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蘇越洲：夏醫生，我人不舒服。
夏川摸著床被，終於得以歇息，悶哼著聲半趴著。
結婚當天，女方家裡，等待男方來迎親的時刻，朱甜頭頂白紗，催著夏川：「你倆怎麼還不結？」
她只看了兩眼便挪開了，但腦海中卻忍不住遐想接下來他套上去的場面，彷彿只用餘光及聽到的動作就能全畫面映出來，臉頰不由滾燙燒紅。
接著，她看見前方視頻內的人視線低下去，很明顯拿起了什麼，視線兩處看，一手點著那東西，一手掌控滑鼠走位，沒空放技能。
夏川在他的禁錮內，看著半敞的窗帘，沒辦法出去，而且此刻還被他轉了個身，她前面貼住門板，臉頰側過，身後的力量沉重地壓上來。
夏川視線往下面的某一處看去，形狀還是老樣子，多看幾次仍是覺得怪異，但這次尺寸巨大，比平時壯了幾乎一指粗。
夏川一宿沒怎麼睡，現在萬分疲睏，站著更覺得累。
夏川想想覺得還是不行，伸手拉開床頭櫃，從裏面摸出一枚，遞給他：「還是戴著吧。」
「哦，什麼事？」
她又問：「屁股都沒有離開過椅子？」
蘇越洲：每天晚上都打針，你沒有感覺到？還是說其實並不痛？
陳朗有無線設備在旁，直播網速很順暢，這邊發完簡訊那邊基本上就能同步看到。
夏川內心一陣空落感，剛想看他搞什麼鬼，卻感覺他又闖了進來，帶著即將瀕臨爆發的強烈感。
她沒回答，他動作已經開始了，絲毫不需休息。
他懶洋洋道：「那就接吧。」
他正準備發起攻勢，看見后停頓下來，蹙眉道：「你能不能別掃興？」
夏川仍舊在刷著，屏幕上方進來消息，他問：還看微博？
原本接下去的時光，她都是用來補眠的，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便問：「今天沒什麼事情？」
夏川手上握著手機，很快得到振感，低頭一看。
她已經對他的模式習慣，脫口問出：「要在這裏做？」
她知道他是故意裝傻。
夏川後來是被床邊的手機鈴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睡了一陣，醒來發現他趴在她身上，沉沉地喘息著。
其中一個伴娘湊熱鬧：「不急不急，現在流行奉子成婚，婚姻什麼的是早晚的事情，等有了孩子一切就快了。」
夏川抿起嘴，回過去。
——叫什麼名字？
夏川和蘇越洲以極快的速度在房內將衣服穿好，彼此默默不語地交換眼神，她緊張逼視他隨意從容，接著後者搭著前者的肩慢慢走出去。
他不太滿意，身下狠狠動了幾下，提醒她：「別睡著了。」
「你這是做無用功，我剛才都灌裏面了。」
那邊沒有及時回復。
「除了我上廁所之外，他一直坐在那裡。」
接著，夏川聽見有人喊了聲：「媽，你來了！」
他抓緊她的肩，驕傲自得地說：「還能說什麼，自然是跟老媽坦白，誰讓你大學都快畢業了膽子還這麼小。」
夏川往前聳了一下，雙手抓著門板，汗液黏在上面，牙齒死咬雙唇忍住，還是不可抑制地溢出幾聲輕哼。
他聞言皺眉：「你能不能好好跟著我享受一回？」
夏川點點頭，不再打擾他看視頻，離開他的病床繼續給人發消息。
——感動，這局我一定速戰速決贏。
夏川：……感覺到了，我現在就去把針管換粗一點，再打兩針。
沒多久，和圖書男方多輛婚車一到，敲門塞紅包藏婚鞋等一系列玩鬧流程過去，眾人再一道往男方家裡趕，最後去酒店喝喜酒。
出了地鐵站, 夏川徑自穿過街道，往醫院的方向走去。
他滿意，繼續以剛才的頻率前進著。
他大手揉了幾把，另一隻手到前面來掌控，對她說：「雪白翹臀，我喜歡，跟水蜜桃一樣，比前面的大多了。」
夏川看著周圍有些吵鬧，暫時說：「沒什麼，就是胃口不好。」
她乾等了片刻，想到自己馬上要去忙碌以及走之前他所說的，猜到他也許是在玩遊戲，電腦上一定登著Q, 所以同樣往那裡發了一遍消息。
