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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泉

作者:朵朵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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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馬濤馬不停蹄連夜去聯繫超度的專業人士。
阮棠說:「我好怕,萬一我朝裏面看,裏面的雕塑就齊齊朝我看過來怎麼辦?怪嚇人的。」
張誠和馬濤說了一聲,就直接往一樓角落的教室走過去。教室大門緊鎖,看著面積也好像和其他教室不一樣。
張誠:「……」
事情定好,明晚給跑道下屍骸的亡靈超度,後天去醫院看高二3班的學生。
很快魂魄在光芒中消散,最後他的面容一片寧靜安詳,得到了解脫。
王主任把高二3班的情況詳細介紹了一下,這三個學生屬於成績中等,但特別會來事的,個子高,籃球打得好,據說歌也唱的不錯,平時總是一起玩,關係很好。就在二十天前,吳俊回家,一切照常,做好作業睡覺,誰知第二天家長怎麼也叫不起床,趕緊送了醫院,檢查下來沒有異常,就是醒不過來。但是醫生也說了,這樣躺得久了會變成植物人。其餘兩個,也是一樣的情況,先後都倒下了。
「行了,我在這裏,真瞅你了也不用怕,去瞅瞅吧。」
阮棠站到門邊朝美術室里看進去。
她拉了一下嚴昱澤的衣袖,悄悄問他看見沒有。
「王主任,高二3和圖書班到底什麼情況,現在學校已經鬧出操場跑道藏屍的事,外面都傳開了,新聞都報道了,高二3班的事你可不能再藏著掖著,必須主動尋求幫助,不然又等別人爆出來,學校聲譽還要不要了?」
王主任打完電話回來,聽見之後表情特別為難,「可是……咱們這是唯物主義教育,怎麼能讓人看到讓做法事呢。」
吃過晚飯,阮棠就和大家一起出發去學校。
阮棠和嚴昱澤對視一眼,王主任的情況明顯不是說謊,高二3班的三個學生突然不來上課了,學生們不明就裡,私下議論失蹤,其實人是在醫院昏迷著。
坑裡很快有個人影漂浮起來。
不過法事進行的時候,她就沒有這種想法了。
第二天學校的事已經傳遍整個小鎮,上了地方台新聞,連網路熱搜都上了。經法醫判斷,屍體埋在跑道下面至少有十年了。警方發出通告查找屍骸的身份。
阮棠:「……」雕塑是不是還能回「瞅你咋滴」。
嚴昱澤說:「很模糊,你看到什麼了?」
張誠從門上玻璃望進去,說:「是美術室。都是雕塑和畫,」他回頭,招呼說,「阮棠,你來看看。」
阮棠hetubook.com•com知道這又是只有自己能看到。
阮棠說:「大佬,為什麼是我?」
王主任說:「我先聯繫一下家長,要他們同意才行。」
張誠問,「學生家長同意了嗎?」
王主任說:「為了這三個孩子的事,他們班主任都好幾晚睡不好了,你說事情怎麼會這麼巧,可是真的查不出什麼原因,跟你們說實話,我們都懷疑是不是有投毒的情況了,可是醫院檢查下來就是沒有,愁都要愁死我了。怎麼會這樣。」
王主任說:「好說歹說算是同意了,你們後天去吧。」
張誠和嚴昱澤沒說什麼,馬濤倒是一個激靈,看看阮棠,又看向和尚方向,但他沒有天賦,什麼都看不到。
阮棠問張誠和嚴昱澤,「剛才那個人有動作和說話你們看到了嗎?」
挖掘工作從上午一直到傍晚才把屍骨全部挖出來,這個時候,教導主任已經和久城一行坐在辦公室里。馬濤作給雙方做了介紹,又給教委打了電話,王主任總算對久城的人不再抱有懷疑。
