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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伸出手，摸了摸梅地亞的頭。

「也賜給了你無上的榮耀。」黑暗之王回答。

沃茲笑了：「尼采不會在意好處。」

「操！」沃茲罵了一句，就知道這丫沒這麼好心。

「當然不是，虛假的情感毫無意義，那是你發自內心的愛。」黑暗之王微笑。

老陰逼竟然在自己手底下搞卧底，無論如何都得揪出來。

尤其是沃茲的大本營被君臨用真理手段加固后，要想通過全知能力去獲得這些訊息已經很難。

確實，就算你再智慧滔天，也不可能靠嘴皮子就成為終選者吧？

君臨一攤手：「我特娘怎麼可能知道？我都不知道你手底下到底有多少人。」

黑暗之王也不介意，轉向阿墨特麗絲道：「希望你喜歡我為你做的安排，不管怎麼說，你現在是真正愛上他了，對嗎？」

他就是尼采？

「許可權！」君臨回答。

但就在他同意的那一刻，君臨一把挽住葉清弦的腰：「我剛才說的話都是扯淡。」

聽到這話，巴德爾也低下頭去。

彌月則顫慄著看黑暗之王：「這不可能，我們搜遍和*圖*書了這個位面，根本沒有他。」

「唔。」沃茲也瞬間頭疼起來。

「你還想要什麼？」

「你把消息放出去，問誰自願過來。我相信，尼採的分身一定會爭取機會。當然，為了安全起見，他不會自己一個人，而一定會拉幾個人。」

君臨將自己的判斷大致說了一下：「尼采作為全知序列天賦，他自身的最大弱點就是自身不可知，這點基本可以確定。所以文路不是他想走，而是只有這樣他才能盡量避免暴露自己。」

「你告訴他們，到了之後可以問我要好處。」

沃茲有些明白了：「你是說，他通過分身來獲得武力？」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君臨回答：「就是尼采作為全知序列，從不公然出現，即便是參加任務，也都是以創造為主。他曾經在月靈位面以迪卡凱恩的名義，為那個位面的人建立構裝體系，幫助位面土著對抗幻想生物。」

「成！」沃茲一點頭答應。

沃茲最終同意了。

派細作！

「會是誰？」他問。

——

最好的辦法，還是最hｔｔps://wｗｗ•ｈetuboｏｋ.coｍ•ｃｏm原始的辦法。

尼古拉肯定不會介意，但尼采應該沒這麼傻。

黑暗之王已轉頭看向尼格斯等人：「我很抱歉，尼格斯，當初搶了你太多地方。不過我相信你現在不會介意這個了。達利澤爾，你還是那麼衝動，總是先動手后動腦。還有科迪莉亞，你明明喜歡那個大笨牛，為什麼就不肯說呢？」

黑暗之王手一攤：「這就是你們的限制，是聖文字的限制……君臨根本不在這個位面，你們當然找不到他。」

詭妖面色鐵青沒有說話。

「我幫你揪老狗，你好歹也幫我再做一件事吧？」

君臨道：「我第一次把握住尼採的缺陷，是找出了他的分身。那個分身有他的靈魂意識，不可缺少。」

「什麼許可權？」

「為什麼？」沃茲問。

所有人都看著黑暗之王。

「門！」

黑暗之王微笑著看梅地亞：「好孩子，你是老師的好孩子，我就知道你從不讓老師失望。雖然你失敗了，但這不怪你。」

「當然。」黑暗之王笑道：「他怎麼可能死？別說我做不到m.hetubook.com.com，就算能做到也不可以做啊，偉大的尼古拉在上，他需要的是我們的成長，而不是現在就自相殘殺。」

梅地亞顫聲道：「你是老師？」

「問題就在這兒。戰境次元終究是個武力說話的地方，要打破次元的枷鎖，也不可能沒有足夠的力量。尼采從不戰鬥，怎麼晉陞？」君臨反問。

古聖遺址。

梅地亞已撲通跪倒在地：「老師！」

這位堂堂的虛神階大奧術師，對自己的老師可以說是奉若神明。

他是真沒想到這點。

是的，就憑你是第二天命！

阿墨特麗絲點點頭：「是的，不是你的好感度控制！」

這話一出，沃茲直接麻爪了：「你說什麼？憑什麼？」

尼採的目標永遠是天命，他的分身，也一定會關注天命！

尼采！

如果說之前沃茲還對幫君臨有抵觸，那現在他就是非常樂意。

「就憑你是第二天命！」君臨回答。

「是的。」

「這個……」沃茲都是有些被問住了。

沃茲看著君臨放在葉清弦腰上的手：「你故意讓尼采知道我會派人幫你？」

尼古拉輕而易舉的www.hetubook.com.com就可以剝奪他的所有智慧，註定是為人做嫁衣的。

「這一向都是尼採的風格。」沃茲道：「如果我是純粹的武力之道，你是文武兼修，他就是純粹的文道。」

這裏的山脈已經被大戰夷平，又重起，再夷平。

山川地貌早已更改，整個位面最巔峰的存在都在這裏，但大家都是靜默無言著。

時光回溯，最高殿堂。

對於那個曾經掌控自己在一年時間成就無上王者的存在，他也同樣發自內心的恐懼著。

沃茲疑惑：「你的意思是說……」

沃茲明白了：「你是說……」

君臨點點頭：「我在藍塵位面的時候，還遇到過一個叫白修的人，他已經死了，但是他和具飛盧一起，形成了特殊的存在，即便是死人都能晉陞。」

沃茲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所以尼採的本體事走文之路，但他一定還有別的身份，走的是武力之路。」

「沒錯。」君臨笑著點頭：「誰是最不象的那個，誰就是！」

君臨笑道：「不過我可以幫你找出來。這次我過去，直搗尼採的老巢，這老貨肯定緊張。關鍵我不想讓他知hｔtｐs://wｗｗ•heｔuｂｏok•ｃoｍ.coｍ道的事，他不可能知道。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派人過來，甚至他自己的分身都要過來。」

巴德爾也看向黑暗之王：「就是你，佔據了我的身體？」

葉清弦則道：「所以，君臨也沒有死，對嗎？」

「那你這麼判斷誰是尼采？」

如果是那樣，將來也不過是終極的輔助而已。

唯有那古聖遺骸依然屹立，似是完全不受影響。

「該死！」沃茲罵了一聲。

「沒錯。」君臨很肯定的回答：「他一定有一個真正的武力分身，用於強化晉陞的，彌補他武力的不足。而我判斷，這個人就在你身邊。」

與君臨不同，君臨身邊就葉清弦和羅伯特麥子這幾個人，沃茲基本沒法安插什麼人手，但是沃茲可是有一大群的手下的，其中不乏高段位的選民。

沃茲嗯了一聲：「但他還是會想盡辦法彌補這個缺陷。」

君臨和葉清弦站在一起，侃侃而談：「……尼採的屏蔽能力很強，我沒法破解。但沒有缺陷可以製造缺陷。怎麼樣？下個位面我會找他的麻煩，有興趣和我聯手嗎？」

科迪莉亞臉色鐵青：「我的事不用你管，弗拉梅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