夏川憋不住想笑，臉上已經有些笑顏，問他：「你喜歡看這個人的直播？」
蘇越洲：因為我給你打針的時候，你每次都喊著痛。
——在召喚師峽谷？
視頻是直播狀態，地圖上的某個ID正在野區做視野，她看清那個ID再往視頻右下角的主播看去，那人一臉悠閑自得，嘴上塞了根冰棍，手上忙碌地操作著，裡頭還有別人的開黑音「兄弟兄弟……」。
很明顯，她猜出了這是什麼，某電競遊戲的打鬥音。
好了，接下去她完全沒有支配空間了。
等婚宴過去，晚上他開車帶她回家，半路她讓他靠邊，他依言停下來。
蘇越洲一進去就抱住她開始動了起來，現在的她已經不似當初般青澀，他清楚即使她嘴硬表情不快，但敏感的身體會給出最誠實的反應。
以往他也經常過來，今天是沒有任何前提，雖然在幾天前也早約好了，但卻還沒說明是誰去找誰。
當初入這圈子的時候，他思想很果斷，現在出來依舊很果斷，但他心底最清楚最堅定的，除了在這裏獲得不留遺憾的榮耀背後，做這一切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她。
夏川：你什麼時候給我打針過了？
夏川忍不住翻白眼，大爺，她只是讓他目前的動作快一點，並不是說他老二的速度快一點啊。
夏川叮囑他：「別在暗的地方玩，眼睛會壞的，還有邊充電邊玩也不安全。」
——害得越慘越好。
「哎呦……兄弟你看什麼……趕緊吃兵線啊……卧槽……」
她不是說多心急，只是想儘快離開門邊，好躺到床上睡一會。
他臉貼著她臉，語氣占理：「因為老子想射了。」
出於好奇，夏川起身後沒有走開，藉著看鹽水架上的瓶子走到床頭，視線不經意地往床上的屏幕掃去。
蘇越洲一臉不情願，穿了條褲衩就走了出去，夏川想喊他穿衣服都來不及，人就已經將外面的門打開了。
「不是你，是我，有一天晚上睡覺喊你的名字。」
夏川也想喊來著，卻怎麼也喊不出口。
說完，他將身下的巨物在小徑處探了探，起先很柔緩，突然間往前衝刺，一股勁往裡塞了進去。
「……」
「……」
他歪頭吻她側臉，問：「累嗎？」
他湊到耳邊得意補充：「全靠我這雙勤勞的雙手。」
面前的婦人曾經是她的長輩，現在仍舊是她的長輩，只是這關係轉化地太快，她深怕人家接受不了。
同年十月，朱甜跟方城在老家舉辦婚禮，夏川跟蘇越洲分別成為伴郎伴娘團中的一員。
「誰又按門鈴？」蘇越洲不耐地吼著。
他知道她心裏是喜歡的。
夏川繼續搭話www.hetubook.com.com：「巧了，我也喜歡看，那如果你見到他了，有什麼話想跟他說的嗎？」
……
蘇越洲自然有些不爽，動作也比先前更加放肆，帶了些狠勁，到了很久之後的幾下，他快要衝動之前，突然間退了出去。
還未來得及確認什麼，身邊的女人已經笑了起來，身子撲上來抱住他脖子，在他耳邊動聽地說：「洲哥，恭喜你！」
——你不慘嗎？粉絲都轟炸你微博了。
「不會讓你癱軟的，我撐住你。」
夏川感覺房間內有些涼意，且實在不喜歡這樣的姿勢，推推他說：「我去拉下窗帘。」
朱甜點頭：「也對，蘇少也不是個有耐性的人，你不急他肯定比你急。」
她堅持：「戴上。」
身上的人回答她，聲音帶著嘶啞過後的倦怠。
——十四五歲的男孩。
——很清楚。
收起手機，她也收了玩鬧心，繼續去看別的病人。
——我的病人在看。
整個晚上，夏川都站著幫忙拿酒，蘇越洲知道她喝不了酒，早就將裏面的液體換成了白開水，又體貼地問她累不累，按著現場婚禮的細節問她將來喜歡什麼樣的，倆人站在一堆伴郎伴娘中很是扎眼。
夏川：一個大男人還怕受皮肉之痛？
陳朗搖搖頭：「他上一局輸了，我想看到他贏了再睡，不然睡不著。」
夏川：「……」
「能不能不從後面？」她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但還是想打個商量。
此刻他們倆身上都沒穿衣服，臉色也都酡紅地跟喝醉似的，見著任何人都怕惹人遐想。
