門后赫然還有照壁。

這是一間宅院，與青曇位面不同的是，這宅院竟然有幾分東方風格，看起來有點象四合院的樣子。

鄒館長眉頭微揚。

但現在，他們卻都在聽馬三的指點。

這刻鄒館長緩緩起身，微笑看君臨。

「是的。」君臨接過茶杯，這次沒捏碎www.hetubook.com.com。

君臨微微眯起眼睛：「沒錯，方向是對的。實的盡頭就是虛。階位之後，就是法則，階位是實，法則是虛，走到最後，就是務虛。力量是如此，甚至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問題是，你們沒有這根基，在缺乏根基的基礎上務虛，便是空話。」

混亂與無序是它的本質，所謂的規矩對混沌法則來說是不存在的。

熱，不過是極度受寒后的一種表現。

這女人也面熟啊。

「所以只好做理論家，指導家嘍。便如那紙上談兵，自己不能打，卻終究是能說的。小人物，也可以看得長遠。」鄒館長意味深長道。

門口甚至還有一對石獅子。

很顯然，她看不到了。

君臨道：「抱歉。」

鄒館長竟然一直都保持在原地不動的狀態。

一群人正在那裡習武，打得赫然是華夏的拳法。

應該……是個龍套吧。

象鄒館長這樣的存在，放在青曇位面，簡直就是個瓷娃娃，隨便來個人，可能碰一下手，就把她給捏碎了，所以君臨才這麼說。

混沌法則。

君臨笑道：「附加額外屬性。」

君臨點點頭：「你們先回去吧。」

待米婭走遠了，君臨這才走上前，抓起門上的門環，正要敲門。

所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性層面的狂暴，都是受混沌法則影響后的表現，混沌法則本身，其實不是狂躁。

這是有區別的。

她轉身離開，只是走的時候，留了一句：「自己小心些，別逞強。」

君臨坐下，鄒館長自為君臨親手上茶。

蔣文麗？

君臨站定：「鄒館長？師父？」

「哦？你怎麼知道的？」君臨來了興緻。

「聽說過，沒看過。」君臨回答。

「津門武館」。

「不用道歉，畢竟你同時還在戰鬥。」鄒館長重新拿起一個杯子。

華夏字。

君臨若有所思的點頭：「這就是為什麼你雖然只是個青銅，卻能有這麼濃郁的混沌法則的原因？華夏武道，可以從一開始就求道，甚至道在武先，領悟法則？」

「出處。」君臨道。

君臨接過，一不小心用力大了些，那杯子竟然被他捏碎。

「還看到了什麼？」

她優雅的伸手，道：「你好。」

將手中的茶杯燙好，沏上茶，鄒館長已重新遞來，看得出來，這也是個生活精緻的女子。

「君臨。」

他的本體的確還在戰鬥，有時候會混淆在這邊的感知。

「還有其他什麼原因？」

米婭正要過去，君臨已攔住她。

鄒館長微笑道：「青銅。」

高級位面，就算是一輩和*圖*書子不修行，受位面本源熏陶，自然成長也能有個白銀階位的身體素質。

這一點就算是混沌法則都很少出現。

「太虛了。」君臨道。

這麼說可能不太理解，這就好比一個人快要凍死的時候，會感覺全身燥熱。

鄒館長便伸了個懶腰：「那些個打打殺殺，又有什麼好多說的。」

鄒館長身上就有混沌法則，而且還極為濃郁。

「你還沒有自我介紹呢。在下鄒榕！」鄒館長道。

君臨甚至能感受到，單是這廣場里練武的人里，就有超過一大半能吊打白猿馬三。

當然，真正讓君臨確定的還是宅院上方的四個大字。

繞過照壁，就是一間寬敞的廣場。

而在廣場上方，還坐了一個人。

鄒館長回答：「我看你的時候，眼睛有兩幅畫面。一幅坐在我這裏，和我說話，另一幅則在戰場上，肆意衝殺。」

「實之盡頭便是虛。華夏求道，道即法則。」

「明白。」君臨微笑。

「那可真是難得。」君臨搖頭：「你不該和我握手的。」

雖然是用青曇文字書寫的，但是在下方，還有四個正正方方的小字。

穿過人群，君臨來到馬三身前：「你是館主？」

媽的，這位面有獅子嗎？

這片子他看過。

馬三搖頭：「我不是，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