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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姐妹？」

朱應敏立刻把罐子放下，拿出鏡子左看右看，面色稍緩。

朱應敏笑笑。

「這就是集美神奇的地方，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我也不信，有個在宣傳活動上見過的女孩，臉上有胎記，三天後看到她，漂亮的像模特一樣。」朱應敏說著，眼睛幾乎都在發光。

朱應敏手指絞在一起，「阮棠你不懂，你天生就漂亮，我這樣普通的女孩，化妝上要很用心才能變漂亮。」

阮棠誇張的語氣說，「天哪副班，我真沒認出來。」

阮棠這才知道她是拿罐面當鏡子用。

「不是，是最近很流行的一個美妝軟體，有很多美妝教程，但是據說有最高級的美顏服務，提供給vip客戶，不用手術，輕鬆變美。」

阮棠笑她追求完美。

阮棠打著哈哈。

「真的不是，之前我參加過一次平台宣傳活動，今天這個妝就是敵人化妝師教我的，你不是也說好看嗎？」

「這麼喜歡？」阮棠問她。

朱應m.hetubook.com.com敏咯咯的笑，拉著她逛商場，買了些化妝品，一路上都在和阮棠聊時尚和美妝的話題，哪個品牌出了神仙色，今年流行什麼款式，好多阮棠都還不知道，一直等到逛的累了，兩人才找了個咖啡館喝下午茶。

喝完下午茶離開，兩人又在附近逛了逛，在一家創意禮品店裡，阮棠發現朱應敏站著一動不動，走過去看她舉著一個不鏽鋼面的方罐，看得聚精會神。

「都沒有，就收了個茶位費，100塊都不到，還送一套化妝品，」朱應敏笑笑說，「我又不是傻子，是不是騙子還能分辨不出來嗎，vip也不是平台宣傳的，是跟我一起去參加活動的女孩悄悄告訴我的，vip的名額很少，也不額外收錢，但是據說vip客戶無論原先長什麼樣，最後都變成大美女。」

阮棠點頭。

阮棠擔心她受騙，「怎麼收費的？不會一直跟你宣傳vip，要你充錢吧？wｗｗ.ｈeｔｕbｏｏk.com•ｃｏｍ是不是還有充5000送3000什麼的？」

年前她忽然開了竅，約阮棠逛街買了不少衣服還問了一些穿衣打扮上的問題。距離上次見面四個多月的時間，阮棠萬萬沒想到，這次見面朱應敏幾乎跟換了個人似的——眼鏡摘掉了，換成星光粽的美瞳，一頭黑茶色捲髮，臉上妝容很齊全，眼影高光一個不落。

朱應敏取笑她，「剛才還不信，現在心動了是吧？」

「這種照出來會有一點變形。」

朱應敏手指撫過光滑的金屬罐面，「阮棠，你看我眼影這裏好像沒畫好。」

朱應敏沒去，可隨後吃飯她總是有點局促不安的樣子，時不時要拿出鏡子照一下。

她拿著化妝包離開，阮棠就在座位上喝咖啡刷手機，過了一刻鐘左右，朱應敏補妝回來，坐下的時候問她，「怎麼樣，我的妝沒花吧？」

喝了半杯咖啡，朱應敏拿出小鏡子，補了補口紅，照著覺得哪裡不足，又拿出和*圖*書粉餅補底妝。

在她第三次要去補妝的時候，阮棠攔住她，「你太緊張了，妝哪有那麼容易就花的，我看好著呢。」

阮棠說，「很完美。」

「阮棠，你知道集美嗎？」

吃完飯回到家，阮棠馬上就下載了軟體，一邊洗臉一邊看裏面的美妝教程，看來看去和其他平台也沒什麼區別，至於朱應敏說的vip服務，她也沒找到入口。

朱應敏笑盈盈的在她面前站定。

阮棠猛地點頭，「靚女。」

「你已經很漂亮了，」朱應敏說，「我才最需要vip服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積分能夠達到。」

朱應敏炸了眨眼，「好看嗎？」

陷入戀愛的女人可能總有一些想要分享幸福的想法，朱應敏反而來催她：「你呢，怎麼還沒找一個？」

網路上有個說法，讀大學就好像是整容，之前十年苦讀從沒把心思放在打扮上的姑娘，在大學里學會穿搭化妝，就跟整容開掛了一樣變得好看。但朱應敏是個例外，大學也堅持走ｈｔｔｐs://ｍ.hｅtuboｏk•cｏm•ｃoｍ樸素風格，清湯掛麵，邊框眼鏡，從未改變。

阮棠和她又聊了一會兒發現說服不了她，心裏又始終覺得集美有點奇怪，就乾脆問朱應敏要了網址，打算回去看看，如果真有什麼不對勁，還可以去公司問問其他人。

阮棠說：「你已經很漂亮了，心態要和外表一樣自信起來。」

阮棠看出來她沒怎麼聽進去，果然沒一會兒，她又拿出鏡子照。

阮棠覺得像朱應敏這樣認真乖巧的女孩，懂得欣賞的男人是幸運的。

朱應敏搖頭，「不行不行，快要浮粉了，我要去好好補一下。這裏光線不行，我去廁所你等我一會兒。」

朱應敏終於放下美妝話題，聊起近況，「上次聽你說的，我先換了隱形眼鏡，又換了髮型，過年的時候和我男朋友發消息，他說最近我變得特別漂亮，聊著聊著，我們就開始談了。」

阮棠說：「不用什麼，輕鬆怎樣——這個句式一般不是虛假宣傳，就是挖坑騙錢。」

阮棠看著她從隨身小m.hetubook.com.com包里依次拿出腮紅，眉筆，散粉，說，「妝挺好的，不用補吧？」

朱應敏點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阮棠很快發現朱應敏對妝容的在乎程度非同一般，任何光面，只要是能照出人臉的地方，什麼玻璃，電梯，甚至是勺子，朱應敏都要停下來照一下臉。吃晚飯，一個多小時里，她去補妝兩次。

第二天打算上班空閑的時候再研究一下，結果前台通知來了到訪的客戶，錢佑曼接電話后讓阮棠去看看。

阮棠越聽越覺得是騙子，「要真正改變五官長相，只能通過手術吧？哪有那麼簡單就能變美的？」

阮棠覺得她簡直是要發展成強迫症了，認真地和她說，「你的妝沒問題，真的沒必要一直去想，隔幾個小時去補一下就可以。」

來的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愁眉苦臉的，看見來接待的是阮棠，臉色是藏不住的失望，「陸一葦先生或者張誠先生在嗎？我父親上個月末接到聞總電話，說要去找一個人，現在他失蹤了，我想請你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