她心底暗笑了笑, 微信給人發了過去：「飯吃了嗎？」
夏川疑惑了一聲，側頭看幸災樂禍的某人，問他：「你說了什麼？」
比如，此刻因為抽動，他的胸膛跟她的後背分分離離，身下頂端那股從未脫離的包容感也越來越緊，透露著萬般不舍似的。
蘇越洲：打針的時候能輕一點嗎？
夏川當即暗咳了聲，從口袋內掏出手機，發現先前的微信已經被人回了。
他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抓在她前面，將她整個人撐住，夏川順勢將頭後仰，靠在他肩頭擱置喘息。
——我又不是明星，又不靠這吃飯，以後還是要跟你過日子的。
她悶悶嗯了一下。
陳朗一拍大腿：「就是，跟我的名字一樣……卧槽，這……」
這大爺，他不害臊，她還害臊呢。
夏川目前臉上時刻洋溢著幸福：「現在還沒這個打算，但是證上個月已經領了。」
「謝謝你！」
她未說話，感覺他說完便這樣做了。
底下不少粉絲都在猜測這個「老婆」是誰，有些人說早前就有傳言Worldice的女友是同一個大學的，也有人傳言這個老婆是隊內成員的戲稱，還有部分人聯想到了「燒菜阿姨」，但更多的人則是痛哭流涕地表示心碎。
——吃完了，「精力」旺盛。
「……你媽。」
才走到急診大廳門口，就見著某人手提早餐來接她下班。
「老媽。」蘇越洲畢恭畢敬。
夏川深吸一口氣，鎮定地從包內拿出一張折好的紙，攤開來遞給他看。
——不開了，換做我跟你視頻。
夏川突然從混沌中炸醒，睜開眼回頭道：「今天幾號？」
夏川啞了啞聲，看向陳佩寧：「阿姨，我……」
晚上八點多，大病床的幾個www.hetubook.com.com病人陸陸續續睡下了，夏川再度進去查了一遍，發現唯獨角落的陳朗還未拉上床簾，看視頻的聲音雖然放小但依稀還能聽見，夏川怕吵著隔壁病人有意見，於是去問同事借了一副耳機拿過去給他。
因他身高的緣故，後來幾下總覺得不太盡興，喊了句「要命」之後，暫時退了出去，將人抱起到了幾步之遙的床上，按照剛才那個姿勢繼續中斷的興緻。
夏川笑笑搖頭不說話。
夏川怕是醫院打來的，努力起身去抓，終於碰到個邊，慢慢挪過來，迷濛地看了眼，頓時睜大。
她還在斟酌中，他的手已經掀起她寬鬆的短袖衫，輕鬆容易地撥了下來，身上只剩一件粉色的包裹。
她比他更加辛苦好么，為了送菜自己都沒吃上一口, 夏川拉開旁邊柜子，從里抽出今天早上買的麵包，就著熱水吃了起來。
——我要被你害慘了。
「有事啊，重要的事。」
這回算是問到點上了，不過夏川自然是只看著不回復, 或許某個人也正暗搓搓地盯著呢。
直播里有人說話。
夏川看著他起身過來，將她一併往卧室裏面推，她連續哎了幾聲想說什麼，人已經被他捎帶粗魯的動作給按在了才關緊的門板上。
「隊長，你怎麼那麼忙咯……」
「……」
但這話落到身後人的耳中，卻成了另一番意思，他得到鼓勁般的，愉悅爽快地應了下來，並說：「到時候快了別又叫慢一點。」
夏川愣了會後，發自內心地笑了笑，終於喊出一聲：「……媽。」
「你要做就戴上。」
他一言不發，雙臂深深地回抱住她。
他妥協下來：「行，那你別吃藥，吃藥對身體不好。」
夏川囑咐完，轉腳離開掏出手機給人發信。
陳佩寧點頭：「哎。」
「……」
陳朗聞聲抬頭瞥了一眼，似乎才注意到是醫生，並未吭聲，繼續低頭戳平板。
……
夏川瑟縮了下，聽聞他問：「知道你全身上下我最喜歡哪個部位嗎？」
夏川努力想做到充耳不聞，卻發現還是低估了他污言穢語的能力，側頭瞪他一眼：「能不能快了？」
「他在回簡訊。」
嗯，算是鐵杆粉。
正當她在清喉嚨做準備時，突然耳尖地聽見自家門鈴在響。
兩分鐘后。
陳朗：「……」
進了急診科室, 空氣中充斥著濃濃消毒味，時間尚早, 接班的醫生還在查房，她臨時趴在台上將微博再次刷新了一遍。
