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屹立當空，少年嘆氣道：「我這身體，只是一個意識複製體，戰鬥打不過，嘴炮說不贏，我也沒有能力影響一位主神的意志。所以君臨，要想解決這個問題，恐怕還需要你的幫忙。」

「因為被諸神盜走了法則。」尼採回答：「當年諸神統治這裏，從這裏得到了古聖留下的升華法則，他們將其吸收，開啟了自己的創世神計劃，為此付出巨大，導致了後來失去這個位面。」

命運女神加梅利爾冷笑：「你在開玩笑？天命是這麼容易成的？你知道在過去這些年，已經失敗過多少天命種子了？」

這刻黑霧中的意識幻化出一個全新的人形，不再是黑暗之王的模樣，卻是當年達爾文般的少年形態。

尼采猛然看向君臨。

「但表現的可不怎麼樣。」君臨皺眉。

眾人聽得愕然。

尼采繼續道：「特性是天命者區分其他人的關鍵。尼古拉代表的是掌控，對物質與能量的掌控；君臨代表的是真理，言出法隨，扭曲現實的途徑；我代表的是全知，對信息的無盡探索。無生星代表的是幻想法則，它不是扭曲現實，而是m.ｈｅｔubｏｏk•cｏm.ｃｏｍ增加現實，讓幻想成為現實部分；皇後代表的是生命本質，是碳基生物到硅基生物的變化，以及因此而來的無數可能。至於圖，他所追求的是次元與位面的融合……」

君臨微笑：「是的，我找到你的又一個弱點。你可以欺瞞，用種種手段去製造謊言，但事實是，你本人從不撒謊。你只是製造謎團，引人入彀！」

君臨明白了，也就是說，古聖的計劃和諸神的計劃其實都是同一思路，即升華法則。

尼采已道：「加梅利爾，這不是你可以覬覦的存在。放棄妄想，我將來可以幫你們另外尋找新的途徑，成就第五天命。」

加梅利爾回答：「確實不多，我對他們的了解有限。實際上今天要不是尼采所說，我也不知道，原來他們竟然是飛升者文明的創造者。怪不得這麼超然！但這和眼前的一切無關！」

怪不得古聖意志和位面意識完全融合，原來是這樣。

聽到這話，尼采和君臨同時色變：「沃茲？它在沃茲手裡？」

尼采已道：「沃茲之所以能成為天和圖書命，是因為他有最強大的執行能力，他是踏腳石的有力創造者！有我，還有沃茲，以及君臨，我們可以幫你們成就原來的升華計劃，成就第五天命！那才是適合你們的道路！」

加梅利爾冷笑：「尼采，你還是老樣子，總是試圖用花言巧語來解決問題。但你認為我會信嗎？」

這位古聖想走化繁為簡的升華之路……

「這並不難。」君臨道。

「哦，抱歉我忘了。」君臨攤手：「就是習慣性的了解一下對手。」

少年的面孔依然凝固。

她目光落向眼前的古聖遺骸：「圖是所有古聖中最有野心的一個，諸神繼承了他的遺志，卻最終功敗垂成。但我們看到了希望，我們不會放棄的！」

但不得不說這的確是最簡單的解決方法。

拿出點真本事吧！

君臨不說話，只是看尼采。

所以眼前這尊古聖遺骸，是試圖成為天命失敗而死？

他轉頭看加梅利爾：「尼采沒有騙你，只要你同意放手，我們可以幫你完成那個什麼關於升華法則的創世神計劃，成就第五天命。」

這是個很無厘頭也不重要的問題，尼采和圖書和加梅利爾同時看向君臨。

君臨愕然看尼采。

尼采輕探一聲：「三到四個，星光文明的皇后是一個，你們的創世神計劃算一個，這一尊古聖也是一個，另外還有沃茲那邊，也在做類似的嘗試。」

君臨突然道：「他叫圖？他的名字就一個字？」

加梅利爾冷哼：「當然。」

加梅利爾冷道：「是，怎麼？」

呃……

加梅利爾看著尼采：「你到底想說什麼？」

尼采愕然看加梅利爾：「你們把它放到哪兒去了？」

誰也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君臨做出的選擇竟然是甩鍋！

「我騙過你！我說過我是老頭子！」尼采狠聲道。

尼采化身的少年輕笑：「沃茲是第二天命，他的天賦是系統。依託于尼古拉與飛升者文明的系統而存在，走的也是掌控之路，從特性上來說，他是沒有資格成為天命的。」

「那又怎麼樣？」加梅利爾沒好氣道：「這和現在沒有關係！」

還有很多的失敗者？

君臨眉頭一揚。

原來這是這位古聖所嘗試創造的新途徑？

加梅利爾冷道：「你知道就好！」

感受神種？

他低著頭，和圖書似是在看著什麼。

「唔，用道家的話說，就是小宇宙。」葉清弦嘟囔。

「那可未必。」尼采已道：「加梅利爾，你知不知道，天命之所以是天命，核心的本質不在於強大，而在於序列特性！」

第一天命閣下，你那麼牛逼，也不能全嘴炮啊？

次元與位面的融合？

君臨道：「他沒有提沃茲。」

「哦，那就是最有趣的部分！你的確撒過一些謊，但你依然是個不能撒謊的人！」君臨吃吃笑：「很矛盾，對嗎？但這就是你，尼采！有太多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比如你曾經佔用過巴德爾的身體，那麼從這個角度考慮，你說你是老頭子不算謊言！你的不能撒謊是本質，而不是表象！用真話來撒謊，這就是你！這也是為什麼你無法回地球解決一切的原因，因為你在地球上已經是個死人！死人是不能再出現的，如果你回去了，那就意味著你戳破了自己的謊言！」

片刻后搖頭：「我感應不到神種的存在了……奇怪，時間法則里沒有它的歷史記錄……見鬼，它在哪兒？」

好吧，也算是有道理的分析。

加梅利爾搖頭：「m.hetubook.com.com那可未必啊。尼采，你為什麼不再感受一下神種的存在？」

君臨明白了：「所以他不是被殺的，他是自殺的。」

尼采點點頭：「他捨棄了自己，將自己的意識融入和這個位面，並試圖將其升華，通過提升這個位面來完成突破。」

命運女神一怔。

君臨笑笑：「所以我們算是聯手了？你想怎麼做？」

「怎麼做都沒有用！」加梅利爾叫道：「君臨！這身體在我的掌控下，你搶不走，沒有我的同意，阿墨特麗絲死定了！」

君臨已道：「你當然該信，因為全知者不撒謊。」

「是嗎？」加梅利爾卻低低笑了起來：「但前提是讓沃茲同意，對嗎？」

「該死！」尼采怒了：「我是在幫你！」

加梅利爾冷笑：「你還沒有明白嗎？尼采，這個次元只有四種方式可以屏蔽你的全知。一是尼古拉的絕對掌控，二是君臨的絕對真理，三是觀察者的遺忘，最後就是對時間法則本身的深入理解……」

沃茲？

雖然沒有意義。

大道至簡。

原來你丫兜一圈是這個意思啊？

君臨道：「沒什麼，既然名字只有一個字，那麼古聖的數量應該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