馬濤忙了整整兩天沒怎麼休息,臉色都憔悴了些,他苦笑著和張誠說,「明天還要上班,之後的事我可幫不上忙了。」
阮棠看https://www.hetubook•com.com見微微的亮光從三人身上浮現,圍繞著跑道上挖出的大坑。
漸漸和尚身上的光芒越來越盛,形成一絲絲棉絮的祥光,嚴昱澤和張誠也能看到一些。馬濤仍然沒有察覺到什麼。只是感到周圍的氣氛不一樣,空氣中隱隱有莊嚴肅穆的感覺。
法事開始的時間是事先算過的,一分鐘都不能錯漏,臨時圍欄里的閑雜人等都被請出去,只剩下和尚,久城的人還有馬濤。
和尚們停止念經,站起來收拾東西,和馬濤打過招呼后很快就離開了。
王主任一聽有道理,馬上就去打電話。在他和家長溝通的時候。馬濤說起跑道下面的屍骸,說要請人來超度一下。鑒於雙休日就兩天,必須在明天進行。
剛開始的時候只是竊竊如同私語,等三人敲動木魚。
張誠說:「我們想去醫院看一下。」
阮棠條件反射地點頭回禮。
王主任一臉苦色,「真不是失蹤,那三個孩子是生病了,都是突然暈過去,然後就醒不不過來,現在都在鎮醫院躺著,醫生都查不出東西,你讓我怎麼辦?」
阮棠看到,正是那天她在教室里看出來見過的人臉。
阮棠從人群縫隙里看過去,挖上來的hetubook.com.com是屍體好像有些膨脹,露出來的一截像是橡皮人似的,十分古怪。為了不做噩夢,她沒敢細看,目光轉向校園綠化帶。
阮棠說:「那就不知道了,他說的就兩個字。」
王主任被「連環殺手」四個字嚇著了,猶豫半晌,咬牙答應,「明天晚上,只能晚上辦,不能讓人看見了。」
嚴昱澤說:「過去看看吧,反正都來了。」
阮棠認真辨認,他說的是,「在那……」
兩人說話的功夫,和尚們已經開始念經。
臨時圍欄內坐著三個光頭的和尚,盤腿而坐,面前各放著一本經書,周圍貼著數量不少的黃符。
馬濤說:「你們學校跑道下面埋著屍骸,現在有三個學生昏迷不醒,還唯物什麼,要真唯物了,那你們學校得出一個連環殺手才說的通啊。」
嚴昱澤說:「雕塑要是看你了,你就直接問,『你瞅啥』。」
阮棠學他的樣子,指著教育樓一樓角落,「在那。」
「你能看到的東西比我們多。」
他身上的黑氣在和尚們的念經聲中慢慢滌清,露出他原本的面容,是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國字臉,眉目方正。他慢慢騰起的時候,面朝阮棠,忽然鞠了一躬。
挖掘時搭著的臨時圍欄沒和圖書有拆,法事就在圍欄內舉行,王主任連面都沒有露,按他的說法,不能讓人看到他和法事有關,門衛那顯然得到通知,沒有阻攔他們。
張誠樂了,這兩個就憑這股無論什麼環境都能杠兩句的精神,都很適合在風水這行幹下去。
張誠笑著說辛苦了。有空到久城來玩。
阮棠一看這個法事的架勢和以往電視里看到的沒什麼不同,甚至排場還有點簡陋,心裏不免有些失望。
嚴昱澤反問一句看到什麼。
張誠說:「儘快吧,這種事越拖情況越糟。」
水泥里嵌著的屍體被挖出來,警察全圍了過去,離得比較近的校長和教委的工作人員朝挖的坑裡看了一眼,全都是一臉恐懼和想吐的表情。
張誠搖頭。
照說這種情況應該很特殊,但是發生在同一個班級,情況就不一樣了。
嚴昱澤突然說:「沒事,我教你一招。」
所以說這姑娘到底是怕還是不怕,要說怕,這種恐怖橋段她能張嘴就來,說不怕,她又在哆嗦了。
阮棠瞥他一眼,「哪招?」
漂浮著的中年人浮在半空,忽然伸出手,指向教育樓一樓角落方向,嘴巴一動一合。
阮棠他們回到酒店休息。
張誠蹙眉,「在那?什麼意思?他是在那遇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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