夏川訝異：「是不是我哪裡暴露了？」
他去抬她臉，將唇湊上去，啄了幾下道：「再來一次？」
「你也早點睡吧。」
圖片比較清晰，並不模糊。
經過這一批對象，夏川沿著通道往裡走，左右循序觀察，目光落到最角落的一個男孩身上。
房子是去年裝修的，折騰了近大半年，終於在方方面面落實了。
夏川大五畢業那一年，從醫院附近的公寓搬了出來，跟蘇越洲一塊住進了高層新房。
他跨坐在她身上，開始耐心拆包裝紙。
「你怎麼又拿掉了？」她嘆氣，他耍著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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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焦急起來，「你……剛才沒帶套。」
蘇越洲後來在她耳邊補充：「其實，咱媽是個老狐狸，她說她早就看出來了，就是沒說。」
陳朗堅定地點頭：「Worldice啊，他剛出來m.hetubook.com.com我就關注了。」
房間悶熱，她額頭猛滴著汗，閉上眼點頭。
身後的人替她拉開裙子側鏈，很快在她腳邊掉了一圈，他沒有磨蹭，那部位親密地貼上來，一隻手打在她的臀部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蘇越洲：我怕你報復。
完畢之後，她將手機揣兜里，披上白大褂，進急診室查房。
陳佩寧倒是一直笑眯眯地瞅著他倆，先問蘇越洲：「你昨天電話里跟我說的話，夏川到現在還不知道吧？」
夏川吃驚：「他一直玩到現在？」
他倆自從在家中長輩們面前坦白過後，皆獲得了親友們的認可，也沒有什麼嫌隙芥蒂存在，大家思想又開放，覺得沒有啥不妥，郎才女貌的挺般配順便就祝福了。
「……」
「誰打來的？」蘇越洲將頭轉了個方向，問她。
值了一晚上班的夏川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跟剛進科室上班的同事交了班，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考慮清楚了？
男孩約摸十四五歲，初中生模樣，前一天因腸胃急病被送到這來，當時整個人抽痛發抖，這會兒倒是精神點了，也不需要家人陪伴，一個人穿著病服靠在床頭，手頭掛著點滴，邊充電邊玩ipad。
正值酷暑，急診科最近來了不少中暑的年長老人，好在休息夠了就能離開，沒佔多少病床資源。
「該睡覺了，還看遊戲呢？」
正想跟他商量來著，身體上的快|感已經衝上頭頂，瞬間什麼都思考不了，他跟她一起到達，登上極致的頂峰。
「嗯。」
身後的人已經利落脫掉了他的褲子，開始來解她身上的這件，幫她拿下之後趁機在前面揩了把油，評價道：「嗯，比剛開始那會兒大了不少。」
蘇越洲一頭霧水地接過，打開車內頂燈，光線照下來，他看清上面的字跡，瞳孔不由放大，最後視線落在某兩個字上，輕輕念了出來：「陽性……」
那東西再次熟悉地探進來，有了中間物阻隔，稍稍差強人意。
她順手點進微信。
他的病床簾只掀了一半，夏川繞到他右手邊那頭，幫忙開了他床頭的頭燈，順便瞅見那電子屏上的名字：陳朗。
夏川就當跟空氣說話了，繞到床尾去看陳朗下午各項身體數據。
——是，打怪升級賺老婆本，你在看？
片刻后。
又因為裡頭沒有解說的聲音，她猜到是個人直播平台。
其中有一條Worldice粉絲後援團發的微博，有相對明顯的爆炸性，最主要的還是所附上的那張圖，夏川點進去放大一看，是他直播結束退出頁面時被人手快截下來的，界面上他打開了Q，第一條未讀消息便是「老婆」發來的：飯吃了嗎？
陳朗明顯聽得一頭霧水，有些懷疑剛才自己的耳朵，抬頭見夏川杵在一旁，便指著屏幕向她求證：「你剛才聽到了嗎？他喊什麼了？」
