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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教授回答：「有件事你可能誤會了，我們不是在弗拉梅爾出現之後來到這個位面的，我們來到這個位面已經十二年了，而弗拉梅爾是在十年前出現並建立永夜島的。關於遺忘的事，我們也是在後來才知道，那不是我們一開始的目的。」

味道鮮美。

「是你摻和了我們，天命者閣下。」

兩人看看君臨，眼神同時閃過一絲訝異。

當年瑞雯跟君臨說過，萬磁王，X教授他們不願意接受滅霸的統治，最終離開，去追求自己心中的自由。

X教授搖搖頭：「我們並不了解你，只知道你和滅霸有合作，但是滅霸沒有通知我們要和你做什麼配合。」

四人已退出餐廳。

萬磁王不解：「我沒有被他利用。」

「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萬磁王終於道：「好吧，其實我們從來都沒有離開滅霸，我們一直都是他的人。」

X教授和萬磁王互相看看。

「理解。」君臨正在吃一份小龍肉，所謂的龍就是這位面的一種龍形的爬行生物，三十噸的重量，不過真正能吃的只有背部的一小塊。

這個https://www•heｔｕｂoｏk•ｃoｍ.com問題再度讓萬磁王和X教授無語。

這次輪到君臨詫異了：「你們不知道守門人？那你們關於遺忘知道什麼？」

輪椅推動，洞察之鑰緩緩進入。

瘋魔拉許有些不滿意：「我們是來幫你的，你不該把我們當成外人！」

滅霸一直都希望幻想生物真正融入這個次元，為此他通過君臨獲得了選民的系統，建立了對本土生物的反向作用體系——他麾下的幻想生物在獵殺土著和選民時，可以獲得一定的增益，簡直就是把本土生物當成經驗寶寶來刷！

「哦，明白了，大股份，小權力，只負責收取回報。」君臨點點頭：「問題是回報在哪兒？」

「什麼？」羅伯特詫異。

「重點是什麼？」羅伯特翻著大白眼問。

現場氣氛尷尬的彷彿要結冰。

哦，是的。

但需要追求的卻不僅僅是這個。

萬磁王點點頭。

「這麼大的事，滅霸自己到不來？」羅伯特奇怪。

君臨卻笑了起來：「那是誰告訴滅霸，這裡有聖者之骨的？」

見兩人都沒有m.hetubook.com.com反應，巴德爾更是起身進酒吧繼續客串酒保去了，羅伯特無奈：「好吧，我討厭啞謎。」

X教授微笑：「很有趣的比喻，但說的過去。」

君臨搖頭：「你們騙不過尼采。沒有我，你們甚至不知道第一天命的存在。你們以為的那些詭計，在尼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不對你們下手僅僅是不在意你們。而當他在意你們的時候，你們就成了他的棋子。」

「沒想到滅霸的人還是摻和進來了。」君臨嘆息。

君臨不客氣的大快朵頤，一邊吃一邊道：「我和滅霸的關係，你們知道嗎？」

「他要整合幻想生物。」君臨道：「就象是一位君主，面對的是數不清的問題，不可能什麼都自己干，技術上的活兒，就得找專人。」

羅伯特大眼珠子飛快轉動著，看看這邊，再看那邊，興緻起來，乾脆兩個眼珠子同時往兩邊分開。

尼采大概是早君臨十年左右成為選民的。

萬磁王和X教授的臉色卻同時凝固。

聲音是直接自君臨的心底響起的。

他無奈道：「你不該戳穿的htｔｐs://ｗww•ｈetｕboｏｋ•ｃom.coｍ，這會讓我們後面很難過。」

君臨卻沒有再說下去，看看四周：「有什麼吃的嗎？來點好吃的！」

他說著看看X教授，再看看萬磁王：「你們和滅霸的關係，就象是總公司下面的一家具有獨立性質的子公司，你們負責某些具體業務，然後具有一定的獨立自主性，表面上看總公司沒有關係，但實際滅霸擁有這家公司的股份，我說的對嗎？」

萬磁王沉默著。

是了，這確實是滅霸的追求。

他揚聲道：「幫個忙，其他人都出去好嗎？」

他們實際不是離開，而是在滅霸的授意下，有著特殊的任務。

君臨無奈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丫永遠找不著重點。」

終究還是萬磁王道：「你知道AB股嗎？」

「哦，你知道布局的最大好處是什麼？就在你本人行動之前，棋局就已經開始籌備了。」君臨呵呵笑道。

羅伯特嘟囔：「我看不出X教授和萬磁王哪裡象專人。」

君臨看看他：「你終於還是來了。」

將龍肉塞進口中，感受著汁液噴濺帶來的美妙，君臨讚歎道：「我現在吃大部分www.hetubook.com.com食物都沒什麼感覺了，因為人在變。我們都在提升，正在變得非人，連思路都開始變化……但有些東西不會變。」

也就是說，在尼采來到這個位面之前，X教授他們就已經在這個位面了。

萬磁王唯一沒想到的是，君臨竟然知道這點，甚至公然指了出來。

天命者有需求，沒有吃的都得變出來。

「如你所知，深度的次元法則，再沒有哪個聖職者的次元法則能力比古聖更強大了。」

「重點在於X教授不會遺忘。」君臨冷道。

「我這次過來沒跟他打招呼，主要是和尼採的對決用不上武力，而且滅霸之前也沒跟我說過你們是他的人。」

次元法則同樣是追求，而這件事就交給了X教授和萬磁王他們來做。

然後他們異口同聲：「誰是守門人？」

「抱歉！只是處理一點私人關係。」君臨攤手。

不遠處黑暗之王等人微微一笑，起身準備離開。

他們最初的目的就是研究聖者之骨，後來才發現了死侍的問題，所以君臨剛才所說的因為X教授不會遺忘而被派到這裏來，這個因果關係並不能成立。

萬磁王冷道：「我和*圖*書們和他只是合作關係，我們會為他辦些事，但總體是自由的。」

但這顯然是錯誤的。

「因為我也不會遺忘！」君臨冷笑道：「我見過守門人了。」

黑暗之王很有風度：「沒什麼，能理解。」

萬磁王愕然：「你是說白天的事？」

「當有美人在懷的時候，尼采就無法知道我在說什麼。我的真理法則。」君臨道：「你不知道這個？」

君臨舉起手中的叉子：「那麼問題來了，滅霸這個總公司，對你們這個子公司……控不控股？」

很快一份份精美食物上桌，大多是一些本位面特產生物，放到遊戲里都可以算是加屬性的天材地寶。

X教授有些不敢相通道：「你是說，我們的到來也是尼採的布局？」

隨著所有人離開，君臨隨手一揮，無形的能量壁障法則約束已然出現，接著是阿墨特麗絲悄然出現，坐入君臨懷中。

X教授驚愕看君臨：「你怎麼知道？」

萬磁王和X教授互相看看。

「古聖。」X教授回答：「這裡有古聖遺骸，而我們到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研究古聖。」

X教授有些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研究古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