床頭的陳朗起先懨懨的表情，突然間抖擻了起來，整個人重新調整坐姿，興緻勃勃地將平板在床尾處擺正，看起裏面的視頻來，因為外擴音較響，那段背景聲被夏川悉數聽清。
「十五。」
——不是，是我的病人一直在看，說要看見你贏了才肯睡。
她怏怏不樂，卻也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原來你一直盯著呢，是不是想我了？
蘇越洲：你是在提醒我晚上也可以給你再打兩針嗎？
果然，他咬住她耳邊，聲音帶了m•heｔｕｂｏｏk.ｃom.ｃom些情慾：「待會兒……」
多次身體接觸下來，她知道他最喜歡的就是以這個姿勢開頭，獨自一個人爽了，她卻雙手抓不到邊，羞恥地被動，只能等第二輪，他或許會考慮起她的感受，從正面進入。
一邊吃一邊繼續看評論，陸續有幾個聲音冒出來, 懷疑她是否是大神的女朋友。
——陳朗。
前半夜，夏川基本上就是到處走走逛逛，等閑下來繼續刷了會微博，評論私信陸續多了幾條，內容基本上一樣，持好奇態度，看完之後再去搜有關他的話題。
「好像還可以再來一次。」
「有什麼想說的？」陳朗自問了一遍，抬頭想了會，簡潔迅速道，「就祝他永不團滅吧。」
既然他先找來了，夏川就隨著他走，倆人一塊回到公寓，她刷牙洗臉吃早飯，他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哦，多大的？
——兩個多小時，不上廁所？
管他剛才那一次，有可能待會還有好幾次。
他寬容地笑：「這次上面，讓你舒服仰天睡。」
夏川一面受到電話催促，一面又受到門鈴壓迫，推推他道：「你去開門。」
「房事。」
他心一激動，手有些顫抖。
他霸著她，分毫不讓。
他聲音粗噶：「接住了嗎？」
——他說他祝你永不團滅。
夏川瞥見蘇越洲放下手機后，嘴角輕笑了笑，頭朝直播攝像頭那邊探了探，說道：「陳朗在嗎？陳朗？好好休息早日出院。」
朱甜好奇：「等著先有孩子？」
鈴聲是她的，夏川手夠不著，推推身上的人，說：「你起來。」
夏川：我為什麼報復？
這次戰況比先前更加熱烈，受Worldice大神新發的微博影響, 燒菜阿姨的粉絲居然破了千，甚至收穫不少私信和評論，意思上都是在問她是否是掌管LG戰隊伙食的, 並紛紛表示要讓她照顧好大神的三餐, 畢竟訓練賽很累很辛苦。
「還來？我累了。」她打著哈欠說。
陳佩寧裝作不太滿意：「都到現在這個份上了，夏川，你還叫我阿姨嗎？」
——嗯，有什麼打算了？
周日清晨，天色初亮。
她算是知道，他剛才做了什麼。
夏川：才幾天又不舒服？我猜是犯了賤病了，坐下來我給你打一針。
現在這個狀態，夏川真怕他搗亂髮出什麼不要臉的聲音，而且自己也很慵懶，壓根沒有心情接。
夏川思緒亂飛，想到他幾天前說今天去見爸媽來著，今天倒是完全沒提起，這事情瞞天過海好幾年，現在她也不想這麼拖拖拉拉下去了，不管結果怎樣她都想早點面對。
——等今年全球總決賽過後，我就宣布退役，每天跟你分隔兩地太難受了。
夏川眨眨眼：「呃……陳朗是嗎？」
夏川：「……」
新郎新娘看不下去，開玩笑讓他們倆人可以去隔壁直接拜堂成親了。
夏川心中陰影一掃而光，某人開玩笑稱她在那方面的承受能力也提升了。
「你想什麼呢？」他整理完畢，整個人壓下來。
蘇越洲果然就拽起夏川的手，跟她走到一邊，看著她臉色疲乏，問她：「怎麼了？剛才吃的也沒多少，這些天狀態不好？」
他手放在她小肚皮上，又問：「接滿了嗎？」
「……」她任他摸著，微閉上雙眼。
他不放她走，「拉什麼窗帘，這麼高樓，又沒人看得到。」
——贏了之後別開局了。
不用回答，她已經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